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到年老时会如何回顾自身年轻的岁月,而那些过往时光又对现在自己产生什么影响?
我想这都是必须亲身体会才能真正去思考,并从中得到启发的课题。
作品多半围绕在孤独人心,或者对过往时光怀念与遗憾的挪威作家佩尔派特森,这次深刻剖析人们内心痛苦的根源,透过对过往的回忆来跟过去的自己和解,讲述一个曾深受困扰的人们不再自怨自艾,重新找回长久以来失落自我的故事。
还没有读过《外出偷马》的原著,但电影的文学韵味就深深地打动了我。
北欧优美如画的山川森林,欧洲人的亲情、友情和爱情观,都给我留下深刻的映像。
主人公与父亲在林场那段难以忘怀的经历,对父亲的爱与恨,内心的矛盾,对他整个人生的影响,情理都非常顺畅,有思想深度,还令人回味长久。
父亲有父亲的追求,而且非常强烈,以至于要抛弃现有的一切。
电影还是将父亲处理的挺正面,父亲的形象还算是挺男人的,也可以看出他做出离家决定后,对尚未成年的儿子的不舍,心中的纠结。
父亲分别前曾经意味深长地对儿子说过,生活就是这样,事情发生了,你可以去想它,但不必为此而痛。
对亲情儿子就这么一段经历,就这么一些哲理的话就够了吗?
我们也不必责怪父亲,这毕竟是欧洲,是北欧,强调自己、强调人的自然属性方面总是很多。
长辈有自己的生活、自己的人生,孩子也不是父母羽翼下的乖宝宝,父母让孩子在生活磨炼中成长,孩子长大了有自己的归宿,父母也不期盼孩子感恩戴德地回报什么。
人都有令自己难忘的,甚至可以说是铭心刻骨的经历。
电影里所展现的主人公生命中那个难忘的夏天,一切来的都那么快,去的也那么突然;心灵之窗在不知不觉中开启,灿烂的阳光使人犹如触电般的感受,但这扇窗户很快就被关闭;鲜活的生命不堪意外的一击,团圆的家庭经不起情感的冲击;……人决定不了自己的命运,甚至都不是自己人生中的主角,电影明明白白地表现了这种价值观,我想这应该就是原著的价值观。
通过这部电影,我也深深地被这种思想价值感染,好在生命没有无法承受之痛,有的时候,一开始,就在要有结束的准备。
感情的细腻也让人倍觉感动 乔恩把鸟蛋从树上丢下去 一个生命的告破 随后他发出了痛苦的吼叫 那场风就到了 吹得人睁不开眼睛 吹得人心烦意乱 那片麦田随风摩擦的声音 父亲的磨刀声 小兔子跳跃的声音 蚂蚁搬家的喧闹声 手臂上伤口的撕裂声 都在那场雨中慢慢平静下来 乔恩坐在雨中的小船上迟迟未动 因为自己的疏忽导致双胞胎在玩的时候拿枪杀死了另一个 他跪在草里哭 那场雨浇灭了他最后的希望 在大家为了树木而劳作的时候 特龙牵起了乔恩妈妈的手 揽住她的腰 和她旖旎在一起 这些都是他长久缺乏母爱以及目睹自己父亲和乔恩妈妈之间的暧昧而形成的性唤醒 父亲的完美告破 特龙开始挑战父亲的权威 他挤在乔恩母亲和自己父亲之间 让他们的暧昧昭之天下 音乐
《外出偷马》是由汉斯·皮特·莫朗执导,斯特兰·斯卡斯加德主演的挪威影片,影片于2019年2月在柏林国际电影节世界首映,并在年底的欧盟电影展和中国观众见面。
影片改编自挪威著名作家佩尔·帕特森同名代表作,原著曾被翻译成五十多种语言广受全世界读者欢迎。
《外出偷马》讲述67岁的传德在失去老伴后深居乡野,他拒绝与亲人见面,想要在无人知晓、无人打扰的状态下度过余生。
然而在一次与故人的相遇下,他无法避免地回忆起往事,50年前那个同样在乡野山林中度过的夏日,那是他最后一次见到自己的父亲,也是他开始认识到漫长一生中生命伤痛的起点。
影像文学性:流动在现实与回忆之间影片保留了原著大部分的内容,包括不算太流畅的对白与展现北欧自然风景的场景。
作为自传式的回忆题材,电影保持着极强的文学性,在现实与回忆之间,通过第一人称的旁白与第三人称全景式的回忆,老年传德在记忆衰退、生命消损之前重温少年的美好时光。
《外出偷马》貌似很无聊,它整体叙事的不连贯性与大量的缓慢运镜,在造就冷峻的老年现实与诗意的童年回忆的同时,也难以达到外在戏剧化的效果,这是作品在展现极强文学性之时暴露出来的弊端。
虽然失去一定的戏剧张力,但《外出偷马》在影像表达上,继承了北欧电影与文学的冷峻与客观。
影片中冬日皑皑白雪与夏日苍郁丛林的自然美景,在摄影机静态且观望式的中远景镜头下完美呈现。
除去自然风景之外,画面中的人物孤独地在白雪中行走,在河流中行舟漂游,形成一种自然与人之间始终剥离难以融合的状态。
在这种近乎悲观的电影基调下,《外出偷马》则聚焦于故事下的情感抒发,将人生记忆、情感关系、个体生命的主题阐释得更具诗意化、个人化。
冬与夏:生命之林中的记忆之河老年传德与少年传德,相差的五十年,承载着充满痛苦的记忆。
五十年前的那个在挪威树林中的少年,充满好奇与焦躁地体验着这个世界。
五十年后的老年传德被痛苦的记忆锈蚀,选择逃避这个世界,他拒绝和家人联系,想要以此方式来躲避痛苦回忆的再次伤害,却在一次险些丧生的车祸之时,灵魂出窍般穿越到五十年前的自己身上。
他顺着那条通往瑞典境内的河流逆流而上,重归少年时代的自己。
因为他对于生命、对于亲密关系的所有看法都源于那个夏日。
那个夏天,他和年纪稍大于自己的好友Jon去树林间“偷马”,传德在夏日阳光的沐浴下,感受到了生命的美好。
但突如其来的马惊,传德坠于马下,并被刮伤,鲜血流出,所有的美好之后紧接着就是刺痛。
Jon在传德面前的失态,直接造成了他的压抑情绪与不安感,因为Jon生生地捏碎了一窝鸟蛋。
传德感觉到无辜的生命在凋谢,正如他身体的受伤,生命是何等脆弱,大风骤起,大雨倾下,他的世界在面临塌陷。
传德和Jon在一种冷漠状态下在河流之间漂流着,在遭受周边事物的洗礼之后,他感觉到一种无力感贯穿全身。
殊不知,在前一日,Jon经历了更为惨痛的生命失去,由于他失误地放置猎枪,自己的弟弟拉尔斯在玩耍时不慎杀死了另外一个弟弟。
生命在仿佛大自然规律般无情的操纵之下,以一种悲剧式的结局消逝,也因此改变了所有人。
再一度的现实与回忆的交错中,故事也进入下一章节,也就是少年传德的性启蒙,以及他对于亲生父亲的爱与恨。
影片中Jon的母亲与她的丈夫貌合神离,在牧场的劳作中我们看到传德的父亲与Jon的母亲的亲密动作,而作为主角的传德此时并不知道自己的父亲的出轨行为。
他近乎迷惑般地为她所动,胸前裸露的肌肤,因劳作留下的香汗,盘起的褐色长发随风飘扬,传德一时失神痴望,少年的荷尔蒙蠢蠢欲动,他对于女性的迷恋,传递到了与她母亲几乎同岁的角色身上。
传德对她的迷恋并非只限于幻想,在一次的伐木劳作中,他难以控制地触碰了她的手,扶着她的腰肢,这样的亲密行为让他感受到了性幻想得到满足的快感,也引发了更为戏剧性的事件。
传德发现了父亲与自己暗恋对象之间的“奸情”,他的性幻想彻底破灭了,似乎在一种父系强权下的威逼胁迫下,他之前对父亲的亲密感情产生裂缝。
而在一次在绝望下自我冷静的夜间出逃后,他知道了更为深远的秘密。
原来自己的父亲与Jon的母亲的关系,是在纳粹背景下的战友情谊,只不过这种情谊在一种与世隔绝的孤独感中转化为男女之情。
传德开始理解父亲,但他依旧无法原谅父亲的背叛,一方面是破坏了原本稳定的家庭关系,另一面是以家长权威姿态出现的对于少年情感的阉割。
而穿插在这段感情之间的,是老年拉尔斯与老年传德之间的谈话,在那个令人无比悲痛的意外之后,拉尔斯一家濒临破碎,而传德也在父亲的敦促之下,离开这个伤心地。
他对传德说:“这个夏天对我很有意义,可是人生就是这样,变化时有发生,在事情过去之后,记得要好好思考,不要去怨恨它,想想还是可以的,你明白了吗?
” 父子俩这种冷战状态的交锋最终在一场与自然的对话中化解,他们将伐好的木头地推向河流中,仿佛一切的怨恨与误解都被水流冲去,不再复返。
当自己与父亲之间的隔阂被暂时性地消除,但传德与自己并未和解。
现实中的他在噩梦中陷入溺水的梦魇中,他再度惊醒,屋前倒下的树木在深夜被运走,内心沉淀的痛苦似乎也到了消除的时候。
他再度回忆起与父亲的最后相处,在河岸边将搁浅的木头送入水中,再次在马背上摔落,但他这次没有迎向父亲的援助之手,而是选择自己独立地站起来,而多次以物象出现的漂流之木,在出现拥堵卡在河面上时,传德不顾一切地冲向危险,并与父亲一起解决了麻烦。
传德在一种自我和解的过程中,原谅了那个“背叛者”父亲,同时也卸下了内心对于生命与死亡的恐惧,在克服父亲角色的负面情感之后,他期待着父亲能重返自己的身边。
然而这并没有发生,那个夏天是他见父亲的最后一面。
他永远地失去了父亲。
现实中的老年传德,在与拉尔斯重温往事,放下记忆重担之后,也和自己多年未见的女儿达成和解,过去的他规避现实,在通过记忆的回溯寻回少年时代的自己之后,也冲破悲观厌世的囚笼。
影片的最后,是传德与母亲前往瑞典取回父亲存下的50克朗,购置了一套全新的服装,他仿佛变成了全新的自己,以一种改头换面的崛起之势。
在克服生死恐惧与家庭缺失的压力之后,传德实现了个体完整的自由。
现实中的传德,想象着自己化身为那个勇敢的少年,投入到美好的自然怀抱中。
“痛不痛的事情,我们真的可以自己决定。
” 压抑与超越:记忆长河中个体生命的伤痛《外出偷马》的主题显而易见,它讲述的是记忆,以及记忆中难以克服的生命伤痛。
乔纳森·福斯特在《记忆》一书中的表述:“记忆机制最重要的特点在于:这是一个动态的活动,或者说是一个过程,而不是静态的实体或者事物。
”记忆伴随着人类自身的成长而变化,我们在童年时期所遭遇的一切,在影响着未来人生心理变化的同时,也在自我反省与自我完善的过程中,改造着自己已经形成的记忆。
而随着年龄的增长,对于美好与痛苦的记忆,会使得人类对往事更为“清晰”,或者说是对自己所认为的记忆更为肯定。
年老者通过记忆回溯改写自己记忆,也是谱写自己的再一度生命。
《外出偷马》完美地呈现记忆回溯的过程,现实与记忆多次闪回串联起影片,现实的事物作为引发记忆重现的“导火索“,将人物带回到多年后的生活中,而通过记忆回溯”神奇性“地影响到现实中的人物心境,现实与记忆交错,改变了记忆拥有者的当下人生。
而记忆中个体生命的伤痛,则是引发记忆回溯的情感动机。
生命的伤痛在阻碍人生行进步伐的同时,也是扭曲记忆世界的罪魁祸首,悲观情绪造成的记忆偏差与记忆障碍的同时,也在记忆回溯过程中展现与真实历史不同的形态。
在影像表达上,生命伤痛与悲观情绪在记忆回溯中扮演着压抑性的角色,从而影响影片基调。
在这种因生命伤痛所产生的虚假记忆中,个体所看到的是被改造之后的记忆。
情绪压抑下的少年时光,在记忆回溯中不断地变得完整,记忆中的个体也逐渐变得真实,情绪涌动与事件冲突后,真实的个体与想象的个体达成假想式的约定,形成超越个体生命伤痛之后的全新记忆,一个被经验与幻想同时修复的全新个体诞生了。
《外出偷马》继承原著精神所展现的影像文学性,包含着文学结构的视听语言构造,也表达了记忆本身的模糊性和自我欺骗式的记忆改造,但无论是故事本身,还是这种改造机制,都以一种温和美好的外表,实现个体在记忆长河中压抑与超越生命痛苦的主题表达。
要紧的,不要紧的,在意义与无意义之间,走出又进入北欧山林。
Lars说,我杀了我的哥哥。
Trond愣了一会儿,找到了一个回答:那只是个意外。
你不知道枪上了膛。
Lars只有十岁,同胞的哥哥也只有十岁。
那只是个意外,村子里的人也说。
但我杀了我的哥哥。
父亲带他走到桥头,告诉他乘上那边的车,就能到奥斯陆。
父亲用力扯他的头发,父亲曾说你可以决定自己痛不痛,他一声也不吭,只是咬牙看着桥的尽头,看着那辆能带他回到奥斯陆的车。
他眼神很呆,父亲在他耳边轻声道,但生活就是这样,事情发生了,你可以去想它,不必为此而痛,但你可以去想。
五十年后,Trond才想起来问,是不是你那个时候就知道,这一别就是永别?
是不是你早就知道自己不会回来找我?
是不是你偷走了我的父亲?
Trond在列车上捶打车窗,“是不是”的反复追问持续了五十年,但没有声音。
五十年后,Lars毫不客气地吃着饭,平淡地说,我知道你是谁。
Trond沉默了一会儿,我也知道你是谁。
老久后Trond在心里想,我觉得Lars的态度正在改变我。
忽视的东西在五十年后被重新珍视,重新珍视的东西又会再一次被大雪冻僵、被大雪掩盖。
女儿找到了他。
她说有时有时会感到恐惧,发现自己或许不是自己生命中的主角。
他没告诉她,这也是他有时感到的。
“有时”或许是从那个清晨开始:他意识到只有自己是被“带到”山里度假的城市小孩——一个外人。
而父亲属于这个地方——所谓早就知道的永别。
父亲没有回到奥斯陆,可能竟然不是一种分离,而是主角团聚吗?
父亲的生命可能并不因为这场“偷窃”而破碎,反而因此完满吗?
可能并不存在偷窃吗?
Trond说,她失去了一个儿子,不知道是不是因此她才显得这样明亮,我甚至不确定我是否关心过她失去孩子的伤痛,她是那么明亮。
唯一看到的明亮,最初的性冲动,却可能甚至不值得回想,重要的究竟是她失去了一个孩子,还是她是如此明亮,还是后来才知道的她的往事、她和父亲的二战?
所珍视的父亲、所珍视的明亮,反倒是Trond偷来的。
就像偷马并不是一场偷窃,他归还了马,意义也需要归还吗?
“那只是一个意外”,用那句俗话来讲,就是生命之轻,是大雪和原野中的面无表情、一声不吭,是在五十年后避开他人,陷入睡眠和酒精。
“我杀了我的哥哥”,则是回想中的生命之重。
Lars决定不痛,Trond还没决定好痛不痛。
有时是在回想中还原事情的真相,找到一个“意外”和一个回答,轻飘飘。
有时是在亲历时失却了感受的能力,像在大雪中冻僵了手,没有疼痛、不知所措,没有眼泪也没有情绪,忽视“死亡”。
但是没有找到“悔恨”,“毕竟她已经离开了三年……是我开的车,那是一个意外。
我并不感到悔恨,只是觉得失落。
”好失落!
连悔恨也被偷窃了吗?
悬置了五十年的反思终于降临,或许重新找到了他的“悔恨”,找到了他的父亲,并因此找到了少年穿上第一套西服时、“我感觉非常好”,找到了作为主角的新生,找到了他的重量。
但也只是“或许”。
和解不是终点,术语也不是。
如果我注定要在“失落”和“悔恨”、在“不痛”和“痛”、在“意外”和“死亡”之间徘徊,如果注定如此,那么注定徘徊。
首先,没有读过原著,无法判断是不是把原著的精华表现出来了。
但就电影本身来说一部画面精致的意识流作品。
可能片子比较新,也不是什么美国大片,看过的人不多,看了短评有人说不知所云很沉闷。
不知是不是文化差异还是翻译的原因。
其实这个片子的信息量很大啊,如果都能get到里面的八挂那个戏剧冲突怎么会闷呢。
感觉北欧文艺导演是很喜欢碎碎念的,比如说伯格曼的《野草莓》和《芬妮和亚里山大》都是对昨日的光景无限回忆。
老伯这两部是愉快地回忆美好或狗血的童年,可以感觉到老伯对整个旧时代的怀念和留念,就算是狗血的情节也是一种搞笑的基调。
《外出偷马》也是差不多这样一个回忆昨日的文艺调子,但是比起前面两部前辈拍的就更阴郁。
《外出偷马》以一个老年人的视角展开,这个主人公是一个独居在山林中的老头,他自身也有一些心结一直没有打开。
整个电影基调是抑郁敏感的老年视角。
这可能是导致有人觉得沉闷的原因吧。
看的是原版原音配原版字幕(非英语)。
不知道这个片子现在网上有没有中文资源,也许现在豆上大部份看到的是英文字幕?
本人北欧语系的水平可能相当于英语四级的水平?
不敢说是100%听懂了,但是有原版字幕的帮助,可能有一些对话上的小细节没有get到,大致的情节还是秒懂的。
需要说一下为什么北欧文艺导演这么喜欢拍这种回忆昨日美好的题材。
这在其他国家也许也有这样的电影,但是为什么北欧这个题材这么突出,基本上在北欧可以说是一种主流电影题材。
也许相比于老牌工业国家英法德,经过一二百年深入骨髓的工业化,已经和农业社会拜拜很久了,北欧国家虽说都有很出色的工业基础,文化传统上还是有一种美好的自然田园梦。
就这部电影来说原著和导演都是挪威人,挪威相比瑞典更“原始”, 人口更少,整个经济也是在六七十年代开始起飞。
对于自从出了门口就是大自然的挪威人来说,这种回归自然田园的渴望可能有过之而无不及。
片中的情节外国人看起来可能是很田园诗意,但这个基本上就是挪威国民在经济起飞前一直从事的传统工作。
除了传统的捕鱼业,林业也是挪威很重要的收入来源。
很多男性就是在这个行业讨生活,在森林中伐木,再把木头扔到河里顺水而下,一路跟着木头,如果一堆木头被石头挡住卡在河里,还要靠人力去把木头推散,这样才能把所有木头送到下流的码头卖钱。
这是一个非常危险的工作,体力和技术要求很高。
这些工作日常情节,电影里都有表现,每个北欧人对这个工作的流程都很熟悉,因为可能他们家里爷爷辈年轻的时候就做这个工作,并不是很久远的历史。
电影里对这个工作日常都有细致的表现,比如说怎么大家一起合力把树锯下来,怎么把木头去皮,再怎么把木头全靠人力去推到河里,最后爸爸在和情妇私奔之前最后一次和儿子愉快地骑马顺流而下,这个也是工作的日常,他们要看着木头确保全部都能顺利漂到河口出售。
看到豆上有评论说不明白男主梦中那堆浮木是代表什么。
其实那个就是他们工作的一部份,木头被石头卡住堆在河中心,男主跳下去游到浮木下面绑上绳子再让马把木头拉散。
至于梦中的木头代表了什么,也许就是男主对于爸爸私奔不辞而别的心结吧。
电影中自述男孩爸爸把孩子送回奥斯陆妈妈那就和他说我迟点就回去。
谁知男孩天天去车站等最后只是等到爸爸一封信说他再也不会回来了。
而他们的人物关系也挺狗血的,见到评论好些人说看不明白说的啥, 这可能是跟导演的意识流拍摄手法有关。
整个情节是靠老头子的跳闪回忆推动,各种情节穿叉在一起。
如果不是有一颗八挂的心可能get不到这个狗血的人物关系。
(以下有剧透)影片一开始男主住在一个冬天的深山老林里,周围没什么邻居。
这个在北欧人看来是很亲切的,很多北欧家庭在树林或海边都有一个小木屋亲近大自然。
当然没有多少人像男主一整年都一个人住那。
这是他的特别之处。
然后出现一个老头邻居,这个人一开始就聊了一下但没有什么特别。
其实这个人是男主童年哥们的弟弟,这个哥们本来是他的邻居的儿子,家里还有一对双胞胎。
他家长外出让他在家里看孩子,他自己出去打猎了没想到双胞胎打闹的时候一个拿了枪乱动不小心把另一个男孩打死了。
这个后来遇到的老头就是那个把双胞兄弟打死的人。
男主后来请老头吃饭,老头说我知道你是谁,男主说我也知道你是谁,老头说我猜也是。
这就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了。
后来又闪回回忆,他和爸爸在那个夏天是真的很快活,天天住在小木屋里守着他们的林子,骑骑马,和哥们去偷马,也不是真的偷,就是偷别人的马骑会儿,这段闪会展现了诗意的青春和大自然。
后面发生了那个事故没多久后,他的哥们就离家出走了。
他自已的爸爸和这哥们的妈妈搭上了,还被儿子撞见了他们在一起。
这个儿子也就是男主对这个哥们的妈妈也有一点暗恋,他其实不太喜欢爸爸和这个女的在一起。
一方面是妒忌,一方面是怕失去爸爸的爱,两方面都有争宠的意思。
就表现在各种日常小细节里,可以自已慢慢体会。
然后这两个老头其实也是同病相怜的感觉,男主和老头聊天又闪回回忆,后面发生的情节就是男主被送回奥斯陆妈妈那,他就再也没见过爸爸。
然后爸爸寄了个信给妈妈说不会回来了,然后我卖了木头那个钱你就拿去吧。
他们两母子就去瑞典的银行拿钱,其实也没多少,妈妈就说不知道卖木头能有多少钱。
其实是暗示爸爸是不是扣了一点,儿子的心情复杂。
这个木头是和爸爸一起砍下来,一起看着漂到河口的。
其实也有他的功劳,这下倒成了爸爸最后的礼物了。
这个敏感的男孩有一系列表现这种复杂心情。
然后妈妈用这个钱给他买了一套定制西服,也就是男孩子长大了,这下要代替爸爸做家里的男人的意思。
然后再联想到片子开头暗示男主因为一次交通意外失去了妈妈,因为当时是他开车,所以一直有一种负罪感,看到这里大概可以理解为什么男主要离群独居,狗血的人生不解释。
然后他通过和另一个老头聊天补齐了后来发生的事,这个老头说十年后没多久我哥就回来了,也就是男主一起在夏天玩偷马的那个哥们,他一回来就要求继承家族农场,本来这老头觉得他哥没有资格因为这么多年都在外面。
但因为他哥是长子,所以只能自已滚。
他就一气之下再也没回来,出门的时候有个镜头是男主的爸爸看了他一眼,也就是说男主爸爸离家私奔后一直和他哥们的妈妈住在一起。
然后男主问这老头你这些年都干啥了,他说就四处打打工最后回到了这个小童年住过的地方。
整个电影在这就差不多圆满了。
其中闪回还展现了为什么男主爸爸和哥们儿的妈妈搭上了,就是因为二战这哥们儿妈妈是革命份子,他爸爸不是,他们搞地下活动的时候,遇到敌人老公什么也没帮她,男主爸爸倒是帮了她一把,之后他俩就搭上了。
经过二战的人也是九死一生,他爸爸可能也要放飞自我活一把。
电影中主线是男主和爸爸的关系,他一直很恨他,不知道为什么爸爸要骗自已跑了。
后来通过闪回和另外一个老头的聊天回忆可能慢慢也打开了这个心结。
中间展现了各种人物的命运和北欧的大自然和美好的夏天,恣意的童年。
这大概是这部片子想要表达的东西吧,一种旧日情节。
其中主角回忆是通过老年人的敏感视角,是一种压抑微妙的情感,和那些以比较讨好的以儿童视角展现情节的电影情感又不太一样。
可能更微妙,要细心体会。
老年人本来就比较丧,这大概是有些人觉得闷的原因。
但是豆瓣废材这么多相信应该还是可以接受的!
精美的画面给片子加分不少。
最后一个彩蛋,男主老头的扮演者是真爱如血里最靓的崽,Alexander Skarsgård 的亲生爸爸。
他本人是瑞典人,感觉他其实比在好来乌混得风声水起的儿子更文艺。
2019年,曾三次获得柏林金熊奖最佳影片提名的挪威电影导演汉斯·皮特·莫朗(Hans Petter Moland) 改编了著名作家 帕特森(Per Petterson) 的代表作《外出偷马》,并获得了第六十九届杰出艺术贡献银熊奖。
而笔者看完此片,并不能说电影本身的失误,更多的是意识到未有与小说同样感受的怅然若失感。
简单来说是近来文学改编的“文艺电影”的“通病”——与小说给人的感觉相去甚远,而这种“感觉”究其缘由则与受众的“共情”程度有关。
作为文学作品改编的电影,更多表现的是人物的行为,文学作品中则更多地表现为人物的心理活动。
从这个微小的区别衍生出电影观众与小说读者逻辑上的不同。
电影观众更多地是通过人物的行为来判断人物的心理活动从而达到“共情”状态,而小说的读者更多的是通过人物的心理描写在大脑中构建出适合人物这种心理的场景,即从“共情”状态衍生出心中的情境。
可以说小说读者的“共情”先于电影观众,随着故事的展开,必然“共情”的程度上也深于电影观众。
诚如作者所言“于是,我们只看到人物在行动,看到人物最直接的愤怒,悲伤,失落——一切情绪都清晰到了一种近乎单调的程度,我们看不到文字对这些激烈情绪的接纳和发酵。
”电影的语言只呈现了人物单层的情感,而不能完整地模拟人物内心的“情感立方体”,“闪回是电影介入回忆最便利的方式,一如这部电影重复所做的那样。
它足够凌厉和直接,却也因此剪切掉文学描述中最暧昧的心理意识,只剩下冷淡的人物信息”,即便使用了例如“闪回”、“蒙太奇”、“长镜”等镜头手法,仍不能触及人物内心那种朦胧与暧昧的状态,透过这种朦胧与暧昧的滤镜,我们得以模糊一些现实中令人无法接受的现实——例如电影中朋友的误杀、父亲的出轨行为,让我们能感知到人的韧性以及柔软性,在那波澜不惊细水长流的叙事下,隐藏的是惊涛骇浪的二战发展以及男孩“失去”的半生。
但这种模糊放在电影中反而会成为误导观众事实的绊脚石,所以很多文学改编电影被人打上“主题不明,暧昧不清”的标签。
另外,电影对其他作品的改编本身就是一种对文本的解构,从解构出来的零部件进行再整合,从而梳理出“起承转合”这样的“情节”,将高潮和电影的主题内涵放在影片最后是一贯的处理方法,也是引导观众产生“共情”最有效的手段。
而文学作品中从一开始就将“五十年的厚重感与往昔的情谊”这样的主题与内涵均匀地铺散在字里行间,读者从一开始就处于“共情”的氛围之中欣赏整部作品,得到的精神食粮自然是比电影观众更上一乘。
但是并不是说文学与电影、原生的作品与解构后的文本就一定是二元对立的状态,那些无法刻画人物心理活动的大型场景其实可以用具现化的虚拟场景进行表现,例如一些恐怖电影中将不存在的受害人心理活动场景化。
如果是随着剧情推进进行的零碎化的人物心理活动,可以直接以添加文字辅以转场的方式配合出演,例如新房昭之对于西尾维新的《化物语》改编,把小说中的氛围通过超现实主义的虚拟场景加上文字闪回的方式,精准捕捉人物的心理状态,从而把一段看似无聊的小说对白原汁原味地呈现。
电影开始时即是冷色的挪威森林之景。
主人翁Trond作为一位独居老人站在木屋前,皱纹疲惫,大雪纷飞。
他往前走,撒尿,并且看向一旁的枯枝败叶,画面突然切到极暖的夏天,同样的景别和构图,换成了绿色的嫩叶,然后又迅速回到冬天。
老人接着回屋,换衣,洗漱,上床睡觉,然后被邻居半夜找狗的声音吵醒。
接着是两人在雪中对话,并且这场对话带出了老人关于五十年前那个夏天重要的人际脉络。
小说中十几页的描写电影两分钟就演绎完成了,如果将主人翁置身于一个虽是冬天但处处充满五十年前夏天回忆物件的虚拟场景,并辅以文字闪回进行解释说明的方式,可能更加精准地剖析角色的心理状态,而不是浪费两分钟忠于原著表现一下老人的流水账日常生活。
另一种方式则是在场景中关键物件的表现上下功夫,比如造梦大师今敏就非常灵活地运用玻璃制品或镜子直接表现人物的心理活动,因为这一类物品可以映射人物的身像,但镜中的人物又非真正现实中的本人,只是展现了另外一个层次的本人,作为心理活动的暗喻精准且微妙。
再如《千年女优》中“门”作为隔离两个不相关空间的隔离板,也可以看做是连接两个不同空间的连接器,化作实际的镜头则是主人公推开门进入回忆,关上门则回到现实。
门的作用放在《外出偷马》中可以运用为独居老人打开小木屋是现实的冬天,再次打开邻居的门攀谈则回到五十年前那个回忆的夏天。
如上所言,现实题材的电影处理模糊与暧昧的心理活动总是导演与影迷们津津乐道的话题,尤其是文学作品中人物的心理活动尤为重要,甚至可以称作是作品文学性的体现。
“文艺电影”的标签总是一些文学改编电影挥之不去的阴影,也许现实电影没有必要完全遵照动画电影那样拍摄非现实场景与夸张的人物造型,但是从文学改编电影中,观众“共情”电影人物心理活动的角度出发,多一些心理活动展示的转场与镜头,不但不伤害电影的真实性,反而比电影本身的演绎更简单、更立体地表现出这份“五十年的孤独感与再也无法重来的少年情谊”。
那个夏天之后,Trond再没和父亲见过面。
然而父亲对他的影响却深远长久,直到他回忆这段往与父亲最后相处的快乐时光才蓦然明白,也懂得了父亲在那个夏天想要告诉他的:坚毅勇敢直面人生。
电影以主角第一人称方式在现在与回忆、在少年时期与老年时期之间来回。
没有惊涛骇浪的情节,却描摹出两种不同的情感氛围,既有年轻时的彷徨跃动,也有老年时的宁静孤立。
一段成长时期的往事,看来平淡简约,却在呈现出成长伤痛的同时,解开生命的困局。
摄影美到窒息,对剧本的还原度极高。
柏林影展最佳杰出艺术贡献奖。
影片在一个老者的叙述中,缓缓道来,他离开斯德哥尔摩人声鼎沸的喧嚣,回到自己位于挪威的老家-一个安静的小村庄。
次日回忆往事,不料童年时代的玩伴到访,打破了原本应有的平静。
那些隐藏在少年心中的伤痕往事历历在目,兄长意外的离世,父辈的不告而别,因战争产生的隔阂像病毒一般追着两个垂暮之年的老者不放,或许,只有他们自己才能解开心中的困惑。
影片从一个男孩儿的视角展开,一场关于情欲,道德观念的追溯在挪威秀色宜人的自然风光中缓缓道来。
影片的构图,美感,摄影,色彩,不亚于另外一部奥斯卡级别的德国电影《无主之作》。
不是没有见识过这种故意“反故事”“反语言”的作品,但是一看始终是充满疲倦。
无奈看着那个评分的确很高,所以耐着性子再仔细检查一遍,想知道究竟是“皇帝的新衣”还是“遗漏的古董”。
首先,原著是一部非常出名的小说,虽然没有看过,但是毕竟数字是比较科学的证据。
据说最突出的是其语言,语言本来就是很难评价的艺术,何况电影把主人公,老头特龙的“自述”很贴切的带着“游离感”的“叨叨念”。
下面这一句“我们去偷马。
他是这么说的,人就站在小屋的门口,在我跟父亲来这里过夏天的时候。
那是我十五岁,一九四八年七月初的某一天,三年前德国人撤走了,但我不记得我们谈论过这些事。
至少我父亲没有,他从来不提战争。
”就是我找来的原句,找到的一个例句。
很明显——简单。
电影明显没有按照原句来,但情节跟得很紧。
情节还原也是花了点工夫的,因为我的性格无法让我接受其节奏,所以我得花多点时间查阅其他资料,来填补一个完整的叙事过程:主人公特龙本来跟着父母和姐姐一起住得好好的,有一天父亲买了块便宜的农场,而且只带着我一起去到这块地劳作。
说白了就是砍木头,运木头,卖木头。
而特龙作为一个孩子,那自然是边玩,边工作,边成长。
对于特龙而言,跟邻居约恩一起去盗马是最难忘的事,不仅刺激,而且还意外地感受到他人世界的迷离(约恩为什么会突然对鸟巢里还未孵出的蛋下手,而又显露痛苦绝望的表情)。
后来特龙在父亲口中清楚了原因:约恩负责照顾一对双胞胎弟弟,可因为他贪玩外出,结果双胞胎弟弟在家玩时,一个开枪打死了另一个。
毕竟是他的错,他的责任,他无法面对。
而后约恩在弟弟的葬礼后就离开了,等到活下来背负着开枪杀人的弟弟成年后,突然才跑回来,要回自己的土地。
当然约恩离开后,经历了什么,而被“夺回”徒弟的弟弟之后又是怎样的人生,那毕竟是“远在主人公世界之外的故事”。
主人公继续自己的生活,进入青春期的他,暗地里爱慕着约恩的母亲。
可是回头他发现,自己的父亲和约恩的母亲有“奸情”。
这让他感到双重的背叛,开始心里厌恶父亲。
而后,农场的一个人向特龙说明了缘故:特龙的父亲和约恩的母亲,曾经一起为对抗德国法西斯工作。
而约恩的父亲选择“静默”。
换言之,他们有“革命感情”,而约恩的父亲是个懦夫。
然后,特龙和父亲一起运输木头:先是砍伐木头,然后堆成堆,选择好的时机,把木头推下河,让河流带着木头到城市里去。
然后他们骑着马,一起运送木头(遇到受阻搁浅,或者纠结一起的木头,就进行处理)。
然后父亲让他一个人回家,永远地留下来。
作为赔罪,他把卖木头的钱留给了特龙的母亲,而特龙的母亲给特龙买了一套新衣服,特龙看起来是个成年人了……多年后,特龙长大,老了,妻子死后,他也回到了当初父亲留下的那个地方。
在那里他遇到了约恩的弟弟。
而后,特龙的女儿找了过来,找到了他。
而他找不到父亲,还有约恩的母亲,也没有看到约恩,毕竟时间流逝,很多人已经离开了特龙的世界。
特龙喜欢和女儿朗读《大卫•科波菲尔》书中的名言:“我是否无法成为我自己人生中的英雄?
亦或是其他人担任主角,时间会告诉我们的(肯定这句话有很多种翻译法,但是我确定我理解准确:我不清楚自己是否是自己世界里的英雄、主角,也许我的生命由别人把持,我只是个配角,不过这一切需要时间来印证)。
”很明显,无论是特龙,还是我们,都只能活在自己的世界里,看待别人身上发生的一切,无法走进别人的世界里。
但是慢慢地,随着年龄的增长,我们会理解很多不可思议,无法接受的事情本身都有其背后的原因。
但即便如此,我们还是无法走进他人的世界。
而明白这一点,就已经成年,同样也进入了孤独的世界。
所以,特龙妻子死去后,他选择逃离,回到父亲当初留下的地方。
虽然女儿费尽力气找到了他,但是很明显,特龙的离开与他的父亲一样,有自己的理由。
从这点看,《外出盗马》的故事和刚刚看的电影《4×4》中,谈判专家讲述的故事有异曲同工之妙。
说白了,故事就是寻找那种成长过程中,大家“共有”的类似经历或体验。
2019-12-21
时空切换,剪辑点很考究。
百讲欧盟影展第三弹,毫无节制的信息堆砌+尴尬的强行点题,没有才华还是建议别拍了
非常非常喜欢这一部,再怎么不通情达理、顽固难搞的老头子,也是从孩子长来的,有着他们的童年,有着他们的伤痛,甚至有着他们孩子觉得不可沟通却其实同样想法的对问题的理解。终有一天都会老去,但是否有一天我们会变成那个我们不认识的人,又或者成为我们孩时最害怕或最讨厌的人?想看原著小说!
一个意外,一段孽缘,离去的父,得不到的母。在挪威的冰土,自我放逐,谁料命运仍逼迫你回顾。追忆往事,万般情绪涌上心头,无处安放,更添孤独。你是讲故事的人,也是故事里的人,“疼还是不疼,你自己可以决定。”
回归
作 视听太反胃了
在那样一个距离感如此强大的世界。那是一个站在第三视角诉说的《廊桥遗梦》啊!
有点枯燥 需要耐得住心
这种文艺范实在不适合我这种粗人,我尤其不喜欢全片所有的所谓点睛之笔只是靠台词念出来,赤裸裸的告诉观众,“我是从一本小说改编来的”,我只会旁白念台词,实在太没有力度了
挪威电影展观看,极佳观影体验
沉闷,看不进去。
风景是很好的,摄影也不错,叙事有点矫揉,故事很无聊,
文学气息很强的一部影片,讲一个老人对青春岁月的回忆,对父子关的探索,对情感的抑制,对年轻生命的思考,导演叙事很克制,没有去表达浓烈的情感,更多的是运用镜头语言来表达。一起出去偷马那段,挪威的森林、雾、河流都美到了极致,在镜头的切换,速度的变化中呈现出小男主内心的不安。高级!
2022国庆看的第8部。看了一半、没看下去
不好看
[3.5/5.0] 書跟電影都還好啦。
太碎,唯一贡献是在歌荒的日子里提供了一张ost
一部青春成长影片,印象深的是片中的孩子开枪误杀了另一个伙伴,这与我小时候一位伙伴的经历有些相似,他是跟几个孩子一起玩枪,不小心走火,射穿了自己的腹部,幸运的是没有死去。还有少年爱上那个母亲的情节,其实很多少年都有类似的幻想,只是绝大多数人不敢真的下手。片中伐木工的生活展示得非常全面,很令人着迷。
那是生命中唯一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夏天,几十年后回到曾经呆过的地方,与年少回忆反复联结。青春期对性的幻想和欲望,对生命起始终止的懵懂感受。第一次牵手,搂抱,第一次面对死亡,第一次遇到喜欢的人被抢走,就如同胸口中了一枪,剧痛无比。可这些记忆在时间的长河中,就如同不断地旧衣换新衣,只有自己不断地思考,才能决定是否保留,是否要记住痛楚,是否要愤怒。
有佳句无佳章。文本密度太大,可以想象剧本组织的着力点就是还原,但两小时的容量撑不住,改编方向错了。音乐和文本一样,几段单拎出来很好,搅在一起就过满、拥挤、俗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