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兴亡匹夫有责,面对国家的存亡,我们不会在乎流血,不惧怕牺牲,最怕的是国之不国,何以为家。
尽管有些人不会明白,真正的危机来临时,战争中的人不会考虑头发是否凌乱,衣服是否破旧,哪怕是手脚受伤,也依然要站起来继续战斗。
可是孩子们终究可以在这种民族精神中觉醒,拿起武器奋勇杀敌。
民族的觉醒从来都是以个人觉醒为起点,不断向周围扩散,最终点亮千万光辉。
这或许就是中华民族无法被灭绝,而后绵延至今的原因。
结尾看着樱花感叹的日本人永远不会理解,那表面看似武士道精神的东西,其实叫做炎黄之魂,传承自上下五千年,不灭长明。
冲锋,陷阵,无回而无悔,个人与族群的不同努力汇成一道从宏观的角度无法熄灭的火,这首生命的赞歌也太美妙了,我不认为它是悲壮的,因为为了反抗而战斗的人们永远是最勇敢,而且帅气,而且可敬!!!
尽管影片存在着不可忽视的瑕疵,但是不可否认其中的某些场景足以打动我,更加不得不承认的是,这样的历史战争片国内确实很难拍出来。
从某种意角度来说,这是意识形态的差异,靠后天难以弥补,甚至可以说对于现在的观众或制片方来说根本不需要弥补。
就这样各搞各的貌似也没问题……
电影在看到一多半时,我已经憋足了劲儿要在结束后好好赞美一番,可是心中所有好感完全被片子后来的20多分钟尾声摧毁殆尽!
并非是因为拖沓,而是之前一直没有出现的低级逻辑硬伤,对片子造成了致命的伤害:莫那鲁道在索桥上冲向对面的日本头目带领的军队,日本兵轰断索桥,族人纷纷坠落……影片再次进入莫那鲁道这条线时,他完好无损地出现在森林里。
我开始还以为是在闪回插叙之前片段,可结果竟然是剧情的继续进行!
试想!
索桥断后,从那么高的桥上摔下,掉到水位不及膝盖的河里,非死即残。
即便是莫那鲁道等人在索桥被摧毁前跑到了桥对面(在影片的时间感来判断是完全不可能的),那对面乌压压持枪的日本人是空气吗,面对着宽度只能容下一人的索桥上排着队跑来的人,杀死他们岂不是像推倒多米诺骨牌一样容易!
我真不敢相信这种硬伤会出现!
从硬伤的明显程度来看,应该是中间被剪掉了一段,但是这种剪辑实在是愚蠢之极!
在我看来,这不是冗长的问题,被剪掉的那一段是不能省的!
如果你非要剪下去,那后来莫那鲁道就不该再出现,虽然这样同样愚蠢!
退一万步讲,即便没有这个硬伤,结尾也实在稍显拖沓,最后那几个赛德克的自缢实在不需要那么详细。
而且尾声的十几分钟,给人一种草草收兵的感觉,好多线索都要面面俱到给足细节,反倒让结尾乱七八糟。
==============分隔线======================但是影片前一多半的部分还是必须要大力赞美的!
剧情紧接着上部,日本人得知赛德克出草,开始反击,赛德克展开最后的挣扎!
你只要跟着影片走,影片会很清晰的把几条线讲给你,完全没有混乱之嫌,这是非常不容易的(对比尾声魏德圣自己的失败,你就可以理解这种“不乱”的不易了)。
日本人是真的愤怒了,他们不理解为什么“我教你文明,你却对我野蛮”,他们的愤怒是无耻的,在霸占来的土地上,你永远是多余的,赛德克有自己的文明,怎样发展,以怎样的速度进化,不该由异族人指手画脚。
妇女的集体自杀,一方面是不想拖累男人,一方面也是信仰的驱使,让她们相信死后会去彩虹桥,在那里一样可以等自己的男人。
她们的灵魂是伟大的,就如她们自己所唱得那样,是她们成就了男人们的骄傲。
日本警队中的两个赛德克,面对自杀,一个会有犹豫,一个已无留恋。
但当被质问,在彩虹桥前灵魂该属何类,犹豫,便成为了一句“谢谢”,死对他来说,终于不是种种压力下的从众,而是释怀所有徘徊后的解脱!
战争终究太残忍。
当初《马关条约》的签署人,怎会想到在这个岛上将要发生的种种人间惨剧,怎会想到签下的每个字都是成河的鲜血凝固后的落寞!
魏德圣的最近几个片子有一个通病,特技镜头很虚很假,意向镜头太过。
但是考虑到成本,这些不提也罢。
这里要插一句,不要一味赞美魏德圣”不到两亿“投资的”硕果“的同时,还非要一味贬低某位导演六亿的空虚,都是对战争很有诚意的祭奠,何苦电影院里触动后,影院外习惯性冷待呢?
影片音乐很到位,很大程度上影响着观者的情绪,不输国际。
无论怎样,这都是一部值得尊敬的电影,每个民族都有自己的血泪史,可电影人永远都不该干的是歌功颂德,那么多的丑恶与牺牲、无耻与坚强,拍不尽的,拍不尽的!
其实死后哪里有什么彩虹桥,那不过是趁死前对无数坚强的灵魂如血祭一样的告慰,彩虹桥早已不彩,只有比“早开”的樱花还深暗的血染的红……聊《赛德克·巴莱(上)太阳旗》链接:http://movie.douban.com/review/5418119/
你们部落造反,你以后也别想好过了!
和日本人打仗不能用日本人的想法,要用风的想法。
今天我们虽然成功地血祭了祖灵,取得了通过彩虹桥的资格,不过接下来所要面对的,不是欢庆的酒宴,而是选择死亡的方式!
森林里的祖灵鸟正驱赶着吃腐肉的乌鸦,水气后的阳光只会让彩虹更艳丽。
记住,要骄傲!
彩虹桥上我们一起过!
疯了!
我们家的男人全疯了!
你们得跟日本人长期战斗,这些存粮不够那么多人吃的。
“二郎,我们到底该是日本天皇的子民,还是赛德克祖灵的子孙?
”“切开吧!
一刀切开你矛盾的肝肠吧!
哪儿也别去了,当个自在的游魂吧!
”这只是动物性的野蛮行为。
几千名火力强大的武装部队,竟被三百个生蕃耍得团团转?
我们的飞机在空中飞半天、轰半天,为何就是打不到人?
这死老乌龟,有种造反,却没种出来和我决一死战,算什么战士!
算什么头目!
(猎首奖金)头目150元到200元不等,壮丁100元,妇女30元,小孩20元,特别奖——莫那鲁道!
好猎人要学会安静等待。
从前,在白石山上,有一棵大树,名叫“波索康夫尼”,他的树身一半是木头,另一半是岩石。
有一天,他的树身生下了一男一女,后来这对男女又生下了许多的孩子——这就是我们,真正的赛德克人!
我们战斗是为了血祭祖灵,不是替你死去的家人报仇!
在彩虹顶端的美丽猎场里,大家是不是就会成为永远的战友,不会再有仇恨了?
哥哥要求死很容易,你们要活下去却很艰难。
比荷沙波被捕后,在拘留所被毒打致死。
达多莫那与最后的战士悉数自尽。
莫那鲁道从此失踪。
三百名战士抵抗数千名大军,不战死便自尽……为何我会在这遥远的台湾山地,见到我们已经消失百年的武士精神?
今年的花开早了,现在不应该是樱花的季节。
事件之后,小岛源治煽动道泽部落以为铁木瓦力斯报仇为由,趁夜击杀在收容所里手无寸铁的老弱遗族。
仅存不多的遗族被日方强迫迁居至方便监控的川中岛,临走前他们放火烧尽了他们最后的家屋。
四年后,莫那鲁道的遗体在深山的岩洞中被发现。
尸体半边腐化成白骨,另半边则风干成木乃伊。
次年,能高郡役所竣工,日本人将其遗骨及武器陈列于木箱中公开展示。
之后,遗骨再度失踪。
莫那鲁道的遗体在二度失踪39年后,又在台湾大学医学院的标本室中被发现。
在遗族代表的扶灵下,终于回到阔别43年的故山雾社安葬。
莫那鲁道还年轻,躲在山涧边伏击仇敌部落的青年,为的是猎取头颅,那是彼时泰雅人的成年礼。
手臂铁一样,混着汗水,闪着油腻腻的光。
腰间倏然抽出锋利的长刀,手起刀落,鲜血喷溅在屏幕。
此刻是香港的四点钟,周末,影院在尖沙咀某座商场的高层,一墙之隔是香港秋季的后半天。
大楼里充盈着食客、买主,香水店里的气味落在人身上,无处摆脱。
莫那鲁道的那一刀割开了两个世界,度周末的人们大约不知此刻头顶上杀戮的故事正在上演。
《赛德克•巴莱》要在香港电影节上映,早早托朋友买好票,规规矩矩等着。
座位在第一排,一直须仰视。
抬着头,呆呆的看杀人,五个多小时。
先是部落人杀部落人,后是部落人杀日本人,后是日本人杀部落人。
人杀人,人自杀。
地球无非是屠场,此刻我们互相凝视,但没准千百年前祖先们兵刃相见。
死人是不足为惧的,再过千百年,我们在干净的世界里和解,饶有兴致彼此表演。
年轻的莫那鲁道,导演真会选人,朋友说是找遍整个台湾才在马路边发现的:本职是卡车司机,还住在部落。
桀骜不驯,满眼杀气,但干干净净,演得来猎杀,也懂得被日本人枪托打倒后的屈辱。
老年后的莫那鲁道,演员是部落里的牧师,“总怀疑披风下面的那只手,随时会抽出刀来”。
灵魂归属上帝,却本分的扮演嗜血的英雄,有一阵我出现幻觉,真以为他就是莫那鲁道,起义失败遁入深山,尸骨被发现时半边白骨半边风干,日本人把他的遗体挂出来展览,后又藏在台大的解剖室,前年才由族人扶灵归葬故土。
还有铁木瓦里斯,莫那达多,莫那巴索……亏魏得胜费心,攒的一帮男女老少,个个好看。
故事是雾社事件:甲午战争后日军割据台湾,侵入山地,费尽心机教化当地生番——现在的泰雅人,1930年代他们不堪羞辱,起义,失败,灭族。
这是真事,有名有姓的人物记载可查,据说只添加了一个虚拟的少年。
反抗不难理解,但反抗的理由不容易想通。
日本人来了,迅即以武力恐吓住了原住居民。
男人们做伐木工人,女人们拉去陪酒。
猎场毁弃了,曾经的英雄成了醉鬼。
但也并不至于去死,日本人建了学校、医院、邮局、商店,所谓“现代化”了。
莫那鲁道被船拉到日本,亲眼看见满街的人,声光化电,蛮横的武器。
但最终却还是要反了,明知其后无非死路一条,不但自身性命难保,还连累着族人。
果真,三百起事的土著士兵全部战死或自尽。
女人呢?
早早的将还未成年的孩子仍下山崖或亲手扼死,然后集体投缳,为的是不给活着的战士添累赘。
电影里他们个个毫无悔意,连了结生命都井井有条,间或还唱着歌。
眼睛里分明是前现代的不服气。
那眼光并不陌生,如果有人见过失去草场的蒙古男人,哈萨克男人,见过拿救济金买醉的鄂伦春:那就是了。
现代人不明白,明明可以活,何必选择死?
这问题也可以问问捡起石块掷向坦克的中东男孩。
二十世纪的文明到底将野蛮打扫干净,以文明的旗帜,以野蛮的驱使。
从此天地间光亮整洁,一尘不染,按时上班下班,闲暇娱乐购物。
猎头不再有了,茹毛饮血不再有了,除非在博物馆:一步步排列着,领着你走到今天。
文明的人们没有不可失去的财产,房屋、钱财是身外之物,不中意可随时处理。
有钱人可以买下岛屿,赤贫阶层也可以努力换部手机。
活着的时候,有药品和仪器维持生存,死了堂堂正正盘踞一方木盒。
生前有父母兄弟亲朋好友,其乐融融,如不是横遭不幸,大多数人都轮得上颐养天年,善始善终,不必费心外出狩猎,不必担心随时飞来一支竹矛贯穿心胸。
没人敢宣称那个野蛮的社会的美好。
但我们没有祖灵之地,没有彩虹桥,没有传说中只为勇士赛德克巴莱开放的肥美猎场,我们颜面光洁,不再忍受皮肉之苦刺上图腾。
死了有火葬,不必苦心寻找先人魂魄,我们无须天然的认可某位头领,无须从心底臣服于他统治丛林的本能,无须牢牢背诵创世传说。
连带着,与四季无关,与水土无关,与躯体无关,从此无关。
更有甚之,从某一个时刻,死亡,甚至灭绝成为某种意识形态的私产。
今天有人希望赎回自己粉碎的前世,以英雄的名义。
战友被子弹打穿面颊,十五岁的巴万抽刀切下他的头颅:即使我无法助你坚强且幸福的生,至少我可以送你去彩虹之桥,祖灵之地。
用我的刀。
这片子的大陆版本也已上映,削剪得干干净净。
即便如此,我还是希望有人能好好观赏。
我们都是赛德克巴莱的子孙,等着凭吊一个逝去的宇宙,等着莫那鲁道抽出他的快刀,温柔的割下我们的头颅。
当妇孺扼死自己的孩子,再集体悬于树上,我一度在扼惜,是不是该起草?
这是在以一族人的性命做明知结局的反抗,值得么?
再苟且几十年....就但转而一想,他们死了,但正是因为他们这样壮烈得死了,让我看到这中华大地上曾经盖世旷古的勇士精神。
对比电影中的汉人,让我想起南宋崖山之战,十万军民跳海殉国,其荡气回肠迄今已然不见踪迹。
活下来,被鞭笞,被驯化,被斩断神勇,被劳逸,被教育,被朝九晚五,被用套房子变着法子压住。
我们活下来了,但我们民族曾经那股英雄气概活下来了吗?
我们怕死,想要肉饭酒饱就着抖音。
我们想活,却在浪费生命。
我看着自己,我除了用这条命贪嗔痴,还会做些什么?
如何评价一部电影的好坏,窃以为应当分以下几个层次。
第一层次:能清楚表述一个念头。
这个念头可能是一段经历、一个故事、一段情感、一个想法等,不一而足。
第二层次:有特别的内容或者独到的表达方式 第三层次:有一定厚度。
内容丰富,关注细节,须经得推敲。
第四层次:有深度。
能透过表象,直指人心。
第五层次:有广度。
描述对象和表达的内容能引起人类整体的精神共鸣。
一般来说前两项是基本,第二项稍微出彩,就算是不错的电影了。
三、四项是加分项,做好了能拿奖。
在前四项基础下的第五项,才真正体现导演的功力。
它是一部电影的生命,是 “优秀”和“史诗”的分水岭,是决定能否在整个电影史留下一席之地的最重要的砝码。
《勇敢的心》为什么能成为经典?
因为自由是所有人类永恒的追求。
《唐山大地震》为什么是个二流电影?
因为导演的格局太小就会盯着家长里短那一亩三分地。
若论起华语片,我首推《赛德克巴莱》,它和这世上的任何一部电影相比都毫不逊色,它的伟大气象超越了年代、国别、民族、种族的限制,它比《霸王别姬》和《牯岭街》都更胜一筹。
感叹我国台湾地区产生了这样一部鸿篇巨著。
需说明的情况: 1、关于第1条“清楚表述”。
有一些电影具有非常强的象征意味,或非常复杂的叙事,或非常精巧的结构,观众很难看懂,这该如何评价?
其实这些电影并非表述不清楚,不过是“内容复杂”而已。
“内容复杂”和“表述清楚”是并行不悖的。
《穆赫兰道》故事很复杂,可是导演讲得很清楚,把复杂的事情讲清楚不是件容易的事,所以《穆》很牛逼。
2、就电影艺术而言,念头无对错,仅有高下之分。
我肯定不愿意跟《美国精神病人》一起生活,并不妨碍这是部优秀的电影。
3、表达方式对电影有着非常重要的影响。
丰富的色彩,广角,无人机,高保真,高帧次,3d以及必定出现的裸眼3d,CG,VR,多线叙事,环形结构,倒叙等等,都为电影行业增添了活力。
4、电影的内容是其根本。
1900年,播放一段火车迎面开来的画面都能让大家惊呼不已——现如今可没人会惊呼了。
在可预见的未来,各种新技术层出不穷,人们也会逐渐习惯。
决定电影水平高下的,终究是其内容。
5、遗憾的是,趣味性(喜剧片)终究只是小道,没有任何一部电影是因其趣味性而在影史留名的。
即便有喜剧片做到了(周星驰),也不是因为它的喜剧部分。
淚洗面的女人─瑪姮‧莫那文/瑪姮‧巴丸(瑪姮‧莫那之孙)當我有記憶開始,我每天見到的都是以淚洗面的女人,常常低吟著悲傷的曲調,經常性的酒醉,沒有她笑的記憶,這是我對瑪姮‧莫那的印象。
從我有意識開始,就排斥著「瑪姮」這個名字,這是瑪姮‧莫那賜給我的族名,源自於她的名字,它代表著傷痛,讓我拒絕了解這段歷史的始末。
一直到拍了紀錄片,封鎖已久的記憶湧上心頭,它讓我好痛、好痛,心疼瑪姮‧莫那、爸爸、媽媽所承受的委屈。
外界有人在放話,莫那‧魯道沒有後代,媽媽陪伴了瑪姮‧莫那32年,爸爸陪伴了她15年,這其中的辛酸甘苦不是外界所能了解的。
瑪姮‧莫那遺傳了頭目家族威嚴的氣勢,每天逼著爸爸為其父兄平反冤屈,經常哭泣叮嚀,常常讓爸爸無法入眠,有家睡不得,被逼得只好睡在後屋簷下。
瑪姮‧莫那要爸爸為她父兄定位、正名。
因為,在莫那‧魯道遺骸未回故鄉之前,忠烈祠霧社事件抗日英雄的名字,是花崗一郎。
爸爸為了幫莫那‧魯道正名,一路跌跌撞撞,得罪了不少人。
爸爸說:「你們還小,沒有人幫我,在沒有背景、沒有勢力、沒唸多少書的情況下,瞭解霧社事件始末的人有限,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
只能任她天天罵我沒用」。
在資源有限的情況下,除了瑪姮‧莫那的口述,爸爸常常要花很多時間跟已經封口的部落長輩們博感情,以便了解歷史事件的始末,這些事情都像是用刀一點一滴的刻在心頭上,讓爸爸無法忘記。
(日據時代,日本人利誘部落族人,提供曾參與霧社事件勇士的名單,被點名的人無一倖免慘遭活埋。
所以,部落裡人人自危,不敢再談論相關情事,因此,爸爸這一代的族人清楚霧社事件始末的人是少之又少)。
瑪姮‧莫那臨終遺願:「不能讓人改變歷史,要口傳歷史,一定要找到莫那‧魯道的遺骸,以其髮指入棺、常伴父親左右。
你們在地面找、我在地下找,二者力量結合,一定能找到。
」祖靈悲憐有心人,終於在瑪姮‧莫那死亡那年,找到莫那‧魯道遺骸,讓父母親完成了她的遺願。
爸爸教育程度不高,不是見多識廣的人,只能用自己的方法傻傻的、認真的、堅持的做事,只是為了達成瑪姮‧莫那的遺願。
然而,外界卻否定爸爸的價值與努力。
所以,爸爸終日心情抑鬱、眉頭深鎖。
瑪姮‧莫那強行自原生家庭領養媽媽,就此改變了媽媽的一生;爸爸也因媽媽改變了一生;我們也因此被迫承受這些歷史遺留下來的傷痛,我們也不願意,但是,上天就是這樣安排。
有意識以來,隱約知道家裡有事,家中總是瀰漫著不安的氣氛。
打從小時候開始,習慣性的,我的腦海裡就會自動過濾排除這些資訊,如鴕鳥般把頭埋在土堆裡,不願面對,只求安然的過一生。
但是,現在瞭解了,又有人利用影像置入性的美化花崗一郎、二郎,醜化莫那˙魯道。
莫那‧魯道沒有參與人止關及姊妹原事件,更沒有用槍殺害自己的妻子及孫子。
更有人積極透過網路及各種媒體,把莫那‧魯道與高山初子緊密相連,不同部落、毫無關係的兩人怎可綁在一起報導,莫那‧魯道有自己的親生女兒,那就是當時莫那‧魯道家族唯一的倖存者「瑪姮‧莫那」。
賽德克‧巴萊電影正夯,我想告訴大家的是,瑪姮‧莫那的一生坎坷,不想讓她在死後繼續受委屈被踐踏,不願讓父母親的心血白流。
我沒什麼背景、也沒什麼勢力,也只能靠大家幫忙,瑪姮‧莫那為什麼要爸爸為其父兄定位、正名。
凡走過必留下痕跡,歷史一定有跡可尋,我現在也成了「以淚洗面」的女人。
魏德圣是疯子,拍《海角七号》是假疯,拍《赛德克·巴莱》是真疯。
没有一个内地导演敢干这事,投资那么多钱,在高山流水中拍摄,只为讲一个历史故事。
所以,把他跟《阿凡达》、《泰坦尼克号》的导演卡梅隆比作“双疯”,一点都不为过。
影片说的是雾社事件,原住民反抗日本。
这,在中国内地来说是一个熟透了的题材,什么《金陵十三钗》,什么《南京!
南京!
》,至于电视剧,那就更不用说,我们某党一个人干掉日本十几个人的事情一点都不少,我一点都不惊讶,而且往往是我方胜。
把伤口撕开,然后告诉全世界:你看,你看,你快看!
我在某年某月干掉多少个鬼子,不幸被打中了一枪,可疼了。
然后,全国巡演,感动中国什么的也一起吆喝进来,还道德模范,我看是恬不知耻。
而魏德圣的《赛德克·巴莱》没有把伤口撕开,然后往里头塞钱和各种荣誉,而是真正记录原住民在保护领地时的伤痛、救赎与图腾。
面对日本警察一次次的挑衅欺侮,赛德克人团结一致,搁下旧怨新仇,持矛握枪,取敌人首级,守护自己的猎场。
他们是族中的青年们,热血方刚。
他们是家里的父亲们,严肃苛责。
他们是家中的爱人们,深情冷俊。
这是最悲壮的离别,我回头,看你目送我,等我回来。
“年轻人们,集合。
快!
快!
”头目在召唤,部落在等你。
没有深情的拥抱,没有惜别的亲吻,甚至没有不舍的泪水。
记得燃起篝火,照顾老母与小儿,等我胜利归来,一起杀牛宰羊,载歌载舞,欢庆相聚。
如果,我还能回来的话。
男人,是要在战场上死去的,祖灵会甄别过彩虹桥的每一个人。
勇敢的男儿才有资格守卫最肥美的猎场。
那是他们的图腾,那是他们的信仰,那有猎场,那有祖先,那是他们的全部。
于是,他们舍妻弃儿,忘了最后的温存。
于是,他们奋不顾身甚至疯狂的砍杀侵略者。
他们没有像《勇敢的心》那样大喊“freedom”,也没有喊出“卫我中华”这样的口号。
他们,只是在守卫自己的森林,自己的猎场,自己的领地,自己的家园,自己的图腾。
莫那说:“如果你的文明是叫我们卑躬屈膝,那我就让你们见识见识野蛮的骄傲!
”是的,侵略者们见识到了,被枪杀的惨叫,被烧的哭嚎,已是最好见识。
“塞德克巴莱可以输掉肉体,但一定要赢得灵魂!
输掉灵魂的赛德克一定会遭到祖灵的遗弃!
”于是,我们见到了他们前仆后继,成为最勇敢的战士,祖灵在彩虹桥边深深自豪。
塔道问:拿生命来换图腾印记,那拿什么来换回这些年经的生命?
莫那答:骄傲!
是的,骄傲,身体生命换来的骄傲,才是最贵的骄傲,最美的骄傲,最傲的骄傲。
你听过荆棘鸟吗?
它一生只唱一次歌,用生命去唱,最痛的声音即是最美的歌声。
赛德克人也像是荆棘鸟,用鲜血染红了鲜花。
花,是血色的,在血泊中滋养而开出的花。
自由之花,信仰之花。
它是圆形的血花,团结包容。
它是锥形的血花,抵抗外敌。
它是心形的血花,满满的爱。
血花,不是雪花,不是来自天空飘下来的白色絮物,而是别在树枝上的一抹红。
血,在白色的雪地里,温热的喷薄而出,融化了冰冷的硬块,汇成一条曲折的河流,血河。
那老人和孩子,一个个上吊自尽。
那青年和头目,砍掉了敌人头颅。
花,在战争过后,开得格外的红。
那所有的歌声,所有的欢快,所有的生命,所有的牺牲,所有的信仰, 所有的所有,让所有的机械所有的文明所有的繁荣所有的文化所有的所有,显得肤浅和恶俗。
赛德克人是骄傲的,他们用身体守住了灵魂,他们用生命告诉孩子:骄傲,是一种品质,是一种优越感;家园、信仰、猎场,值得用一生去守护。
勇敢的赛德克人,边喝酒边唱歌边狩猎。
骄傲的赛德克人,边打仗边扶持边相守。
花,又开了,早于往年,格外红。
是血花,赛德克人的血浇汁开出来的花。
是勇敢的血花,是骄傲的血花。
血花,紫红色的别在树枝上,在冰冷的中开得分外绚烂。
高山,溪水,森林,野猪,兔子,猎狗。。
这些是赛德克人的所有,是他们的专属,任何人任何名义进入他们领地者,留下头颅。
听,他们在唱歌。
那是他们满载而归,背着猎物回来。
听,他们在唱歌。
那是他们在与亲人永别,约定在彩虹桥上再相见。
听,他们在唱歌。
那是他们从战场中回来,敌人的头,是最好的战利品。
血,在溪水中慢慢淡化,招降的纸片在空中飞舞,红色的,却不是血红。
隐忍着活下去,生孩子,生孩子,生生不息。
血花,在太阳下,别样红。
——评电影《赛德克·巴莱》。
看完《赛德克巴莱》,想说点什么。
《赛德克巴莱》以历史上的“雾社事件”为蓝本,讲述的是1930年,赛德克族人被日本统治后,自己的文化和信仰被日本人严令禁止。
在信仰面临灭绝时,赛德克人选择了捍卫尊严,在头目莫那鲁道的带领下奋起反抗的故事。
一1888年闽台分治,台湾设省。
1895年大清国在甲午战争中惨败,台湾岛易手日本。
将近三百万台湾各族被当做“战利品”移交给当时如日中天的日本,成为“皇民”。
那时的赛德克族正处于原始社会,过着渔猎织耕的生活。
他们可能不知道有个帝国叫“大清国”,不知道这个帝国已是千疮百孔,在不久前平息的硝烟中一败涂地,不知道这个远在天边的帝国皇帝把他们以及他们的妻儿、世代生存的猎场都转奉给了另一个远在天边的皇帝,他们依然在丛林密竹中追逐猎捕,想方设法“猎头”以祭奠祖灵来展示族民的虔诚。
他们享受自由给他们带来的无拘无束,流连于奔跑时指尖触摸到的植物的芬芳。
他们会对祖先们年轻时就生长在那的每一棵树,安置在那的每一颗石头敬若神明,他们是生命真正的主人!
赛德克人尊重祖先,敬畏生命,但他们也不惜以猎捕非同族的人头来表现自己的作为一个子孙英勇和虔诚。
我们不能因为我们更早的从蛮荒混沌中脱离出来,而对他们苛责太多——严苛的生存条件迫使他们依赖于原始宗教来树立某种生活的信念,塑造自己与造物主交流沟通的时空隧道,以期被承认,被铭记,被祝福。
二赛德克巴莱——赛德克族的英雄。
莫那鲁道是赛德克族一个分支马赫坡的头目,他身材魁梧、不苟言笑,心思缜密,嫉恶如仇,他身负着与生俱来的责任感。
他的权威不仅来源于世代相传的荫袭,更多是族人的对他具备赛德克巴莱精神潜质的认同。
祖灵的召唤,父辈的热血,族人的期许,可以让他带领马赫坡的族人以血肉之躯抗击异族日本人枪林弹雨。
也可以为了保全族人,让他在异族人的淫威下隐忍二十年,每天只能以饮酒宿醉来麻木自己不羁的血气和随时可能扬刀出鞘准备猎杀的双手。
他一天天老去,直到有一天年轻的巴万在尽饮两杯烈酒大胆而不解的对头人说:“莫那头目,我的祖父说你年轻时是个英雄。
”面对后生近乎于责备的话语,莫那笑了笑:“你祖父说我年轻时是个英雄?
那我现在还是个英雄,他知道吗?
”我相信那时候的莫那鲁道回忆起了往日的荣光。
他一直小心包藏了一个秘密,直到他打开床底,你会发现在棉布下的瓦罐中跳动着不是一罐罐的火药,而是一颗颗不安于束缚的心——你可知这是他二十多年以来用想方设法的收集火柴头制成的。
而巴万无疑比莫那的两个儿子更为幸运,因为他在无意中探寻到了老族长心灵深处最柔软的部分。
“To be, or not to be - that is the question”——屈辱的活着还是英雄的自由,莫那为之痛苦了三十年。
为了族人的生命,他可以忍受各种屈辱,这也就很好的解释为什么莫那听到火塘边儿子小心翼翼提了一句:“父亲,跟日本人拼了吧”,而暴怒不已的父亲把两个儿子暴打了一顿。
这大概是因为可能会因两个儿子轻浮的而热血的一两句话而断送整个氏族。
但是假使这样会让子孙后代仍然处在为人奴役的境遇,让子孙们的灵魂不能被祖灵认知而遭遗弃,他又会义无反顾的举起自由的大旗,只是这一切无关乎爱国主义!
直到面对父亲的灵魂时,父亲对莫那的疑问没有直接回答,他告诉莫那:“莫那,一起唱歌吧,很久没有一起唱歌了”,莫那跟随父亲一唱一和:“怀念过去的人们啊,我来到这里,我曾英勇守护的山林,这是我们的山吁,这是我们的溪喔,我们是真正的赛德克巴莱,我们在山里追猎,我们在部落里分享,我们在溪水里取水,为此我愿献出生命……”,莫那已经在祖先流传下来的灵歌中找寻到了答案。
“你明知道这一仗会输,为什么还要打?
”面对荷戈社大头目的诘问,莫那是这样回答的:“为了快被遗忘的图腾”,“拿生命来换图腾,那拿什么来换这些年轻的生命?
”,“骄傲!
”莫那把枪递给荷戈社头人——不自由,毋宁死!
而九百年前一个中国政治家也说了一句类似的话:“宁鸣而死,不默而终”。
今日听来,仍觉震耳发聩!!!
莫那是嫉恶如仇的,他坚信异族人闯入他们时代的家园奴役了他的族人,搅扰了祖辈灵魂的清修,他有责任血祭祖灵。
但他并不滥杀无辜,他只把责任归于日本人,而对于汉人——可能世代相伴却饱受其欺诈的“美丽的蛇”——他只是把他们送出了是非之地。
我无意为我的族人致诚,只是为了一颗善恶分明的心。
三花岗一郎(达奇斯诺宾),花岗二郎(达奇斯那威),本是赛德克族子孙,天资聪慧,受到现代教育体系的完整熏陶,成为了山地警察,被日本人作为改造生番的成果,而处处加以炫耀。
纷繁复杂的文明社会,无疑,这是对他们有强烈吸引力的,他们也想努力地融入其中,做一个文明人,甚至面对“文明人”不屑的眼神,他们也心存希望,“夹在族人的希望和日本人的威胁之间,生活是很痛苦的。
不想当野蛮人,但不管怎么努力装扮,也改变不了这张不被文明社会认同的脸。
已经忍了二十年,等到孩子们长大,或许就能彻底改变我们的野蛮人形象”。
也许这只是他们的一厢情愿,两个日本番警就曾经讥笑过:“我就不信两个生番还能生出个日本人”。
他们是极端痛苦的,一面是冥顽不化的族人,一面是奴隶族人的骄傲的文明人。
文明对他们意味着声望,名禄,在社会安身立命的根本,而传统则是他们祖先血脉的延续,灵魂的归属。
他们不知道自己是花岗还是达奇斯,不知道死后如何在日本神社和赛德克祖灵之间做出选择。
也许是良好的教化并没有抑制住祖灵的期许,也许只是因为无力阻止族人的反叛,他们在极度矛盾中将天平暂时的倾向了族人。
但是作为一个真正的文明人,面对族人举起的猎刀,他们能掌握的只有自己生命的长度。
举刀自戕之前,花岗一郎问:“二郎,我们到底是日本天皇的子民,还是赛德克族祖灵的子孙。
”“切开吧,一刀切开你矛盾的肝肠,哪也别去了,当个自在的游魂吧。
”“谢谢”自杀之前,花岗一郎和妻子郑重而虔诚的换上了和服。
我相信,他们至死都渴望被文明所承认的……四赛德克的女人们为了不让战斗在前线的丈夫儿子牵恋而集体自杀。
孩子们,在通往祖灵之家的彩虹桥顶端,还有一座肥美的猎场!
我们的祖先们可都还在那儿呐!
那片只有英勇的灵魂才能进入的猎场,绝对不能失去……族人啊,我的族人啊!
猎取敌人的首级吧!
雾社高山的猎场我们是守不住了……用鲜血洗净灵魂,进入彩虹桥,进入祖先永远的灵魂猎场吧…
上下两集,看到这会儿我有了泪有了私心,不想再去议论电影本身的好坏。
被清政府如弃履般丢掉的台湾岛上有着自己风俗,家园和人民的原住民赛德克,被生生抛给了日本占领军。
一面是茹毛饮血的荒蛮,一面是水泥电机的文明。
为着抢占资源和其他别的目的,带着文明特有的自大和傲慢,日本人开始了垦荒化蛮的工作。
转眼便是几十年,再勇武的头目也将垂垂老矣,赛德克从英武的战士变成了卑贱的奴隶。
有归顺的子嗣这样劝着:“再忍个二十年吧!
” 可二十年后,将再也没有人记得赛德克,孩子们不会在白净的脸上刺青,不记得有彩虹桥, 不再会打猎。
莫那天生便是勇武的猎人,怎可能像奴隶一样死去?
即便知道起义的结果是全民覆亡... ...历史中所有血腥的沉渣泛起,去问问西进运动中的印地安人的血泪故事吧!
去问问“长白云的天空的国度”中被屠杀得只剩五分之一的毛利人吧!
去问问那些弱小的,荒蛮的生番,蒙昧的部落。
他们是不是也有惊天动地如闪电雷光的传说,溪水呜咽中生生不灭的祖先?
莫那,让我来问你,强大的文明有什么不好?
学校,邮局,医院... ...铁路,飞机,轮船... ...一百样事物都光鲜漂亮,一百样进化都势不可挡。
你不想活得更长久些吗?
可对你来说,文明是带着高傲的军靴践踏过你的泥足,文明是在神圣的猎场投下卑劣的毒气弹,文明是挑唆你们部落的仇杀直至血干!
莫那啊莫那,在文明的眼中你只是一副凶残嗜血的身躯,但若果真如此。
赛德克的男人为何毫无悔恨地追随你直至战死?
赛德克女人为何抛下孩子的尸首上吊自尽?
仅仅是因为一首首虚无飘渺的歌谣?
还是仅存于梦中的彩虹?
莫那,若你知道比在岛上惨烈更多的事情一遍遍地在地球上各个角落无时无刻发生着,你们的荒蛮被文明压制驯化,装在玻璃瓶里贴上标签巡回展出,你会不会露出猎人疲惫的神色?
你会不会流下绝望的泪水?
莫那,若你认识赛德克最后一个遗族子孙。
再也没有猎场供他打猎,再也没有动物供他追逐,再也没有有灵的山川保护他。
只有一位攒起眉头穿着廉价夹克在加油站为了微薄的薪水跪下擦车的年轻人,你会不会痛苦地闭上双眼?
莫那,若你有幸恰巧遇见的不是那些粗陋苍白的军人,而是一位讨厌旅行,仇恨探险家的谦逊的西方人,一个叫做斯特劳斯的老头子,他也许会和你坐下来,和你一起聊聊你们部落的歌谣,谈谈你们的祖灵... ...他也许会心怀谦逊和温柔地对待你们的弱小,你们的愚昧,你们的不同。
他也许会把你们写进一个忧郁的热带故事,告诫大家毁灭属于你们的弱小的文明,就是毁灭我们自己。
莫那,你的尸骸如今安葬在故乡,在我们有毒的文明里,是你的荒蛮带来了光亮。
佩服导演的用心,电影本身还是散了点。
下不咋样啊
彩虹桥上无老少
血腥和杀戮间血红樱花隐约,人物性格得到舒张,群戏较成功,文明对峙毁坏,强权不共自由,褪去政治外衣,这是对于灵魂和信仰的浴血讴歌;惜乎导演实在不忍剪辑。
有血气,自由
补
还不如上部呢... 山民们个个堪比阿凡达....难以理解这片子能给这么高分
前面4分 后面两分
解放军替你们报仇了!
终于进入了反抗的下集了,依然想快进。。。原始野蛮与奴役文明的对坑,熟悉的段落,不出彩不出新的镜头。还是那句话,魏德圣占得了一个先机,却浪费了一个良机。还好,有只知恩图报的酱油狗狗和那首唱出赛德克·巴莱灵魂的战歌在其间醒醒瞌睡。
看完了,剪辑、摄影都很好看,配乐尤其好,吟唱的曲子贴着骨头发出来一般,这个是我最偏爱的部分。本是山林的猎士,自有其生存的法则,自由地蛮生,终比人造好些,文明是个屁,凭何强侵。
有点拖沓。赛德克算是一种信仰。
我认为故事到太阳旗就结束了.我们已经看到了一个英雄的成长,崛起,反抗.而到彩虹桥便是我们都能想到的反抗过程,所以我认为如果有一个好的剪辑师,大陆删减版会节奏更棒!(当然这个如果在大陆很难实现).就像黑泽明的自传:在写到《罗生门》上映的时候,本应是黑泽明事业的开始,但是自传到此,销声匿迹
女人孩子成就了部落男人的灵魂。部落的所有人都是好样的。他们都将走过彩虹桥。紧张的攻防战,煎熬的战斗,却煎熬得如此神圣。有些东西必须坚持,它们不能失去,比如那战斗的灵魂与骄傲。
一个疯子害了一族人
想死很容易,活着却很难
下集显得沉重而又拖沓,完全脱节奏,不如直接剪成一集来的更好。
该说的、该铺垫的在上半部已经说完、铺垫完了,下半部只剩下噼噼啪啪一顿打,上半部拖沓啰嗦的毛病在这一部被放大的更加明显,实在没甚意思。
以尊严的名义就可以大开杀戒吗?以家国的名义就可以戕害生命吗?以自由的名义就可以相互屠戮吗?我承认生命不是唯一和最高,有高于生命的信念和意义存在,可这些信念如果需要以杀戮的方式实现,那也不过是魔鬼的伎俩。
跟上集一样生硬,刻意的成分太多,整个片子都不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