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画的制作方面,目前看下来倒是没什么亮点。
但得益于原著的底蕴实在是太厚,以至于制作组只要不乱编乱改的将漫画的故事讲完,就足以让其成为整个动画史也留名的神作。
来自深渊。
其核心的设定——深渊,是我见过最优秀的世界观设定之一,其提纯,精炼,强化了传统的冒险题材,并设置了一个巨大的悬疑和伏笔留于深渊的最底部。
单只一个设定,就为作品提供了源源不断的戏剧矛盾和期待感,堪称鬼才的一笔,世所罕见。
再加上其有来无回的设定,更是为作者想要讲述的一切悲剧铺平道路。
与它相比,剩下的原创世界观,那些所谓的对社会的暗喻对生活的投射都成了下下的路子。
作者十分擅长用设定去讲故事,这种手法分外少见。
大多的作品要么精于人物,要么精于曲折的剧情。
而作者却另辟蹊径,用世界设定塑造人物和故事,达到的效果也绝顶优秀。
同时,由希望转为绝望这一古老的戏剧命题也在作者全新的设定下焕发出新的活力。
饱含恶意的爱,扭曲的愿望,人变为非人。
无数夸张且阴暗的构思中,被安排来实现作者“欲望”的,却是一帮纯真,没有太多过深思考的幼童,使人不得不拍案叫绝。
没有这幼童的表层设计,来自深渊也无非只是一部设定绝妙的黑深残而已,但有了这帮幼童,作品的根基便直指叙事艺术的核心之一,矛盾。
大多数作品的矛盾,不过是什么个人或组织间的利益冲突,再大,也不过是什么政治或者战争。
这种精神内核本身就诠释着矛盾一词的动画却十分少见。
幼童们的天真既与残酷的世界交相辉映彼此强化,又暗暗否定着悲剧精神,留下了诸多无法单靠道德就可以解决的问题,一路怀抱着冒险梦想高歌猛进,想要到达的地方却是绝对无法回来的死地。
然而这种“向死”的冲动,其内核却十分光明和单纯。
这种不去表达什么,只是在讲述什么的心态。
我觉得是叙事者所需要的良知。
总结:神作。
原因:神来之笔的世界设定,复杂且深邃的精神内核,以及由两者交融的绝妙悲剧。
类似来自深渊这样的作品,是叙事之所以美好的原因。
来自深渊早早被视为黑深残经典,很大一部分是因为黎明卿篇章。
但观众如果是因为「想再看到更加耸人听闻的情节」,而觉得对比之下生骇村不过如此,恐怕会辜负来自深渊的更深层内涵。
在我看来,生骇村的精彩程度不亚于黎明卿篇章,但同时必须承认,生骇村的故事并没有讲好:谜语太多,以至于挤压了本该详细的人物刻画的比重;价值点不明确,深刻性仅体现在偶发的台词,而非完整的逻辑上;人物关系的展开并没能牢牢嵌在世界观的展开中。
相比于动机明确、做法明确、意义明确的黎明卿篇章,生骇村太多的语焉不详,太多的顾此失彼,以至于观众(至少是我)有零碎的感动,有在一两句台词中get了作者意图的感觉,但却没有了更深入且整全的思考。
如何写自己的观后感呢,我选择从三个蛋是什么的讨论来梳理自己杂乱的想法,毕竟整个故事的转折点就发生在「欲望的摇篮」的出现。
是「欲望的摇篮」,还是「实现愿望的蛋」初看伊噜缪咿生小孩的情节,我也感到强烈不适,那么多重要的事情,为什么偏偏选择了「生小孩」的愿望?
大家难免会把矛头指向作者:是为了画出最残忍的剧情?
毕竟「吃小孩」的确算得上人类残忍之最;还是对女性价值的物化?
好似女性的价值仅在于可生育的子宫。
但当我再次回想「蛋」的名字时,发现干涉器说的是「欲望的摇篮」,用人类的话来说才是「能够实现愿望的蛋」。
欲望,愿望。
二者虽都是人的主观欲求,但却有着细微的区别。
「欲望」是更接近人的本质的存在,甚至有相当一部分潜存于无意识中,而「愿望」一定是显意识的能动作用。
「欲望」是混沌的,「愿望」是清晰的。
「愿望」是人类通过自身的能动性,将「欲望」以社会化的实现方式定义后的结果。
蛋的功能不是实现愿望,而是具象欲望。
为什么最好让儿童来使用蛋,因为儿童的欲望是简单的、纯粹的、直接的。
即使将儿童的欲望具象化,其结果也相对简单直接明了。
而成人的欲望是复杂的,不明朗的,相互纠缠的,一旦被具象化,其结果不可预测,无法对应,甚至很难说得上被满足。
第一个蛋:伊噜缪咿的欲望第一个蛋是布耶可放在伊噜缪咿身上的,那个时候伊噜缪咿正在昏迷中,也不知道蛋的功能,但她自己还是发生了变化:虽然身体还在「非人化」,但感觉不到痛了。
我倾向于将这个变化理解为欲望的具象化,而非愿望的实现。
对还是儿童的伊噜缪咿而言,「不痛」就是那个时候最直接的欲望。
第二个变化则是生出了小孩,说是小孩,其实更像是「惨剧终末」。
同理,我认为这也不是愿望,而是伊噜缪咿的欲望。
由于不能生育导致被族人抛弃,可以说,「生育」构成了伊噜缪咿作为人的命运(root)。
因此,比起一般的人类,「能否生小孩」对伊噜缪咿来说,是关乎「我是谁」的本质问题。
正因为如此,伊噜缪咿已经不能视作纯粹的儿童,在这个问题上,她的欲望并不简单纯粹。
然而,「欲望的摇篮」并不能明晰「欲望的社会化形式」,即「愿望」,它的功能只是将欲望具象化,所以,伊噜缪咿最终只是give a birth,而不是have a baby。
这个荒谬残忍的结果,是伊噜缪咿的复杂欲望的具象化。
从这个意义上,最初试图用蛋拯救伊噜缪咿的想法,一半成功了,一半失败了。
成功在伊噜缪咿有「儿童」纯粹的一面,比如她想身体不痛,于是真的不痛了;失败在伊噜缪咿也有「成人」复杂的一面——什么是生育?
甚至,什么是人?
什么是我?
成人总是难以给出清晰的答案,不是吗?
第二个蛋:瓦兹强的欲望说实话,瓦兹强到底想要什么,我看完也没明白。
一下子希望法普妲摧毁村子,一下子自己又去拯救村子;一下子希望继续冒险,一下子又放弃前进,甚至我都不知道他最后是怎么死的,或者死了吗?
在莉可的推测中,瓦兹强是希望莉可使用「欲望的摇篮」,让全村的人继续冒险。
仔细想想,这一点是有可能实现的,因为莉可想要冒险的欲望就是强烈而纯粹的,她即使濒死也会抱着这个欲望不放。
如果莉可的说法是对的,那么第二个蛋和第三个蛋必须放在一起推测。
布耶可病倒之后,伊噜缪咿诞下的生命体有了“食用可救人”的功效。
而据瓦兹强自己所说,他正是在布耶可病倒后使用了第二个「欲望的摇篮」。
因此,第二个蛋具象的很可能是瓦兹强的欲望。
他当时的欲望应该是:让“㓻甲”的人们,包括自己,活下来。
瓦兹强是「尽力而为」的个性,他完全有可能这么做。
第三个蛋:伊噜缪咿的欲望我们知道最后伊噜缪咿体内有三个「欲望的摇篮」,那么第三个蛋是谁的欲望?
这个欲望又是什么?
附着在第三个蛋的欲望,我认为是「让无法前进的人们有栖息之地」。
否则无法解释伊噜缪咿的身体为什么会突然跑起来,又在深渊的中心边缘处突然停住,然后化作村庄。
并且我认为,这个欲望依然是伊噜缪咿的欲望。
因为莉可的推测还说了,瓦兹强是尽力而为的人,也是和她一样憧憬冒险的人,因此瓦兹强的愿望不可能是为大家建造这个村庄,毕竟连瓦兹强自己也无法离开村庄。
因此,这只可能是伊噜缪咿的欲望。
但这个欲望并不纯粹,事实上,第三个欲望如同第一个欲望,也是复杂的。
它包含了伊噜缪咿对死去的孩子的悲鸣、对吃下孩子的村民的憎恨、对自己成为牺牲者付出惨痛代价的愤怒,也包含了伊噜缪咿自己对村民的爱。
因此作为第三个欲望具象化的生骇村,看起来才会那么盘根错节,自有一套生态:有变成「清算者」的亡者灵魂,有变成「惨剧终末」的村民,有必须「等价交换」的严格规则,也有自行繁荣生长的村落文化。
关于深渊:深渊从来不是隐喻来自深渊有很多很多缺点。
我深知这一点,每次和朋友聊到这部作品时,也会先介绍它的种种缺点,比如人物毫无魅力,比如前面的情节极其无聊,比如道德嫌疑。
但我也知道,这些缺点也源于它的优点。
正如有个网友说的,不像其他二次元作品要么用人物讲故事,要么用情节讲故事,来自深渊是用世界观讲故事。
几乎所有人都会认可,来自深渊的世界观塑造得很厉害,很耳目一新。
新在何处?
不是设定得多复杂,也不是设定得多宏大,恰恰相反,来自深渊的世界观非常简单:这个世界有一个深渊,越到深处越无法返回,甚至所求永不可得。
但总有人一往无前。
就是这样一个简单的世界观,却将勇气和冒险的意义推到了极致。
是的,极致。
极致到我甚至感到了一种深刻甚至让人窒息的浪漫。
因为这并不是隐喻,这就是现实,我们所在的现实。
你说时间可以倒退吗?
你说存在过的生命可以从来不存在吗?
难道这不就是所有人都无法归来的深渊吗?
我们出生,我们活着,我们有了思考。
我们的生命本身就是一个深渊。
不是吗。
「我要下去」「我要成为探窟者」「我想一直一直冒险下去」 为什么来自深渊的世界让我着迷?
因为它讲述的不止是现实,还有一群心甘情愿前进冒险的人,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不知道前方是祝福还是诅咒,但永远想尝试,永远敢尝试,永远向前看,永远不回头。
这就是我想要的生命。
冒险从来不是一种选择,冒险就是生命本身。
一直前进,前进到无法前进为止。
那个时候,可能是无路可走的时候,可能是不想再走的时候,也可能是生命终止的时候。
不知道生命终止的时候,我们是否已经抵达了这个世界的终点?
不知道这个终点是否曾有人抵达过?
如果生命最后一刻也无法抵达,这就是绝望吗?
是啊,每个人都会死。
所以深渊的前方必然是绝望。
但希望在绝望之前,你至少已经实现了梦想。
生骸村到底意味着什么?
黎明卿是彻头彻尾的魔鬼,可能是我看过的最变态的动漫人物,但是作者给魔鬼起的名字叫黎明卿,莉可他们在和魔鬼进行过生死搏斗后,穿过恐怖忘骸之海后继续下沉,到了还算充满生机的生骸村。
里面有集市,也有饭店和旅馆。
各种生骸怪物都是各司其职,努力生活,完全不因为自己已经变成了丧失人性的生骸而选择躺平。
维持治安的就是负责清算的就是那些黑色亡魂。
这种想象也太奇特。
如果没有莉可他们的出现,法普塔也不会得到机会毁了生骸村这个怪物们的栖身之处。
看到这里还多少为那些已经变成怪物的生骸们感到可惜。
生骸村从诞生起就是罪恶的,生骸村的建立其实是因为探险队把伊鲁谬伊献祭给深渊了。
黎明卿的残忍和变态是赤裸裸的,生骸村的罪恶不次于黎明卿,但是被村子里表面的一片祥和掩盖了。
生骸村的第一批居民选择忘记村子的由来,并为了村子能得到更好的发展和更多的财富一直在努力奋斗。
如果雷古和莉可不进入村子,打破村子的宁静和平衡,生骸们还能继续过他们为生骸村努力创造价值的生活。
但是法普塔不答应。
法普塔要清算、要报复,要毁掉这个容纳许多怪物的地方。
看了第一部和剧场版,人物作者是个变态。
但是布耶可和伊鲁谬伊之间温情,是黑暗中温暖的灯火,这种温情不是变态能创作出来的,还有可爱的娜娜奇和那些小怪物都闪烁人性的光辉。
10月1号,我在酒店隔离,看着网上的新闻,突然想起来《来自深渊》最后一集还没出。
隔离结束后,回家忙完很多需要处理的事情后,看了《来自深渊》的第二季最后一集,不禁陷入了沉思:如何在生骸村崩溃坍塌之时活下去,真是一个值得思考的问题。
一些博主和网红有一个陋习或者说怪癖就是自发化身“能量审核员“或者”主旋律警察“在一些动画里寻找“正能量”和“主旋律”乃至“合家欢”和“圆满结局”,嘲讽、打压“负能量”和“非主流”,忽视个人体验,鼓吹无边无际的“宏大叙事”。
我觉得任何对于艺术起码有一丝了解的人都不会有这样的无理诉求。
像《来自深渊》这样的动画,它的定位就并非儿童向,一些观众非要让任何影视作品都能给儿童看,这个要求未免太过苛刻,并不公允。
他/她们揪着它的血腥、暴力和“不道德”出拳而对它想表达的人性的内核和界限、道德的矛盾和困境、人生哲思以及作者为了守护这个内核所做出的剧作上(包括世界观的建立、剧情设定、角色成长和彼此守护等)的努力、绘画的精致和文化、神话、宗教的巧妙隐喻的融入等置之不理是很偏颇的。
漫画作品就像文学和音乐作品一样,非常需要艺术性的“合拍”,比如有一些动漫我不论怎么努力都不能代入,但是比如《冰果》、《只有我不在的街道》和《来自深渊》,虽然前两个属于比较日常向的,后一个是探险向的,类型算是两个极端,但我都不需要任何刻意的努力,就一下子可以被吸引进去,可以感到角色性格、话语、场景和配乐所带来的共鸣。
因此,一个人实际上可以与多种艺术类型共鸣。
《来自深渊》里娜娜奇的朋友上升的过程中化成一堆烂泥,完全成为了一个瞪着大眼的行尸走肉,这确实有点恐怖。
娜娜奇让雷古用火炮把它杀掉,这确实也虐心。
可是不正是这样的故事奠定了娜娜奇是谁、让他成为那个被无数人动容和爱戴的角色吗?
这难道不是一些日本动画中悲惨和诗意的共存吗?
事实上,我认为我们从一个孩童成长为一个大人,我们的艺术审美也应该变得成熟、多面,我们不应该是一个只能接受喜剧、只喜欢合家欢的个人了,我相信人们对于艺术创作里的“黑暗元素”的接受度往往代表着人们艺术审美的成熟度,对于“正能量”的追求是审美低下、心智幼稚的表现。
我们要把这些网红当作反例,不以狭隘的视野恶意误解他人的艺术审美,不要直接否认别人从艺术作品里获得的内心体验,更不要习惯于片面的对于现实和人性的粉饰。
实话实说,第一次看第二季的时候真的觉得这作品就是神作无疑。
但有时间静下心来看第二遍的时候,反而看出了很多问题。
前9集真的很优秀,整个剧情衔接很紧凑,双线叙事神秘感满满,而且也埋了很多伏笔。
但最后几集,尤其是最后一集,首先剧情就很不合理,甚至可以说很离谱。
主角团,跑了又回来,回来没说两句又跑了,就很傻。
角色内心独白一个接一个,出现的莫名其妙,讲的无非就围绕那几个点。
还有那个独眼小妹,维可好不容易爬上去的楼你给人家又扔下来去,搞得跟为了维可牺牲似的,结果最后还是被主角团给带上去了,我都不知道这部分意义何在。
总之,最后几集逻辑乱的一塌糊涂,拖了整部动漫的后腿。
其实土笔像之前第一季和剧场版那样把故事讲清楚,观众也是买单的。
如果说黎明卿仿佛上世纪疯狂科学家的范本,那么黄金乡则讲述了一个更老套的寓言故事。
最初,阿比斯的种种特性让人感觉像是深海或者深空,那种令人窒息的严酷却令有强烈好奇心的人类更加向往。
作品里的每个人似乎都有着这样的秉性,我以为是真正的探险故事。
但是作者啊,为什么故事的每段高潮总是靠着对女童的剥削来推动呢?
是不是所谓深渊,只是张大了嘴要吞食掉一个个可爱的女孩子?
那些“不存在于此世的风景”,只不过是为了搭起一个宏伟的展现人性的舞台么?
一次次地献祭女童,可能会一次次成功赢得观众的热情,但是这样的故事真的还能称得上是好故事吗?
对于故事的创作者而言,比起奇妙又符合逻辑的想象力,猛烈的情感冲击也许容易得多。
既然作者选择了这样的剧情构建方式,说明他就只有这个水平:能编织迷面,却难以想象好的谜底。
我对最终要揭露的真相不报期望。
来自深渊-烈日的黄金乡越来越重口味了,畸形,粘稠,难以名状,来自深渊这走向,越来越像是名叫克鲁苏的令人发毛的东东(只是听说过没看过),令人心惊胆战有跃跃欲试的新鲜和诱惑刺激感,来自深渊真的已经不是正常番剧的范畴了,一集不看浑身难受,看完一集难受一天,惨剧终末,made in abyss,像蟑螂那样倒胃口。
丧失意识,变成非人的甚至不能成为动物的什么物种,因欲望驱动的单纯的怪物,比爬虫还恶心的蠕动的躯体。
黄金乡不是人这种有需要进食身子骨有脆弱还有思想负担的生物能够存活下去的地方,只有刀枪不入的怪物才能继续下去。
虫师有一话,少年解救因为虫的蛊惑而产生幻想的巫女,一旦从唯美梦幻中抽身而看到村庄毁坏残酷的现实,实在接受不了承受不住身心崩坏的压力,毅然决然重新跳入虫的蛊惑,不用保持人的思想,以及承载生老病死的烦扰。
娜娜奇因为对米蒂想念和歉疚,想要永远沉湎于此,算是堕落了,那是娜娜奇的心病,出卖自己的自由,沦为怪物的belongs。
在深渊要维持探索的意志和继续下潜的耐性,勇气,要不变成无意识形态的怪物,要不就是从中脱颖而出,不落窠臼,杀出重围。
而意志消沉,进入怪圈和陷阱是一时的沉沦和消遣,不能这样长久地固步自封,停滞不前,娜娜奇,不忘初心,重新启航。
探窟家闯入这么150年来自给自足的封闭村子,带来转机,使得丧失时间和意识的肉条们唤醒远古的记忆,黄金乡竟然不是桃花源,而是丢了魂魄的行尸走肉,难怪不知有汉,何论魏晋。
探窟家的窘境,我们也是试错的小笛子,可不要沉沦在深渊里面了,一去不返
下个论断:《来自深渊》是这个时代不可多得的杰作,尽管它有着诸如虐童娈童福瑞猎奇的恶名,依然不减它的光辉。
(刘易斯·卡罗尔也是以这样的方式疏导自己的欲望,《爱丽丝漫游奇境》对作者和读者来说何尝不是一种深渊-兔子洞?
起码他们认真地对待这些欲望并加以升华)我的观感上深渊是从《深魂黎明》剧场版真正开始起飞的,就好像土笔忽然找准了应该提出的问题:在深渊中如何获得科学?
其相应的代价又是什么?
于是黎明卿这个角色应运而生,在他身上可以说浓缩了近代以来科学的探索与迷误。
黎明卿只是一个求知的意志,因为它最先向深渊献上了自己的人性(成为白笛),而科学精神堪比遗物精神隶属机zoaholic,所有选择跟随的祈手都是黎明卿的化身。
这样纯粹的求知意志在深渊古老的献祭秩序下扭曲了,成了以亲子之爱克服诅咒的人体实验的最前线。
承接剧场版的问题意识,《烈日的黄金乡》又是一个绝佳的提问:深渊中的价值是何物?然后我们得到了近代史中从大航海殖民到资本原始积累再到价值社会建成的故事。
从莉可和雷古的视点来看,她们经历的近似于从《千与千寻》到《幽灵公主》的故事(恶版宫崎骏ww)背景故事则是,殖民者扭曲了原住民女孩儿的愿望,搞大了她(也是大地母亲)的肚子,一次又一次地夺走原属于她的价值,寄生在她的躯骸中。
生骸村是最具代表性的「免疫共同体」,起初他们被假水(寄食者)毒害,再由原初罪责演化成的创始神话成立,依靠类子宫的薄膜隔绝外部威胁的寄食城邦。
法普妲只是要取回属于她和母亲的价值。
土笔的洞察——原先我们以为是资本的问题,最后只会是幽灵(生骸)和债务的问题,它们在等待被烈日清算的那一天。
说完科学和资本各自的提问,可见,这个可怖的深渊,就是自现代以来不断扩张、脱离掌控的[神圣]的化身,它在历史上有着许多响亮的别名:大洞,空无,虚无,深渊(尼采),非存在,无意识......想必这些探窟家们也各自领受了祝福和诅咒。
接下来要提出的问题似乎是出自于古老的巫术/神秘主义(神秘卿),灵魂重叠的问题相当期待(艾略特小吉丁中所写:那熟识的复合的灵魂),哎又要等好久啦!
有一点比较让人在意的是,土笔的深渊毫无疑问是个母性的深渊,且不说白笛们大多是女性,莱莎在奈落底的生育,除咒之笼的形态,以及伊噜缪伊和维可的牵绊都是如此,[温暖的黑暗]可以说就是对子宫的描述。
无须下定论说《来自深渊》就是孩童向母亲和家庭的回归,因为作品中还有另一条暗线,就是陌生人之间通过爱建立起的关系才是家(黎明),《烈日的黄金乡》把这个主题继续深入,在维可和伊噜缪伊这对“母女”身上倾注了最多笔墨,袜子强感受到的虚无缥缈却又有着强烈向往的「乡愁」就在两人相拥之处。
回到开头的问题,土笔让孩子去恐怖的深渊探险完全是因为自己的xp作祟吗?
我想不尽然,此处用我视频中的一些概念做点补充。
我把《来自深渊》选作动画中最具代表性的恐怖谷(灵薄狱的话就选《灰羽联盟》)——且不说这就是一个被诅咒的大洞,主角团也是由死婴+机器人+生骸三重类人体组合而成,深渊的剧作基操就是不断地让人直面孩童的可爱与可怖这两极。
而uncanny valley这个词的意蕴主要集中在uncanny,也就是unheimlich上。
在《形而上学导论》里,海德格尔指出,人是最莽劲森然者(或译最诡怖的),是莽森万物中最甚的(das Unheimlichste des Unheimlichen,或译 诡怖中最诡怖的)作为技艺的人类存在者的本质就在这“暴力-行事”中:人类存在者是僭越界限的此在;当他们依循这种冲动行事时,人类存在者的此在发现自己无家可归,成了莽森者。
不过,失去这样的家园似乎正合主角心意,莉可自己曾说:对探险的渴望超出了见到母亲的愿望,普鲁修卡则这样理解:你是想成为妈妈那样的女性而非只是想见她对吧,这比无目的要高太多了。
莱莎也在剧集的开头提到过:如果不离开莉可,她自己会被深渊嫌恶,总结来看,这是个「搬家故事」。
如果有看过「吹笛人」视频的朋友也可以很自然地理解为什么必须由孩童去直面深渊的挑战,那就是天真和洁净对上噪声和污染,途中她们不断遭遇吹笛人般的存在(如黎明卿、袜子强),最后要给出下一个两千年(童年再生)的启示。
关于黎明卿的能力、身份和信念,通过对比大总统可以发现:黎明卿可以有很多个,瓦伦泰也可以有很多个黎明卿为了爱,是自己的正义,瓦伦泰也是为了正义黎明卿调教幼女,瓦伦泰也调教幼女黎明卿能变身,瓦伦泰也能变身黎明卿的面具是替身,瓦伦泰也有替身综上所述黎明卿=瓦伦泰大总统,土笔章人荒木说(呸)
(其实全剧能写的东西太多了,相比于边缘行者,这部剧更适合贴上21R的标签。
整个剧都在围绕着生命,死亡,欲望进行展开的。
推动剧情的根本不是什么剧情设定,所有入眼的一切都是隐喻和象征。
以上只是生气有人剧评打一星,这种剧你都能打一星,我不认为有什么动漫可以打两星。
只能说明你真的不适合看这种剧,快点找个厕纸异世界去爽吧。
)本季中用了三个愿望蛋,其中一个是瓦兹强许愿大概是让大家活下去,另外两个是缪依许愿,第一个自然是生孩子了,第二个应该是能让维可能够健康活下去。
从结果来看三个愿望好像都实现了,大家吃煲仔饭活了,孩子也生了好多,最后还生了健康的公主,维可也健康的活到了生骸村灭亡。
甚至袜子强继续走下去的心愿也在某种意义上实现了。
只不过有点像与恶魔或者克苏鲁交易的桥段,所有实现的愿望并不是简单的实现,每一个实现都付出了更为保重的代价。
果然一开场就令人不适……=。=
居然在村子里停了一整季,纯纯注水啊
土笔章人怎么还没被抓起来!
不知道对作者来说讲好故事重要,还是把色情恋童掺进故事重要。
!
没觉得可怕只觉得无聊,剩一集不看了
草越看越有点恶心起来了,虽然说看到一些人之间的联结的时候还有有点感动,尤其是这种扭曲的联结发生在变异了的人之间。除了主角能够保持人的形态或者说大体上还是人的样子之外,这里面即便还活着或者还有人类意识的各种生物或物品都是奇形怪状的。最恶心的地方是普鲁谬依对于生孩子这件事的执念,这么小的身体,看起来只有五六岁的小女孩模样,却把繁衍欲强加在她身上,真的让我感到无比的恶心。我不会相信任何小女孩一生下来就会希望去生孩子,尤其是动画里面刻画她生育的过程多么畸形又痛苦,经历过生产和失去孩子的痛苦还要继续生,直到生出能够活下去的孩子为止。
看了第一季,有点吸引力,这一季,越来越没意思。猎奇可以有一点,但以猎奇和重口为主,就没什么看头,剧情才是王道。
对于生骸村里的居民间的关系状态以及他们与主角团之间的羁绊刻画得还不够,以至于后面的情感深华上没办法共鸣,给人一种强行煽情的感觉。
玩獵奇梗不是不行,但對劇情沒幫助的獵奇梗真的沒必要,一整季下來居然還在同一層,主線完全沒推動,就勁搞些屎尿血腥暴力兒童色情,作者真的太噁心。這個劇有讓我覺得精彩的地方,但反正我之後是不會看了。
简直就是完完全全,彻头彻尾的变态。
什么垃圾片子,用唯美的画风和幼态的人物来包裹令人作呕的内核。零分!千万千万别去看!真的是致郁!这种垃圾片子能拿这么高分我真的严重怀疑是不是刷出来的,如果不是那就是当代人的审美都出现了问题,有严重的受虐倾向才会喜欢看这种片子!
莫名其妙的剧情逻辑,一大堆让人生理厌恶的糟粕,但架不住
9.2分太高。虽然从未否定世界设定有点意思,主角团有点萌。但这一季作者彻底不伪装自己了,明显让人犯恶心,我的建议跟某些豆油一样,也是建议把作者抓起来。
第二季看不下去,不知道为什么
自己脑子里那点恶趣味自己憋着吧!真的是受不了,要找深度我也没有堕落到要在这部作品里找深度的程度
真正的“正能量冒险少儿漫”总算开播了!漫画就那样了,动画组少点擦边吧。如果说JOJO是人类的赞歌,那么土笔老贼的深渊更像是人类的悲歌,生骸村是人类扭曲诅咒的乌托邦,惨烈的被诅咒和祝福吧不如愿才是。生命。[为什么要 故意假装放弃冒险]呐,据说黄金乡啊,连垃圾都能变成黄金。[黄金般的__那就踏上旅途吧](update)12话的“演出”无可挑剔,完美收尾!
我为什么要点开第二季...
受不了男编剧了,女的梦想是生娃,男的别把自己的繁殖欲加在女性身上靴靴。就和巨人的设定一样,搞个圣母用来泄欲和当繁殖机器,男编剧的格局太小了,看了恶心。作者不尊重角色,都是他展现恶趣味的工具人,他的性癖的很傻很烦,无法共情。
不管是情节还是视觉都让人感到不适,还有那么多儿童涩情,后悔看第二季,为啥会有9点多分,赞成把作者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