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人不厌其烦的生活,站在镜子前刷牙,姿势很坏的吃泡菜,把系列中缺了的书买齐,一遍一遍的坐公车,从邮局到公寓,从公寓到邮局,坐在树阴底下慢慢的吃一个冰淇淋。
不幸养了一只不爱亲近的猫,固执地躲在沙发底始终不肯出来。
沉默寡言的美丽没人欣赏,一个人不施粉黛,心无旁骛。
无聊到发不出一丝声音的生活,看电视,将身边掉起的头发一根根的拣起。
偶尔会有的勇气,邀请陌生作家共进晚餐,把喝醉酒打架的男子带回家,在蜜月旅行的时候偷偷溜掉,藏了利器去找侵害自己的人复仇。
即使最后依然是一片平静,陌生作家失约,喝醉的男子先于自己沉沉睡去,前夫告诉自己下个月结婚,用来报仇的尖刀没有报仇却刺伤了自己。
她一定是想哭,却这么安静,这一点也不称心如意的生活,早就在多年前的夏天被提前毁灭。
坐在伤害自己的人边,什么话也不说,她一定想了很多。
知道一定要爱。
从某一天要重新开始,要坚持给猫准备新鲜的食物,即使它一次也不吃,要坚持收好每一根掉下的睫毛,许一个愿,谁都勿需真正改变。
还是会习惯在沙发上睡觉,盯着闹钟看它响起。
生活是一首在心底自动朗读的诗歌。
电影这么慢,慢到你要跟着她在沙发上不经意的睡着,节奏这么缓,缓到你的周围真的变成她所在的那个世界,知了和小猫,仔细的擦洗打印机,小饭馆里的无聊电视剧,圈着母亲遗像的粉红色花圈。
细节成了全部,你跟着她站在了结尾,一如既往的沉默安静。
真实到几乎透明的影象,这么琐碎的掉进了你的心里,她永远不会对你说过多的话,你却知道了她的全部。
一个要重新开始爱的女子,你和她一起缓缓展开。
他们都住在个小红房子里。
女的叫祁菩芳,男的叫祁诱墨,是兄妹,表亲。
这些年,菩芳老往前想,一回就是童年,她,张婷,弥青,总在一处讨论喜欢的男星,那时还小,眼界不宽,总有个框,下边是香港,右边是台湾,中央是大陆,半个衣架子形状。
有回弥青当真画了一个,说菩芳你最终是胳膊肘子往外拐。
菩芳不是不信,她半有点小惊,怎么最后都先从她这发议论,盖个帽。
不回回儿你先问我们最近喜欢谁么,这又是弥青,那个小胖子,童年最坏的人。
菩芳也不驳她,就再略微抬高她那只右脚,食指捋着橡胶底,找那条白线,画一圈,再画一圈。
鞋子抵着后边她那个小院,这时菩芳有父亲,有最好的母亲。
记得当时探讨好多男人,有一位最出格,他在新加坡,弥青就闭上眼,听半在空气中摇头,我们菩芳又爱上了一位,张婷光是笑,老谋深算的。
菩芳说着想想那位李姓男星,啧啧地就静下来。
等这段高潮一过,再驻几秒功夫,菩芳望天闷头闷脑,来句时兴歌词:一生需要几个男人。
往后都是笑。
也在有时她回到少年时,那里的屋埋在梧桐里,桐叶子有时很密,有时亮一亮,是些电线,成捆的栏了几道,后边是青的天。
菩芳在屋中,那底下是张小床,她夏天不出门,坐个矮杌,放床上摊开的书,有红楼,有聊斋。
有一次她记忆深,外边刚走了暴雨,她原看着其他书,床里首,最暗地儿,她母亲缩着身,在看窗外,什么声音也没有的,她母亲再从叶子转回眼,她跟前在书上头,有那个夏天刚买的数码相机了。
以后祁菩芳不敢看这段,从录像里也有。
一片昏黑,其实是桐叶子障的,但是在视频里就是像末日,已成不详,那边的,她又背了那样一段谶:都说月满则亏,水满则溢,又道是登高——必——跌——重!
往后她也录上了,若应了那句俗语,树倒猢狲散!
岂不虚称了一世的——诗-书-望-族了……在该顿的情绪,都妥妥顿着,菩芳以为是道了真意儿,念完胸腔子里回血充盈,身子跟着抖了抖,她只看窗,外边的叶子有了水柱,一柳一柳。
她母亲忽然也欣慰,像她真就刚才办了一件大事!
慈爱地,意足地再回过头,看那些大绿叶子。
第二年,在菩芳身后那时的屋里,她亲姥姥辞世。
她有一些姥姥在那屋的动像,这几年光记着的是,由她引领她,一走进她那个宽床,瞬间缩回了60多年,拍上了少女的手,五掌分得很开,击得缓慢,缝隙里都是她姥的脸,特别体面,特别大方的,人家普遍认定是位教师。
菩芳还以为是功劳,她姥姥其实那时也这样认为,过了这么多事儿,菩芳才感佩起来,姥姥的胆量。
她是用来作遗物怀念的。
再过五年,祁菩芳的母亲过世。
那些叶子也就断断两两起来。
她就在那种窗中,见过一次正在下的雪,白雪落在没掉的青叶,那年冬晚,邀了这么场密雪,筛在12月头。
她那年嘴下边,还是杯最兴的草莓冰淇淋呢,她姥姥从雪天里买回来。
后来菩芳发现这段记忆又串了,这是小学时代。
她就努力回忆,忆出来还将有一场大雪,下在深冬,一天盖一些,最后有辆红色桑塔娜,直直在窗前,那幢最高桐下边,放了一周。
菩芳在埋住红色的那夜,突然在清泠大雪中,打开街窗,鼻腔冲进沁雪,一下子窜到肺,她咽了一口雪,看见对街那个名士多酒店,七十多的老板娘,正从雪地里,踪着脚印,艰难地爬上那个黑台阶。
一会她说了几句,啊!?
……他那不,就在那边……么。
声音被雪覆盖,一刹回归了原始,像在一小村子,她这边窗一推,她那边是个地面,根本没有这个窗,她就隔着个野栅栏,给菩芳说的。
雪吸收了些声音,像个小鸟,清翠,透亮,稍等点回音,从浅谷里传上来。
她再看这雪,都没了色,红车只露了个顶,莫非是被杀了!
尸体要到雪化了才知道。
雪的厚被子,一望无际,有点近荒了。
以后菩芳常和下在12月的雪窗对看。
十二月雪还单纯,配上音乐,菩芳唱着漫天雪花飘呀飘,飘呀飘,冬爷爷把礼物送来了。
是了结的了,不是勒音,她双手合着十,感谢老天爷。
雪霰轻,下得快,沙沙沙,沙沙沙,沙沙,枯叶藤不住,踫疼了掉下去。
雪一直下,从傍晚到黑了天,叶子没掉几个,等菩芳追住一个掉叶了,她含上泪儿唱那段,最终是个溪山行旅前图,没封住山的,黄脆叶子托了钵雪丁,钻石明丽,绿叶子更浓些,喝进雪。
雪粒看得越来越清,就大,就实,菩芳渐渐听到呼呼声,呙冰糕手就慢点,最后落成雪叶的机会没有。
这都在他入狱之后。
她感到很冷。
劳教所说,这只是规戒,街道上说的更少,让她最好仔细地写一写,她只在手机上问要写什么,他们说就从你们怎么认识开始,尽量写实,让人看清,这样不论对祁诱墨还是祁菩芳,都好。
她再次感到寒冷。
她现在不知道祁诱墨,他在那种房子里能过下去么,吃什么饭,晚上有多盖的那层被子没有,现在拉萨是冬天。
不是亦有一妻多夫制在这里么?
匡首家,三个丈夫,一个女人,都对她好,晚上谁有意,挂上灯笼,等。
她没见也没听说被劳教。
后来发生了很多事。
生活骤然失色。
以前的再想她都变成笑声,如果不是这次被回忆,祁菩芳常常一跳几年就过,艰险年份和别人一样,只是听说。
母亲在一年离开菩芳。
过几年,父亲把菩芳带到前情人家,有几年好日子。
父亲说这里悲伤,这是他说的,他要超脱,一路向北,说是找天山,往后谁都没再见到他,从山那边的来人,也这样说。
继母问真没,就真的没见着个人影?
所有人穿着皮袄,穿着凉衫,都在复述一句,没有,连个影没有。
她继母也就不再问,天天地早起了,挤奶,喂牛,割草,纫纫筐子,喂牛,挤奶,拾掇那座红房子。
祁菩芳的父亲叫祁右仓,是他把她推到他跟前,他叫祁诱墨,他说,后来很多年里,祁菩芳这时搞不清是其父还是祁诱墨,她现在的丈夫,说出这个名字。
但她记不错,他那时还没长开,有双羊眼,眯着,善良劲让祁菩芳一下子很靠近,有好感,他是男性,却给她她去世母亲的眼神,不止那年,她幼稚地想,是不是她母亲不放心她,派下来仙人,但是她不敢多想,每当看到她脑子里这双眼,祁菩芳就只看一副画面。
那时住城里,菩芳母亲说好回来,到晚上六点,祁菩芳都洗完澡,看看变黑光线中的表,担上心来,叫上她姥姥。
开始都坐,一条商业街边,一个马扎子,一个地面,夏晚越来越嘈,上人了,不宽的街心,流动起霓虹,都是人衣,颜色越多,就永见不到母亲,她穿着出门衣服,汗都下来了,看看她姥姥,老人额头纹也多。
王霄——!
祁菩芳这么多年,还被震着。
老人安心地闭上嘴,她眼中没有人群,都是布,灰布,紫布,淡布,有个人,她母亲,震住了。
时间在那刻凝固,这种在书本上常见,人间从不信有的事,祁菩芳那天傍晚一下子得知,她谁都看不见了,瞬间失明。
一个黑白点子纱袖,一截长黑裙,奶油皮肤,娃娃脸,曼妙卷发,掷下圣母的眼,使周围一切失色,压灭浮燥。
祁菩芳不断看到种绿,那些静止,美丽的深绿梧桐,正在下一种浅雨水,洗净街上灰尘,转眼间就是深沥青。
后几年她母亲,是秋月,捱过苦夏,出汗的夏,狼狈的夏,提前让那天的街过上秋天。
她在个小圆纸片,记笔,他就像母亲,谁也不知道。
后来就是病,这种记忆祁菩芳想忘,可是太多,先是继母的大女儿,淋场大雨,说是第一次见球场,兴奋,没事,治过,不知道,都不知道的就走了。
接下来是中儿子强,他非得非得去!
要看大路上走着快的货车,他每天回家都说长大了他就是那司机,有一天傍晚,他告诉继母,我七点回来,那天过的车很多,不知前方有什么重大活动,车身都标着红布,写了些字,他想多看看,后来听附近人说,他听见过一个小孩子嗓子,来回指挥,叫着叫着就没了,认尸时是菩芳陪着,一路架着她继母膀子。
继母身体一日不如一日,营养跟不上,刚有的月娃夭折在襁褓。
继母姓温,惨淡着渡日,就和祁诱墨,就和祁菩芳,那时她姓林。
孩子一死,房子大了,漫山上长草,得割,诱墨接替下来,也给菩芳找些零活,缝些袄子,西藏天寒时多,卖得上。
每天,妹妹在屋里多,掌灯多,诱墨只比她大5岁,她不喊他哥,叫他祁诱墨,待在屋外多,尽量多待,挨太阳西下,这时他亲生母亲已经离世。
回到屋子,到处塞满记忆,他妈用的木勺子,有个漂亮拱门,落个阴影,它在那竖着。
她舍不得她妈缝的块布,她犯过敏症,差点丧命,她妈天天给她洗布上血疤。
拉着灯,屋里又是另一个样,黑黑棕棕,到处都是听不见的声音。
祁菩芳长个长脸,下嘴噘出外头,眼回抽,眼神看人像耶酥,也像羊,温顺,特别像她妈,她害怕像她妈,早死,她妈害的代谢病,这几年,她也肠子,腰,胳膊无力起来。
祁诱墨养了一群好羊,能出上等羊皮,有群壮牛,每天都和它们混,身子常蹭上膻味,祁菩芳给他洗,有时搓不掉的,她用上绿刷子,使不上十几回,刷毛平了,她就上逢六大集上,再买上根。
祁诱墨有时上厕所,抬头就见这种绿刷,出来问她,她在缝纫活上摆摆手,不说出来,诱墨给她拿到外边,挂在有瓷瓦的墙上,她等他出院子,再放下羊皮,把它挂回去,那里闻不大见。
他是她亲哥的事她一来就知道,但有时夜里不好睡,菩芳在被子里,就想这种关系,仓爹前窝里,妈不是一个,算不算亲的,哥哥。
想过来想回去,祁诱墨那张大脸,忽地十分靠近,她都有点脸红,马上要跌落,她招架不住,赶快把薄单子罩脸,藏在青苹果里头,忽闪忽闪的,热火劲下去,菩芳在大青果纹下边,数飞高的肤皮,祁诱墨就走了,她像咽下一口蜜,谁也不知道。
祁诱墨嘴淡,祁菩芳变着法开始研究素锅,海带,裙带菜,撕得粉碎的烧鸭,她再挆成小的方块,散发兰花气的肘子。
祁诱墨每天到红房子周围的时间就更多。
红房子周围长上些树,一层高枝子,一层石楠,一层绿松,一层石楠,一些杂藤子,得砍。
这样,每天除了先喂羊,跟几只精羊对对眼,挤牛奶,就快速回到这里,因为在奶场,还有祁菩芳,她待这的时间比一人坐在灯底下,白天窗下还要多。
他用大型花剪子绞棱棱枝,她挤的牛吽吽地,出现次数多了,显得荒凉,除了这些树,就剩下他俩。
菩芳不管,不像平时,泼辣着,越使劲道,牛叫她干,祁诱墨看着她,一桶一桶往外提,眼里倒是心酸,手下掉的枝子都少。
一年里得有小半年在剪这种干枝子。
往后这里也有祁菩芳。
她能帮的,不多,但他感激,她眼里净细活,拾掇干净,让开大的,他就快了。
一转眼,就是条净道,小石子路上,藩篱针莽,斜柯乱榛的是梦,祁诱墨有时想说,她手底怎么这么快,那都是些刺枝子,她从不带手套。
祁诱墨白天不说,晚上给菩芳妹说睡吧,他屋里有个窗子,能看见点山头,那边是天山,他床就在下边,全身舒展了,就想这个手套。
他才回忆里边的手,不大,有肉,和他差别很大,这到底怎么买呢?
第二天出门前,他意外地看了菩芳一眼,她穿上那件白厚呢的,他马上低下头,眨巴眨巴眼,再看上一眼,嘭地推开了门。
走到半路,闻见远桂花味,低下头才看见自己,也套了件纯白色棉服。
集上转了小半天,他心实,共买下四副,回来都给了菩芳,祁菩芳像个哑巴,接过又回屋给他做饭,从这天起,饭桌上的话越来越少。
有一次他真急了,她用细针钻一双高靴子,他话说不全,直接上抢,刚进门啊,吓的祁菩芳脸都白了,鞋到他手里她才蒙混过来,这不是梦,昨晚上他还那样,她激动得浑身抖,意识到她是在生真气,见他带着鞋夺门而出。
出去就扔湿地上,她跟着跑出来,刚下过雨的草,粘着不少枯败叶子,一双白色大鞋,加深了这场矛盾,他左右不是,前踉跄了几步,后倒的,真吓着她了,祁菩芳还握着她刚才的线呐,扎的手心净针眼,现在感到疼,出来几声嘶哑腔,他脸猛一动,挪到她的,一箭步冲到面前,抓住她的窄肩,摇晃,摇晃,她感到世界快要散架,这是要地震。
祁菩芳的头发,祁菩芳的脸,祁菩芳的心,碎成半截落块,但她感到幸福,他的手就停了,失态的他,一步一步回到丢鞋地儿,极其郑重地拿回手里,再踏着湿草,枯叶发出凄沥声,她都感不到冷,看着叶子,他就过来到她脸那,记住,这种鞋子得用顶针,粗的针都是。
接着就走了,从那个门又塞进了他那个,大的,宽的,令人感到安全的身子。
祁菩芳不寻求保护,童年时是,现在也是。
但是她回忆到这,不管是笔下还是脑子,又开始出现开头画面,她能找着其中联系,那不是缺爱,是站着起来,好再走段更苦的路。
法律惩戒他俩的,罪证之一就是非法同居,祁诱墨和祁菩芳秘密生活,并生下一连三个孩子,皆为智障儿童,活不了多大,死了两个。
通过街道斡旋,祁菩芳可以常探视,就在这种照顾中,她不但没改过自新,该送养送养,又跟祁诱墨在一个晚上,结了个果,有了第二个孩子,也是智障。
祁菩芳总共和祁诱墨有过四个孩子,3男一女,入狱前的是个女孩,她命大,直到小弟弟出生还是活的,就是眼斜。
祁菩芳给她买红衣服,什么都红,红帽,红鞋,红裤,红围脖,红围兜,衬得她小脸嫩,显得精,祁菩芳说辟邪。
叫小小。
几年后,祁菩芳就不是一人带孩子,她为此一家一家登门,感谢那些为祁诱墨声讨的群众,他们关上门好久再偷开开门,看看祁菩芳和祁诱墨。
西藏是个宽容地界,容许跨越某些所谓道德,格外关照事实,开在艰难世界里的格桑花,特别纯净,甘美,一点杂质其实不存在,不想,想出一些,帮上忙的感恩不尽,这分明是大意,不是乱伦。
这些年,祁菩芳总在和祁诱墨商量,发生事前,一些事后,但就是有一件,她一想就看到,祁诱墨不知道。
女儿祁小小,套着她那个贴头瓜帽,穿上黑绿小卫衣,被祁菩芳挤得很深很深,喘不过气来,那时她在走去做证人的那条走廊,当时人很多,大家都在说话,没有一个人看见,祁菩芳就越走越紧,越走越埋,越走越哭起来,泪埋在眼中,头发挨上小小,小小喘不过气。
这时她就老想到,童年找男人,看见雪正在下得慌,埋住红车的事,这都给她些力量。
她一个人走完那条黑色走廊。
早上起来,给自己煮了包方便面~然后打开电脑看新闻,才想起这部片子来的~全片很干净的描述了一个独居女子的生活~很多时候是别人在说话,她在安静地听或者看~就象她的家一样~一个人,随意扮演各色的角色~身边,很多这样的女子~甚至发现自己也是其中一员~在失业的日子里,我还庆幸~自己能有这么一瞬间的安宁~
童年有伤的人,长大会变得善于隐藏。
不知道的人不会知道,知道的人会觉得欲盖弥彰。
贞慧背负着残酷的青春期,走不进婚姻,走不进友谊,走不进任何别人的世界,也不希望别人走进。
有太多伤,结了痂,成了疤,好不了。
不要说什么“快点好起来”,没有办法让一个腿部残疾的人跑起来。
我们都有生物趋利避害的本能,我们都在寻找可以让自己好受一点点的方法。
安静的照顾植物,每天早上要洗头,生气了就刷浴缸,开着电视只是为了有声音,比闹钟还要早的醒来,睡在沙发上,网购泡菜,吃泡面,包饭里的黄瓜挑出来不吃,温声细语的和猫咪说话,上班的时候就专心上班,在什么都不发生的时候我们都可以像一个沉默的正常人那样,在这些小细节上安抚自己;但是去买鞋的时候男人的触碰会不适应啊邻居开门面对面的挑衅不知道怎样回嘴伤心的男子该怎样安慰?
同事询问生活上的事情该怎样开口回应邀请的客人爽约也只是再在街头见到的时候扭头走掉,为什么不去质问呢?
是啊,生活中太多细节要面对,但是背负着伤痛和阴影的我们,就是很多时候,做不到啊!
因为生命塑形的时候,留下了疤。
杀了那个男人会好吗?
包袱会放下吗?
割掉长疤的肉,看不到疤了,伤痕却更大了呀。
最后贞慧跑掉了,手里的刀刺伤自己然后哭出来了。
伤痛是没有办法选的既然还是要活下去找一点温情给自己吧那个男子木讷老实偶尔会来邮局寄书稿所以有些接触生活拮据内向沉默不是棱角分明的人,没有攻击性他竟然发现我掉在脸颊上的睫毛擦掉这个睫毛的时候我快速的在心里许了个愿望:给我勇气让我邀请他来家吃饭吧。
时间设定在夏天,画面唯美恬静,剧情虽然拖沓,正衬托了女主可以遗忘,经过压制后的平静无常的生活。
同时女主心理的刻画,这一重点部分虚实结合、亦真亦幻,同时在剧情的缓慢推进中心理变化层次感逐渐鲜明···整体看起来,贞慧的哭鼻子上可能要“黛玉第二”了···不足之处是,结尾部分贞慧的特写冗长单一而集中,过了···PS:生命,像贞慧一样,每个人都在自己的漩涡里浮上来沉下去···电影梗概1)一个名叫贞慧的女人,单身独处在邮局上班,平日里上班回来莳花弄草,打扫家务,安静恬淡地看着电视,偶尔养养宠物,日子过得无聊而波澜不惊。
一个人在家的时候,贞慧常常呆呆发愣,陷入一种母亲还在身边的幻觉中。
渐渐地,似梦似幻的场景无时无刻地出现在其他场合,上班、与同事聊天、医院探望等等。
记忆深层忘记的丑恶重新复现:那些自己曾经内心的绝望与崩溃,还有无法面对的爱情···一向隐忍恬淡的贞慧不觉动起了杀意,打算了结过去···2)女人贞慧一个人住,在一家邮局上班,日子过得平平静静。
每天上班的路上,她不时遇到牵着宠物溜达的路人。
这天,她在一棵树下看到一只流浪猫,处于无聊与怜悯收养了它。
一个人在家的时候,贞慧感觉母亲常常就好像在自己身边一样,给自己剪脚趾甲,陪自己说话。
母亲的忌日这天,伯母没有过来。
贞慧一个人来到母亲遗像前寄托了哀思。
前男友来找贞慧,告诉她自己下个月结婚,还追问着贞慧当初为何在蜜月时候逃走。
贞慧说不出话,只是泪眼涟涟。
前男友走了,同事注意到贞慧有些神情恍惚。
贞慧想起度蜜月时逃走的情形:做完爱后自己身心茫然只有痛,黎明的大桥栏杆前吹起的尽是孤独的风。
于是那时,她拉起了皮箱···贞慧的意识回归到现实,注意到自己脚上的鞋子已经十分破旧。
上班的时候,那个常来寄快递的男人提醒她有一根眼睫毛挂在脸上。
贞慧下了班,来到一家商店买鞋子,男雇员的态度让她极为不满。
她第一次结结巴巴把怨气向前台表达。
金先生的老婆住院了,贞慧和同事一起去探望。
在医院,贞慧敏感地想起母亲住院时与她最后在一起的美好时光···一天,那个常来寄快递的男人刚出门,贞慧终于忍不住跑上前邀请他晚上来家里吃饭,说是想让他看看自己的猫。
晚上,那个男人没有来,贞慧一个人安静的吃着。
又一天晚上,贞慧在外面吃饭,遇上一位与朋友起了争执的男人。
贞慧带男人回了家,听到了男人的电话,平静的抚慰挂了电话后痛哭的他,也想起了自己一直努力遗忘的曾经最深的痛苦。
贞慧包裹好了水果刀放进随身的提包,一个人在外面晃荡,不知不觉已经走到早晨,走到上班的地方,正看到会计与组长在那里,她下意识的继续向前,回到自己的家,收拾了花草,沐浴了身子,与猫一起舒舒服服睡了一觉。
醒来,贞慧一大早起来,带着猫来到之前发现它的地方,重新把猫放了。
之后贞慧来到某一处住户人家,打听后知道主人去公园锻炼了。
公园的长椅上,贞慧安静地坐着。
曾经伤害自己的那个男人注意到了她,在她的旁边坐了下来。
贞慧含着泪,紧紧地从包里摸出刀把。
突然,她起身而走,跑起来的时候跌下一脚,刀子划破了手心。
贞慧一个人在洗手间止不住的大哭。
重新走出们,贞慧走在上班的路上,突然她想起来放生的猫,她四处寻找猫的时候,那个晚餐失约的男人出现在面前,道着歉···
这个女人让我忽然觉得自己不能这样下去淡泊是一种心态 但寂静一片会迷失自己很多人追求安逸的生活 但那当做调剂是最好的因为人还是喜欢群居 还是喜欢被爱包围的感觉所以。。。
我决定不做贞慧那样的女人虽然看着独居的她摆弄花花草草让我觉得亲切让我心疼这个外表毫无波澜的女人但我还是决定不过这样的生活既然活着 那就折腾折腾吧
很久之前看的 不喜欢的会觉得很闷所以从不推荐给朋友但自己很喜欢很喜欢很喜欢亦或许是一种私心,想把自己喜欢的东西藏起来,不让别人知道 很多情节已经开始逐渐遗忘,没有再重看一次,怕破外对它的欢喜 记忆中整个片子很安静,安静的几乎没有什么声响贞慧独自一个人,给自己买泡菜吃,到货后迫不及待地拆开吃 无时无刻的开着电视 遇养一只和她一样倔强孤独隐忍的流浪小猫 安静到没有声息地生活 童年阴影的混乱 对幸福保持向往且勇敢
心灵蒙了尘,要如何清洗?
伤痕久经不愈,明知凶手就在那里,也明知凶手称心如意,公义的脚步却那样的软绵无力,上帝遗忘了对人间的应许,终极审判永远只是预言,贞慧从受害那时起,除了母亲,始终独自一人。
《女人贞慧》是一部小成本冷门电影,也是导演李胤基的荧幕处女作。
写给缺少知名度电影的影评,必然无人喝彩,鲜人问津。
但李导演为自己的处女作,选择了贞慧少女时受性侵后承受着心灵痛苦的故事,在非常有限的拍摄成本里,尽最大可能将贞慧为寻求治愈所作的努力,尽呈于观众,李导演对女性温柔的关怀、深刻的同情、坚韧的追求,令人起敬。
来看看李导演是如何设想贞慧可能的自救之路。
故事是从贞慧丧母开始的。
母亲突然去世,意味着从此贞慧要么就此永远自我封闭,躲进黑暗,要么就想办法让光照进心灵,寻求母亲安慰者角色的替代。
电影以贞慧接电话的背影暗示贞慧的人生沉重的秘密开始,通过与姑姑谈话,向观众暗示贞慧失去了母亲并在计划改变过去的生活方式。
这个开头有张力,有悬念,分量与贞慧的秘密匹配。
电话是姑姑打来的。
姑姑代表贞慧身边的亲人即使很关心她很担忧她,却无法取代母亲作为安慰者、陪伴者的角色。
贞慧新婚旅行时丢下新婚丈夫,独自跑回家,亲戚来家里责怪母亲的情节,强化了这个观点的表达。
在母亲还在世的时候,贞慧成年后,所作的第一个努力,就是婚姻爱情,具体来说,是寻找正常的爱情下男女的肉体关系,来消除她曾被性侵后对肉体关系的不正常心理反应。
然而,新婚之夜,新婚丈夫却用粗暴的手段与她发生了性关系,之后,以一副非常满足的态度躺在床上,追问贞慧的第一次肉体关系是什么感觉。
贞慧在新婚之夜又被性侵了一次。
她回到母亲身边,一直到母亲离世。
贞慧在一间小邮局上班,办公空间狭窄,工作单调枯燥,贞慧没有其他朋友,只有两位女同事,下班后偶尔一起吃饭逛街。
镜头下的贞慧每天的生活,波澜不惊,沉闷隐忍。
接着,贞慧买了一只猫,但是这只猫却有点特别,显得很内向,总是躲在沙发底下不出来,趁贞慧不在家时才出来吃猫食,这猫就变得可有可无似的,虽然每天贞慧都在心里想着它,但它其实并不能替代母亲的陪伴。
于是,贞慧在沙发上看书时,想到了母亲。
贞慧每天走着同样的路线,上班下班。
有一次,每天路过的拐角那里,有一群基督徒在音乐伴奏下齐声唱着赞美歌,但贞慧径自走过,丝毫没有分神。
显然,基督关于爱与饶恕,对贞慧不起作用。
电影里两次出现这个拐角,第二次出现时,是贞慧去买鞋子,此时,拐角空荡荡,没有赞美歌。
宗教救赎宣告对贞慧的失败。
接着,贞慧与前夫在一间小饭店里见面,饭菜简单,前夫食欲不错,而贞慧仍然克制隐忍,不披露心事,不回答前夫的追问。
临分手时,前夫半开玩笑地说“你的鞋子好旧哦,要不要我送你一双”。
前夫对贞慧更多是性的要求,而不是尝试了解安慰她的内心。
鞋子,在这里是性的暗示。
贞慧捕捉到这个暗示。
于是,她决定买一双好看时尚的新鞋。
她下决心要过上正常的生活。
这里导演没有让平时陪她吃饭喝酒的两位女同事一起陪她去,而是让她独自去。
为什么让她一个人去呢?
也许导演要突出鞋子的性暗示,而性是隐密的,当然要独自前往。
年轻男服务员蹲下身来为贞慧穿鞋系鞋带时,镜头定格在男服务员的手不断地触碰贞慧的脚踝。
显然贞慧被这一举动弄得心烦意乱。
这个鞋店的情节,告诉观众,贞慧对性的心理改变。
对贞慧的人生秘密是采用贞慧的回忆方式向观众揭密的,也就是她在少女时代被身边的年长男子性侵,而且就是在自己的卧室里。
美妙的少女,被糟蹋被凌辱,花儿枯萎了。
黄政民扮演的落魄作家,经常来小邮局寄自己写的作品,每次都是厚厚的信封,但提到邮费,他就面露难色,他彻夜不眠地写啊写,但似乎都没有收到好消息。
贞慧因此对他另眼相看。
究竟贞慧看上他哪一点呢?
其实李导演交代得不清楚。
也许是因为成本实在有限,所以无法对黄政民与贞慧之间的情感交流、升华作更多情节安排。
也许导演认为,落魄作家代表着纯朴、诚恳、坚定、宽容,才能承受象贞慧这样的女子。
其实可供选择的中性道路,并不多。
贞慧最后决定还是需要一份爱情。
但她第一次的主动邀请黄政民,却失败了。
主动寻找爱情受挫,让贞慧更加茫然。
她独自买醉,偶遇一份因情受困的年轻男子喝醉酒,因为同病相怜,她心生怜悯,也是因为孤独彷徨,她送酒醉男回家,把醉酒男准备用来自杀的刀子放在自己的包里。
情节写到这里,贞慧开始采取一些不那么温和的办法了。
她带着刀子去找当年性侵她的那个男人。
男人一言不发,只是过来坐在长椅另一端。
但她最终还是没有勇气拔出刀来。
她终于放声大哭。
原来,受害就是受害了,连复仇的机会都没有。
她真的太压抑了。
最终,想采取极端办法自救,也失败了。
贞慧更加茫然。
导演还是不忍心贞慧这样孤独无力。
于是,在电影最后,导演让黄政民主动来找贞慧:“我想问你还能再去你家吗”电影就此结束了,贞慧到底能不能得到想要的解脱、安慰、疗伤,导演没有给出一个直接的答案。
很多人看了这部电影,都会觉得很沉闷无趣,这种电影确实不适合影院商业模式的放映,不是可以卖座的商业类型片,而且,因为成本的原因,对故事架构搭设层次不够,人物性格刻划欠丰满,情节冲突安排不充分,戏剧性不足,所以,真的会令人感觉沉闷。
但是,导演在这部电影里,穷尽办法,列示贞慧能找到的路子办法,把镜头对准人文关怀,对准这么隐密的痛苦,真的令人致敬。
最怕的不是不快乐,而是失去了活力。
就算恢复了社会功能,能够工作以养活自己,顺便实现一点社会价值,但始终感觉不到生命的意义,甚至让自己装作繁忙以至于没有空闲去思考这种问题独居女人伴着无聊的电视购物节目背景音做家务,给植物浇水、修剪,抱着双臂睡在沙发上,早醒等着闹钟响,就着泡菜、紫菜包饭吃泡面,坐在地板上拾捡地上的头发,安全感来自于一再确认关好的门锁。
现实生活就是琐碎、寡淡,就像在描绘贞慧邮局的工作时电影的镜头特别晃,视角移动特别快,在没有看清一个人在做什么时镜头又被转移到另一处了——虽然可以确定每一个视角都没什么好看的。
一个看上去非常努力生活的人。
打扫时发现一本旧旧的书,回想起已经离开很久的妈妈曾经给予的温情。
有了野外的小猫咪的夜晚,回家的脚步终于带有了一些期待和急切的感觉。
前夫注意到自己已经旧旧的鞋子,关切地询问需不需要买双新鞋子。
听醉酒男人诉说着生活的伤痛,小心翼翼地藏起来可能被男人用来自杀的刀子,将啜泣的男人拥在自己怀里。
作家为睡过了约定的时间而怯怯道歉。
该高兴吗?
欲言又止。
想好了拿把刀去和仇人一刀两断,还是没有出手,最后还不小心被被刀子划伤。
可是根据积极心理学的观点,这样的心理状态是不健康的。
一个看上去非常努力生活的人,总是生活的缝隙里与过往的巨大伤痛做着最激烈的抗争。
不是你说的没事就真的没事发生的。
“我们去吃什么好呢?
”“你说呢?
”“是我先问的啊。
你有什么特别想吃的啊?
”“我想不出来。
”同事问了一个白问的问题。
这个问题基本上困扰了我五六年。
在家里和交齐伙食费的学校食堂,有什么食物就吃什么;大学之后可以自己选饭菜,离开家也必须自己决定吃什么。
拥有吃的选择自由却意味着丧失了简单的安全感。
所以“吃什么”是一个非常纠结的问题。
而贞慧不会再考虑这样的问题。
同事希望去尝一点新的东西,被贞慧拒绝了。
似乎生活就该如此一成不变,不用改变、也不能改变,如果不是现在这个样子活着,又应该如何活着呢?
已经好不容易从那场灾难中幸存下来,不要再有任何变数就最好了。
那个夏天发生的灾难,余波如此持久,夺走了自我,夺走了活力。
电影呈现的戏剧冲突非常少,看起来是对戏剧性的消解,也是本片让人觉得沉闷的重要原因,可是最大、最剧烈的戏剧冲突已经被稀释到漫长的余生里。
这种稀释使得每一个值得痛哭的细节都被隐藏,并侵蚀着对生活的热情和应对变化的信心。
因此看完电影,会有一种心里堵得慌,却无处释放的压抑之感。
电影的镜头语言非常贴合叙事风格,主角的台词非常少,演技非常好,电影色调像生活纪录片。
但是就内容上来说,对于如何完全从很多年的剧痛中康复,电影却没有给出答案。
向来对韩国片敬而远之,但是你隆重推荐给我的影片我想你的秘密肯定隐藏其中观之,果然她就是活脱脱的一个你这片子你看哭了吗这么寂静,这么孤独,这么彷徨,这么无助,如此绝望,如此不可逃脱不是不够努力是努力了一切也是枉然命运犹如手中的那条生命线就算你费尽心思也无力改变,怎么走怎么做都是这般模样改变不了,改变不了我不喜欢影片的末尾给了人一丁点希望这片子应无望到底
貌似平静的面无表情,实际内心承受着极大的痛苦,这个劲儿拿捏的还算不错
平淡也琐碎,惬意又苦闷。贞慧和朴成雄订了婚约却在蜜月出逃,向黄政民发出邀请却只独守空房。生活的叙事是反复简单的细节,偶有来自过去的痛苦和为了未来的勇气一瞬点缀。养不熟的猫带不走寂寞,握手中的刀划伤了自己。结尾虽没寻回放生的小猫,但也遇到了迷糊的小浣熊。记录这一次初(无效)合作:在KFC吃汉堡喝饮料的推销员,在酒店啃苹果灌啤酒的准丈夫。在邮局寄书稿的年轻人,在便利店喂小狗的写作家。
太内心戏太含蓄了。。。
除了要不要拿出刀那里悬念迭起 其他地方索然无味
一个人的生活录
看过李导演四部电影,倔强的天秤座冰美人说“你可以把烟吐给我”,就是这样,很ok
没原因,就是很爱这部片子,和女主一起慢慢地过日子,感受她所有的无聊,无奈,孤独。
金智秀的气质没得说,从《罗曼史》开始就注意她了。片子也不错,对女性情感的把握很细腻。
太慢了,想睡觉。不过了解了一些事情。可以带领思考。
一个人生活也挺好
你什么都不用说,只要通过画面就能知道关于你的一切
很简单的剧情,简单的对白。我喜欢的简单喜欢的演员。
还成吧,比较像我脑子里想的电影原始的模样,真实地反映生活的点点滴滴,波澜起伏也不大,唯一的高潮找伯父那块轻易就猜到结尾,其实贞慧是没有勇气做出复仇这种事的啊
生活一定会好的,不管过去有多糟糕。必要的时候要哭出来,睫毛顺着眼泪掉下来了,记得要许愿。
不坚持到最后,很难真正感受到这个故事的动人之处。好在金智秀的出离感,还是给了人足够的好奇。其实刚开始看到由她演这部片子,还有些担心。毕竟在一个生活化的场景里,金智秀长得有些过于美了,美得让人难已忽视。这样的一个人,孤独自持而有规律地生活着,像所有故事的神秘女主角一样,平淡却不平凡,总让人觉得下一秒就会发生些什么。和那些受了伤害之后生活受到巨大裂变的故事放在一起,这段浅水深流慢慢道来的人生,显得更加特别了。
看了三次终于看完了,总体感觉甚至觉得比第一次的预估要好的多,四平八稳的片子,感觉能继续看她一个人过很久
暗涌。
影片中的多个闪回片段揭示了贞慧在童年遭受的肉体和心灵创伤,过去伤痛的情景和贞慧木然的表情交替闪现,令观众领悟到这种已经痛入骨髓的伤痛,并且知道它将影响贞慧的整个一生,无法愈合。
太令人绝望了
很闷 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