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部好莱坞流水线上的产品,但是属于大牌大制作。
故事很简单:英国女贵族为丈夫在澳大利亚的产业奔波,在丈夫死后爱上帮忙打点业务的蛮荒牛仔;二战开始,响应号召各赴其职,一场战事最终撮合两人重逢。
毫无新意吧,而且两段故事割裂感太强,完全可以拍个上下集。
但是估计制片料到铺太长人都走光了,还是一锅端放在一个碗里。
演员在这里不需要太多演技:妮可的脸都已经僵化了,从《黄金罗盘-黑暗物质》开始,她的戏原来越不值得推敲;休在这种电影中没有什么发挥空间,还是演好他的金刚狼吧,过几年看看有没有机会演007。
恶俗的导演太多拼凑的痕迹:用异族儿童的眼光来讲故事;无所不测,有通神灵,关键时刻现身的神奇巫医;酒鬼会计为了取悦观众而献身……我差点没坚持看完。
这种类型的电影,最经典的还是《燃情岁月》:人物多且性格分明,矛盾突出,故事婉转,画面精美,音乐出彩。
相比之下,《澳大利亚》只是一部很烂的大片。
“战火已经烧到澳大利亚。
昨天,也就是1942年2月19日,日本海军和空军空袭了北部边区的首府,达尔文港······” 虽然澳大利亚在二战其间并没有受到大规模的侵略,但是空袭还是有的,这使得澳大利亚自发现一来平静祥和的生活被打破。
澳大利亚人最难忘的也许是对北部边区首府,也是澳大利亚北部海岸线最重要港口达尔文的空袭了。
在整个战争其间,达尔文港从1942年到1943年大约遭受了大约100次来自海上和陆上日本飞机的攻击,其中以1942年2月19日的空袭所造成的损伤最为严重,那一次也是达尔文港遭受的第一次空袭,也许也是澳大利亚本土自发现以来受到的第一次攻击。
战后有不少人把这一次对达尔文港的空袭比作是澳大利亚的珍珠港。
关于这场空袭所带来的损失,至今仍没有定论。
官方的数字是约243人死亡和大约350人受伤或失踪。
1942年2月20日的《布里斯班邮报》关于日本人对达尔文港的猛烈攻击的报道中说:“财产损失非常大,有不少人员伤亡,但具体数字无法统计。
”这场空袭给澳大利亚人民的心理造成了很大的创伤,几乎每个人都认为,澳大利亚危在旦夕,这同时也激发了澳大利亚人对于战争的热情和斗志。
背景 澳大利亚政府在战前极力避免战争爆发,积极拥护英国的绥静政策,柯廷的工党政府在战争爆发之后,仍然没有积极进行战争准备,因为当时的战场远离澳大利亚,但是澳大利亚的军人们仍然远赴北非和英国进行战斗,而且澳新军团一向都是英联邦军里的精锐部队。
澳大利亚在日本开战时本土沿海只有4个正在训练的步兵师,其漫长的海岸线几乎无法防守。
当澳大利亚政府意识到战争已不在遥远时,他们开始关心东南亚的战况,尤其是新加坡的得失,澳大利亚政府希望战争尽可能不要接近澳大利亚本土,但是希望落空了,澳大利亚面临着入侵威胁。
日本军队在袭击珍珠港之后,迅速开始攻击香港,马来亚,菲律宾吕宋岛和文莱。
同时日本军队在中国大陆正陷入苦战,日本急需取得来自东印度群岛的石油资源补给。
所以日本希望能尽快占领东印度群岛,并迫使当地的荷兰军队投降。
到1942年2月时,他们的军队已经占领了打拉根岛(Tarakan,位于西里伯斯海,现在属于东加里曼丹省。
)、婆罗洲、西里伯斯岛、安纹岛,巴里岛和苏门答腊的南半部。
而同盟国军队则被分割在菲律宾、新加坡、苏门答腊和爪哇进行顽抗,其中整个东印度群岛的政治经济中心正是在爪哇岛上。
为了更好地防御日本人,1942年1月,同盟国成立了美、英、荷、澳战区(ABDA),司令部指挥整个东南亚战场,司令是英国的韦维尔。
在ABDA刚开始运作的时候,ABDA司令部已经把达尔文港当作最主要的补给基地,几乎所有盟军的补给品的输送,都要通过达尔文港运往新加坡、东印度群岛和菲律宾的棉兰老岛。
同时达尔文港也是对爪哇岛的盟国空军的增援的最重要的中转基地,虽然盟军轰炸机可以中途不停站到达爪哇岛,但是盟军战斗机就不可以了,他们必须转好几个站才能到达爪哇岛,从达尔文港出发,先后经过帝纹岛和巴里岛才能到达爪哇。
如果没有了援军,尤其是这些战斗机,日本空军很快会粉碎爪哇的抵抗同时使整个东印度群岛崩溃。
所以这些援军对于爪哇的生存是非常重要的,而他们的基地正是达尔文港的机场。
日本人很快发现了达尔港的重要性,他们计划占领帝纹岛,从而切断爪哇岛的空中援军,同时能在2月20日为他们提供一个距离澳大利亚北部海岸只有约965公里(600英里)的空军基地。
为了掩盖侵入的企图,同时也破坏盟军的补给运输,日本人计划在2月19日对达尔文发动大规模空袭。
当时达尔文港人口在战前为约5000人,不过在日本人逼近的同时撤走了不少人,在2月份剩下大约2000人。
同时作为盟军一个重要的战略海军基地和空军基地,大约有15000名盟军士兵在这个区域服役。
日军的攻击力量 在2月15日的黄昏,一支强大的航母特混舰队,也就是日本的第一航空舰队在南云忠一海军中将的指挥下离开了帕劳群岛,他手下的力量包括第一航空战队(“赤城”号和“加贺”号)和第二航空战队(“飞龙”号和“苍龙”号)。
虽然第5航空战队(“翔鹤”号和“瑞鹤”号)在1月之后回了日本,但是由于第5航空战队的训练质素与第1、2航空战队的差距比较大,所以南云的力量实际上与攻击珍珠港时比较并没有差太远。
“赤城”号和“加贺”号刚刚从特鲁克整修回来,而“飞龙”号和“加贺”号在此前为入侵安纹岛的日军提供支援。
南云的部队还拥有第1/3战列舰战队(“雾岛”号和“比睿”号),第8巡洋舰战队(重巡“利根”号和“筑摩”号),第1驱逐舰战队(轻巡洋舰“阿武隈”号,第17驱逐舰编队(Destroyer Division)(“谷风”号、“矶风”号、“浜风”号、“浦风”号),第18驱逐舰编队(“霰”号、“霞”号、“阳炎”号、“不知火”号)和驱逐舰“秋云”号)。
南云在2月8日接到命令后,在17日进入了肯达里岛(Kendari)附近海域,在17日晚上,南云的舰队高速通过了班达海,并在18日出现在帝纹海。
他们的舰载机将构成第一波空袭。
早在2月10日,来自安纹岛基地的日本第三航空队的一架三菱G5M侦察机在达尔文港上空盘旋侦察,它发现了达尔文港内有27艘船,大约有30架飞机在达尔文市民用机场和澳大利亚皇家空军的机场上。
部署在肯达里岛的第三航空队第23战队的27架三菱G4M轰炸机(盟军编号“贝蒂”)和27架部署在安纹岛的三菱G3M轰炸机(盟军编号“尼尔”)将构成第二波空袭,他们使用的基地都是原来荷兰空军的基地。
防御 当时澳大利亚皇家空军的所有战斗机中队都部署在欧洲、北非和中东。
在达尔文港的空军力量只有少量正在训练的澳大利亚空军巡逻机(基本上已经无法起飞了)和弗洛伊德·佩尔少校(Major Floyd Pell)的美国第33截击机中队的10架P-40,再加上掉队的两架属于第3截击机中队的P-40。
佩尔的战斗机中队本来是计划由运输船运往爪哇的。
当他们到达达尔文港之后,原来计划运载他们的美国海军运输船“休斯顿”号已经离开了,此时他们奉命去为“休斯顿”号提供空中掩护,但“休斯顿”号最终未能到达爪哇,与2月18日返回达尔文港。
第3截击机中队的一架P-40在这次行动中被击落,佩尔只剩下了11架飞机。
当时部署在达尔文的防空部队有澳大利亚皇家炮兵的第2和第14防空炮连,他们的高炮部署在达尔文市区,芬尼湾(Fannie Bay)和达尔文市的其他重要战略地点。
澳大利亚陆军第19轻骑兵机械化团的一些防空单位(主要装备对空机枪)部署在海港附近的油库。
部署在达尔文港周边的探照灯站也利用自己的防空机枪参与了战斗。
$dI]5JDv 在达尔文还部署有一具正在检测的雷达,但是在当时并没有开启。
第一波攻击2月19日拂晓,南云从他恐怖的舰队中起飞了188架飞机组成第一波攻击部队,其中包括36架A6M2“零”式战斗机,71架D3A俯冲轰炸机(盟军编号“伏尔”)和81架B5N鱼雷轰炸机(盟军编号“凯特”,装炸弹没装鱼雷)。
第一波攻击部队由渊田美津雄中佐指挥,渊田在袭击珍珠港同样是指挥第一波攻击群。
日军的空军编队来势汹汹地扑向达尔文港,在飞行至巴瑟斯特岛(Bathurst Island)北端,日军机群发现了一架美国海军的PBY“卡特利娜”水上飞机。
这架水上飞机属于美国海军第22巡逻中队,该机当时是由海军上尉托马斯·摩尔指挥的。
摩尔的飞机当时正在达尔文附近执行巡航任务。
9架零式战斗机从日军编队中脱离,开始攻击可怜的摩尔和他的飞机,在第一次攻击之后,摩尔的飞机几乎所有发动机都开始着火,火势非常大,日本飞机见到火焰掩盖了“卡特利娜”之后就离开了,但是飞机并没有爆炸,摩尔艰难地驾驶飞机在水上迫降,机上居然没人死亡,但是所有人都受了伤。
一艘菲律宾货船“佛罗仑萨D”号营救了他们。
但是由于攻击太快,摩尔的无线电员根本就没有时间通报达尔文港,达尔文港仍然不知情。
当日本机群通过梅尔维尔岛时,澳大利亚预备役海军上尉约翰·格里布尔在他的观察站发现了这些飞机,他立即通知了位于库纳瓦拉海军基地的澳大利亚海军联络站,但是这些飞机被值班人员判别为佩尔的10架P-40,当天佩尔的空军中队计划尝试转移到帝纹岛。
但是如果美军和澳军更为协调的话,这个错误就不会发生了,因为佩尔中队的航线是在梅尔维尔岛以北。
这时是早上的9点15分。
第二次警告仅仅是在22分钟后,巴瑟斯特岛上的约翰·马克格拉夫神父发现了这个不明机群,并用无线电通知了达尔文区域联合司令部。
当他正在发布这条无线电信息时,6架日本战斗机正在扫射神父附近的军用机场,并摧毁了一架属于第22运输中队的C-53。
达尔文沿海通信站于9点37分收到了这一警告,并递交到位于达尔文空军机场的联合司令部,但这个信息最终还是没能传递到有决策权利的指挥官手里。
这使得日军的袭击与珍珠港十分类似,可以达到奇袭的效果。
由于一股热带气旋于2月2日到10日横扫了帝纹海,不少商船拥入达尔文港避风,又由于达尔文港的搬运工人刚刚进行完一场罢工,导致了港内卸货工作缓慢。
此时的达尔文港挤满了商船,而且毫无防备。
日军机群越过了位于达尔文以东的海岸线,然后转向西北向达尔文港飞来,这场奇袭于早上9点58分展开。
达尔文港内停泊约有46艘船。
澳大利亚皇家海军的辅助扫雷艇“特奥尔加”号(Tolga)、“特卡”号(terka)和“刚巴尔”号(Gunbar),巡逻艇“库恩古拉”号(Coongoola),补给船“鸭嘴兽”号,还有第24扫雷编队的扫雷艇“德洛雷因”号(Deloraine)、“卡通巴”号和“利特高”号(Lithgow),医疗船“曼奴达”号(Mannuda)。
美国海军驱逐舰“皮里”号(Peary)等等,美国海军水上飞机运输舰“威廉·B·普雷斯顿”号(William B. Preston)正准备沿海岸往南航行,英国油轮“不列颠汽车手”号(British Motorist)正满载新型航空汽油准备卸货,与它一样的还有4艘满载200吨货物准备卸货的澳大利亚货轮,在港口内还有6艘澳大利亚商船,2艘试验汽船,2艘属于澳大利亚皇家海军的炮舰,4艘美国海军的运输船等等船只。
在达尔文的军用机场上,有澳大利亚皇家空军第2,第13空军中队的9架“亨德森”轰炸机,此外还有若干属于美国陆军的飞机,主要是佩尔的战斗机中队和一些B-24。
在达尔文的民用机场上有属于第12空军中队的5架无法起飞的“维勒威”(Wirraway)式旧式战斗机。
该中队另外9架“维勒威”式部署在位于达尔文市郊外巴特切勒野战机。
还有8架“亨德森”部署在离达尔文不远的戴利·沃特斯简易机场。
还有不少民用飞机停在这些军用飞机的周围,所有这些空军基地都只有少量的防空炮。
早上9点15分,佩尔少校的10架P-40起飞前往帝纹岛,但由于雾的原因他们返航,而第3截击机中队的一架P-40E则由于故障而没有起飞,停在了达尔文的一个简易机场。
佩尔少校的飞机回到达尔文之后,他和另外4架P-40决定回到达尔文进行补给,而其余5架则继续在空中执行巡航任务。
此时一架刚才由于攻击“卡特利娜”而掉队的日本零式在达尔文上空出现,驾驶该机的飞行员是一级飞行兵曹长滨芳和,这应该是第一架到达目标的日本飞机。
这长滨芳和的零式战斗机由高空侵入,发现了下面的5架P-40,正准备俯冲攻击。
此时在空中执行巡航任务的5架P-40是由陆军中尉奥斯特雷切尔(Ostreicher)指挥,他立即扔掉了自己的副油箱并命令自己的僚机准备战斗。
但是长滨芳和攻击的速度太快了,陆军中尉杰克·皮尔斯(Jack Peres)和埃尔顿·佩里(Elton Perry)的飞机还没作出反应就被击落,两架飞机拖着烟雾坠落到大洋里。
然后击落了马克斯·威克斯中尉(Max Wiecks)的飞机,当威克斯的飞机正在往海里坠落时,长滨芳和又重创了威廉·沃尔克(William Walker)的飞机,沃尔克受了重伤,同时把他的飞机在达尔文郊外迫降。
当奥斯特雷切尔的飞机与的零式周旋时,日军的主机群到达了达尔文上空。
奥斯特雷切尔对其中的两个编队进行了攻击,第一个编队是来自“飞龙”号的18架B5N,奥斯特雷切尔击伤了其中4架,第二个编队是18架D3A,他击落了1架飞机同时也击伤了一架,奥斯特雷切尔的P-40也被日本轰炸机的防御火力击伤,但是最终安全在达尔文港降落。
他击伤的那一架D3A挣扎到港外才坠落到海里,一艘日本驱逐舰救走了飞行员。
日本主机群到达之后,其战斗机开始攻击防空炮位和其他目标,日本飞行员的第一个目标是整在通过港口的辅助扫雷艇“刚巴尔”号,“刚巴尔”号受到了重创,一人死亡,8人受伤。
该船是达尔文港第一艘受到攻击的船。
在达尔文军用机场补给的佩尔少校的5架P-40尝试起飞迎敌。
佩尔少校第一个起飞,当他努力把飞机飞至约30米高时,一群来自“苍龙”号零式战斗机立即扑了上来,把佩尔的飞机打得起火坠落,佩尔由于跳伞高度过低而摔死。
第二个起飞的是查尔斯·休根斯中尉(Charles Hughes)的飞机,他还没来得及拉起就被打死在座舱里,他的飞机滑出了跑道。
罗伯特·麦克马洪中尉(Robert McMahon)的P-40成功起飞,并成功接近到日本主机群,当他正在瞄准一架D3A时,几架零式战斗机从他的后面偷袭了他,他的飞机严重损毁,他被迫在海湾内跳伞,坠海后被美国海军第10巡逻中队的人救起来,但是他们正在撤走在海湾中燃烧的“卡特利娜”水上飞机基地的人。
本特·怀斯中尉(Burt Rice)的飞机同样也在空中被击落,他也在海湾内跳伞,但是他在红树林里折腾了整整一夜,在第二天才被获救。
伯特·格洛弗尔(John Glover)的飞机刚刚起飞就盘旋下坠,他被迫在达尔文空军机场迫降,他自己受了轻伤,当他被就救出不久后,就亲眼看着他的飞机被零式战斗机扫射摧毁。
只有奥斯特雷切尔的P-40成功袭击了日本机群。
9点57分,日军的水平轰炸机在14000英尺的高度进入达尔文港,此时达尔文市的防空警报才开始鸣响。
日本B5N鱼雷轰炸机在9点58分开始进行水平轰炸,从码头开始,摧毁了供水系统、油管和码头的大部分,然后轰炸开始袭击达尔文市的行政区域,医院、邮局和警察局都遭受了轰炸,造成了不少工人伤亡。
由于供水系统被炸,由于空袭所造成的火灾无法扑救,火灾开始在达尔文市蔓延开来。
在大量B5N鱼雷轰炸机过后,71架D3A俯冲轰炸机开始分几批出现在达尔文港的上空。
其中27架D3A分成1架至3架一组,对港口内的船只开始俯冲攻击。
当时澳大利亚海军的两艘炮舰“天鹅”号和“沃里戈”号(Warrego),美国海军的驱逐舰“皮里”号和水上飞机运输舰“威廉·B·普雷斯顿”号正在港内航行,成为了日本飞机最明显的目标。
“皮里”号受到了猛烈的攻击,两枚击中船艉的航空炸弹破坏了该船的推进系统,折断了推进锣旋浆,操舵室严重进水,第三枚炸弹击中了厨房并在里面爆炸,紧接着的第四枚航空炸弹击穿了主甲板并引爆了前甲板下的弹药库,第五枚炸弹击中了的轮机房,“皮里”号很快就发生了大爆炸,其爆炸声响切了整个达尔文市。
91人在“皮里”号上丧生,包括它的船长约翰·伯明翰海军少校(John Bermingham)和他的大部分军官,只有大约40名水兵在这场灾难中存活,唯一生存的军官是海军上尉W·J·卡特兰特(W.J. Catlett),空袭发生的时候他正在岸上的医院里。
医疗船“曼奴达”号迅速派出救生艇去营救落水者,此时“威廉·B·普雷斯顿”号高速航行试图驶离港口,由于过于慌张,致使其差点撞上了“曼奴达”号的船艏。
虽然“曼奴达”号有明显的白色底的红十字标志,但其仍然遭到了日军多次未遂的攻击,中了不少近失弹,战后日本人声称这是由于不可避免的误差造成的,但是谁知道当时日本的飞行员在想什么呢?
在整场空袭中,“曼奴达”号经受了四次可以致命的攻击,船体上有76个弹孔和超过100处伤痕,其中一枚航空炸弹直接击中了船艉并把船艉的船桥炸得粉碎并造成了大量人员伤亡和七处火灾。
尽管如此,“曼奴达”号仍然停在港内继续救助伤员,并最终度过了空袭。
在整场空袭中“曼奴达”号的水手和医疗人员中有12人死亡,48人受伤,其中18人重伤。
在同一时间,炮舰“天鹅”号被一枚近失弹重创。
油轮“不列颠汽车手”号也受到了猛烈攻击,船艏开始下沉,船员们纷纷弃船逃生。
美国运输船“莫那洛瓦”号(Mauna Loa)被一枚炸弹直接击中船的后半部并开始下沉。
澳大利亚海军的补给船“鸭嘴兽”号的防空炮火奋力开火想打退攻击者们,但是几枚近失弹仍然使它严重损坏,其中“鸭嘴兽”号的轮机房严重损坏,使其动弹不得。
停泊在旁的驳船“雨果”号(Mavie)则比“鸭嘴兽”号更糟糕,一枚航空炸弹直接命中了它并击沉了它。
停泊在干船坞的扫雷艇“卡通巴”号虽然无法行动,但其防空火炮猛烈开火并迫使日军放弃了多次攻击的企图。
澳大利亚货船“西兰迪亚”号(Zealandia)的3号舱门被一枚炸弹命中,结果引发了爆炸,在船上炸开了一个大洞,该船很快就陷入了火焰之中。
“西兰迪亚”号的船长把他的船员们集中在船头和船艉并决定弃船,巡逻艇“特奥尔加”号,“特卡”号和其他小型船只迅速前往救援,“西兰迪亚”号虽然被烧毁,但是其船员在整个空袭其间只有3人受伤。
那些小船同时还救起了“不列颠汽车手”号的生还者。
在码头卸货的两艘澳大利亚货船“海王星”号(Neptuna)和“布诺萨”号(Barossa)同样受到了攻击,两艘船都受到了损伤而且无法移动,此时码头燃烧的油管的火势越来越大,并慢慢开始波及到两艘货船,使得两艘货船剧烈燃烧。
此时一艘海军拖船“瓦图”号(Wato)勇敢地进入火场把已经成了一艘火船的“海王星”号拖走,然后在回到码头把“布诺萨”号拖到岸边安全的地方,使得“布诺萨”号的船员们能安全在船被烧沉前离开船只。
但是“海王星”号火势较大,在加上本身受到的攻击又比较猛烈,其伤亡人数在停泊在港内的船只中排第二,共有45人死亡。
“瓦图”号由于它本身的木制船体也发生了火灾。
货船“图拉吉”号(Tulagi)同样受到了猛烈攻击,但是由于其停泊地的水位较浅,所以没有沉没。
在空袭过后不久,猛烈燃烧的“海王星”号上的弹药货物发生了爆炸,毁灭了整个码头的左半部和城镇的大部分地区。
虽然“海王星”号的船艉和主体很快消失,但是其船艏在爆炸之后仍在海上漂浮。
美国海军第10巡逻中队在达尔文港的水上飞机基地也受到了攻击,3架“卡特利娜”在基地里被击毁。
达尔文的其他空军基地也受到了猛烈的攻击,零式战斗机和D3A俯冲轰炸机对机场上的飞机进行了猛烈的攻击。
10架零式战斗机在民用机场疯狂扫射,一架私人客机被击毁,第13,12中队的飞机棚、仓库和指挥部都遭到了射击,其中第12中队的飞机棚被直接命中,一架无法起飞的“维勒威”式战斗机也被击毁。
日军也扫射了达尔文军用机场和戴利·沃特斯简易机场,6架在地面上的“亨德森”被摧毁,一架在飞机棚里的“亨德森”也被击毁,此外还有1架美国的B-24在军用机场被击毁,还有那一架掉队的美国陆军第3截击机中队的那一架P-40和格洛弗尔的那一架P-40,整个达尔文港就只有奥斯特雷切尔的P-40在空袭存活。
澳大利亚人像美国人在遭受突袭之后一样,开始醒悟过来。
士兵们都拿着各式各样的武器对空进行射击,甚至是英式的一战步枪。
日军遭受的防空炮火渐趋猛烈,他们被迫放弃了对一些目标的轰炸,一架D3A被澳大利亚陆军的探照灯站的防空机枪击落,这一架飞机是二战其间第一架在澳大利亚本土被地面炮火击落的敌机。
日本海军航空兵的飞机最终在11点前离开了,第一波空袭结束。
日军飞机在返航途中,“加贺”号的俯冲轰炸机驾驶员报告说发现了一艘巡洋舰。
很快,“飞龙”号和“苍龙”号起飞了9架D3A,在一小时后,这些飞机找到了那艘所谓的巡洋舰,其实是排水量3200吨的商船“唐·伊西多尔”号(Don Isidore),这艘船为美国海军服务,负责从达尔文港运载物资并偷过日本海军的封锁线,把补给运往菲律宾。
日军飞机当然不会放过眼前的猎物,“唐·伊西多尔”号被5枚炸弹命中,受到了重创。
其船长立即发出求救信号。
在30英里以南,救起飞行员的“佛罗伦萨D”号接到了求救信号,它的船长立即决定高速前往救援。
但在此时,从南云舰队的战列舰或者是巡洋舰起飞的一架爱知E13A1水上飞机跟在了他们的后面。
当“佛罗伦萨D”号多次尝试摆脱跟踪失败之后,他的船长决定碰一下运气,他们命令他的船员们都隐蔽起来,并抛锚停下不动。
日本水上飞机在盘旋了几圈之后投下了2枚100磅炸弹,但由于日本飞行员的瞄准技术太差,炸弹都在离船很远的地方爆炸,在进行了几次扫射之后,日本水上飞机朝西飞走了。
当日本飞机消失之后,“佛罗伦萨D”号继续航行,并在大约90分钟后发现了失去控制向岸边漂去的“唐·伊西多尔”号。
由于“唐·伊西多尔”号已经失去控制,所以“佛罗伦萨D”号无法进行救援。
“唐·伊西多尔”号最终在巴瑟斯特岛的北端搁浅,它的船员在第二天由澳大利亚皇家海军的轻巡洋舰“华南埠”号(Warrnambool)救走。
此时“佛罗仑萨D”号的船长认为这个海域过于危险并决定返回达尔文港。
但是这个决定太迟了,9架来自“飞龙”号的D3A再次出现,“佛罗伦萨D”号被命中了两枚炸弹,引爆了其运载的弹药,最后在几分钟内沉没。
摩尔和其他人最后挣扎回到了澳大利亚北海岸,他们在23日同样被轻巡洋舰“华南埠”号救走。
第二波空袭 在渊田的机群正在接近达尔文港的时候,位于肯达里岛和安纹岛的54架来自日本第3航空队第23战队的水平轰炸机已经起飞,他们的目标是达尔文的机场。
11点58分,轰炸机群到达了达尔文港。
此时,达尔文上空没有任何一方的战斗机,奥斯特雷切尔的P-40已经降落了。
日本机群直接扑向达尔文港,包括奥斯特雷切尔和沃尔克迫降的两架飞机都被摧毁了,日本机群还摧毁了机场宿舍和许多其他民用设施,包括医院和邮局。
在扔下所有炸弹之后,日本机群离开了,达尔文空袭告一段落。
后记 日本人成功地进行了这一次空袭,损失只有仅仅5架飞机,而他们击沉了达尔文港46艘船中的29艘船,更重要的是他们严重损坏了达尔文港的港口设施。
达尔文港由于港口设施严重被破坏,在东印度群岛战役接下来的阶段中已经无法作为补给基地而进行运作。
日本军队在没有遭到盟国空中力量的阻挠的情况下轻松占领帝纹岛。
盟军在爪哇的空中支援也中断了,整个荷属东印度群岛不久后就陷落了。
这次空袭又一次证明了航母的威力,这也是日本海军初期运用航母对港口进行攻击的成功战例之一。
达尔文港的伤亡数字现在还在争论,但是伤亡人数远没有官方公布的少,因为当时澳大利亚军方并没有及时进行伤亡统计,澳大利亚政府为了避免发生动乱,他们一开始只公布说只有76人伤亡。
达尔文港之所以遭到严重的损失,与其本身的战备不足有很大的关系,很难想象一个重要的盟军战略基地居然只有如此弱小的空防力量,日本人获得巨大成功是很正常的。
这次空袭对澳大利亚人的震撼很大,不少人认为这是入侵的前哨,澳大利亚不再是战争以外的世外桃源了,战火已经烧到了澳大利亚。
虽然日本人认为这次空袭打击了澳大利亚人的士气,但是他们却想错了,澳大利亚从此之后完全进入了战争状态,柯廷政府不再因为澳大利亚军队的使用问题与邱吉尔争论了,澳大利亚人开始摆脱孤立主义的思想,无数的澳大利亚青年踊跃参军,在整场战争中,澳大利亚向外派遣了近100万军人。
不仅从军事的角度来说空袭达尔文港是澳大利亚的珍珠港事件,从其对澳大利亚人精神的影响来说,也是如此。
转自:http://www.cww2.net/bbs/作者:米洛舍维奇
相当的美国主旋律。
1、逃不脱所谓的普世价值观。
不断强调家庭这一内核,驰骋草原爱自由的牛仔休杰克曼也最终归家,说出没有什么比家更好这样的话。
土著为救男主牺牲前的遗言也是带孩子们回家。
欧美资产阶级和澳洲土著通过家庭这一内核在价值观层面价达成了统一。
但鸡贼的是,土著小男孩的土著亲生母亲死了,只剩下和女主这一白人母亲亲情深厚。
2、土著与资产阶级的虚伪联合在故事中,土著和资产阶级则联合起来,成功对抗从工人阶级出生(模糊交待是祖上在这边土地劳作),为了进入权势阶级而不择手段的反派。
最终土著下一代也与资产阶级体系和平相处,呼应了现实中澳大利亚多年后终于允许土著抚养儿童的法案,彰显资本之主义文化的包容性。
达尔文的酒吧大概是社会的浓缩了,女人不能进入,土著人不能进入,男主在以为妻子养子双双去世后在酒吧悲愤地质疑老板,让其为土著朋友进入,并同样使用玻璃杯喝酒大概是全剧种族平等教育的高潮了,但实际上,这种种族平等教育非常虚伪,因为紧接着下一场戏,这个土著人就领盒饭了,是为了救白人主角,还是为了“正义”(比如阻挡日本敌军)而光荣牺牲,实际是为了维护英美资产阶级利益。
所有土著在故事里都是炮灰,露脸多一点的土著人都死了,休杰克曼娶过的土著白月光在也是死去了的白月光。
白人依然是中心。
3、东方主义和新时代的“傅满洲”对于东方元素的使用也非常东方学,日本人是杀人机器的具象化,是资本主义最极致的负面战争这一资本主义矛盾不可调和产物的具象化。
至此,对于东方的负面形象具象化不再是傅满洲,而是将完成资本主义化的东方社会呈现为资本主义最负面的一面。
从此西方资本主义代表资本主义好的一面,东方则不再是资本主义对封建主义降维打击的审丑,而是资本主义的坏的一面,不得不说很鸡贼。
性别设定上,中国男人是厨子,绝大部分时候都畏畏缩缩,甚至连勇敢的桥段都懒得安排情节展现。
东方女人则是穿旗袍的性感东方尤物,电影里妮可基德曼穿了旗袍美得不可方物,东方元素是女性美的具象化。
而东方文化是什么呢?
是宴会上的灯笼,无关痛痒,只增加情趣的装饰物。
4、“故事”的本质电影里说:“为什么讲故事最重要,因为可以让你记住永远爱你的人”。
故事的确重要,因为故事是统治阶级的价值教育,将意识形态的潜移默化植入内心。
下班稍早了一点我们就觉得是捡着了天大的便宜在地铁上翻来覆去的冥想之后还是决定了去看Australia两个半小时的原版影片第一次在中国的影院看到这么多老外观众也许是在三里屯的原因吧不管之前有多少评论关于模仿拼接还是毒药我们都还是被感动了乱世中的故事关于亲情和爱情加上波澜壮阔的情节和绚丽豁达的澳洲美景没有什么噱头整蛊也没有过多的激情画面就足可以勾起每个人心底的脆弱从第一个人死 慧就开始哭的抽泣了我们还是不以为然然而到了最后所有人都流泪的时候这也就真的很值得了小米说很久没有这么饱含深情的看一部电影了慧说很久没有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的看一部电影了我还是那句话挺好的感动其实能有很多种我还是那么容易被感动
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的澳大利亚,英国贵族女性莎拉不远千里来到澳大利亚 寻找丈夫,丈夫不幸遇害。
为了拯救继承的土地,决定与丈夫曾经雇佣德鲁合作,和其他仆人以及混血儿诺拉穿越北澳洲大陆为军队运送牛群。
两人之间的感情也开始升温。
1942年,日军轰炸澳大利亚达尔文港,分离的莎拉与和德鲁冒着生命危险,寻找并救回诺拉。
最后两人返回牧场,并让诺拉跟随祖父乔治王接受出走礼,去历练成长。
是一部融合了浪漫、历史、战争和冒险元素的电影,通过大广角和长镜头等摄影技巧 ,展现了澳大利亚的壮丽景色和人物之间的感人情感。
电影中的情节跌宕起伏,角色形象鲜明,和1985《走出非洲》的某些情节有类似之处。
冲着妮可基德曼去看的电影,跳过了介绍剧透影评等等一切繁琐的过程,直接奔赴电影院豪爽地掏钱买票。
所以意外于它的冗长。
前半段,我只想说说阿什莉。
阿什莉是个可爱的女人,初来乍到满眼尘土的澳大利亚自视甚高,带着格调一致精巧的蓝色银边行李箱,装满了她散发香气的内衣,一惊一咋,看到袋鼠欢呼不已激动得眼眶里几乎能泛出泪水,妄想男人都想占她的便宜,到哪都撑着黑色的遮阳伞戴着白色花边帽。
啊哈,这样一个贵族女子,和这荒蛮之地格格不入,和粗犷的牛仔毫不匹配。
然而,自从她踏上了这片土地,就注定她不再是端坐于厅堂品茶赏花和别家小姐谈笑欢声,或者执着于胭脂水粉梳妆打扮的夫人。
阿什莉不像个娇滴滴的娘们,她挥伞张开双臂将那些弱小拦截在身后,不计后果的坚定,她骄傲地抬起下颚吩咐牵来自己的马匹,鼻尖上闪耀着光芒,即刻便投入那场风尘滚滚的旅途战争。
她又如此真实,微微吐下舌头,不自然地靠近哭泣的小孩,不自然地讲故事,不自然地唱着歌神经质地胡乱挥舞双手,噗,真是可爱。
然后她骑着马灰头土脸出现,帅气的白衬衫马裤,头发凌乱略显疲态,像个男人一样喝酒。
惹人喜爱的女人。
那场大雨来临,那只舞,那场狂欢,我以为影片就该结束了。
后半段,对于一个坐在vip厅软绵绵的沙发里昏昏欲睡的观众来说,实在是太冗长了。
即使整部影片的重头戏是在后半部分,依然长得能够将热情一股股浇灭。
总觉得,前后像是讲述了两个不同的故事,只有土著小孩勉勉强强牵连在其中,说前半段是铺垫也好,那铺垫也实在做得太过充分和详细,让后半段稍显逊色。
影片其实有很多煽情点,不过转折得有些快或者生硬(?
)调动不起情绪。
其实我知道影片的宗旨不在于我所说那些肤浅表面的东西,不过,我的感想也只停留于此,浅见而已。
实在不忍把此片归为烂片。
期待了几个月,结果竟然如此不堪。
对于澳洲历史,我怎么也想不起该国还跟鬼子二战时交过手。
专门请教了土著。
该斯说打小就知道日本人不是好birds。
感觉这地界儿广袤无垠,地广人稀,人民自给自足,放放羊,潜潜水,冲冲浪,采采菊花,悠然见蓝山,过着陶渊明般的腐败生活。
估计是得到了共鸣,我国政府觉得电影中给倪洪鬼子的近景都是极其猥琐的脸,引进的时候专门美化了名字,“澳洲乱世情”。
我最不待见这种程式化的翻译,人家好好的名字,愣是给弄的恶俗难耐,动不动什么这百分百,那百分百,什么“。。
爱恋”,什么“绝世。。。
”万恶的翻译啊毁了多少片子。
此片本想展示黑,黄,白,棕这些人们是在一起多么的其乐融融,小黑孩代表土著和欧洲的后裔,赶牛人是新移民,当然妮可是英国贵族,那个King Gorge吓着我了,特别是最后一个镜头,华丽丽的臀部。
有很多中国元素,灯笼,旗袍,汉字,中国厨子宋星。
他的名字也挺可乐,Sing Song.估计导演是想结合本片主题歌Over the Rainbow.妮可的旗袍让人无奈了,谁给设计的,胸口挖个大洞,下面还是鱼尾。
不适合啊不适合。
整个故事有点虎头蛇尾,爱情显得很突兀,中间的剧情转折也莫名其妙。
本来其乐融融的一家,小黑孩忽然要去walkabout了,所以赶牛人也忽然觉得自己这辈子不能就这么交代了,转身就离开了女人。
妮可撕心裂肺,但不动声色,黯自看他背影,说了句特俗的话,走了就别回来。
男人连头都没回。
妈的,看到这我又骂人了。
妮可的表演还是老一套,但同样是战争爱情题材,同样是妮可,“冷山”就可以把战争与和平,爱情与现实,等待与倔强表现的淋漓尽致,这个就差远了,不能怪导演,澳洲历史就那么点儿。
值得肯定的是她的英国皇家音。
男主角应该是纯澳洲人,口音很重。
bloody这bloody那, mate你mate我,crikey,哈哈。
想说算了,就当是一部风景片来欣赏,可是看来看去除了几只袋鼠蹦跶,我喜欢的考拉都没见着。
自然景观嘛,全是拙劣的电脑特技。
那群牛冲向悬崖的一幕,假的太厉害,让我想起了马达加斯加。
当然也有好的,男主角还算养眼,虽然导演给的眼神放电大特写太过矫情。
喜欢的男孩的类型,其实这些年都没有太大变化。
喜欢像牛仔一样的男孩,冒险、独立、桀骜不驯、有沉醉的嗜好,习惯于依靠自己而不夸夸其谈,用行动说话而不是言语,走入一片旷野,有长草和风,有沉寂不羁的孤独。
喜欢过的人多半有着独行侠式的个性。
可以和人打成一片,但并不倚仗人际关系来生存。
可以玩得自得其乐,可以肆意奔跑,但即便跑成第一名,也不吆五喝六笼络控制一帮人溜须拍马跟在身后。
曾经幻想自己长大以后也像牛仔一样生活在一片荒芜人烟的旷野里,与冒险、小路、未知和广袤做伴,与众不同,有自由、原野、拓荒与天高地阔。
那时侯喜欢看武侠,但不喜欢江湖。
喜欢仗剑走马的快意,但不喜欢帮派。
十年之间,生活从幻想变成真实。
在一步一步变得坚实的日常世界,开始知道自己将不会按照幻想去活,开始走入红尘世界里正常丰满的俗世生活,虽然心甘情愿,但那种幻想却并没有忘记。
旷野的图景内心深处幻化成一种精神意象,化成远离人群、独自漂流、自由自在的一切身份象征。
那种幻想充满装腔作势的文艺小青年特征,说出口极易受人鄙视,但在心底深处记着,在眼前看到清楚的幻象,未来的生活就能获得一种难以言传的极为实在的精神力量。
昨天去看了《澳大利亚》,电影的后半开始拖沓,战争场面、失散与相聚、爱的追逐都和珍珠港、赎罪等等战争爱情没有多少差别,但前半段却让我看得心动不已。
仍然是西部片式的典型设置和人物,一眼可以看出结局的老套故事,但还是喜欢,看到那片荒野,看到那些奔驰的马,看到那种牛仔式的笑容,我还是像小女孩一样心动了。
人长大了不会轻易心动,除非是看到什么让她回到小时候容易心动的年龄。
喜欢福克纳《我弥留之际》里面那一段驯马的描写,喜欢海明威笔下的沉默的私酒贩子,喜欢那一个年代美国各种作家电影人作品中透露出来的漂泊感,那是我对美国文化仅有的眷恋。
这些年美国西部片消失了,场景换到了澳大利亚。
很多人说西部片死了,就像说小说死了、历史死了、上帝死了。
记着一句台词:我不隶属于任何人,也不被任何人解雇,人最终的财产是故事。
不想评论其中的历史问题,因为实际上这个片子并未能达到讨论历史所需要的深沉厚重。
整个片子并不算新奇深刻,但我仍然给了四颗星。
为了这片今年新年刚刚到过的广袤的土地,也为了自己曾经所有的爱情。
序幕:观影结束后的思考《澳洲乱世情》已经看完,心中思绪万千。
关于这部影片的评价众说纷纭,有人将其与美版《乱世佳人》相提并论,认为它是澳版的乱世佳人。
开始:相似与差异的探讨不可否认,二者在某些方面的确有相似之处。
然而,这部影片终究没有《乱世佳人》那种史诗感和浑厚底蕴。
《乱世佳人》长达 4 个小时,观影后却让人觉得故事仍在延续,而《澳洲乱世情》则缺乏这种感觉。
它更像是一部商业化气息浓厚的作品,有着标准的反派与好人,以及大圆满的结局。
过程:观影中的诸多疑惑在观看《澳洲乱世情》时,我发现了许多问题。
比如那个老法师,我不明白他存在的意义,为何从头至尾贯穿始终,也不理解小孩最后离开的缘由,影片的镜头语言没能让我明白这些。
还有男女主之间的情感,时而离开时而回来,桥段处理得生硬,一些细节没有做到位,导致我在观影过程中有很强的抽离感。
高潮:对影片内涵的质疑此外,影片开头也让我觉得有些嘲讽意味。
这明明是讲述澳大利亚故事的影片,但里面却似乎充斥着某种优劣之分。
它在嘲讽一些东西,而澳大利亚竟让它制作完成并上映了,这着实有趣且让人感觉怪异。
结束:整体评价与感受总的来说,《澳洲乱世情》有其独特之处,但也存在诸多不足。
它或许在商业上有一定的价值,但从深度和内涵来看,与经典之作仍有较大差距。
这部影片留给我的,更多的是思考与疑惑,以及对电影艺术的进一步探究渴望。
虽然媒体的肆意贬低但是还是一部大片只是因为导演想要表达的东西太多显得衔接有些生硬,有些杂乱但是这并不影响该片的整体震撼力里面的风景,情节还有妮可的服装,气质和表现都很不错的值得一看后半部分很感人千万要看完才能感悟电影
前半段非常棒,后半段煽情煽得太用力了,落于流俗...
非常喜欢,有着浓重的时代背景的爱情故事。
说不上多好,也谈不上多坏。
妮可大爱 休大萌 导演太嫩 情节太俗 ps:种族同化原来不是天朝专利啊啊啊~ 我火星了
U have been on a journey, now we are heading home, to my country, to our country...
其实这电影一点都不散,形散而神不散。主题即「规矩如此,不代表应该如此」,同化政策、隔离政策、歧视、认同感、归属、责任、爱、阶级、复仇和阴谋都是在这个主题下叙述展开的。鲁赫曼的镜头语言一向很美,澳大利亚亦是一片神秘美丽的土地,两位澳洲人主演更是天作之合。很久没看过这种长篇了,爽。
前面一大半满拖沓的,最后一小半还不错~倭人的触角伸得真远,澳洲景色壮丽~休杰克曼身板真不赖,小混血挺可爱嗓音很好,老土著有点诡异,元华演的厨子好猥琐~
这片真他妈不容易!!!
帅哥美女的作品,可惜片子一般
希望看的你不是在电影院看的 呵呵
故事有些长,想表达的东西太多,没有突出重点
I WILL HEAR YOU,ALWAYS NEAR YOU。。
呵呵,老套的故事,只是澳大利亚的风景实在是太美了!妮可老了诶!电影院的观影效果还是很不错的
下午六点看到现在(AM:1:54).
如果作为一部反殖民反种族歧视的片子的话,还是挺不错的。最喜欢的是乔治王,妮可仍然是美的,鼻子仍然很假。
生猛的片名,不能承受之重
开头让我以为这会是一部大囧片,结果不是,是很正的巨制。有些失望。一切都很正,但也仅仅是正。开头部分很棒
太长。无法超越梅姨的《走出非洲》。妮可基德曼魅力透支。战争戏太假,剧本有些刻板,反派最后倒让人同情。
桥段老套了点...完全成了为展现nicolekidman复出风采而量身打造的电影...
爲了妮可,還有那些衣服,可惜真的太多元素了,顯得太繁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