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性之恶在白骨皑皑的森林深处,如魔鬼在耳边呼吸。
太精彩了,他们知道这是一个冒牌货,但是或者为了自己的利益,或屈服于恐惧,狐假虎威,为虎作伥。
直到自己也被恶魔吞噬。
而人们总是将一切归罪于希特勒。
绝妙的寓言。
虽是根据真实事件改编,但细节填充恰到好处,功底深厚。
ps.看完不由得感叹,还有这么多的好电影没有看,要加把劲啦。
骗子能够得手,除了精湛的演技、超强的心理素质、随机应变的能力,最关键的是他的行为契合了对方内心的欲望,可以说是双向奔赴,他告诉他能帮他,他相信他能帮他。
所以社会新闻里,经常有骗子冒用领导身份、军人身份、大佬身份骗人得逞。
逃兵们需要一个领头人以获得合法身份,摆脱宪兵队的追捕,他们虽看破但不说破。
农民期待获得被抢财物的补偿,虽有疑虑,但有希望总比没有强,他们试探后选择了相信,让骗子尝到了甜头。
宪兵队上尉本该履行自己的职责,却惧于元首的威名,放弃了核验揭露骗子的机会。
而劳动营的人则是为了名正言顺甩脱逃兵这个大包袱,正好有人自愿当刽子手,自然乐见其成,根本不辨真假。
劳动营的惨案赤裸裸地展现出人性之恶,逃兵曾是他们的战友,一起并肩战斗,也跟他们一样为了活下来逃跑,只是不幸被抓,可这些恶魔为了自己能活命,毫无顾忌的对昔日袍泽进行虐杀,完全的丛林法则,一派动物世界的景象。
片中的插曲配得有意思,冒牌上尉偷得军服后哼起的小曲,无比欢欣雀跃。
劳动营虐杀逃兵后唱起的歌曲兄弟连,真他妈够讽刺;寻欢作乐中的歌曲,配合各人的嘴脸,展现出这群恶魔的放荡无耻。
片尾的彩蛋更是体现了创作者的心机,现代社会的你我突然碰到执法人员的凌辱,会是怎么样的反应?
看路人的反应,大都是服从,很真实也极可怕,细思极恐。
战争虽已远去,但人性之恶却值得万分万分警惕。
Willi Herold 埃姆斯兰刽子手,(埃姆斯兰是位于德国下萨克森州西部的一个县,县名取自流经该县的埃姆斯河)1925年9月11日,Herold出生在萨克森州的伦策瑙(Lunzenau)他是一个屋顶建筑工人的儿子,接受过义务教育,并在开姆尼茨上过技术学校,学习清扫烟囱。
1936年,Herold被开除出德国少年团,因为他不愿意接受日常训练。
(德国少年团是希特勒青年团面向10至14岁男孩设置的下属组织。
该组织面对其年幼的成员宣扬对希特勒和纳粹政权的忠诚,支持青少年开展体育活动以增强他们的男性气概、体力、活力和军国主义思想。
)然后他被国家劳役团征召,到法国参与修建大西洋壁垒,一直到1943年9月9日。
(国家劳役团系纳粹德国于1933年至1945年的一个重要的社会和教育组织。
从1935年六月始,每个德国男青年需在18岁兵役前首先履行六个月的劳动义务。
第二次世界大战爆发后,此劳役适用人群扩大至女青年。
)(大西洋壁垒又称大西洋铁壁或大西洋长城,是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纳粹德国用来防御西线的军事设施,该防线自挪威沿海岸北部至法国和西班牙的边界,长达2700公里,主要用来防止盟军登陆欧洲大陆,由托特组织、弗里兹·托特和阿尔伯特·斯佩尔建造,之后由隆美尔所强化、希特勒和宣传部长戈培尔曾大力提倡,称之为不倒防线。
)43年9月30号,他被征召入军队服役,在坦格尔明德( Tangermünde)的伞兵团进行基本训练后,他被派往意大利聂图诺(Nettuno)和卡西诺山(Monte Cassino)作战,期间,因为在萨莱诺海滩(Salerno)摧毁两辆英国坦克,他获颁一枚一级铁十字勋章,并晋升为下士。
45年3月,Herold随部队撤回本土。
在混乱的德军撤退狂潮中,他和所在部队失散,在格罗瑙(Gronau)和巴特本特海姆(Bad Bentheim)附近,他遇到了一辆废弃的汽车,内有一位德国空军上尉的行李,Herold就取用了其中的制服。
他聚集了几个溃兵,开始冒充军官。
45年4月11日,Herold团伙窜至Aschendorfermoor监营(监狱营地)这里的关押对象包括一些德国逃兵,这个监营是Emslandlager一系列营地之一,(Emslandlager是一系列共15个荒地劳作,惩罚性和战俘营,活动于1933年至1945年,位于德国下萨克森州埃姆斯兰德和本特海姆地区。
)Herold对营地管理人说,他受命元首的直接指挥并接管了管理权,然后他们哥几个开始对没有任何违规行为的犯人进行谋杀。
之后八天,这帮家伙谋杀了超过一百个犯人。
在遭遇空袭后,绝大多数幸存的犯人都跑掉了。
Herold团伙随即窜离,并一路犯罪。
在东弗里西亚(East Frisia)吊杀农民一位,因为他挂了白旗。
随后又以从事间谍活动的名义谋杀了5个荷兰人。
随着盟军推进,Herold团伙窜访至奥里希(Aurich)在这里被当地德军指挥官逮捕。
Herold对他做的事供认不讳,他被移送到诺尔登(Norden)接受纳粹海军的审问,于是,在战争最后的混乱中,他被错误的释放了。
脱身后,Herold流窜到了威廉港,开始以他的专业,清扫烟囱为生。
1945年5月23号,他因为偷窃面包被英国皇家海军逮捕,最后他被确认为是遭到通缉的战犯。
46年2月1号, Herold团伙被英军带往Aschendorfermoor监营挖尸体,挖出了195具。
46年8月,Herold团伙13人在奥尔登堡(Oldenburg)受到审判,他们被认定对谋杀125人负有责任。
8月29号,Herold等7人被判处死刑,另有5人被判无罪。
11月14日,在沃尔芬比特尔(Wolfenbüttel)监狱,Herold等人被一位叫做Friedrich Hehr的刽子手用断头台处决。
非常特别的一部片子,由于是真人真事改编,更觉得有一种特殊的感觉。
很多人会拿这一部与浪潮相比。
但因为一个是战争年代,一个是和平时期,我觉得还是有很大的不同。
战争里,大家都鬼使神差的有各人的打算。
什么为了希特勒,为了祖国,都吹吧。
逃兵们为了有一口饭吃,不再为自己的逃亡身份感到担心害怕;长官们为了赶紧清理掉逃犯们,不要浪费吃的喝的;甚至到了最后,法庭上的政治人物们也为了“弘扬”所谓的爱国精神,把一个令人发指的残暴杀人行径说成是爱国的错误表达方式。
真真是黑白颠倒,荒谬绝伦。
大家都因为各自的目的而默认了上尉的身份,那这个上尉自己,又是为何?
可能是穷途末路的疯狂,是自己惨遭追杀的愤恨报复,也是假借战争之名用暴力来宣泄自己战后痛苦的内心。
无论是哪一种,都罪不可恕。
我不相信他们是天生恶魔,不如说,是战争机器下的怪胎。
结局更是令人惊悚,当这些制服怪们走在现代化的社会里,一切却与历史如出一辙。
多么的可笑,大家怕的,不过是一层皮。
不,而是这层皮背后代表的强权,绝对权威。
一个深刻懂得反省并且毫不惧怕反省的国家,是可怕而强有力的。
《冒牌上尉》很有可能进入不少人的年度十佳之一。
这部二战题材影片的恐怖程度可能比今年所有恐怖片加起来更甚。
它讲述了权力的可怕,描绘了文明下的疯癫。
令人细思极恐的是,它有穿越时间的魔力,从人类文明诞生以来,一直伴随在侧,既早于影片的故事节点之前,又跨越时间和空间,绵延到现在,以及未来。
影片最为恐怖的一幕是这样的:“冒牌上尉”威利·赫罗德冷静的命令士兵,用对付飞机的高射炮扫射“万人坑”里的“罪犯”,
一时间血肉横飞,断骨四溅。
很快高射炮弹药用尽,威利·赫罗德掏出了手枪,开始处决剩下的罪犯,
围绕在他周围的军士们,效仿长官的行为,火速包围“万人坑”,宣泄式地胡乱开枪。
枪声不断,射出的不光是子弹,消耗掉的还有他们的灵魂。
尸体堆中,有一位罪犯仍旧在哀吟,威利·赫罗德命令曾第一个服从加入他特遣队的士兵,进入坑中,完成近距离,精确射杀。
那位士兵战战栗栗地开了枪,然后恭恭敬敬地向威利·赫罗德敬礼。
而后,狂欢的庆祝与不停歇的肆意屠杀交织并行,整个集中营的囚犯被渐渐杀光。
威利·赫罗德不肯善罢甘休,他命令他的壮大起来的队伍,走到集中营外,到城市中去搜查“可疑者”,然后随意实施裁决。
终于,魔鬼吞噬了他的心灵,这里变成了地狱,文明输给了疯癫。
索尔仁尼琴说得好:世界正在被厚颜无耻的信念淹没,那信念就是,权力无所不能,正义一无所成。
那种淹没一切的信念刺激出疯癫的行为,让文明黯然失色。
福柯更进一步,针砭时弊的指出:疯癫不是一种自然现象,而是一种文明的产物。
没有把这种现象说成疯狂并加以迫害的各种文化的历史,就不会有疯狂的历史。
文明的表征是理性,理性是秩序、对肉体的道德约束,群体的无形压力以及整齐划一的要求。
但一些列事件的叠加,人性的释放,文明的漏洞,让越位现象不断升级,让权力扩张无所不能。
最后,权力假借一切,施行了为“元首”证明的规训与惩罚——毁灭性的大屠杀降临在这个原本被文明钳制的罪犯集中营里。
疯癫与文明的界限总是这样模糊,两者互为彼此,缠绕不清。
1657年,法国总医院借医学研究之名建立和对穷人实行“大禁闭”,以此消除所谓的社会动荡;1794年,却有人在比赛特尔宣布解放收容院里带着镣铐的罪犯,以此解决劳动力不足、满足战争需要,笼络人心,达成政治目的。
1945年,在德国投降,希特勒自杀的前几日,被追杀的逃兵威利·赫罗德,意外捡到一套上尉的军装,开始招摇撞骗,站在了权力之巅,如撒旦一般把疯癫狂病散播到集中营和周边地区,感染了成百上千的人。
疯癫和权力如病毒般传染开来。
首先凭靠的是那件上尉的制服。
制服象征着位置和权力,上尉的服装,就让逃兵拥有了和权力共谋的机会,可见权力的不受约束与极端性。
《冒牌上尉》先后多次呈现这件服装的变化。
第一次穿上上尉服时,其实并不合身,裤子稍长,这让威利·赫罗德第一次来到农庄时并没有马上威慑众人,而是靠妥协换来了食物和住所。
第二次来到农庄,他因为不合身的上尉服,其实很快就被普通士兵察觉,但依然没有人揭穿他。
直到来到了集中军营,他站稳了位置,开始裁剪裤子,让上尉服更加合身,
到了后来,他甚至不再需要上尉服饰,穿着短裤,就可以下命令,让人听从于他。
上尉服的权力象征性并不没有消失,而是威利·赫罗德本身,他的面容和肉体已经和权力融为一体。
在融为一体的过程中,他发现,要握住权力,需要杀人!
在酒馆里,他吃了肉,睡了床位,旅馆店长逼迫他利用自己的身份杀掉一个偷盗者,以正规法。
在路上,他拿出手枪,威胁士兵。
在军营里,他和队长相互利用,终于开始了大屠杀。
这些被囚禁在集中营的人,都是前线的逃兵,扰乱了后方,被关在这里,等待军事法庭的审判,可战事吃紧,根本没有人来理会这群被排斥者。
威利·赫罗德的到来,无疑给集中营的队长解决了难题。
本来有人一直不同意杀人,认为屠杀同胞“太不德国”,可在威利·赫罗德假借“元首”之名的淫威之下,也不得不妥协。
大屠杀之后,威利·赫罗德彻底了获得了权力的认证。
其实,从士兵到军官,都有人识破了威利·赫罗德的假上尉身份,。
但没有人真正揭穿他,小酒馆的老板,希望借用他的身份和权力,正法一个小偷;农场的逃兵,希望被他收入队伍中,逃避处罚,分一杯权力的羹;军营的军官们,则希望通过他,处决这些麻烦的犯人;他们听从他的建议,服从他的命令,以便达到自己的目的,最后还可以推卸责任。
但权力的合谋逐渐形成,整个军营开始失控,逃兵不再被当做人来对待,而是消灭、宣泄的靶子和对象。
罗伯特·斯文克多次表现了威利·赫罗德和他的士兵们陷入疯癫时的癫狂行径,从军营的餐厅到城市的旅馆,这群人,借着上尉服,那些带有煽动性的元首话语,规训旁人,惩罚旁人。
一句“他是叛徒”脱口而出后,就可以在大街上处决一位市政官员,然后占领旅馆,拥抱女人,把他人当做玩偶。
但盟军部队进入德国后,威利·赫罗德被捕,却因为各种原因,被无罪释放。
更荒诞的是,这个故事真实发生过。
威利·赫罗德出生于1925年,是一位屋顶工人的儿子。
他因为在德国下萨克森州埃姆斯兰营地(片中的二营地)的残暴屠杀而被称为刽子手。
他在营地的八天时间里,谋杀了超过100名同胞。
而他当时只有19岁。
一个月后,德国宣布投降,赫罗德因偷盗行为被皇家海军逮捕,经调查后被确认为战犯;半年后,赫罗德及其手下被占领英军要求挖掘当初被杀害的集中营囚犯,一共挖掘出了195具尸体。
1946年11月14日,赫罗德在断头台上被处决,终年21岁。
在我们这个时代,这种疯癫体验在一种冷静的知识中保持了沉默。
这种知识对疯癫已了如指掌,因而视若无睹。
更可怕的是,有一种结构正在形成,这种结构不仅没有消除疯癫与理性的歧义性,反而决定了这种歧义性,甚至为其提供了包容性。
片尾,导演安排了一个让人触目惊心的彩蛋。
赫罗德带着自己的特遣队在今天的德国大街上继续随意“裁决”。
他们肆无忌惮地调戏女人,抢夺他人财物。
而路人们的反映大多数是服从,而没有反抗。
疯癫再次降临,假以文明的形式,用权力要挟了一切。
就在上个月,德国民调显示,右翼民粹政党德国选项党(AfD)的民意支持度创下了历史新高。
《冒牌上尉》绝不是一部历史剧情片,而是一幅当代肖像。
它让我们一边警惕四周,紧盯历史的车轮是否正在后退,一件上尉服就可以导致大屠杀。
这是何等的恐怖。
最后疯癫了的尼采说过:作为西方世界的历史基础的悲剧结构不过是对悲剧及其沉寂后果的摒弃与遗忘。
《冒牌上尉》用惊悚的故事惊醒我们,不要忘记那段疯癫的文明史,警惕权力的合谋,正视自我的内心。
《冒牌上尉》根据二战的真实故事改编。
影片开头,地平线占据画面三分之一的固定远景镜头中显现出故事的时代背景——纳粹德国投降前两周,以及以冷峻的视角交代了男主赫罗斯(一名空军豁免兵)被追杀的残酷现状。
疲于奔命的赫罗斯食不果腹,衣不蔽体,即便侥幸捡回一条性命,但俨然已经在空荡且肃杀的战场——文明缺失的野蛮地带被迫成为了一名现代社会的Outsider。
可见男主死里逃生,双眼呆滞无神,丧失人的尊严 一段偷鸡摸狗的日子过后,失魂落魄的赫罗斯在郊外意外遇见一辆事故车,显然,原主人已不知去处,而车上的两样东西,军官制服与食物给赫罗斯带来了生命。
此处影片开始进入正题。
第一,赫罗斯吃掉了水果,从生理上保证的生命存活,恢复了为人的自然条件。
第二则是“权威的能指”——军官制服的批身,这套从天而降的馈赠包括军装,证件,勋章,全方面地为赫罗斯塑造了权威的人设。
可谓是天衣无缝,滴水不漏,而这一切则来源于“符号”。
这一整套上尉军衔的皮囊可谓是“权威的能指”,恰如皇帝的龙袍龙椅,国王的王冠权杖,依附于主体的社会历史性之久,以至于形成了自身的符号属性。
此时,观众眼中的赫罗斯身披上尉军装,唱歌嬉戏,乐在其中,宛如沐猴而冠,不知所以。
这恰恰是军装为其带来的心理上的重生,也是社会性的复活,即使是虚假的身份地位,但在摇摇欲坠的纳粹德国境内却仍吃得开,无数不明真相的“群氓”眼中只有这套军装所象征的权力地位。
固定小景深镜头中的赫罗斯望向车镜,喻示着他攫取了本不属于他的虚假的身份地位 年仅二十岁的赫罗斯按照世俗的眼光来看,缺乏历练,本没有军官的才德与威严,然而影片中的他鬼使神差地在面对一个个主动投奔的士兵却会有模有样地摆出不可一世的军官架子,配合其难以挑剔的军装,营造出不容置疑的幻象。
随着赫罗斯来到镇上的酒馆,首次运用“职权”哄骗民众会归还财物,获得人们的信任后,他尝到了人们依赖的快感,满足了前所未有的权力快感。
而这一切,主要归功于人们对其身份地位——军装的无条件或盲目信赖
影片的摇镜头落在军装上,现出片名,标志着“冒牌上尉”的社会心理根源即军服 渐入佳境的赫罗斯的心理已然将自己代入“上尉”的人格面具,不自觉的披上心理外衣,一遍遍地暗示着自己的身份的演变带来的心理的嬗变。
这也是影片对权威的阐述引出的对人心的异化。
赫罗斯在一路上收编的不同逃兵也都根据不同的利益诉求而承认赫罗斯的权威。
最终历经军营的屠杀事件和桃子酒馆的醉生梦死,赫罗斯已然脱不下“上尉”带来的权威身份,到最后的法庭上也蜕变为为自己开脱的狂热爱国者,实际上依然是利己主义者
当权力没有被得到正确地分配,而是落到了一个人渣的手上时,究竟会发生怎样可怕的事情呢,这部电影将这个想法所带来的结果叙述地淋漓尽致,越是在底层,越是被压抑的人,当得到了和自己的地位完全不匹配的权力的时候,其内心的欲望,将高度膨胀,其对于财富享受的无限的需求,将不断地被爆发出来,用谎言和欺骗得到的权力,终将用无数的谎言来圆,当一个人渣掌握到了至高无上的、裁决人的生死的大权的时候,那些被他掌控着命运的所谓的战地“罪犯”们,将变成待宰的羔羊,接受他血腥的屠戮,而在屠戮完那些无辜的人之后,那个人渣还能跟手下人在一起欢乐地开庆功宴,他那张小人得志的嘴脸,始终深深地印刻在我的脑海中,每次想起,都不免心生厌恶。
故事的背景在二战时期德国快要投降前夕,电影中的男主原来是一个小兵,而且是那种最低层的、站在队伍前端的所谓的哨兵,可能是因为想要逃离军营,所以被长官追杀,在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他幸运地逃脱了,不仅如此,他还遇到了一个生命垂危的德国上尉,在上尉死了以后,他窃取了上尉身上的衣服,从收服了一个手下开始,到慢慢的手上有了一支自卫队;从进入一个村庄,借军服的优势享受了一顿晚餐,顺手帮饭店店主杀了一个所谓的“小偷”,到因为机缘巧合来到一个德军的驻军基地,看到基地中的“战犯”数量庞大,有位凶残的军人在为“战犯”占粮食的事情而头疼,因为谎称受元首命令来执行秘密任务,男主便顺坡下驴,谎称自己可以解决那些所谓的“战犯”,然后成立临时军事法庭,屠戮那些手无寸铁的人,制造了多场惨剧,虽然中间有人劝阻、甚至往上汇报,但是男主很快就化险为夷,还因为出手残忍果断,受到一些人的尊重时,他的欲望已经膨胀到了一个极限,因为是撒谎才得到了这些权利,所以他要撒更大的谎,在军事基地被英国空军的飞机炸毁之后,男主叫上自己的手下,直接在车子上面写了“临时军事法庭”这几个字,然后来到一座城市,直接把投降的市长给枪决了,打着处决怯战之人的旗号,男主带着他的手下在城市中无恶不做,他们拿城市中最好的一间酒店做根据地,整日抱着女人寻欢作乐,因为女人的问题,男主还杀了一个抢了自己喜欢的女人的手下,到这个时候,他已经因为权力的过于膨胀,而变得极度任意妄为,也就在他的贪欲到达巅峰的时候,他被闻讯赶来的德国宪兵抓了。
在战争的年代,人性可谓是被扭曲的,男主的手上沾满了无数的鲜血,他本来是一个小兵,却冒充成一个上尉,还因此夺走了无数人的生命,这本来说是天理难容的,可是他却在法庭上说,“这是为了处决怯战之人,是为了鼓舞己方军人的士气。
”凭着这样颠倒是非黑白的语句,其中一个参与审判的人竟然认为他罪不至死,结果是只判了他有期徒刑,这无疑让人义愤填膺,一个双手沾满鲜血的刽子手,一个满口谎言滥用权力的骗子,难道就会这么逃脱正义的审判吗,不,绝对不会,在最后同盟国的法庭上,正义的审判最终来临,男主被执行死刑,用自己的鲜血,为他的贪欲和欺骗的行为,为他那满口的谎言,为他屠杀那么多无辜之人的罪行,买了单,用谎言换来的荒唐权利,为了欲望屠戮无辜之人的累累罪行,这一切的一切,男主最终还是用自己的命还了,一个小兵,凭借一身窃来的上尉衣服,竟然骗过了所有的人,而且还掌握了生杀大权,这事情本身想想看是多么的荒唐和可笑呀,是男主隐藏得太好吗,我觉得不是,这一切应该是出自人们对权力的畏惧,一件象征权力的衣服,触动了人们心中对权力本身的畏惧,再加上在营地中本来就需要男主这么一个人来屠戮那些所谓的“战犯”,男主的权利更是被无限的放大,以至于最后他自己也无法驾驭,在营地被炸毁、原来支持他的那个残忍的军官被炸死、整个营地变成一片废墟以后,因为对权力的需求极度的膨胀,所以男主才会带着他的手下,在车子上写上“临时法庭”的字,来到一座城市,在那个城市继续寻找让他醉生梦死的权力,也因为战争对人性的扭曲,德国法庭竟然没有判他死罪,不过正义还是在的,到同盟国主持的正义法庭审判的时候,男主还是得为他沾满鲜血的罪行买单,披着代表权力的外衣,让他得到了一些所谓的好处,也让他内心的欲望极度膨胀,最终走向罪恶的深渊,当权力被滥用之时,平民百姓将受到无辜的屠戮,而滥用权力者,将在欲望一步步地膨胀之下,最终走向堕落的深渊,权力,有时候就是这么让人觉得可怕。
完。
照样是德国电影特有的冷峻和残酷,以一种毫无怜悯的视角去嘲讽一切,没有历史化的宏大,只有冷漠,就好像子弹打在你身上时的踉跄。
这部《冒牌上尉》(2017)照样是德国人最喜欢的二战反思题材,照样是真实事件改编,是那么令人毛骨悚然。
一个19岁的逃兵穿上了上尉的制服,领略了生杀予夺的权力的快感,于是可以不惜以杀戮保持自己的权威。
战败前夕的德国,是最混乱的无主之地,当权力体制被重新建立,体制化带来的却是集体对个体的无差别统治,制服里面的身体并不重要,他可以是农民,是士兵,是军官,甚至可以是教师,重要的是,那身制服带来了权力的重新建构,于是杀戮就变得合法化。
这个天方夜谭的故事,在历史上更为荒诞,一个逃兵凭着一身制服就可以去杀戮、凌驾其他的逃兵,而那些盲目无知的人民居然就团结在了他的淫威之下,这和德国另一部讨论极权统治的电影《浪潮》(2008)有异曲同工之妙。
那身捡来的制服,越来越合身了,于是在权力中空的时代,那个19岁的士兵真的成了嗜血的上尉。
从那一刻开始,他活着的唯一目的,就是撑起那件上尉制服,他成为了第一个被权力驯服的奴隶,也成了新的施暴者。
最可怕的是,电影最后,穿着上尉制服的演员走到了现代德国的大街上,凭着那身制服,那些自诩现代文明人的德国市民(真的群众,不是演员)看见他威风凛凛地走过来,仍然下意识地向他低头,任他摆布,搜走自己身上的财物,一声不吭,像极了他们身处二战时期的父辈,这就是权力对人类的驯服,从未更改。
德国人和日本人针对二战最大的不同其实不是德国人始终在忏悔,而日本人死不悔改,而是德国选择忏悔是因为那最符合现代德国的利益,而非德国人真的对自己的历史负责。
如今的德国已经是欧盟实打实的老大,忏悔二战给了德国人重新回到欧洲老大位置的合法性。
但是,谁能保证,如果历史重演,又有一个普通的现代德国人找到了一件“上尉制服”,他会不会也开始享受那种生杀予夺的滋味?
又是一部德国人自省作品,与我们熟知的纳粹对犹太人的屠杀不同,本片讲述的是纳粹对待自己人的故事,在二战即将结束的最后两个星期,德三的民众中不可避免地出现了许多失败主义人群。
逃兵比比皆是,这群受到战争摧残的人在离开战场之后开始无恶不作,男主herold就是一个逃兵。
在逃离的路上他意外发现了一个上尉遗留的军服,于是他穿上军服,把自己乔装成一个纳粹军官。
成为假军官之后,他开始招摇撞骗,顺便招安人马,给我印象比较深的就是kipinski。
一开始作为逃兵的他对这个冒牌上尉十分不屑,眼神里透露着轻蔑,一开始算是一种观众,旁观者的意向,虽然表面上服从这上尉,但是心里有着自己的小九九。
在遇到宪兵对检查的时候,他一方面也因为自己是逃兵感到害怕,又一方面觉得这个冒牌上尉有自己的能力,于是从此刻开始慢慢的坠入深渊。
他算是指代那个年代的有一定独立思想的人。
而男主的“侍卫”算是属于另外一种意象,从一开始帮男主修车,到杀人,一味的服从即使失败已成必然。
在德三的统治下,大部分军人已经沦为了战争机器,失去了辨别是非的能力,让人想到《浪潮》,思想和意识形态在任何时候都是人之所以作为一个人的原因,失去了这些,人就不能再称之为人了。
男主的人物设定就非常新奇了,一度怀疑这是不是真实事件改编的。
一个逃兵居然能只靠一身制服勋章和他的油嘴滑舌骗过一大群人,并且在对同胞屠杀时居然没有人敢去质疑,对此不仅仅是因为德三在思想上有着极权,更是人民对于极权的恐惧。
而男主就是利用了这种恐惧,才可以为所欲为。
极具讽刺性的一面是,男主本身就是个逃兵,他的部下也全部都是逃兵,而导演通过镜头的描述,很多人明明发现了他是个冒牌上尉,但是偏偏不戳破他,在那个特殊时期,人人都想获得极权,而男主这时又何尝不是他人的傀儡呢。
全片用黑白来抹去其他色彩,让影片带有一种特殊的严肃凌厉的感觉,再加上精湛的配乐,让人不自觉的带入进了被冒牌上尉指使的环境中来,似乎导演不仅仅是想讲述这个故事,就像《浪潮》一样,故事背后的真理才能给人警醒。
相信戏剧化的结局也正是这个原因,没有被炸死的男主站在白骨之上重新步入黑暗,就好像在说,德三并没有真正死去,世人要时刻保持警惕!
本片是德国影人的良心之作,在当下极右翼思潮日益膨胀的欧洲更显珍贵,必须予以正能量褒扬之。
德国UFA电影公司出品了二战题材的电影,这是非常稀缺的。
由于在当今德国,宣扬纳粹是违法行为,所以一部能够公映的德国二战题材影片一定是反纳粹的;但在今天极右翼势力日益膨胀的欧洲,还是很担心会有人会借电影作品去打擦边球,直到看完本片,长舒一口气。
本片一如既往体现了近年来德国电影人的良心,必须予以正能量褒扬之。
与好莱坞的二战片绝对不同,德国二战题材电影一直都是充满了低调深沉的文艺格调,同时在创作细节方面极具考究,在服装制式、武器选用、礼仪行轨、制度流程方面高度还原,几波人物的出场能严谨区分德国国防军、纳粹党卫军、盖世太保、宪兵部队以及不同军种的服装制式;几个电话内容又能把战时军中的司法制衡机制全盘呈现。
片尾的彩蛋,和《希特勒回来了》的创意手法异曲同工,极具视觉冲击力和情感共鸣,这种不经意的炫技,最为要命。
但本片却不是一部炫技之作,它要表达的东西,不仅仅是七十多年前的事儿,是今天的事,也是将来的事。
人性放大器 人的动物性其实是不容忽视的。
作为一个需要在相对严苛环境中谋求生存与发展的个体,我向来相信人性是利己的;但人类创建了自己的社会,确立了各种制度,孕育了多元的文明,维系着人类的家庭、种族、社会和国家,这一切都使得原始人性在一个有章可循的制度框架中被充分约束和驯化,所以人类成为了高等智慧生物;坏的制度会使人更坏,而好的制度不是使人更好,只是约束了坏;但是,一旦制度框架被打破,人性之恶多半会如脱缰野马恣意狂奔。
男主作为一个在战争后期溃逃的国防兵,躲过了追捕,衣不遮体食不果腹,活下去是第一要务,在“生存框架”中,他如大多数个体一样,敏感谨慎、小心翼翼,遇到同样落难的战友也会主动帮助,这时候没有阶层属性,在一个原始的求生环境下,他展现的是朴素的善良; 但当他穿上崭新的军官服装,看到投奔他的老兵对他毕恭毕敬,于是心思开始活络了,慢慢地耀武耀威起来。
在具备了初步的阶层属性后,他内心中的恶,也在一点点发芽成长,尤其通过一种快捷方式实现了阶层的进阶后。
原有的制度框架被打破了。
再遇到和他一样的溃兵,他或者按照制度予以“清理”,或者依从内心将其“收编”,步步为营,稳扎稳打,直到在逃兵营大开杀戒。
“战争中逃跑之人,瓦解部队斗志,对于在前线英勇奋战的将士是极大的不公、是对已经阵亡的将士极大的侮辱,必须予以清除。
”一个前逃兵如是说。
一个刚脱离生存困境的人,瞬间掌握了生杀大权,他所做善意举动,也仅是为之前一同逃难时遇到的同伴尸体盖上衣服,除此,就是把屠刀挥向和他之前一样的众人,而且是以制度、法律甚至文明的名义。
人性的恶在制度框架错配的情况下,被充分共振、无穷放大。
古往今来,王侯将相,哪个不是。
畸形的行为在错配的制度框架中,荒诞地被解读为“光荣且正确”,于是,他踩着遍地白骨,走进黑暗的同时,也被黑暗吞噬。
选择性相信 人们接受信息的过程,始终逃不出主观意愿的束缚,由于人的利己性,人们大多愿意接受和传播自身希望看到的信息。
历史和文学为何与事实相距甚远,因为有人需要这样的形象作为价值导向;谣言八卦为何铺天盖地,因为有人需要它们作为平淡生活的谈资;骗局阴谋为何屡见不鲜,因为有人需要它们满足欲望的幻想。
至于事实究竟怎样,谁去关心。
男主的冒充方式,谈不上高明,甚至可以说漏洞百出,为何畅行无阻,因为他遇到的人大多需要有你这样一个上尉,至于你究竟是不是,谁去关心。
最早投靠他的老兵需要一个能为他“因为被击溃而不是逃跑”的说辞作信用背书的长官,所以选择性相信他就是一个上尉,尽管他边开车便用充满疑惑的眼神从后视镜不停打量; 小酒屋的老板和农户需要一个能代表“党”为他们补偿损失的长官,所以选择性相信他就是一个上尉,尽管老板从老兵饥不可耐狼吞虎咽的诡异举止中充满怀疑; 逃跑小团队头领“桀骜哥”需要一个能为他们的逃跑行为作掩护的长官,所以选择性相信他就是一个上尉,尽管军旅经历丰富的桀骜哥从上尉极度不合体的军裤中早已判断出个八九不离十; 宪兵胖头领需要一个把“后方真实情况”汇报给他敬爱的元首并同时表达自身忠诚的同僚,所以选择性相信他就是一个上尉,尽管他认定“总有流氓四处打家劫舍”; 逃兵营中的一众军官需要一个快速解决这些“无耻”逃兵的强权人士,而不是和复杂的司法程序纠缠不清,所以非常乐意选择相信他就是一个获得了最高授权的上尉,尽管当初曾经参与追捕他的军官可能一开始就认出了他的真身; 骗局暴露后的军事法庭,长官们选择性认可他的“上尉”身份,因为他们需要一个“在战争后期抵御日益膨胀的失败主义,领导士兵继续战斗”的“英雄”,尽管案情铁证如山,案犯供认不讳…… 只有一个人选择不相信。
驻营司法官坚持原有的制度框架,不需要一个空降的上尉来越俎代庖,于是他选择不相信。
但就这样一个相对坚持“程序正义”的“正面人物”,却刚刚潜规则了某个囚犯的女儿,甚至连衣服都没来及穿好…… 荒诞感十足,讽刺值爆棚。
无以复加。
集体主义黑洞 集体主义是一把双刃剑,它在生存困境中能够带领大多数个体脱离险境,也能在制度错配的环境下放大人性的恶、选择性相信“我的罪过不是我造成的,是制度”。
所谓乌合之众,由此而来。
游离于集体之外的男主卑微渺小,冒充身份进入到集体后失控性膨胀,早已忘了当初能获得两个鸡蛋一个苹果就很知足的经历; 小酒屋的农户在一番慷慨激昂的政治谎言下纷纷起身行纳粹礼,同时不忘虚报自己的真实损失; 士兵们暴虐无情痛下杀手,“光荣”地维持着“帝国的秩序”,执行着元首的命令,然后极度夸张地肆意狂欢。
看不见的元首,元首在每个人心中;元首即是集体,集体亦是元首;人不是我杀的,人是元首杀的。
这一夜,我们都是元首; 死期将至的逃兵们和执行死刑的士兵们一起唱着歌,走向埋尸坑。
集体的歌声能消减个体的罪孽与痛苦,同一首歌,同一个梦想; 在集体主义黑洞中,个性是不容存在的。
演员囚犯之一不愿意枪杀同伴,只能选择自杀;另一个服从了集体,在表达愿意效忠和“自行解决制服问题”后,融入了集体的怀抱。
制服、敬礼和口号,这是仪式感必备的要素,也是集体主义必需的外衣; 最早追随男主的老兵,后来在集体中彻底黑化,之前那一点点作为个体的善良和怜悯荡然无存,正如上尉的名言:他们已经死了。
(完) 2018.09.14 北京香山附:电影《希特勒回来了》原创影评链接:http://blog.sina.com.cn/s/blog_67f438b60102whyf.html
很一般
承认影片荒诞、讽刺性,可始终想不明白一个先前被军官追杀玩乐的人,披上军官的皮后会变本加厉地追杀跟先前的自己的同类。
集体主义容不下个体的想法,制度崩坏的世界里,滋生各种想象不到的魔幻,希望我们都不要见证历史,希望当不得不面对时,能保存一点内心的真实。
剧情过半后的索然无味。。。。
人心是黑白!不要考验人性,因为人性经不起考验。如果没有道德和法律的拘束的话,人性只要稍微一受诱惑,便会跌入万丈深渊。
演员表演普遍过火,角色全是推动情节发展的工具。叙事混乱,不仅大量(基于真实事件的)情节被展现得可信性不足,戏份分配也出了大问题。在观众发现男主角不管做什么都可以蒙混过关后,整个故事就失去了任何悬念与张力。
冷酷得让人麻木,关于纳粹内部的影片现在越来越模式化。
哎,为所欲为,过于压抑,跟是不是冒牌上尉没有关系,极权时代狐假虎威的太多,世界各地都是,没有稀奇,也不够荒诞,就算是放在现在,也不算啥大新闻,哎
堪比索多玛一百二十天。每一分钟坐如针毡,看得想吐。好电影。
最可怕的其实不是冒牌上尉杀了那么多人,而是其实很多人都发现他是个冒牌货,但没有去戳破他,所以其实杀人的不仅是他,他也不过是别人手中的木偶。
狐假虎威、权力的皮囊。类“斯坦福监狱试验”,把极权社会和极端环境戏剧性放大。有的人靠着“假传圣旨”飞黄腾达,虚荣膨胀,有的人因为自己的利益而迎合不拆穿,连纳粹都看不下去他们的纳粹行径了,想想也是极可怕的事。但更不寒而栗的是,德国的事总是似曾相识。
太荒诞了,最恐怖的是这竟然是真实事件
打着领袖的旗号,真的可以为所欲为,第三帝国红卫兵最后的光辉岁月。
荒诞、恐怖、疯狂、人性和非人性。人有的时候的确可以通过欺骗自己成为魔鬼。临近结尾群魔乱舞的镜头像极了《乱》。BTW 宋太宗时期的李飞雄也做过完全一样的事。穿官服偷宝马,一路冒充使者蒙骗官员生杀予夺。
片花好评
“抗日神剧”的精良翻拍。
Strong appearance helps certain animals to conquer their world, of nothing but a clan.
哪个小将不想拥有生杀大权呢?为的是不被别人所杀。人心惶惶,社会失序的时候正是如此。
平庸之恶,如果质疑要付出生命的代价,就会选择盲从
好看嘛?个人无感。全程黑白,压抑,看着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