本系列电影依然是运用了牺牲正义的原则,不同的是这次是来讽刺虚荣浮华的华尔街。
从扎尔博的自杀,到杰克的复仇,再到戈登父女的剧情。
没错,这就是一个简单的关于金钱和阴谋的故事。
因为Money Never Sleeps,因为人性永恒,因为尖锐与揭露。
多少年来华尔街几乎没什么变化,依然是搅和着无数人的鲜血运作着,游戏规则没有变。
电影也试图去安慰那些在金融危机中受伤的投资者们,传递生命、爱情、亲情比金钱更重要。
也就是对应最后一幕的父女和好…偏向情感方面的剧情。
不过,第一步华尔街电影无法阻止青年才俊前仆后继地投身收入丰厚的金融行业,第二部也不会妨碍下一次泡沫地来带。
导演大概是见多了一批又一批就被货币 欲望 美色所奴役的人们。
决定引导人们走向善良的道路。
那些灿烂过的物欲和金钱,到最后也不过是一场过眼云烟。
写的想哭,试问又有几人能抵挡住金钱的诱惑。
前半段戈登的亲情攻势与忏悔我还以为这是一个标准的改邪归正回归家庭的故事,但那1亿的反转被夺走戈登的强势复仇才让本片有了一点看点,可惜太短暂了。
总体上剧情太缓慢,感觉有点凌乱总神奇的莫过于结局。
1亿被戈登夺走后父女决裂了,我还以为结局会是小夫妻过日子戈登独自一人在金融界叱咤风云结果他妈的居然给了小夫妻投资了1亿,然后华丽丽的和好了!!!
开篇还是女儿对戈登异常痛恨戈登为了修复关系费尽心机居然再次背叛后,投资1亿关系迅速修复,其乐融融一家人。
真的是不得不想起:钱不是万能的,但没有钱是万万不能的。
一场大的金融风暴过后,最明显的特征之一就是使金融、经济的基本概念像风暴本身一样得到空前普及,通货膨胀、次贷危机等等一系列曾经对于普通民众来讲相当陌生的概念,渐入寻常百姓家,因为经济全球化让世界成为一体,美国一家公司的倒闭已经可以影响到一个中国小贩荷包的厚薄,所以民众对于金融知识不再像过去一样的淡定和漠不关心,而他们进一步的求知欲,催生了另一种人的商机,那就是经济学家。
那些我们在电视、报纸上“天天见”的专家学者们,他们的出场费和普罗大众对一般经济常识的渴求一样,蹭蹭地往上蹿。
相信很多人听经济学家的演讲前都是热血沸腾的,在他们眼里这已经不再是一般的学术交流,而是关于生财之道的秘密传授,仿佛听了这样的演说,银行账户里的数字就会像秒表一样快速变大。
而同样的心态也可以套用到部分观众对《华尔街2:金钱永不眠》的期许上,这部来自世界金融中心“内部的参考”使它在上映之前就已经吸引了太多的关注,不光是金融行业本身的人员对此心怀期待,那些曾经对金融所知寥寥的人们,也希望借助临时恶补来的一些经济常识,能够看懂这部电电影并从中获得某些有益的经验,甚至生财之道。
而事实上,奥利弗.斯通本身并没有这样的志存高远,他在20多年之后重拍华尔街,已经不再有当初的野心和情怀(有的话也不能让你荷包变鼓),而是沦为了和某些所谓经济学家一样,希望借金融危机的机遇,“用失败盈利”罢了。
《华尔街2:金钱永不眠》故事的大框架建立在全球金融危机的背景之上,以几个大经济集团之间的商业角力和个人阴谋为骨,细致搭建起来的却是一个充满温情的情感故事。
迈克尔.道格拉斯饰演的戈登从监狱走了出来,摇身一变就成了一个经济学家,带着他的新书到处演讲和讲学,他用他的经验和学识鼓动着大批的追随者,其中也包括男一号——他未来的女婿杰克。
这个景象很好地反映了当前经济学家受拥戴的的现状,但是与此同时戈登的家务事也令他焦头烂额,她唯一的女儿和他关系紧张,于是他最终和杰克达成一桩交易,他帮助杰克调查某投资银行的幕后行为,助其为他死去的导师复仇,而杰克则要从中斡旋,完成父女的和解。
如果我们抛开“取经”的现实目的,仅仅从一部故事片的较多来看这部电影,最起码它的基本元素还是很好的,既有大的时代背景和商战,又有个人情感的讲述,这样的故事按说会有一个较为宽泛的受众面,但事实上,上映以来口碑却并不好,除了意欲从中学到生财之道的观众未能满足之外,这个关于亲情和爱情的故事其实也讲得并不圆满,因为一亿美元而推动的故事发展和人物关系的变化,显得十分牵强,父女和情人之间,虽然最终全都化解了彼此的成见和矛盾,是他们因为金钱就轻易转化感情让人觉得并不可靠。
至亲尚且如此,所以本片一直在做的、关于“道德风险”的“中国式主旋律灌输”就更加失去了它的说服力,致使最后各个方面的线索全都没有达到预定目标,像金融危机冲击下的华尔街本身一样,成了一团乱战。
而故事的失败再次证明了《华尔街2:金钱永不眠》的态度,不过是对热点事件的追逐,并以此来应对那些有病乱投医的民众,对经济危机深层次分析和解剖的缺失,使这部电影变成了一张由庸医开出的处方,那不是药到病除的良药,而是一盒脑白金,不求治病,但求吃不死人罢了。
1)2010年11月13日,永华7号厅,14:30场,9排11座。
2)糯米网团购,68元=两张电影票+两杯可乐+一个中桶爆米花+一个冰激凌球,提前排队换兑换券,再排队换电影票。
3)上座率大概七成左右。
4)气氛还行,笑声有,手机铃声也有。
5)貌似有很多汽车的广告。
6)没看过一,就看二了。
看过故事概要,所以多少知道点剧情。
朋友开始很期待这电影,后来看豆瓣分数很低,一度有点动摇。
最终还是一起看了,个人挺喜欢的。
虽然有些地方看不懂,但是因为工作的关系,很多地方极有共鸣,我会去下一的,呵呵。
101113晚外公家
华尔街的样子就是那天夜晚你站在帝国大厦顶上看见的那个景象,满眼的光路璀璨,纵横流淌。
高盛,大摩,美国银行;它们金如荧煌,蓝似怒涛,红若新生;将资本循着这一望无际的光路,如同血液一股一股的注入中部,南部直到西岸。
如果说美国的大脑在华盛顿,而灵魂在硅谷,那么这里,就是美国的心脏。
不能再明显了。
就如同此刻你放眼望去,眼前是那空寂的天空,辽阔的大海和这凭空拔起的都市,你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心有多高天就有多高。
从最西边的九大道望到最东边的一大道,这一条条光路交织成一个盘结勾连的网络,从这高度看下去,那分明就是你内心的迂回与沟壑。
在这里,温婉可人难免落得无人捧场,丰乳肥臀才是真理之光。
毕竟奥利佛.斯通在23年前就借影片《华尔街》讲到:“贪婪是好的,贪婪是对的,贪婪是有用的,贪婪可以厘清一切,披荆斩棘直捣演化的精髓。
”是的,仔细看看那些志得意满的交易员或者新近毕业的来自常春藤联盟的孩子写满欲望的眼睛,你就会明白为什么“赚钱的成就感‘比性爱还棒’”。
这是个肮脏而华丽的竞技场,险恶而多变。
在所罗门兄弟披荆斩棘的80年代,那里最顶尖的债券交易员被称作:"Big Swinging Dicks",风头一时无两,但短短10年公司便辉煌不再。
更不用提08年雷曼兄弟闪电般的陨落。
这一切与相隔不远的下城那一派自由散漫的艺术家风气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这边飞扬跋扈,唯金钱马首是瞻;那边温和自信,恨不得人人脸上刻着:“爱自由”。
于是穿行数条街道之余,各色迥异风情就尽收眼底,冷酷与温柔共存,坚硬和柔软相洽。
但事情越发的没有这般简单与酣畅淋漓。
时隔一年我再次登上帝国大厦的时候,就不再只是看见天高地远,梦想无疆。
也同时嗅到了时间划过时摩擦产生的焦味。
约翰尼.德普在《公众之敌》中曾塑造过这样一个形象,作为大萧条时代传奇的游侠式怪盗,随着罗斯福的新政和整个社会结构在大萧条中的转型,他的时代结束了,公众不再需要暴力英雄来作为精神寄托。
作为上个时代的最后留影,他的个人光彩难以阻挡时代的车轮缓缓滚动,于是个人命运最终淹没在时代更替的进程中。
我们正生活在这样一个越来越让人看不懂的世界的激烈变奏中。
而这一切的根源之一,是全球贸易与资本复杂的交相流动。
核心的发生地点,是华尔街与伦敦城。
是的,如果早早把目光放的更广,就会发现07年左右伦敦就在某些全球金融中心的排名上超越了纽约,二元相争跃然纸上。
3年后,尽管优势依然不可取代,但随着美国本土市场疲软,美元走低,法兰克福与巴黎,以及更为强劲的亚洲的金融中心:香港、新加坡和东京开始加入战场,进一步蚕食纽约的市场份额。
华尔街依然是美国的心脏,也依然还是世界的造血工厂,“之一”。
监管与税收的总体格局将决定纽约在与伦敦对垒时的账面输赢。
美国经济自身的结构性调整如何,才是这个时代结构松动的风声。
在经历了近20年所有就业净增长全部来自非贸易部门,而非贸易部门如今潜力将尽的错位之后,美国经济再无强劲的增长引擎。
于是随着新一轮定量宽松的出台,我们看到两个泾渭分明的阵营,需宽松货币来刺激增长的发达经济体和需收紧银根抑制通胀的新兴经济体。
这种对抗格局背后则暗示着对国际货币体系改革的需求开始凸显。
《华尔街2》风风火火上映,一篇影评中写到:“23年前的奥利佛.斯通站在片场的摄像机后面,思索的不是如何解释规则,而是如何建立规则。
”以表对比之下对前作的推崇。
这正是美国几十年来的所作所为,它建立规则,解释规则,于是华尔街得以rule the world。
这是限制条件作为问题边界无比深刻的重要性:河水永远依河道而流。
而这终归会是个动荡年代。
在纽约,你看得到文化空间尺度上的多态,对立,交融。
同样在纽约,时间的风声就在耳边,敏感而真切。
站在帝国大厦顶上大概依然看得到当年那个狂野西部,疆域辽阔,任人驰骋;也或许你看见的是如今这个世界那交织缠绕的巨大网络,信息和资本在设计复杂的道路上呼啸而过。
然后你望向更远的远方,那些地方灯火寥寥。
于是你的内心忽然安静,这终归不再是那个需要一切都从无到有的激情年代,看的到灯火辉煌,却也是因为看的到无尽黑暗。
奥利弗·斯通:贪婪是好的,贪婪是合法的撰文:钟蓓今年5月,《华尔街II:金钱永不眠》(Wall Street II: Money Never Sleep)第一次在法国戛纳电影节公映后,主创们接受采访时被安排的地点是这样的:小艇沿着绵长的海岸线开上30分钟,上岸后来到一片小庄院,吹着午后温暖的海风,来自世界各地的媒体轮番和他们侃大山。
离开电影节,采访的地点是华丽的酒店,豪华、气派。
戴着白手套,小圆帽的帅小伙儿为你开门。
公关人员在房间外恭候,为来着准备好精致的灰色围巾:上面写着:“华尔街:金钱永不眠”。
在中国,媒体们周末被拉到福克斯的小会议室。
在京城最贵地段的一座大厦里,他们有自己的写字间。
除了片子的播放效果——片子被分成7小段、屏幕上是布满了防止盗版的logo——有些艰难,过程欢乐、轻松,大桌上放满了叫来的点心、热饮。
至于,经济衰退……算了吧,请大家先扔在后脑勺。
世界各地,贪婪今天依旧是好的。
在一切铺垫、准备进行完毕,我们期待对那位充满争议的导演奥利弗?斯通进行采访。
情感上,可能更多是一种重温,重温1987年由他执导的《华尔街》里的一种情绪、氛围,并期待那些道德败坏、唯利是图、冷酷无情的家伙们怎么在这个新时代继续干坏事。
奥利弗?斯通骨子里有狠劲儿,不仅因为他最成功的是那三部血淋淋的越战片,也因为他善于挖掘狠角色。
在《华尔街》(1987年)之前,人们以为迈克尔?道格拉斯只有拉投资的天赋。
之后,他野心勃勃、残酷的企业狙击手的一面被展现出来。
大家才知道他很会演戏,擅长煽动性演讲:“贪婪……抱歉我找不到更好的字,贪婪是好事。
贪婪是对的。
贪婪是有用的。
贪婪可以阐明一切,披荆斩棘直捣演化的精髓。
贪婪存在一切的形式上—对生活贪婪,对金钱,对爱情,对知识的贪婪—贪婪激发了人类向上的动力。
”这段演讲至今仍是电影史上的名言,而且媒体在报导金融危机时,常会引用“贪婪是好的”。
当年,“贪婪”的定义一经迈克尔·道格拉斯说出口,奥斯卡委员会就发给他一座“最佳男主角”的小金人。
64岁的奥利弗?斯通看起来上岁数了,这导致他不能大笑,不然脸上堆起来的皱纹让他像只沙皮狗。
松弛一些比较好,看上去容易让人联想起剃了胡子的海明威——精神上,两人都有战争后遗症——而不是华尔街上贪得无厌的家伙。
但“贪婪”回归的不正是时候吗?
高登?盖柯代表了1987年股市崩盘前,美国中上层阶级的恣意妄为和野心。
如今他从大牢里放出来,重返江湖,把过去的经历写成一部历史教科书(电影里书名为《贪婪是好的?
》),以23年前的口吻,站在高处对讲坛下的芸芸众生说:“说来说去都是向‘钱’看齐,年轻人,其他的不过是题外话。
”贪婪回归1986年拍完《野战排》,奥利弗·斯通决定把下一部片子设在美国商业活动的激战区华尔街。
《华尔街》中,巴德·福克斯是个年轻的股票经纪人,他想在金融界创出一片天,这份野心生生地被高登·盖柯摧毁。
结尾处,高登锒铛入狱。
“高登这样的人现在已经没办法生存了。
那种海盗般的人物已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过去曾经谨守本份的金融机构。
过去银行是银行,保险公司是保险公司,不过这一切都在2008年变了。
1980年代、90年代金融开放,这些不同功能之间的防火墙一一垮下。
”奥利弗·斯通说。
真实世界里的华尔街不断变化,高登也要与时俱进。
斯通原本没有拍摄续集的任何计划,直到他在2009年读到编剧阿伦·勒布(Allen Loeb)为《华尔街II:金钱永不眠》写的剧本,他动心了,想让高登·盖柯卷土重来:2001年,经过8年的牢狱锻炼,高登出来了。
他拿着厚重的砖头大哥大、一枚不能当钱花的金牌重返社会。
大门外,一辆加长的豪华轿车停在那儿,来人接走的却是高登身后的释放者。
昔日华尔街的大亨,此时一无所有,妻子离世,女儿维妮决绝地和他划清界限。
于大亨,现实的一切归零。
年轻的投资经理人拉贝夫是维妮的男友,更是历史重演的参与者——在华尔街工作,尚有一丝没有泯灭的良知与人性。
拉贝夫的老师在一次人为操纵的金融风波中频临破产,华尔街的游戏规则把这个穿戴整齐的老绅士推向了地铁列车的轮子里。
为了复仇,拉贝夫和高登结盟。
而后者,利用前者拿回了在女儿名下的一大笔钱……到这一刻,没人会反对奥利弗?斯通是个阴谋论的狂热信徒。
而且,支持阴谋论的道具昂贵到动用父女亲情。
但是23年过去,斯通和道格拉斯都已经是几个孩子的父亲。
他们老了,年纪大了,终于懂得要在激进、愤怒的现实里给自己留一条退路,给这个世界留几个好莱坞式的希望泡泡,即便这个泡泡一戳就破。
一瞬间,奥利弗?斯通就站到了美国梦的反面,高登不再是认为不该吃中午饭的嗜血者。
在说几句台词就需要泪眼婆娑的女儿面前,高登宅子里挂着裱着的世界上第一张发行的股票,但夜深人静时,他盯着看的不是走势图数据表财报以及各种打听来的公司小道消息,而是有外孙心跳的B超影像!
拯救华尔街的也不是蜘蛛侠幻影侠绿灯侠超人大猩猩金刚怪物史莱克。
坐在拉贝夫桌子对面,谈对新能源项目注资的是中国商人。
中国房地产大亨潘石屹潘总的太太张欣张总客串的是谈判代表身旁的秘书,几个镜头闪过,她有两句台词。
据说,奥利弗?斯通和张总私交不错。
“片子里中国人对华尔街的影响是真实的,影片中两三处都有他们的身影。
现实中,中国的钱在华尔街扮演着很重要的角色,大量资金在运作。
”奥利弗·斯通说。
现实中,中国的钱在好莱坞扮演的角色,何尝不……结局很美好,维妮和男友、高登言归于好。
大街上,三个大人把未出生的孩子环抱其中。
“我猜我可以探讨愤世嫉俗的思维,我对这样的想法很感兴趣,而且大家看起来也会觉得有趣。
不过我不鼓励这样的生存之道,我猜最后的问题在于选择爱,还是屈从于贪婪?
符合社会的期望,还是满足你个人的需求?
我认为这才是电影最主要的议题。
高登?盖柯在第一部片子里是社会的赢家。
在第二部片子里,他是社会的输家,是美国梦的反面。
”奥利弗?斯通说。
观众,尤其在华尔街工作过的观众,猜想,23年前《华尔街》的编剧Stanley Weiser“一定体会过华尔街上投行卖方讨生活(sell side)的艰辛,也必然见识过买方(buy side)飞扬跋扈不可一世,所以整部电影才真实可信”。
基于对在华尔街工作了24年的父亲的经历,奥利弗?斯通才写得出“贪婪是好的”。
而23年后,即使有巴菲特亲自客串,最打动人的是“那位卖房子的老婆婆的重新登场”,她让人觉得,“23年真的一下就可以过去”。
有一些错位的理解——高登?盖柯在华尔街戎马一生的电影续集其实是一部温情脉脉的家庭亲情剧。
他不是只软脚虾 要是因为这部片子里那么些个做卖点的亲情和眼泪就认为奥利弗·斯通是个软脚虾,可大错特错。
当然,他依旧不是高登·盖柯,他会吃午饭,而且吃早饭、晚饭。
1946年9月15日,奥利弗·斯通在美国纽约出生,少年时深受布努埃尔和戈达尔的深刻影响,他的家庭和他自己的早年生活也成为他后来电影拍摄的主要源泉和题材。
后来他去耶鲁大学读书,在校园里晃荡了1年就去越南支教。
这是他第一次接触美国以外的世界。
教书的生活毕竟平静,当他1967年作为军人第二次来到越南,感受是颠覆式的。
他看到的是横飞的子弹、残缺的身体和亲历者无法愈合的生活伤口。
其实父亲希望奥利弗·斯通子承父业去华尔街工作。
但是真遗憾,他的数学实在不怎么样。
很努力地看了3本书,最后搞清楚的是自己完全不能理解那些个东西。
斯通放弃了。
他跟着马丁·斯科塞斯学拍电影。
以摄影师的身份踏进电影圈,做一些编辑、剪辑的工作。
在纽约大学读书时,拍了三部黑白短片(《Last Year in Vietnam》、《Madman of Martinique》和《Michael & Marie》)。
后来他也结了婚,为了养家不得不开出租车糊口。
握着方向盘,心心念念的是晚上回家该怎么改第28稿的电影剧本,应该找谁给他的本子投点儿钱。
好心人终于出现了,虽然是个快破产的电影公司,但总算是自编自导了电影《癫痫》(1971年)。
最刺痛神经的还是越南战场,杀戮以及那些绝望的女人的面孔,他要乘自己还有记忆,把它们写出来。
1976年,在婚姻走到尽头时,奥利弗·斯通写出了《野战排》的剧本。
但他太平凡了,也用光了早先的好运气,没有电影公司愿为他的剧本付钱。
像所有锲而不舍励志故事里的主人公,奥利弗·斯通没有放弃写剧本,甚至从纽约搬到洛杉矶。
哥伦比亚电影公司给了他一次绝好的机会改写《午夜快车》的剧本。
这是个疯狂的故事,它终结了斯通的默默无闻,点燃了斯通在好莱坞名利场的小火箭——1978年的《午夜快车》使他获得奥斯卡“最佳改编剧本奖”。
几乎是在剧本完成10年后,《野战排》才在菲律宾的丛林里开拍。
他无法忘记越南战场,忘记杀戮,忘记那些在脑海里的女人的面孔,种种影像被放进了电影里,《野战排》、《生于七月四日》和《天与地》是奥利弗·斯通的“越战三部曲”:谈笑间,说话者就少了一只胳膊,可笑容还在。
最野蛮杀戮不存在越南与美国间,而是在战友间的内耗,战友间的残杀。
(《野战排》,1986年)。
大兵科维克从越南战场上回家,高截位瘫痪,依然对国家存有信念,甚至痛骂同情他的弟弟不爱国。
但最后他崩溃了,觉醒了,坐着轮椅在总统竞选现场骂不休。
“战争是恶魔,是你们的虚伪!
”(《生于七月四日》,1989年)1950年代越南平静的村庄,战争破坏了村民的生活。
莉莉嫁给了美国大兵,生了2个儿子。
一家人回美国,融入当地社会。
大兵无法忍受精神和生活的压力,了结了自己的生命。
他对莉莉说:“不同的肤色,相同的悲哀。
”(《天与地》,1993年)三部曲为奥利弗·斯通赢得声誉、荣耀。
《野战排》和《生于七月四日》都赢得了当年的奥斯卡最佳导演奖。
为总统们画像似乎所有禁忌的主题都能让奥利弗·斯通产生兴趣,比如像《天生杀人狂》(1994年)这样的杀完父母杀路人甲乙丙丁的片子。
但对斯通来说,这不算什么。
去年9月7日,在威尼斯电影节上放映的《边境之南》(South of the Border)才让很多人大跌眼睛。
片子的主角是被一些人认为是“美国头号公开的敌人”的委内瑞拉总统查韦斯。
为拍摄这部片子,斯通多次访问委内瑞拉,同查韦斯进行长时间交谈,出席他主持的会议,采访了查韦斯的朋友巴西总统卢拉、玻利维亚总统莫拉莱斯、阿根廷总统克里斯蒂娜及其丈夫前总统基什·内尔、巴拉圭总统卢戈……通过采访,他希望向观众说明:查韦斯并不是美国的头号敌人,而是玻利瓦尔的信徒,他梦想建立一个团结的、解放的拉丁美洲,他是拉美变革的象征,是“促使拉丁美洲变革的强有力的、彻底的冠军”。
“我喜欢查韦斯,他热情,有礼貌,虽然体型上他像头熊。
我总是说如果他长得像伍迪·艾伦,他和世界媒体们的关系会好很多。
我认为人们是因为他的大块头而惧怕他。
”奥利弗·斯通对《卫报》记者Carole Cadwalladr说。
在惺惺相惜的相互作用下,查韦斯站在黑暗的跑道上指着一处建筑,对斯通说:“有一次政变,我就被困在那儿,我的一些手下死在那栋建筑里。
”然后斯通回答:“作为一名退伍军人,我明白。
”话说完,他们彼此把手搭在对方肩上。
斯通家的墙壁上挂着菲德尔·卡斯特罗的照片,那是他欣赏的男人。
在《司令》(2003年)和续集《寻找菲德尔》里,卡斯特罗被塑造成反对美国的古巴英雄。
英雄传记在美国遭禁。
他也给祖国的总统拍纪录片,比如小布什。
“坦率地说,和小布什打交道很难,他是个很难交谈的人。
在电影里我们见过这样的人:当你看着他的眼睛时,他会从陈述中逃走。
他回答什么,什么就被忽略,这是种礼节性的胆怯。
听他说话就像听个酗酒者告诉你他信耶稣。
1960年代中期,我和布什同时进耶鲁大学,是同班同学。
其实,小布什和我都不是读书的料。
我后来辍学去越南参战,他更是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
这部片子就是从小布什21岁时讲起,一直讲到他当上总统。
”最近,奥利弗·斯通看上了伊朗总统内贾德,他认为这是个绝好的人物传记题材,甚至比华尔街的故事还来得惊心动魄!
MW:你拍摄《华尔街》系列是出于什么考虑呢,为了赚钱?
OS:1987年的《华尔街》,我是当作一个道德上的寓言故事来拍的,但是很多人都误读了。
我没想到高登那么受欢迎,他成了一个标志性的角色,这部电影在华尔街确实创造了一种文化,不管在行为上还是在穿着上,都对华尔街有一定的影响,高登甚至成为美国文化中历久不衰的人物,华尔街的很多人不只留起了高登的发型,模仿他的衣着,更按照他的作风行事。
甚至很多人来和我说,“我到华尔街工作都是因为看了你的电影”。
拍摄《华尔街:金钱永不眠》也有很多现实的因素,从上世纪90年代起,人们积累财富的速度不断飙涨,好几百万变成了好几十亿,而贪婪的高登也被贪婪的银行彻底击垮。
到2008年的时候,高登这样的人已经没法生存了,取而代之的是过去曾经谨守本分的金融机构,随着上世纪八九十年代的金融开放,银行、保险公司这些不同职能部门之间的防火墙倒塌。
我在2009年读到编剧阿伦·勒布为《华尔街:金钱永不眠》所写的剧本之后,才开始有了拍摄新“华尔街”,让剧中人物卷土重来的想法。
阿伦·勒布有金融界的经验,他把2008年的华尔街以及全球经济浓缩在剧本里,这份剧本让我决定重新接掌?《华尔街:金钱永不眠》就是在清算这些过去发生的事。
MW:我们知道你的父亲曾在华尔街工作过。
这对你导演电影有帮助吗?
你从父亲在华尔街的工作经验上学到了什么?
OS:我父亲从1931年开始在华尔街工作,断断续续一直到1985年。
他很喜欢看电影,还曾说过:“为什么他们就不拍一部有关商业的好电影”,而这话对我来说一直是个挑战。
在《野战排》之后我能比较随心所欲地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所以我想拍一部有关商业的电影。
商业题材的电影当时已从电影的各流派中消失,《华尔街》的确做到将金融意识重新带了出来,而且电影在当时显得很性感,因为当时是有钱就会让人显得性感的1980年代。
1980年代和最近10年最大的区别在于2008年是1980年代金融业者所作所为的报应。
那个时候存在着巨大的信贷泡沫,不见得光的金钱交易盛行,人们都被惯坏了,过着他们实际上负担不起的生活。
MW:你认为你父亲会为华尔街现在发生的一切感到吃惊吗?
OS:我认为会的。
爸爸是上世纪30到60年代的股票经纪。
如果在那个时候一年能赚到10万块,那一年就很不得了了。
到了1980年代,金融文化失去了控制,尽管我当时认为应该会结束,但那种金融文化却持续到1980年代、1990年代甚至是新千年,还带来通货膨胀。
突然间,百万富翁成了亿万富翁,人们开始数十亿地谈生意。
一个十亿就等于一千个百万,真是让人难以置信的数字。
《福布斯》杂志2007年甚至有这么一个封面:“美国一千个最富有的亿万富翁”。
爸爸要是知道了,肯定要从坟墓里跳出来,真是太过火了。
MW:再次拍摄有关华尔街的题材让你感到兴奋或挑战吗?
OS:21世纪华尔街的问题比1980年代的华尔街复杂太多了,要重新回到当年那个主题相当困难。
我必须和阿伦·勒布和史蒂芬?希弗,我的两位剧作家,在金融证券市场这个主题上做大量功课。
拍摄这电影最困难的部分或许在于,我们得将金融的复杂性与贯穿整部电影所需要的那种操纵感和强烈的叙述性结合起来。
我们这次选取要叙述的题材跟1987年所选取的一样,是关于人于人之间的关系,尤其是爱情、信任、贪婪和背叛。
我将这故事看成是6个人的故事,他们生活在纽约一个特殊的领域里,在多方面相互牵扯联系着,一个人为了一己私利或其他动机而背叛另一个人。
不过在另一方面,当中数人在最后做出了正确的选择,却又让人感到非常意外。
MW:《华尔街》系列如今票房如此成功,你当时有预料到吗?
OS:没有,但我对这部电影深以为傲。
迈克尔·道格拉斯演得很好,已成为一个标志性的角色。
当时很多年轻人跟我说他们进入华尔街就是因为这部电影,而现在他们已经步入中年且成为亿万富翁,这感觉真奇妙,我还在这里为生计苦苦挣扎拍电影,那些富翁跑来跟我说,‘如果不是你的电影我不会进入华尔街’,这真是讽刺,但我觉得挺好玩的。
我的压力仅仅在于担心第2部能否达到人们的期望,但是我们会尽力拍好续集。
MW:我们自去年便期待这电影上映了。
但首映日期从2月推迟到4月23日,再推迟到10月份。
有谣言说首映日一再延迟是为了准备来年的奥斯卡。
是这样吗?
如果不是,那又是什么原因呢?
OS:首映日从来都没有定在2月份。
我们去年12月才结束拍摄,最早也只能在4月23日上画。
我们将日期顺延,是因为我们受邀参加5月份的戛纳电影节,那对电影来说是个很棒的国际舞台。
这关键的数星期时间让我有更充裕的时间把电影制作得更有节奏感、更细致。
结果我在戛纳电影结束后的整个夏天里对电影作了更多改动,不过结果让我很满意。
10月份永远都是最佳首映时机。
奥斯卡大奖每年都有,但我认为对我们来说获得一个世界平台和票房结果才是最重要的。
我对奥斯卡倒没什么特别期望。
MW:多年来您的电影都蕴涵着强烈的社会良知。
你认为电影有力量变革社会吗?
OS:我不知道电影是否可以。
我拍过3部有关越南的电影,却没有对我们的社会良知造成什么影响,如今我们仍旧陷入战争泥潭,打巴拿马,打伊拉克,打阿富汗,好战极了。
我的电影《尼克松》和《W.》提醒了人们,什么样的人能成为总统。
人们如今更注重的是“现在”而不是“历史”。
负责大众舆论的媒体们也犯了这样的错误,他们花大量的金钱去追逐新鲜新闻,今日的、本周的,但长线的跟踪报道却逐渐消失。
这就是我这两年半来花费大量精力拍摄《美国不为人知的历史》的原因之一,这部影片时长12小时,有12集,明年就会上映了。
在某种程度上来说,电影会让年轻人用另一种新的视角去看待政府与市民之间的互动,去质疑权威,这挺好的。
但我对电影是否能引发实质性的变革存在疑问,所以对此我不抱大期望,我愿意成为一个能拍好电影,能娱乐大众的电影人,其他的,我看得很轻。
《周末画报》
文/加书亚在纽约最大的金融财团位于华尔街的摩天大楼顶部,这家公司的股东们正召开一年一度的总结会议。
突然,坐在主席位置的财团总裁不理会席间热烈的讨论,爬到了会议用的长桌上,做了一个起跑的姿势。
正当其他董事们对这个举动目瞪口呆之际,他说了一句,“我要从这架巨大的旋转木马上下来了。
”说完,他便以长桌为跑道,奋力一跃,穿过窗玻璃,向底下人流穿梭的华尔街坠去。
以上戏剧性的一幕出现在科恩兄弟1994年电影《金钱帝国》的开头。
“一架巨大的旋转木马”,这是我迄今听到过的关于金融资本周转过程最生动、贴切的比喻。
当资本增值的时候,那飙升的数字就像游乐园里的旋转木马那么华丽、吸引人,让人忘乎所以;可一旦当资本达到一定数量之后,拥有者的幸福感却开始停步不前,或许资本仍旧在增长,就像木马仍旧在旋转,但幸福却停留在原地。
对此,有些人能够用资本增长所带来的快感代替幸福,有人却被这种幸福的虚无感逼得只能跳楼。
在揭露资本的贪得无厌和金融系统的黑幕、腐败方面,奥利弗·斯通1987年的《华尔街》是一部比《金钱帝国》更深刻、更尖锐的电影。
它的成功首先在于身为金融掮客之子的斯通为电影中的金融运作注入了足够的细节。
电影中涉及的金融系统内部的暗箱操作、欺诈和争夺现象显得错综复杂,而斯通能使其中的每一步都合乎逻辑、有据可循,整部电影就相当于一本揭示华尔街幕后运作规律的教科书。
电影主要的悲剧感则体现在青年的理想在意向不到的现实面前幻灭的事实中,这方面沿用了从《史密斯先生去华盛顿》开始好莱坞电影惯用的母题,构成了对美国梦的批判。
当然,电影最出色的地方仍在于迈克尔·道格拉斯对股市大亨戈登·盖柯生动的演绎。
戈登这个人物最大的特点恐怕就在于他能够真正地沉醉于旋转木马带来的快感。
当巴德问他什么赚多少钱才算够,什么时候会停止时,他说,“这不是钱的问题,这是一个游戏。
”或者说,这是一种赌博,资本的增值就如同赌博赢钱那样能给人带来快感。
如果说《华尔街》的意图主要在于揭露和批判,那么20余年后的续集《华尔街2》则把抚慰在次贷危机中受伤的美国心灵作为首要任务。
电影的副标题是“金钱永不眠”,或许改为“亲情用不眠”更为恰当。
对于那些在次贷危机中输得一无所有的人来说,家庭和亲情成了唯一的安慰和避风港;而对于在第一部电影中把才华和意念都用尽了的奥利弗·斯通来说,如何为续集找到新的重心便成了电影成功的关键。
于是,把美国主流价值观中家庭和亲情至上的观念放入到续集中成了最自然不过的事。
尽管实际上,亲情、家庭和交易、买卖在电影里的关系一直都很混乱,有时分不清彼此。
在电影的结尾,为了安慰观众,导演试图使戈登·盖柯这样一个严格恪守商业理性的角色产生真正的情感松动,主动从旋转木马下来走向家庭的温暖,但在实际效果上,女儿对他的谅解、甚至女儿与她未婚夫的重归于好,仍旧是以盖柯一次不无死心的捐赠(交易)为前提的,它们显然缺乏其他的情感诱因,这不是莫大的讽刺么?
《华尔街2》的主要缺陷在于它缺少一个有力的故事。
电影的整个叙事松散、缺乏要点和结构,完全像一个二流编剧对于二十年前那个精彩故事在今天可能延续的二流想象。
由于在家庭情感上耗费时间过多,电影对于今天华尔街金融面貌的展现显得模糊而缺乏细节。
唯一有意思的一点是它调侃了二十年前盖柯的名言“贪婪是好的”。
盖柯在出狱后的演讲中戏谑地称他的名言在今天已经“合法化”了,以指称导致次贷危机的借贷消费、借贷投资等现象。
电影中数次出现的有关“道德风险”的话题显然也是为了与次贷危机后人们的投资心态形成心理互动。
除此之外,《华尔街2》中便找不到什么新颖的意念来表现一个今天的美国金融社会。
电影甚至让一个新的菜鸟再次问一名老手“赚多少才算够,什么时候你才会停下来”,并让盖柯再次老练地回答,“这不是钱的问题,这是一个游戏”。
当然,你可以说这么经典的答案是永远不怕用第二遍的。
迈克尔·道格拉斯在续集中戏份不多,但他无疑仍旧是最出彩的一个。
即便没有第一集,道格拉斯一出场便能使人感到华尔街金融大亨的作派,感受到他的不可一世和老奸巨猾。
这几乎没有诉诸太多表演因素,这是他的天赋。
这种风度也在大卫·芬奇《心理游戏》中他饰演的尼克身上找到。
有趣的是,在那部电影里,道格拉斯那种旋转木马上的毫无幸福感可言的生活才真正表现得让人难以忍受,以至于他要寻求一种更刺激的游戏。
从内容上来看,把芬奇的电影与斯通的华尔街系列作一种比较观赏将是件有意思的事。
斯通的两部华尔街都在美国两次严重的经济危机之后上映(1987年10月美国爆发了严重的股灾,并进而席卷全球),第一部保持了批判的锋芒和反思的力度,第二部除了炒炒冷饭之外忙于推销亲情和家庭等美国主流价值观,以安慰人心为己任。
差异的原因何在?
是这次危机更严重,人们变得过于脆弱而更需要安慰,还是斯通连“半个作者”的身份也不要了,完全成了一个商业化导演?
又或者,今天的商业电影越来越以向观众提供娱乐和安慰为己任,缺乏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好莱坞许多优秀电影中的反思精神和公众责任感了?
1、2年前看这个片子时,好像很快觉得索然无味以至于睡着。
如今,不知道是不是进了商学院的原因,再看它时却觉得津津有味。
我尚未看过1,但是就这部而言,它确实够华尔街。
年轻的Jacob有天赋有道德,但还是低估了人性的险恶,或者说华尔街人血液中的对金钱游戏的疯狂。
而Gorden作为一个纵横华尔街数十年的大佬,即使经历了牢狱之灾,依然不能放弃重新进入这场金钱游戏的机会。
诚然,一开始我以为故事差不多就要在Gorden帮助Jacob扳倒Bretton后happy ending. 没想到Gorden却一声不吭地卷走了$100million, 远走伦敦,重新享受着金钱游戏的刺激。
而此时的华尔街正处于水深火热或者说濒临崩盘,人人自危,Jacob需要那$100million来挽救他一直坚信的union fusion,which将挽救充满的泡沫的金融市场和极大地改变世界。
当初他好不容易说服了自己坚持着nonprofit网站事业的未婚妻Winnie拿出那$100million以投入union fusion, 却没有料到钱会被Gorden就这样卷走。
Winnie伤心失望,觉得Jacob背叛了自己的信任,竟然瞒着自己和自己唯钱是图的父亲暗中交好,并居然把钱交给自己唯钱是图的父亲以至于落得一个子儿不剩。
It's not about money, it's about trust. 深爱着的两人不得不走到分手的境地。
为了挽救爱情,Jacob找到Gorden,并将B超测试的光盘给了他,试图以亲情唤醒Gorden,提醒他time is the most valuable:8年的牢狱之灾让他失去和儿女们相处的时间,也因此一度毁灭了Winnie对他的父女亲情,而现在Winnie肚子的小生命作为Gekko家族的新的延续即将诞生,他也有时间和机会去参与到他的成长中,否则他将孤独终老。
但是Gorden拒绝了。
好在最后的最后,Gorden回来了,还是把$100million投资到union fusion。
也许这一部分是对亲情的妥协,也许这不过是华尔街人血液里对投资的疯狂促使他选择投资时间,投资到他即将来到人世的外孙身上。
很多人不满最后的温情牌,不解最后的一眼释怀。
我个人倒觉得make sense,两个深爱彼此的人,饱受分手后对彼此思念的折磨,当Winnie看到Gorden归来并提及外孙和已把钱打回union fusion,不难想到Jacob为此所做的努力,不难看到这个男人对自己的一片真心。
okay, it's time to back to Financial Management=。
=
积极的发展观,和谐的危机观,健康的爱情观,冷静的家庭观,和清醒的经济/金融观,太主旋律了。
Gorden Gecco(拼对没……)才是玩人间游戏的高手,从头到尾顺水推舟可谓酣畅淋漓,命运把愣小子带给他,在地铁对话就已片刻算清利害展开每一步。
沦落写书同侪忽略的过气大亨,重返家庭温情上位取回免税五年的账户,微露消息借手灭当年旧敌,以己名义投资给前途无限的fusion,又获全家原谅,果然监狱中面壁道行大升。
小盆友还在能量散射但尚不知如何控制命运运行的阶段,Gorden则有顺势造势之功力经此一战更近圆融,但还是那个好玩的白发不倒翁,一言九鼎,遇事轻松应对,灵活机动,不担大干系,心宽脑灵啊。
看完以後心情又變沉重叻。
勾心鬥角不止在中國封建社會噠後宮中存在。
華爾街才是眞正噠後宮。
錢是皇帝。
每個資本家都是妃子。
在錢面前無惡不作。
祇為得寵。
難道不是麼。
我對操縱股票好像是有一種天賦。
對資訊噠掌握和買入點賣出點噠拿捏都有一套。
但這一切又有甚嚒意義呢?
華爾街噠人。
連自己噠家人都可以欺騙。
連自己噠孩子都可以不要。
人間冷暖也不過如此叻吧。
又佩服又唾棄。
現在噠我依舊在感情問題上糾結。
但看叻這個故事頓時覺得自己幼稚無比。
自己也是商學院噠學生。
華爾街才應該是自己眞正噠嚮往。
而不是兒女情長。
這個片子眞實噠反應叻華爾街噠黑暗。
然而故事噠結尾又有一些過於美好。
我想。
現實一定比這更醜惡。
但為叻生存。
妳必須做出選擇。
是金錢。
還是心靈噠安寧。
沒有人可以同時得到。
這個也是我應該思考噠問題。
Greed is good。
這話沒錯。
貪婪不是罪。
妳可以對錢貪婪。
也可以對人貪婪。
但是妳不能同時在這兩樣上都貪婪。
因為這本來就是個對立面。
对这些不是很明白,但也能看懂,这种题材虽然不能惊心动魄,但这部也略显拖沓了些,结尾的有点敷衍,SHIA确实是可塑直才,老迈克还是一如既往!
华尔街:金钱永不眠 更多是作为某种形式的纪录片去看,对于人物之间的感情纠葛可以忽略,更多是看一种氛围和气场。这些才是看点。对比与87年的那部电影中气场和氛围是否有所变化
这是你关注很久的电影,却等到这个雨夜才一起看。只能说比起1来说,这部电影是让人失望的。作为一部商战电影,开头的确不错,但随着剧情发展,越觉得只是一部生活剧了。本以为可以看到更多华尔街交易操作相关的东西却是少之又少,做为一部商战电影,有些肤浅了。
字幕太烂 第一次看到连英文都乱七八糟的字幕
发人深思。。金钱魔力。。欲望。。
没有最后那5分钟,你就是一部杰作了
果然 西恩拉博夫这小逼崽子毁了这部电影
有点莫名其妙。
经济欺诈类电影吧,都是在打擦边球的方法……金融界果然都是六亲不认的主……
乜狗春。打著商戰的幌子說親情
真的是让人勉强看完 原因很简单 花钱看的
这个女人真好骗啊
看不懂的经济。。
其实很虎头蛇尾~但是我还是给5个星,为了道格拉斯,为了男女主角,为了stone,为了WSD
本片没啥吸引我的亮点~
中规中矩吧,节奏再快点多好,片长太长了
拍给大众看,而且还温情化,甚至还幼稚化。。。一个问题一个星。。。编剧不如之前的朋友啊~不知道应该说Stanley Weiser不能少还是Oliver Stone大不如前。。
Eli Wallach老成人干儿,只能用《好坏丑》的手机铃声致敬了。金钱永不眠,看得我却很想眠,斯通赶紧见好就收吧,要不然只能永眠了。
失望
还行吧。感觉男主总是出不了很惊艳的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