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无论如何,我们都不可能依靠任何其他的什么让自己释然,且更具能量地生活下去,群体或个人都只是生命里的一座桥,我们只是从那里走过。
Lene救出Nelly后,平静的生活日常并不能将Lene带出对遥远的痛怀有的深深共情,没有一刻比上这一刻让她感觉到自己内心意义的瓦解,她所属的群体仍有一人不得拯救,她便不得安宁。
大家仍无法建立可靠的新生,仍无法像从前那样紧密地分享共同,她便也无从给未来描绘出底色。
这种共鸣与责任,让她回不到过去的熟悉安宁,也沉重地让她无法走向一个真正的未来,所以她离开了这世界。
而Nelly呢,坚定地要见到基本可以确定背叛了自己的丈夫Johnny,而她见到的是一个并没有认出自己,却让自己去扮演所谓妻子,从而获取利益的Johnny。
但好像这并不重要,Nelly在陪Johnny演戏的过程中,感受到了认同、欣赏,和好像人刚认识时的小心翼翼的给予,虽然她已经彻彻底底地看清了丈夫,但这些人和人之间创造的一种真空于现实的美好,是她重建生活的力量,她只需要拿走这些就好了。
就如片尾Nelly和Johnny共同演奏熟悉的曲子时,Nelly带着些许哀伤,却也只是至此的腔调唱出“太晚了”,便离开走向午后的花园。
自由便也就是如此了,她穿过了一切和生命有关的桥,也只是穿过了而已,孑然一身,抖落那些沉重的东西,留下了一些温暖,便向前走了。
她和朋友一起下车,回到德国。
她是奈莉,曾经的歌手,现在刚从集中营回来,她是幸存者。
朋友给她的第一份礼物,是整形,缝补被毁的脸部,就像断掉喙部的鸟又重新接上了喙,断掉翅膀的鸽子又重新接上了翅膀。
第二份礼物,是告诉她丈夫Jorni已经死了,那个提前和她离婚 然后告发她 背叛她的乔尼。
第一份礼物奈莉接受了,但第二份并没有。
她还是到处寻找丈夫乔尼,在晚上跑出去,甚至被神似乔尼的陌生男子呵斥、抢劫。
但之后她真的偶遇了乔尼——那个曾经和她配合无比默契的钢琴家,如今一家美国俱乐部的酒保,一个一贫如洗,迫切渴望通过找到妻子替身,拿到妻子财产的男人。
她的容颜改变了,所以丈夫并没有认出她。
她配合丈夫穿妻子的衣服 画她擅长的妆容 模仿她的字迹 精心设计每一句台词 甚至见他们以前的朋友,直到乔尼说“进来,我得给你弄个小伤口,毕竟那里(集中营)的人都有编号,得做得真一点。
” 总想侵占妻子利益的人,其实也早已为了利益背叛了她。
她不愿意相信,直到她回到朋友原先给她准备好的房间。
屋里空荡荡,一尘不染又似乎久无人居住,她的朋友上周四自杀了。
桌上留着朋友写给她的信,以及丈夫之前和她离婚的文件副本。
一切都太迟了。
第二天,奈莉如期赴约,按照和乔尼约定好的那样,提前登上火车,从火车上下来, 神色肃穆 紧张 不安,和过往的朋友们一一问好,最后是丈夫,和约定好的那样,没有亲吻 没有言语 甚至也没有拥抱,只是把头轻轻地搭在她的头上,这样就好了。
神色各异 心怀各胎的人们走进美丽的花园,那里有一张早已摆满美酒美食的长桌,他们聊天 用香槟庆祝 夸赞奈莉的幸运 然后低下头 沉默 沉思。
奈莉站起来说,“来吧,进来吧。
” 乔尼欣然跟随,在熟悉的钢琴上弹奏曲子,还是那首经典的歌曲 "Speak low when you speak love/ Our summer day withers away/ Too soon oh too soon/" 太快,太快,背叛是如此的快,真相也是如此的快。
乔尼看到了奈莉衣袖下那一串刺青的编号,那是集中营的编号,面前这位歌唱着的女人,不是他以为的神似妻子的陌生女人,就是他的妻子。
那个被他推向集中营的妻子。
钢琴伴奏减弱,骤停,太迟,太迟,一切都知晓的太迟,一切都相信的太迟,一切已经无法挽回。
"Love is pure and time a thief/ We're late darling we're late/ The curtain descends/ Everything ends/ Too soon too soon/"朋友的生命,他们的爱情,以及奈莉的生命,随着歌声都已然消逝了。
一切都太迟,太迟。
影片讲述了一个集中营回来的女人寻找她丈夫的的故事!
故事从她进入柏林开始,在其朋友的帮助下,不得已以另一种容貌生活,生活的痛苦并未将她打到,一直极力寻找失散的丈夫。
几经周折,终于找到她丈夫,然而深藏在她内心深处的爱并未消失,深爱的丈夫却以一种陌生人的态度对待“已故”的妻子。
两人在完美的谎言之下,最终以她丈夫期待的方式见面。
看似风平浪静的剧情,却隐藏着女主人公丰富的心里情感波动。
这个世上钟情的男人不多,钟情的女人也不少。
这部电影却带给我们更深的思考,若其说到夫妻之间的感情,或许我们可以从这部电影中看到一二。
剧情不复杂:奈丽是一个犹太的音乐家,二战时被德国人抓到集中营里,所幸没有被杀害。
战争结束后,她被朋友救出来,并做了整容手术。
康复后,她一心想回到丈夫的身边,并且说,自己能在集中营坚持下来,就是因为这份爱情给她的力量。
她的朋友莱娜告诉她,是自己丈夫出卖了她。
奈丽丈夫被德军抓起来后,把奈丽的信息告诉了德军,换了自己的自由。
但是奈丽并不相信这件事。
她还是想要见到他。
后来奈丽见到了丈夫,但丈夫发现整容过的奈丽可以利用,以便继承奈丽的巨大遗产。
奈丽在爱情的支配下,一心跟着丈夫走。
在她眼里,只要他们还彼此相爱,一切都没有问题。
好友莱娜最后自杀(我估计是因为看奈丽非要往火坑跳,她也绝望了),但是留给奈丽一些文件。
是她丈夫和她离婚的文件。
这些文件让奈丽明白,她丈夫根本不爱他。
她的心死了。
最后,她挡着好友和丈夫的面,一展歌喉,通过这种方式告诉丈夫,自己就是真正的奈丽,但是也是一个另一个奈丽,因为那份爱情没有了。
============================爱情的力量是矛盾的,它能给人带来好的结果,也能带来坏的结果。
就像奈丽,她之所以能在集中营坚持活下来,就是因为她对自己丈夫的爱。
但是她的爱情并没有像她自己想想的那样,能在战后爱出幸福的花。
而在更多类似的电影中,甚至爱情带来了毁灭性的结果。
所以,爱情究竟是天使还是恶魔??
其实它是什么,完全取决于在爱情其中的两个人是什么,是都扮演天使呢,还是都扮演恶魔。
所以我一直认为,爱情就是爱情,爱情无需对人们做出的各种不好的事情负责。
某些“爱情故事”之所以产生了非常黑暗的结果,原因就是他们之间根本没有爱情。
所以,爱情本来就是极少极少人能享受的东西,更多的人,根本无力承担爱情所带来的一切。
虽然内莉换了一张脸,但生活并没有重新开始,她不断地被卷入过去。
即便真相是如此残酷:强尼早已与她离婚,强尼根本不爱她,强尼只想通过她获得遗产。
但她对此无动于衷,她愿意当一枚棋子,被强尼指使。
莱内的自杀没有警醒她,因为爱的力量已经超越了一切。
或许,我们可以设想:当初正是强尼的爱,让她度过了集中营地狱般的日子,正是为了再见到强尼,她接受了换脸的决定。
强尼的醒悟在最后一刻点出。
那是通过内莉手上的编号,他知道这个女人是从集中营出来的;他也联想到了她的笔迹与内莉如出一辙;她唱的《Speak Low》与内莉如此神似。
他已经不能再欺骗自己了,她就是内莉。
他自己向她暴露的心机,其实她一直都清楚,只是没有戳穿。
他的后悔与自责,通过演奏的骤停表达出来。
如果我们无法直面真相,而是活在幻想之中,“换脸”也不能为我们带来新生活。
就像那些被压抑进潜意识的邪恶观念,将不断地回来造访我们。
同样,如果我们不去反思纳粹的残暴行径,一味地将历史划进推虚空,阴影将一直伴随我们。
隐藏与自我蒙蔽终将失败,而这点早已由弗洛伊德指出。
我们也知道,那些从集中营回来的人带着心灵创伤与精神扭曲,必须自我欺骗才能重新生活下去。
他们将过去所遭受的折磨压抑进潜意识,无视现实之残酷,他们借由想象来获得安全感,而爱的无私或许是人的内心最安全的港湾。
而莱内因为看不到希望而放弃了生命。
而这些,强尼是不会懂的。
影片一开始响起的Jazz小曲,来自于Miles Davis最经典的专辑《Kind of Blue》(1959)中《So What》的一小段前奏,在影片中不断响起,也以此收尾。
莱尼所唱的《Speak Low》是德裔犹太作曲家Kurt Weill的作品。
“Time is so old and love so brief.Love is pure gold and time a thief.We''re late, darling, we''re late.everything ends too soon, too soon。
”
不同于以往的二战片,《不死鸟》避开了残酷的场景。
用温柔的手法依然展现了犹太人生存的困境。
故事发生在奈莉从集中营回来后,一心寻找自己的丈夫乔尼,而乔尼认为自己的妻子死去了,碰巧碰见了与自己妻子气质相似的女人,希望她假扮自己的妻子骗取赔偿款,而她正是被集中营毁容后的奈莉本人。
奈莉一直沉浸在乔尼依然爱她的假象,并渴求与乔尼一起生活。
好友莱娜一直在说乔尼背叛了她、告发了她,还在她被捕前与她离婚。
奈莉却拒绝相信,坚信丈夫对她的爱。
而一切的转折,发生在莱娜的离开。
莱娜说过:“你知道什么让我感到恶心吗?
我们犹太人书写歌唱以及被奴役,有些在德国被迫参军,一个个被灌以毒气,现在那些幸存者得以回归,并需要宽恕别人,毒气还没完全停止,我们就需要宽恕,宽恕每一个卑鄙、每一个背叛。
”
莱娜像个真正的勇士,明辨是非,又富有仁爱,她的离开像天使重返天空,也像控诉着种种可笑的行为。
电影从家具空荡荡的描写,到奈莉错愕的表情,虽然没有过多莱娜的镜头,但此时人物的塑造已然饱满。
回到奈莉,好友的离开,仿佛打破了她之前的美梦,强迫她认清了现实。
多么可笑的社会,乔尼让奈莉从集中营回来时应该穿戴高级货、化着精致的妆容,光鲜亮丽、精神饱满的样子。
还让她模仿字迹、穿衣搭配,而乔尼则去偷取他与奈莉的离婚证明,都只是为了巨额的赔偿金。
连那些所谓的“朋友”都不会过问集中营过的如何如何,只是干巴巴、假惺惺的说:“我就相信你会回来。
”没人关注你身心受过的伤害,大家都只是一味的说:“过去了,都过去了,要向前看。
”仿佛过往的苦难不曾发生过,仿佛你我之间的芥蒂不曾存在过一般。
大家依然在一起嘻嘻哈哈,而一有些风吹草动,大家就相互指责,暗波汹涌。
那些真正的受害者,被迫去原谅、去宽恕,没人能理解他们的痛苦。
他们挣扎,内心的煎熬,在你们看来,只是些不痛不痒的毛病而已。
总不承认自己的过错,站在高地上指责他人,你们别忘了,有些人永远不会忘记,希望你们在道德的高地上享受温暖,也永远活的心安理得。
以德报怨,何以报德。
奈莉的醒悟,在歌唱一首优雅的《Speak low》后转身离开,乔尼也在奈莉的歌声中明白真相。
“It’s late. Darling it’s late.”
此刻的奈莉,美的像重生的凤凰。
难得看完一部不错的电影。
《晓松奇谈》里有一期谈国家领导人,聊到男领导人可能比较理性,遇到涉及底线的问题可能还会讨价还价,而女性领导人常常比较偏执,固执坚持自己的“主义”,所以有强硬的撒切尔夫人,没有结婚的朴槿惠,台湾领导人蔡英文等等。
电影的男主角因为战争而与犹太人女主角离婚,恶劣地告发了她,甚至在战后企图骗她的财产;而女主角被捕后一直不知情,恋旧情想回到男主角身边,甚至一度想恢复以前的生活,直到她知道了这些真相。
不得不承认现实生活中的确有“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的思想,但是我想人与鸟儿的区别,起码要有点信念和对信念的执着吧。
有感而发并自勉之。
喜欢看二战的故事片(非战争片),战争前后的许多故事,把人性暴露出来,而这是和平年代不会出现的。
《不死鸟》讲述的是一个在二战背景下的故事 奈莉是个犹太人 被纳粹关进集中营后由好友莱娜救出 但她面部的伤使她不得不面临改头换面继续生活 变了一个样子的她还在不断寻找消失了的丈夫 试图回到往日恩爱时光 而丈夫强尼在看见她的第一刻就将她当成一个很像妻子的可以帮助他骗得妻子遗产的人 他日夜培训她成为“她自己” 奈莉充当着一个很傻很天真的角色 她看穿却没说穿 随着故事推进配角莱娜的退场 强尼的阴谋逐渐展露 剧末在一曲speak low中一切戛然而止 强尼的恍然大悟和奈莉的重获新生构成了一个开放式的结尾 也成就了这部冷静平稳一板一眼的德国电影。
看了那么多部轻松喜剧片,是时候用一些深层次的电影陶冶一下情操。
被关入集中营受尽折磨的女主因怀着对与丈夫重逢的执念一步一步坚持到她离开这地狱的那一天。
然而事实却并没有她所想的那么美好。
丈夫(或者说前夫)发现她与妻子的相似,便要求她假扮成妻子以夺得遗产。
女主沉溺在所谓的爱情之中无法自拔,直到好友走向死神的怀抱她方才醒悟。
结尾处,当她用悦耳的歌喉唱起《speak low》时,男主与朋友们惊讶而惶恐的表情着实讽刺(原来我找了我的妻子来假扮我的妻子?
)。
当满心的期待被世俗的险恶所吞噬之后,她迎来了重生。
虚无之后,即为涅槃。
世上能相信之人,自始至终,唯有自己一人而已。
德国电影。
身为歌唱家的女主侥幸从集中营中活了下来,但却彻底毁了容。
在好友的帮助下,她整容,换了张脸。
她一心想找回丈夫,好友告诉她,她当年入狱,就是她老公告的密。
但她还是要找,终于,在一间叫“不死鸟”的酒吧,找到了已经穷困潦倒的老公。
老公看见了女主,虽然认不出,但觉得女主气质身材都和以前的老婆一样,顿生歹计,和女主密谋,让女主“扮”成女主,去拿回他以为已经“死去”的女主的财产。
女主一直眷恋以前和老公的美好日子,一直不点破,让老公一直训练自己成为“自己”,然后,在最后,当老公弹起钢琴,自己放声高歌,老公听到熟悉的声音,看到女主手臂上集中营的号码纹字,恍然大悟,而女主,转身飘然而去...德国版的“妻子的诱惑”?
面对背叛,面对不诚实,女主既眷恋过去美好的感觉,又无法摆脱如今感情的窘困,她一直告诉老公,“如果”女主活了下来,绝不会像老公所说的那样,穿着漂亮的衣服,高兴的回归,而是经历了磨难,再也没有幸福的眼光。
电影挺沉闷的,故事倒是挺发人深省。
感觉如果是看书,会比较好看,电影就真的太沉闷了...
不是认不出,是不敢认。现实世界,我方的奇迹,也许就是你方的羁绊,因此男方选择掩耳盗铃,彼此的感情真戏假做,企图搁置撇开这段“飞来”的黑历史,只是一旦这样做,无视的不仅是彼此的生死之恋,也是在无视整个二战集中营里的惨痛历史,所以结尾女主手臂上的集中营编号,不仅是对男主敷衍自己的暴击,也是对其无视历史的重锤。
隐忍、克制、考究,没有短板。我快成Petzold脑残粉了。这才是德国当代电影唯一的希望,而不是什么愚蠢的托尼厄德曼。这片当年应该是能赶上戛纳的,结果跳票到多伦多首映圣塞瓦斯蒂安竞赛,我当时还以为Petzold破功了。Petzold-Hoss-Zehrfeld三人组的戏值得我看一辈子。
虚伪的男人,形式的婚姻。
剧情无理到我一直在脑子里画问号
对爱还抱有期待
佩措尔德太擅长营造一段荒谬,在他惯常的幽灵般的柏林和二战布景下,荒谬比真实更真实,残忍:比如教人护身却自杀的无罪者、比如让一个人练习更像她自己、比如不得不说德语(她以为那是她的母语)、比如重逢的场合都经过排练、比如任由野蛮发生,比如她提起多少次他都判她已死去。从最后二十分钟车站那场戏开始爆哭,无人可共的孤独和痛苦,speak low, my darling, time is so old and love so brief...
他根本就没那么爱她,自然早已记不住她的声音,只记得她的钱和她的壳speak slowtoo soon too soon darling it's late转身离去 虚化结束荒诞 不死鸟结尾和女主一身太美加一星共四星海报惊艳
情节的可信度濒临危险边缘,不过从另一个角度来看,这似乎是讲述身份重建的故事。剧本用女主角的眼光审视纳粹屠杀后幸存的犹太人在德国社会的身份问题。开头和结尾的爵士曲不仅让人陶醉,而且还肩负起巧妙的叙事功能。当然最令人印象难忘的依然要数女主角的精湛演技。
好故事,烂剧本。
婚姻就是场赌博。夫妻要么大难临头各自飞,要么一个背叛另一个。痛苦只有自己受着,亏欠只是冠冕堂皇的说辞。
①从地狱中幸存,却在人间不幸②女友的自杀好像来自于对同胞怒其不争的绝望③人性不变,但事过境迁,环境变了④找来妻子演妻子不算悲剧,自己是个睁眼瞎才是悲剧
Nina Hoss姐姐神演技啊!我要站Nina和Ronald的cp了!
巴巴拉是体质冲突,这是种族(纳粹与犹太人)冲突下的道德评判
很普通的故事啊,让人语塞,没什么可多说的。
真爱稍纵即逝。
她唱出了最令人心碎的一版《Speak Low》,爱情再闪耀,也逃不过时间这个窃贼。这是波伏娃所说的那样的时代,需要很多勇气和爱,才会相信生命胜过死亡。
没被爱人认出的新脸,在最后通过歌声让爱人一脸懵逼,这个结尾挺有意思,女人的死心塌地和男人的出卖让这个结尾更有余味,但这个故事实在不对胃口.....
她因毁容而拼命想找回自己和过去 他背叛妻子而内疚到不能接受她活着 其实过去和未来都是一种假象 没人能抹去那已发生过的悲剧
①作品看到第四部,终于嗅到佩导的执念——别跟我提什么新柏林学派,他其实就是对人的身份、身份的转变,以及一切由此带来的后遗症怀有极大的好奇,甚至迷恋,《过境》、《温蒂妮》,包括本片,无一不是,而《温》是结合得最好的(或者说我最能看得懂的);②无论巴黎或者马赛,环境是次要的、无论二战中或战败后,时代也是次要的,佩导的兴趣不在于此,他不是那个希望通过个体的人,去叙述一段历史的导演,他更像一个深入某个含混的时代,准确攫取人的灵魂的那个创作者,颇有点类似「百万军中取上将首级如探囊取物」的感觉;③本片故事严密性不够,比如前面这么多近距离来回,前夫都深信不疑女主非前妻,最后她一开嗓就认出了?不过从另一角度看,导演已经太执着于他想表达的意念,对故事逻辑的遗缺已经没有忌惮了,三星半。
集中营遭受非人待遇的奈丽活了下来,换了另一张脸后找到了丈夫强尼,两人再次产生交集,原因是强尼想要奈丽假扮自己骗取高额遗产,这故事能够发展,缘于奈丽始终对丈夫心存美好,可惜强尼实在不是个东西,这一切毫不值得,瞎了狗眼换来了痛的领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