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人生

La Môme,粉红色的一生(港),La vie en rose,Edith Piaf

主演:玛丽昂·歌迪亚,西尔维·泰斯蒂,帕斯卡尔·格雷戈里,艾玛纽尔·塞尼耶,让-保罗·卢弗,热拉尔·德帕迪约,克洛蒂尔·蔻洛,让-皮埃尔·马丹,卡特琳娜·阿莱格

类型:电影地区:法国,英国,捷克语言:法语,英语年份:2007

《玫瑰人生》剧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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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人生》剧情介绍

玫瑰人生电影免费高清在线观看全集。
有着“小云雀”之称的法国国宝级歌手艾迪特·皮雅芙(玛丽昂·歌迪亚饰),她有着传奇的一生。皮雅芙的童年颠沛流离,先是被母亲抛弃,然后被父亲送到妓院由祖母抚养,随后在父亲从军队退役后,又被强行带走随马戏团演出生活。再之后皮雅芙跟随父亲卖艺为生,街头初啼并到成为一名酒吧卖唱的 少女。 正式登台的皮雅芙顺利成为一名歌喉迷人的明星,演唱了许多脍炙人口的歌曲。然而她的情感却一再受挫,尤其是和拳击手马塞尔(让-皮埃尔·马丁斯饰)的情感经历。她的晚年每况愈下,最后死于肝癌。热播电视剧最新电影机动部队—警例怪奇大法师镇灵攻略第二季喜欢的话请响铃第一季假面骑士TheFirst蝙蝠侠无极限:怪兽来袭时空旋涡第一季深夜小狗离奇事件猎犬美女试爆场权力的堡垒第四季辛亥革命梦精记你不是她麻辣学院伊松镇天坑寻龙狂暴巨鳄纯情拳击手悲情丽人十年后我依然爱你偷心上流卿心荡漾本草中华我杀了妻子铁斧惊魂狼和羊以眼还眼黄河异闻录浴血黑帮第一季

《玫瑰人生》长篇影评

 1 ) La môm

曾有人说,她的声音让人置身巴黎;也有人说,她的歌唱就使人感到爱情;她给予了香颂最完美的诠释,却一生起伏不定,犹如一直骑坐在过山车的巅峰,直到逝去。

她为所有法国人热爱着,她有很多名字,最为熟悉的一个叫做Edith Piaf.电影海报是盈满意境的一种——一个女人伸开双手的背影,瘦削的身体下,景深处勾勒着舞台下人头攒动,逆光的神采并未被掩盖,却尤然生出一种力量。

看过好几本让我欢喜崇尚的女性传记,邓肯的自由,弗里达的洒脱以及她墨西哥式的美好,伍尔夫的分裂与她不朽的文学;杜拉丝的爱情与她零落的人生,近来又刚开始阅读里芬死塔尔,碰巧遇见这样一部电影,当然是心悦,静下来,关上灯,就如Piaf每一次演出的开始——大幕徐徐拉开,她颤颤地从里面步出,站到舞台的中间,追光铺上她的脸庞。

怎样用一百二十分钟讲述一个充实而富有波折的人生,恐怕这是所有传记片作者坐下来思考的头一个问题。

而导演Olivier Dahan在处理这些繁杂的人生细节时,充分地调动电影的剪辑,段落的结构,以至于将纷繁而短暂的四十七个年头精炼地展现在我们眼前。

Edith Piaf,出生于1915年法国一个贫穷的家庭,父亲是周游全国的马戏团演员,母亲则每天在街头以卖唱维系生存。

小时候,曾被父亲寄在祖母的妓院中,后跟随父亲四处漂泊,直到自己街头卖唱时被夜总会老板路易发现,一鸣惊人。

而就在她第一张专辑发行之时,路易被人谋杀,她卷入此个案件之中,受指控行凶,直到1940年,Jean Cocteau让她大放异彩。

这是她直到25岁的人生。

在电影叙事当中,这一段被割裂开,分插在闪断的上了年纪的人生和岁月之间,偶有插入的讲述着。

电影从她1959年在纽约的演出开始,以她身体的日渐虚弱为线索,同时让观众感受她从未熄灭过对于歌唱的热情,对于感情的执着追求,剪辑上形成无形力量与质感。

而从上面前二十五年的经历当中,显然在处理时是有些过于强调这种剪辑上的形式感而因此丧失了部分故事的情节,直到近一个小时出现她此生最爱,而在1949年飞机失事中遇难的拳击冠军马塞尔这个人物,才真正赋予情节以意义,前段杂乱的头绪被整合,而Piaf波折不断的命运被牵动着往前步入更高的巅峰。

关于他们的爱情,电影中重点使用四个段落:约会,歌厅的演唱,拳击场的比赛与马塞尔飞机失事。

约会是一切的开始,两个场景,从小酒馆到豪华餐厅,后半段剪辑Piaf同友人的描述,两个人物之间动情的细微末节;歌厅,Piaf演唱英文版的“La vie en Rose”(玫瑰人生)表达热恋的美好与倾诉,而同时散落的叙事中穿插他们的种种,推进感情线索到高潮段落——拳击场马塞尔比赛。

这个段落中画外铺陈着Piaf满怀深情的歌曲“Mon Dieu”(上帝啊),整首歌曲同马塞尔的拳击竞赛一路同行——“上帝啊,我的上帝,让他留在我身边,只要再多一点时间。

”盈盈情愫将两人的感情戏推向高潮,而迎接他们的,就是悲剧。

马塞尔飞机失事段落处理得尤为精彩,长镜头几个来回表现充分实在,而之前铺垫她幻觉他来到自己身边,她为他送来早餐,更同后面悲惨的消息形成对比,给人巨大的冲击,女演员的表演更是使得这个段落催促着眼泪和心灵的震撼,这个段落结束在女演员面对镜头从悠长的房间走向镜头,悲痛着穿越狭长的走道,颤抖着直到延伸至舞台的前端,意向优雅而又哀愁。

1951年的一场车祸使她染上吗啡,而之后形成药物依赖,当然,这也是她生命提前终结的原因之一。

两次婚姻,一次是和同行的歌手Jacques Pills,1956年他们离婚,第二次,她的丈夫只有二十六岁,这个男人陪伴她直到生命尽头。

1960年,在她的身体已经不能经受巨大的演出考验之时,她争取却又要几乎放弃她在奥林匹亚的演出,经纪人给她推荐了一首歌,黑暗的房间,她仅是听了几句,双眼就放出惊异的光彩,她激动地说,这首歌我等待寻找了一生,说的就是我,就是我的生活。

就是这首歌,让她最后一次站在舞台,迎面满场的掌声。

影片对于最后一场演出的处理实属上乘,导演将临终的回想,同上台前她片刻独自的宁静,以及一次海边的采访交叉剪辑于一处呈现,临终时怀念此生的美好与遗憾,还有最后一次的荣耀,合上简单清静自我讲述的对此生的看法,融合出无悔而又激情满怀的女性歌手的生命终结。

在最后一次登台之时,她戴上自己的十字架,颤巍着缓缓步出,追光铺陈上她的脸庞,仍然还是那个Piaf,台下掌声雷动,画外却是那采访的结束:“要是您给女人一些建议呢?

”“去爱。

”“那年轻的女孩儿呢?

”“去爱!

”“那孩子呢?

”“去爱!

”在灯火通明的舞台上,她带着急需疲惫而又镇静的脸上,浅浅地扬起微笑,等着下面逐渐安静下来,跟乐队指挥点了点头,开始最后一次歌唱。

Non, je ne regrette rien不,我绝对不会不,我不会为任何事情而遗憾不遗憾生命中的美好也不为生命中的不幸而失望所有的一切对我来说都是一样的不,我绝对不会不,我不会为任何事情而遗憾我清除、放逐、遗忘所有的过往我嘲笑过去伴随着我的记忆我点燃篝火我所有的忧伤,我所有的快乐我都不再需要他们带着颤抖的音符我将我的爱情遗忘常常清理往事我要从头开始不,我绝对不会不,我不会为任何事情而遗憾因为我的生活,我所有的快乐今天都与你一起从头开始

 2 ) 玫瑰人生

并不能说,Edith Piaf是我最欣赏的女性形象。

这位法国最著名的歌唱家早年命运多舛:先是被母亲抛弃,然后被父亲送到妓院由祖母抚养,随后在父亲从军队退役后又被强行带走随马戏团生活,再之后Edith跟随父亲在街头卖艺,从此开始了长达三十多年的演唱生涯,直到成为二战后代表法国形象的代言人。

尽管Edith热爱歌唱如同生命,但她并不爱惜生命。

她的一生充满了悲剧,她本人严重酗酒,毫无节制的注射吗啡,在47岁就香消玉殒,死于肝癌。

这样一位充满了传奇色彩的女性,电影可以从很多角度来刻画。

由法国导演Olivier Dahan指导2007年在柏林电影节首映的《玫瑰人生》就选择了与一般人物传记不太一样的角度来演绎这位传奇女性的一生。

从内容上说,尽管音乐是Edith Piaf一生最大的主题,但影片并未把全部重心放在音乐上。

在描述Edith于街头被巴黎某上层夜总会的主人Louis Leplée发掘后正式开始演唱生涯的时候,影片着重强调了Edith初次登台前极度紧张恐惧的心理和惊恐的表情,包括Louis Leplée不断的鼓励甚至威胁都面面俱到;但当Edith终于客服舞台恐惧华彩万丈开声演唱之时,影片又突然静音了,我们只看得到Edith的表情,口型与动作,一切都慢慢归于沉寂。

Edith成名后,一意孤行让乐队苦等三个钟头,为了一首自己喜欢的新歌把原定的排练计划说改就改。

这里,Marion Cotillard扮演的盛年Edith意气风发,涂着明艳的血红唇膏,双手叉腰下颌高抬,趾高气扬的说:“要是不能为所欲为,当Edith Piaf还有什么意思!

”类似于这样充分体现Edith Piaf充满棱角飞扬跋扈个性的片段细节还有很多,这里,一个明确的信息从这些细节中被准确无误的表现了出来:音乐是Edith Piaf的生命,但Edith的生命中除了音乐,还有更多更多她要追求的东西。

电影所采取的跳出音乐,全方位多角度的来描述这位法国最著名音乐家的叙事手段在我看来是非常令人赞叹的。

不管是Edith Piaf与法国的重量级拳手,享有世界拳王称号的Marcel Cerdan的短暂而浓烈的爱情,还是Edith与一生好友Simone Berteaut之间摇摆进退的友谊,这些细节着重刻画的都是Edith像烈酒一样芬芳又苦涩的,充满起伏的人生际遇,以及在这些变故更改之中Edith被激发的棱角犀利毫不妥协的执拗个性。

Edith Piaf之所以被当作法国形象的象征,不仅仅是因为她超凡出众的音乐才华,更重要的原因,在我看来,正是她这种飞扬跋扈永不后退的性格。

她任性,偏执,疯狂,她不在乎健康,她甚至不怎么太在意观众和媒体的评论,她只要自己的那颗心保持自由,她要为所欲为,她要整个世界。

这就是Edith Piaf,这个骨子里自由飞扬的灵魂,用她的歌声抚慰、激发了法国的一个时代。

她的歌声被称作“巴黎的灵魂”,果然当之无愧。

尽管对Edith Piaf一生有重大影响事件和对Edith突出性格的刻画是全片的重点,可电影并没有忽视作为歌唱家的Edith一面。

全片重点表现的两首歌,La Vie En Rose(玫瑰人生)和 Non, je ne regrette rien(我心无憾)分别出现在她与Cerdan的热恋阶段及生命接近终点一刻最后一次在著名的巴黎奥林匹亚音乐厅演出之时。

这样的安排一方面展示了这两首脍炙人口的著名歌曲,另一方面,它们是Edith Piaf当时心声的写照,与电影故事的进程完美得结合在了一起。

从结构安排与摄影技巧上来说,导演兼剧本作者的Olivier Dahan在这部影片中充分展现了他的才华。

全片并未按正常时间进程推进,而是分成儿童/少女、盛年和老年三个阶段,彼此穿插。

每当展现完Edith舞台上光芒万丈的成功时刻,随后电影总是立即剪切到生命火花将息,Edith所处的静默,幽暗、脆弱的空间。

一前一后,前一秒钟繁华,后一秒就是黯淡。

这样技巧纯熟几乎到花哨的剪切手法与Edith Piaf本来就混乱与充满自我矛盾的人生过程结合在了一起,彼此相呼应,对照。

电影另一处将时间顺序打碎重新粘连的精彩细节是体现Edith痛失所爱在空荡的大屋中掩面而泣不停奔走的镜头,声音再一次被关掉,痛苦得表情都变形了的Edith从明亮奔走到日光照不到的阴影里。

镜头从她背后逐步移转到正面后,Edith已经站到了舞台之上,聚光灯下,她苍白的脸已恢复平静,目光深邃而忧伤,只有血色的口红依旧浓烈。

尽管这些时间前后跳跃的片段自身每个都制作精良,几条线索也都清晰饱满,但对于对Edith Piaf生平不太熟悉的观众来说,这种突出重要细节而忽略前后时间关联与次要人物的手法不可避免的带来一些情节上的困惑。

考虑到文化背景的差异,可能法国观众在观看的时候应该更为顺畅吧。

发表于《电影世界》杂志,转载请注明。

 3 ) Chanson

尼采说过,上帝独独只把天使的语言留给了法国人。

在今天法国成为一个敏感话题的时候,电影的世界仍然在它自己的艺术圈子里面翩翩起舞。

我依然希望学习法语。

今天是个收获的日子,我学会了“Chanson”,香颂。

其实我并没有对巴黎夜色或戛纳海岸有什么向往。

那些是法国人自己的东西,我不会向一个乞丐一样拍过去嗅一嗅那些所谓的香气。

地球上能称得上天堂的地方已经被人类发掘殆尽,而真正的天堂在历史中,在过去,在电影里面。

《玫瑰人生》是传唱巴黎大街小巷的歌曲。

Chanson名人Edith Piaf的传奇一生也如带刺的玫瑰,歌喉与鲜血让人陶醉并惋惜。

在这里,Piaf不是为了名利。

她并没有说她有多享受舞台上的灯光和观众的掌声,她也不安逸于成名后富裕的生活。

让她兴奋的还是那些描述的生活与真爱的歌曲。

她爱唱歌,爱她一生的真爱。

心上人意外死亡,爱却满溢,她把自己的生命奉献给了她爱的歌唱。

女主角Marion Cotillard完全使Edith重生了。

给与她的褒奖,奥斯卡最佳女主角似乎都稍欠分量。

给与她的奖励,应该正是Edith所追求的,正是Marion本人所体会到的:Life and Love。

"Oh -- thank you so much. Olivier, what you did to me, Maestro Olivier Dahan, you rocked my life. You truly rocked my life. Thank you so much to Picturehouse for your passion, members of the Academy, thank you so, so much. And -- wow. Well, I'm speechless now. I -- I -- well, I -- thank you life, thank you love, and it is true, there is some angels in this city. Thank you so, so much. "据说:Thank you life Thank you love也是Edith的一首歌名。

影片中描写Edith发现自己的情人Louis死去的场景非常厉害!

她宿醉醒来,看见Louis在身旁,欣喜不已,为他准备早餐,而家中个人神情异常低落,她发疯地要找送给Louis的手表,家人告诉她,Louis的飞机坠毁了。

一切是她的臆想。

她无法接受,疾首呼喊,在走廊的尽头,她来到了舞台上,灯光下,观众前。

小Edith唱的《马赛进行曲》,让我震惊不已。

 4 ) 从碎片提炼的濒死之美

女声悠悠升起,画面疾速切换,饱满浑厚的金被深蓝侵入了,下一秒晃眼的白又批头盖脑而来。

遥相呼应着伊迪丝.琵雅芙天赋异禀的歌喉,《玫瑰人生》在色彩和运镜手法上采取了极其妖冶的尝试,太危险了,散文式的叙事结构、不统一的全局色调、长短镜迅速交切,极易把观众晃得头晕,碎片式的拼搭使每一格镜头都融进了深深的疑惑感,甚至把理清故事真实顺序变成一件费解的悬案。

与之配套的,是一段接一段令人目眩神迷叹为观止的长镜头,因为点式叙事,它甚至不愿去照顾故事与故事之间的衔接,很多时候,我们看到的是如一个人濒死时凌乱的记忆,从一个场面飘飘然飞进或者骤然卡进另一个场面里去。

也许小孩子的涂鸦是这个样子,也许大师醉酒后的神来之笔是这个样子,一部优异的电影往往不会脱离了作者风格,而《玫瑰人生》显然是个特例,导演的功力完全隐退在幕后,全片节奏与风格与伊迪丝.琵雅芙这位传奇歌手浑然一体:大俗大雅,大癫大肺,深情而固执、轻盈而沉重。

全片几乎没有自然光源——不是说没有日光,而是所有看似“自然光”的画面都经过了精心的选择和处理,摇晃着的光源从无限主观的角度刻意或不经意的切进来,形成类似油画的质地,一层一层地凝聚起来,阴影厚重而无法忽视。

当小琵雅芙坐在贫民窟街头被其它小孩欺负,青郁的阳光从背面整个罩在肮脏破旧的童衫上,雾气灰蒙,车水的痕迹从小琵雅芙暗哑的蓝紫色眸子一一流过,三两声断续的抽泣,一句台词没有,已经生冷得咯人。

小琵雅芙拉掉眼罩,一点白亮衬着纯净的天蓝底色,镜头拉开,从模糊到清晰的是清晨冷冽的阳光中一枝蓬勃盛开的白花,绽出昂扬的生命力。

孩子的脸孔饱满如鲜果,血色在肌肤脉络下流淌。

病床上的琵雅芙厌恶太阳,室内混浊黑暗,镜头转开半圈,被窗帘阻隔的室外却是白晃晃的耀眼,一些光线毫不客气的钻进来。

论年龄不过甫及盛年,却老已被过量的吗啡摧残得像个风烛残年的老妇,琵雅芙绝望的叫着,不,关上它!

结尾处,衰老的琵雅芙悠悠然坐在沙滩上织毛衣,这段将近两分半的镜头是全片所有自然光场景中最柔和最接近自然色调的画面。

夕阳是夕阳的暖红,海水是被夕阳镀过的浅金,沙滩幼滑,雪白的小屋静卧在沙滩上。

琵雅芙流露出几乎从未有过的平和温婉,静静反思着自己无法回头的人生,再向年轻的女记者娓娓道来。

——如果多一点这样的画面,少一些撕裂般的大红大紫,甚至会让人产生错觉:琵雅芙是可以这样幸福下去的。

是的,只是回光返照的错觉,紧接下来,音乐厅那盏追光骤然亮起,强光挟着沉重的压迫力笼罩整个舞台,黑色盛装的琵雅芙竭力克制着不听使唤的手脚,颤巍巍地走向她的舞台,这才是真实的琵雅芙,深沉而狰狞地自豪着。

上述只是一些令我动容的画面,面对这样一部把凌乱做成了风格的佳片,我无法找一个方式把这些碎片从容不迫地串回来。

所幸,当影片进行到最后关头才穿插到琵雅芙的小女儿早夭时,我放弃了寻找时间轴的想法——谁能苛求一个垂死病人的记忆得清晰完整有条理呢?

导演强悍的控制力在镜头后不动声色的调度就留待日后再慢慢咀嚼,只需在萤幕前目睹琵雅芙因过度悲喜而无法还原成普通人的生命,确实和一朵玫瑰一样,盛放,骤衰,且从头到尾没有丢弃过多棘的刺。

从01:42:30开始的这个长镜头是可以说是全片风格的集大成体现。

《玫瑰人生》之乱不是导演放弃对叙事手法的掌握任其自行发展而是极其精妙地运用镜头才具有的时间单位在狭小的物理时空里尽可能地安排了最大的信息量。

导演选取的是一个类似于上帝之眼的全能视角。

镜头扫过全部空间:台灯、床、玻璃酒杯,仿佛连酒店的一桌一椅都前所未有的金碧辉煌,因她沉溺在恋情中。

马塞从天而降,镜头从侧边平缓地半圈旋转到琵雅芙前面,像悲悯的路人注视着即将发生的悲剧。

随着琵雅芙走过走廊,色调从暖金自然地融入走廊缺乏光亮的阴影中,暗红色还没完全展开,再一次半转的镜头就带过深蓝墙角回到被日光充塞的客厅,色彩变化之大之快,令观众只觉心跳加速隐隐不安却无法给出准确的反应。

琵雅芙背转身端了咖啡往回走,黑色衣裙闪过黑色走廊联通到室内却又是温暖的亮色……如此这般再重复一遍,分布在各个空间的配角们开始出现悲抝神情,镜头换位,以琵雅芙为中轴做圆周运转。

“你要坚强一点,”“马赛?

”“…飞机失事。

”绕行到背后的镜头随惶惑的琵雅芙冲回卧室,床上原来没有躺着微笑的马赛,只是睡醒时迷离而幸福的幻觉。

背景音乐起,旋转中镜头绕回正面一气呵成地注视着琵雅芙手脚僵硬,痛哭失声,一路跌跌撞撞冲出来,走廊外原本是客厅的位置已变成人头涌涌的音乐厅,一如所有登台的夜晚,台下鸦色的观众在紧张等待,台上巨大的追光营造出幻境氛围把绝望无限扩大:琵雅芙踩着自己剧痛的边缘,赤脚踏入音乐中。

颇有些魔幻了,没看出来这个一气呵成的长镜头是在哪里切了镜把客厅换成音乐厅,我被惊艳了,被惊吓了,狭小且狭长的空间里,每一个光源的范围,每一组色彩的位置,每一个演员的表情、走位、动作都不能有半点差错,全部行云流水,才构建出一段繁杂无比的美妙经典。

 5 ) Edith Piaf 生平

看完片子,很震撼,同时有点晕。

的确,把人生浓缩到一部电影有点难。

在网上找来Edith Piaf的生平介绍:百度百科 http://baike.baidu.com/view/1453968.htm生平介绍:Edith Piaf ,原名Edith Gassion,1915年12月19日出生于巴黎。

有传说她母亲是在巴黎街道的路灯边生下她的,但事实上她是在当地的医院出生的。

父亲Louis-Alphonse Gassion是一位街头杂耍艺人,母亲Anita Maillard是个卖唱的歌女,艺名叫Line Marsa。

跟刚打算退役的法国足球巨星齐达内一样,Piaf的母亲Anita是有卡比利亚(北非阿尔及利亚地区民族,也称柏柏尔人,在依比利斯半岛活动,多为流浪者)血统的“下等法国人”。

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父亲从军,母亲在街头卖艺讨生活,根本无暇照顾女儿,Edith在幼年时,只得与在诺曼底的奶奶相依为命。

在乡间,她度过了几年快乐的时光。

战争结束后,父亲把她接回身边,她的生活开始没有什么幸福可言,为了生活,他们的草台班子在全法国流浪表演(世界名著、都德的《小东西》就描写了很多流浪艺人的艰辛),可怜的Edith,早早领略了生活的艰难。

可能是家庭的遗传,Piaf天生一副好嗓子,渐渐地,她也正式成了戏班子里的一员。

15岁的时候,这位乡下小妹子决心离开父亲,独自去巴黎闯荡。

1932年,她与同为流浪艺人的Louis Dupon,一年后育有一女Marcelle,但这个小女孩只活了两岁就因脑膜炎而夭折 。

Edith继续在街头卖唱,直到有一天,Louis Leplée——坐落在香榭丽舍大道(Avenue des Champs Elysées)的巴黎最优雅的酒吧之一le Gerny's的老板——无意间听到这个年轻姑娘的演唱,立刻被这个娇小女人的嗓音迷住了。

他立刻签下了她,并为她取艺名为拉·莫姆·琵雅芙(在巴黎方言中,这是小鸟的意思)。

Piaf的身高只有1.47m,确实像一只楚楚可怜的小鸟。

琵雅芙是将多愁善感、幽默和严酷的现实主义极好地结合起来,她是法国传统歌曲的化身。

从1936年开始,直至去世,琵雅芙录制了许多专辑。

她的最后一首歌是L'hommede Berlin,这是她在1963年初录制的。

琵雅芙在世的时候并不富裕。

事实上,琵雅芙经历过多次车祸,还有毒品困扰,她去世时还给比她小很多岁的第二任丈夫留下一大笔债务。

琵雅芙的一生辉煌但短暂,她以她的方式给我们带来了无尽的欢乐。

历程:老板Louis对她宠爱有加,并在36年为她录制了第一张唱片Les M?mes de la cloche(“乡下姑娘”的意思)。

但苦命的Piaf总是那么不幸:那年4月,Louis Leplée被人在自己的家中谋杀!

Piaf因与他有密切关系而被被警方传讯……各种“娱乐媒体”便大肆渲染这段“传奇”。

Piaf失去了靠山,但她关键时刻总有贵人相助,她的一个“粉丝”Raymond Asso,一位知名的冒险家,帮助她迅速摆脱了那些烦人的事情并离开了le Gerny's酒吧。

在Raymond Asso的引导下,Piaf慢慢脱去了乡下女子的土气和在父母的市井阶层所沾染上的俗气,最后成为大家所熟悉的那个Edith Piaf——一副迷茫的神情,一副无助的样子,头发凄凄,嘴唇腥红,双臂沿着起皱的黑色毛衣下垂……她已经不再是乡下的小鸟,她成了巴黎的尤物。

这一年,她拍摄了第一部电影,Jean Limur导演的La gar?onne,几个月后又是第二部电影Bobino。

40年,她与戏剧演员Paul Meurisse同居Paul教会Piaf很多东西,特别是如何得体地处理社会上的种种问题。

剧作家Jean Cocteau为他们两度身编写了一部话剧Le bel indifférent,在夫婿及Jean Cocteau的帮助下,Piaf的表演获得极大成功,这部戏也激发了她对戏剧的兴趣,展现了她的表演天分。

随后,夫妻俩一起出演了Georges Lacombe的电影Montmartre sur scène。

拍摄过程中,Piaf与电影音乐作者Henri Contet结下了特殊的友情,Henri后来成为Piaf最主要的词曲作者。

当年这只楚楚可怜的小鸟逐渐羽翼丰满了,二战期间,Piaf已经可以勇敢地以自己的方式反抗占领者:她不顾德国人的警告,坚持与犹太音乐家合作并演出。

此时的她已经变得成熟,不单指其性格,也指她的艺术表现形式以及她与社会方方面面协调的能力。

她巧妙周旋在各种势力之间,利用自己的经验和成就,实现自己的意愿。

44年,初到巴黎的毛头小子Yves Montand闯入了她的生活。

年过30的她不顾一切爱上了他,并张开翅膀保护这个初到巴黎的乡下小伙。

Piaf已经不是小鸟,她成了保护女神和引路人。

可能与Yves有类似的幼年生活经历,她对Yves既有情人的爱,也有一种近乎母爱的情感。

她为把自己的制作团队介绍给Yves,她让她的“御用”作曲家Henri Contet为小伙子写出了Yves最早的成名曲Battling Joe及Luna park。

她一步步将Yves引入社交界,指导他阅读,交游,使他很快与巴黎融入一体(看到这里,小伙子们都动心了吗?

)。

45年,她与Montand合演了电影Etoile sans lumière。

在45年以前,Piaf只有一首有影响力的歌曲是由她自己填词的,那就是La vie en Rose(Louiguy作曲)。

这首歌曾经被她周围的人认为意识太超前,不会受欢迎,但结果是如今这首歌已经几乎成了Chanson(法语单词,“歌曲”的意思。

港台将其翻译成更加美感的“香颂”)的代名词。

46年,Piaf注意到年轻的创作歌手组合Cmopagnons de la Chanson,她非常欣赏他们的才干。

为自己与Yves着想,她设法将他们网罗到门下,专为她自己和Yves写歌作曲。

在她的促成下,发行了一张专辑Les trois cloches,Yves借此获得1百万张唱片的销量……但不知什么样的原因,这一年,她与Yves莫名地分开了。

也许是她预见了Yves不可限量的未来,所以选择了悄悄地离开……在我所听过的男声的La vie en Rose的版本中,Yves的和美国黑人Louis Armstrong的两个版本是我最喜欢的。

也许是为了散心,也许是为了摆脱过去。

47年她第一次赴美国开演唱会,将Cmopagnons de la Chanson也一并带了过去。

这次新大陆之行对Piaf实在是一次挑战,在纽约Playhouse最初的几场演出只能算失败,美国佬并不了解这个女人,当然,语言也是理解的障碍。

不过她决定继续留下来,而且把演出场地也搬到了曼哈顿(Manhattan)。

她越来越成功,渐渐打开了新大陆市场。

当然她的收获还不止于此:她与演员、歌手Marlène Dietrich成为了终生的好朋友,同时与著名拳手Marcel Cerdan堕入情网。

这段拳王与歌后的爱情故事成为47年大小报纸津津乐道的话题。

Piaf与Cerdan的幸福是充实的,那时,她与Marguerite Monnot合作为有情人写下了著名的香颂:L'hymne à l'amour——她的又一首不朽的经典。

但厄运似乎总不愿远离这个不幸而成功的女人,49年10月28日,Marcel Cerdan突然因空难而故去,传奇变成了悲剧。

这次巨大的打击使Piaf在有生之年,再也没有真正地解脱出来……回顾往事,她爱的男人,总是被一股神秘、意外的力量从她身边被夺走。

她变成了神秘主义者和宿命论者。

不过,这个坚强的女人并没有停止工作,50年她返回巴黎,在Pleyel继续演出。

这一时期,年轻的词曲作家Charles Aznavour成了她身边的“全能人”:她的秘书,司机和知心人。

事实上,自45年起,她就开始利用自己的影响在帮助CHARLES,只不过她没有象帮助Yves或Les Compagnons de la Chanson那样提携Charles罢了。

但忠实的Aznavour依然对她念念不忘,为她写下很多优秀的歌曲。

1951年,Piaf再次找到了新的保护人——年轻的美国舞蹈演员兼歌手Eddie Constantine。

但这段故事仅仅维持了7个月,神秘事件再次发生:这回是她自己,她连续遇上两起交通意外,其中第二次差点要了她的命。

治疗过程中,她染上了毒瘾,自此再也未能从这个可怕的嗜好中挣扎出来…… 连续的打击,使她沉迷于毒品与酒精,这严重损害了她的身体……她似乎想借婚姻改变命运,1952年7月,她与歌手Jacques Pills举行了她一直梦想的第一次正式的婚礼。

婚后,他们双双赴美演出,她演出了新婚夫婿Jacques Pills为她写的几首作品。

这是她第5次赴美演出,当然,当年让她打开新大陆之门的Le Versailles那里依然是必去的。

这一年她经历了几次毒品不良反应,身体情况非常糟糕。

但也在这年,她达到了她个人艺术事业的最高峰,巡回演唱会不断。

她糟糕的身体几乎拖垮了她。

53-54年,她不得不闭门修养。

但是,当55年接到在奥林匹亚剧场(所有歌手的圣地)的邀请后,Piaf再次焕发出令人惊奇的激情和能量,这次演出获得极大的成功,鼓舞了她继续演艺事业的信心。

58年再次在奥林匹亚演唱会上,她演出了她另一首重要作品Mon manège à moi。

之后,她认识了歌手、曲作家Georges Moustaki,9月她与Georges竟然又一次遇上了严重的交通事故……随后,在纽约的演唱会上,Piaf倒在了舞台上。

似乎预见来日无多,她拒绝了朋友们、医生的建议,坚持60年的奥林匹亚演唱会照旧进行。

Piaf的玫瑰色人生还未结束,61年夏天,她结识了她生命中最后一个男人——Theophanis Lamboukas,她叫他Sarapo(希腊语“我爱你”的意思),这个希腊歌手陪她走完了人生最后的一段旅程。

这年7月,她在祖国法国接受了“终身成就大奖”。

62年9月25日,在巴黎埃菲尔铁塔下为全巴黎演唱了Le Jour le plus long,她的光耀无与伦比。

维基百科http://en.wikipedia.org/wiki/%C3%89dith_PiafEarly lifeDespite numerous published biographies, much of Piaf's life is shrouded in mystery.[2] She was born Édith Giovanna Gassion[3] in Belleville, Paris, the high-immigration district later described by Daniel Pennac. Legend has it that she was born on the pavement of Rue de Belleville 72, but her birth certificate states she was born at Hôpital Tenon,[4] the hospital for the 20th arrondissement of which Belleville is part. She was named Édith after the World War I British nurse Edith Cavell, who was executed for helping French soldiers escape from German captivity.[5] Piaf—a Francilien colloquialism for "sparrow"—originated as a nickname she would receive 20 years later.Her mother, Annetta Giovanna Maillard (1895–1945), was a French pied noir of French-Italian descent on her father's side and of Kabyle Berber origin on her mother's. She was a native of Livorno, a port city on the western edge of Tuscany, Italy. She was working as a café singer under the name Line Marsa.[4] Louis-Alphonse Gassion (1881–1944), Piaf's father, was a Norman street acrobat[6] with a past in the theatre. Piaf's parents soon abandoned her, and she lived for a short time with her Kabyle maternal grandmother, Emma (Aïcha) Saïd ben Mohammed (1876–1930). Before enlisting with the French Army in 1916 to fight in World War I, her father took Piaf to his mother, who ran a Normandy brothel. The prostitutes helped look after Piaf.[1]From the age of three to seven, Piaf was allegedly blind as a result of keratitis. According to one of her biographies, she recovered her sight after her grandmother's prostitutes pooled money to send her on a pilgrimage honoring Saint Thérèse de Lisieux, resulting in a miraculous healing. In 1929, at 14, she joined her father in his acrobatic street performances all over France, where she first sang in public.[1] She took a room at Grand Hôtel de Clermont (18 rue Veron, Paris 18ème) and separated from him, going her own way as a street singer in Pigalle, Ménilmontant, and the Paris suburbs (cf. the song "Elle fréquentait la Rue Pigalle"). She joined her friend Simone Berteaut ("Mômone")[4] in this endeavor, and the two became lifelong partners in mischief.[1] She was about 16 when she fell in love with Louis Dupont, a delivery boy.[1] At 17, she had her only child, a girl named Marcelle, who died of meningitis at age two.[6] Like her mother, Piaf found it difficult to care for a child while living a life of the streets, so she often left Marcelle alone while she was away, and Dupont raised the child before her death.[1] Piaf's next boyfriend was a pimp named Albert who took a commission from the money she made singing in exchange for not forcing her into prostitution. One of her friends, a girl named Nadia, killed herself when faced with the thought of becoming a prostitute, and Albert nearly shot Piaf when she ended the relationship in reaction to Nadia's death.[1][edit] Singing careerIn 1935 Piaf was discovered in the Pigalle area of Paris[1] by the nightclub owner Louis Leplée,[3] whose club Le Gerny off the Champs Élysées[6] was frequented by the upper and lower classes alike. He persuaded her to sing despite her extreme nervousness, which, combined with her height of only 147 cm (4 feet 8 inches),[7][4] inspired him to give her the nickname that would stay with her for the rest of her life and serve as her stage name, La Môme Piaf[3] (The Waif Sparrow, Little Sparrow or Kid Sparrow in Parigot slang).[1] Leplée taught her the basics of stage presence and told her to wear a black dress which would later become her trademark apparel.[1] Leplée ran a large publicity campaign prior to her opening night, which resulted in a number of celebrities including actor Maurice Chevalier attending the opening.[1] Her nightclub gigs led to her first two records produced that same year,[7] with one of them penned by Marguerite Monnot, an ongoing collaborator throughout Piaf's life.[1]On April 6, 1936,[1] Leplée was murdered and Piaf was questioned in the matter and accused of being an accessory, but she was acquitted.[3] He had been killed by mobsters with previous ties to Piaf.[8] This resulted in much negative media attention directed towards Piaf,[4] which threatened her career.[1] To rehabilitate her image, she recruited Raymond Asso, with whom she would also become romantically involved. He changed her stage name to "Édith Piaf," barred her undesirable acquaintances from seeing her, and commissioned Monnot to write songs that reflected or alluded to Piaf's previous life on the streets.[1]In 1940, Édith co-starred in Jean Cocteau's successful one-act play Le Bel Indifférent.[1] She began to make friends with famous people, such as Chevalier and the poet Jacques Borgeat. She wrote the lyrics of many of her songs and collaborated with composers on the tunes. In 1944, Édith Piaf discovered Yves Montand in Paris, made him part of her act, and became his mentor[4] and lover.[8] Within a year, he became one of the most famous singers in France, and she broke off their relationship when he had become almost as popular as she was.[1]During this time, she was in great demand and very successful in Paris[3] as France's most popular entertainer.[7] After the war, she became known internationally,[3] touring Europe, the United States, and South America. She helped to launch the career of Charles Aznavour in the early 1950s, taking him on tour with her in France and the United States and recording some of his songs.[1] At first she met with little success with US audiences, who regarded her as downcast.[1] After a glowing review by a prominent New York critic, though, she met with better success[1] and her popularity in the United States was such that she appeared on the Ed Sullivan Show eight times and at Carnegie Hall twice (1956[6] and 1957).Edith Piaf's signature song "La vie en rose"[1] was written in 1945 and was voted a Grammy Hall of Fame Award in 1998.The legendary Paris Olympia concert hall is where Piaf achieved lasting fame, giving several series of concerts at the hall, the most famous venue in Paris,[4] between January 1955 and October 1962. Excerpts from five of these concerts (1955, 1956, 1958, 1961, 1962) were issued on record and CD and have never been out of print. The 1961 concerts were promised by Piaf in an effort to save the venue from bankruptcy and where she debuted her song "Non, je ne regrette rien".[4] In April 1963, Piaf recorded her last song, "L'homme de Berlin".[edit] World War IIDuring World War II, she was a frequent performer at German Forces social gatherings in occupied France, and many considered her a traitor; following the war she claimed to have been working for the French resistance. While there is no evidence of this per se, it does seem to be true that she was instrumental in helping a number of individuals (including at least one Jew) escape Nazi persecution. Throughout it all, she remained a national and international favorite.[9] Piaf dated a Jewish pianist during this time and co-wrote a subtle protest song with Monnot.[1] According to one story, singing for high-ranking Germans at the One Two Two Club[10] earned Piaf the right to pose for photographs with French prisoners of war, to boost their morale. The Frenchmen were supposedly able to cut out their photos and use them as forged passport photos,[10] and some of them managed to escape.[edit] Personal lifeThe love of Piaf's life,[3] the married boxer Marcel Cerdan, died in a plane crash in October 1949, while flying from Paris to New York City to meet her. Cerdan's Air France flight, flown on a Lockheed Constellation, went down in the Azores, killing everyone on board, including famous violinist Ginette Neveu.[11] Piaf and Cerdan's affair made international headlines,[4] as Cerdan was the middleweight world champion and a legend in France in his own right. Piaf was later married twice. Her first husband was Jacques Pills, a singer. They married in 1952 (Piaf's maid of honour was Marlene Dietrich) and divorced in 1956. Her second husband, Théo Sarapo, was a Greek hairdresser-turned-singer and actor[1] who was 20 years younger than Piaf. They married in 1962 and sang together in some of her last engagements.[1]In 1951 Piaf was involved in a car crash along with Aznavour, breaking an arm and two ribs, and thereafter had difficulty breaking serious morphine and alcohol addictions.[1] Two more near-fatal car crashes exacerbated the situation.[6] Her first husband, Jacques Pills, took her into rehabilitation on three different occasions to no avail.[1]Death and legacyThe grave of Édith Piaf, Père Lachaise Cemetery, ParisPiaf died of liver cancer at Plascassier, on the French Riviera, on 10 October 1963, but officially made public on the 11th, the same day that her friend Jean Cocteau died.[12] She slipped in and out of consciousness for the last months of her life.[6] It is said that Sarapo drove her body back to Paris secretly so that fans would think she had died in her hometown.[1][10] She is buried in Père Lachaise Cemetery, in Paris, where her grave is one of the most visited.[1]

 6 ) 人生如戏

其实是前年看完随手写的:买了《玫瑰人生》的碟放那里都几年了,终于翻出来看,也终于才知道Edith Piaf一生那么戏剧化啊。

从小被母亲遗弃,曾经跟祖母过过几年,祖母是开妓院的。

后来父亲把她带去了马戏团。

她很小就在街头卖唱,十七岁生了个女儿,两年后女儿就因为脑膜炎早夭。

二十岁被夜总会老板Louis Leplée发掘,开始走红,次年Leplée就被谋杀了,凶徒还是她认识的街头匪帮,所以她也被卷进事件中。

后来她遇到一力栽培她的Raymond Rosso,大红了二十多年。

她的生平最爱是世界拳击冠军、有妇之夫、法国人Marcel Cerdan。

他在从巴黎去纽约会她的途中飞机失事身故了。

这事给她重大打击,加以她又出了几次车祸,从此药物依赖、酗酒。

她嫁过两次,第一次结婚对象比她大,是个法国歌手,证婚人还是玛琳•黛德丽。

临死前一年她嫁了个比她小二十几岁的歌手,很快又离婚了。

四十几岁时得了肝癌,在身体完全垮掉的情况下,还是写出了不少歌——其中一首非常非常有名:Non, je ne regrette rien——以此还清了债务。

她48岁去世,下葬时巴黎万人空巷。

我去过她在拉雪兹神父公墓里的墓地,墓碑上有她的照片,刻着一句话:Gentil papillon, va lui dire que je l’aime(亲爱的蝴蝶,请飞去告诉他我爱他)。

她的歌我听得极少,早年我朋友Richard震惊于我对法国香颂的无知,特地刻了两张碟给我,其中有她的好几首歌——她是无可置疑的法国香颂第一人。

Piaf短暂一生活了别人几辈子的浓度,两个多小时根本讲不完,但这个电影还是个不错的尝试。

Marion Cotillard的奖真不是白拿的,演活了一个街头长大的、粗俗的、感情浓烈的、活得奔放恣肆不管不顾的Piaf。

你看完了大概也不会觉得Piaf是个讨人喜欢的人物,但能深刻体会到音乐是她的生命,她在自己的歌里大放光华。

片子用了几条平行的时间线来拍,如果不了解她生平的人只怕看着会有点乱(我先到wiki把她生平捋了一遍),可她生命里重要的点都拍得很动人:第一次在街头开口唱、第一次正式上台、失去爱人时撕心裂肺的痛、最后一次登台时用歌声大声宣布:我无怨无悔!

每首歌都和剧情结合得很完美。

稍让我有点遗憾的是电影里的她有点太粗鄙了,不知道她本人是否真的如此,可看她的录像,台风优雅得很。

她的内心其实很诗意,许多歌的歌词是她自己写的。

顺便说一下字幕是迈克翻的。

难怪我边看边觉得字幕质量相当高——除了一些口语翻出些小错,大体很好,尤其歌词翻得好。

 7 ) 玫瑰开在废墟上

又看了一遍《玫瑰人生》,这次看是重温,也是翻新,汉语里把法国的Chanson翻译做“香颂”,当然是好的,但失之浮华,像许多人提到法国,总是冠之以“浪漫”,这理解里的油腻稍微多了一些。

Piaf初次在夜总会登台亮相,征服众生是以一首“乡下姑娘”(歌词来自DVD版玫瑰人生):一周接着一周,在巴黎市郊的大街上,我们看到他们成群的闲逛。

他们和爱人穿着肮脏的衣服,十天没洗的衬衫,穿行在路灯微薄的光芒中,穿行在蓬巴杜夫人式的氛围中。

他们是我们美丽的铁匠,我们的玩偶,我们的玩具,我们的木偶。

在夜晚时聆听,他们唱着这样的歌。

我们是乡下姑娘,钟楼的乡下姑娘,我们四处流浪,身无分文,我们是穷光蛋,一无所有的穷光蛋,夜晚降临,可以到处落脚。

她们没有漂亮的梳妆台,那是属于富人的玩意儿,她们也不能到展示拉斐尔画作的画廊,挣几个小钱。

在巴斯蒂安圣马丁运河旁,有一座小教堂,那里总可以看到衣着光鲜的纨绔子弟,没有漂亮的玩具,在破败的市场上,也没有30苏丹丝绸洋娃娃,我们是穷光蛋,一无所有的穷光蛋,只能在令人害怕的洞里,或是残破的车厢后度过长夜,我们从来没有见过花环也没见过王冠,我们中没有任何人有活可干,我们一无所有,当死亡来临的那一天,那是我们人生中最美好的一天了。

这是香颂,可又不是我想象中的,浮华奢靡的香颂。

它的调子是快活的,有种穷开心,穷人的那种嘲弄,在垃圾堆里也要插着腰大笑一场的嘲弄,对整个世界的嘲弄和大笑。

可是歌词是真实的,真实得让人害怕。

这也是整个玫瑰人生给我的感觉:是痛苦的,然而这痛苦是有力的,是明亮的,是饱满的,而不是扭曲阴郁的灰蒙蒙的龌龊。

有人不喜欢Piaf的歌声,说像男人,哦,是要这样的力度,要有这样的金石一般的力度,才能超越这些痛苦,高高的站到废墟上面,垃圾堆上面,人生的一切残缺上面,她是玫瑰,可是是多么明亮,多么高亢,钢铁一般的玫瑰。

好的艺术,无论小说或音乐,都是美而有力的,这一点,Piaf让我想到麦卡勒斯,同样是在中年即身缠重病,Piaf有药物依赖症,出过车祸,断了两根肋骨,四十多岁已经像八十岁,麦卡勒斯三十岁已经半身不遂,长期酗酒,甚至无法控制自己签支票的手不抖。

一样的残破,可是田纳威廉西管麦卡勒斯叫什么:铁蝴蝶!

——她像钢铁一样,坚不可摧。

这句话,同样可以用来形容1米47,佝偻着腰颤颤巍巍在台上的Piaf,如此脆弱,然而坚不可摧。

“不,绝不,我绝不遗憾,我不为生命中的美好遗憾,也不为生命中的糟糕遗憾,发生的一切,对我来说都是一样;不,绝不,我绝不遗憾,我清除,放逐,遗忘所有的过往,我嘲笑过去;我将回忆燃烧,我所有的记忆,我所有的哀伤,我不再需要他们;带着颤抖的声调,我将我的爱情遗忘,常常清理往事,我要从头开始。

”——最后这一段,演Piaf的玛丽昂·歌迪亚大睁双眼,纵声放歌,如此用力,面部肌肤几乎出现痉挛,那是彻彻底底的生命之力,是脆弱肉体所能达到的意志的极限,美的极限。

http://blog.sina.com.cn/s/blog_467a4e7c01009b2o.html

 8 ) 没有爱,我们什么也不是

01《玫瑰人生》是一部传记电影,讲述法国国宝级女歌手皮雅芙传奇的一生。

皮雅芙出生贫寒,童年被母亲抛弃、在妓院由祖母抚养、随父亲到马戏团、街头卖唱,长大后,在酒吧卖唱,身处黑暗,直至被挖掘,成为舞台耀眼女歌手。

然而皮雅芙成名后,依然坎坷曲折。

她的一生,是苦难的,是耀眼的,是令人心疼的,却又是丰富的。

电影用插叙方式,开场中年皮雅芙在台上歌唱,令人颤栗,随后切换到童年,小皮雅芙流落在街头。

整部片,童年、青年、中年、老年,穿插叙述,她的歌声贯彻始终。

不同时期的片段,连接起整个故事,再现了皮雅芙坎坷又传奇的一生。

电影中皮雅芙的扮演者,玛丽昂·歌迪亚,因其令人震撼的表演,获得第80届奥斯卡最佳女主角。

02上法语课时老师提到这部电影,知道和音乐有关,除此之外,一无所知,上周随手点开这部片,给我内心带来了极大冲击。

震撼,颤栗,紧张,恐惧,皮雅芙的歌声隔着屏幕,渗入我的心里,血液沸腾,头皮发麻,后背发凉,心在滴血……那种感觉,如此强烈而真实。

那个被称为“小麻雀”的皮雅芙,在妓院中失去视力又被治愈,在黑夜的马戏团祈祷,在泥泞街头唱《马赛曲》,在餐厅和母亲翻脸,在表演受到认可后的胆怯,因畏惧舞台而躲在厕所,在庆功会上大笑,对厌恶的人破口大骂,在心上人面前的娇羞,生病后的固执,爱人意外去世的撕心裂肺,年老时的心酸,海边织围巾的从容与淡泊,临终前的遗憾与叹息……欢笑,吵闹,嘶吼,辱骂,挣扎,反抗,呐喊,眼泪,顽强,痛心,爱……皮雅芙啊皮雅芙,皮雅芙。

我不知该如何述说内心的震撼,此刻一遍又一遍地听La Vie en Rose,电影中的画面在脑海闪现,我只觉得心在颤栗,她的歌声,是狂野的,是平静的挣扎,是法国,是巴黎,是你,是我,是一个女性全部的灵魂和生命。

03电影中一个片段是,中年皮雅芙坐在海边织围巾(她的心上人曾问她,除了唱歌还做什么,她说会织围巾),一位女记者采访她,给不同年龄阶段女性朋友的建议,皮雅芙的回答都是“爱”。

这是电影中少有的平静画面,皮雅芙一边织围巾,一边看海,一边说到“爱”。

记者又问,你愿意过平凡的生活吗?

她说:“事实就是如此。

”海面平静,阳光温和,皮雅芙的言笑真诚动人,没有平时的要强与吵闹,只有平静和淡泊。

如果可以,谁不愿内心种满美好,去感恩,去祝福,去爱呢?

皮雅芙从小是缺爱的,内心充满不安和恐惧,因此长大后常表现出强势与戒备,但她仍是一个女孩,和所有女孩一样,都渴望温暖的拥抱,漂亮的玩具娃娃,爱人的亲吻,和宁静的大海。

这么想来才明白,她的爱人对她有多重要。

爱,是美好又奢侈的,爱可以拯救一个人的心灵,给黑暗带来光明,让一个人放下过去的所有磨难……她心爱的人意外去世后,内心的打击可想而知,像是撕裂了自己,伤口永不会愈合。

她说,没有爱,我们什么也不是。

04电影中的皮雅芙,如此鲜明而真实,而现实中的皮雅芙,她的生命,亦是比电影更传奇,她是令整个法国怀念的“小麻雀”,小小的个子,却暗含了无数的能量。

她的歌曲,如今依然广为流传,不断被用到电影配乐中——《盗梦空间》、《遗愿清单》、《两小无猜》、《机器人总动员》……从前我从未想到,那些耳熟能详的音乐背后,竟有着如此悲剧而又传奇的人生。

皮雅芙的一生闪耀着无数光辉,却又让人感到悲剧,让人心碎。

尽管如此,她活出了她的真,她活出了灵魂,哪怕有诸多遗憾,仍是充满传奇,不枉此生。

临终前的皮雅芙躺在黑夜的床上,脑海里闪现过自己的一生,她的眼中含着泪水,她老了,她已经老了,不仅老了,还拥有了不堪的外表,但在我眼中,此刻,她仍是最美丽的。

她并不完美,有着古怪的脾气,会对人大吵大骂,会搞恶作剧,甚至有点偏执和固执……但这些无法掩盖她的真诚与善良,看过此片,我也无法掩饰内心对皮雅芙的偏爱,这是充满包容的偏爱,可以容下她所有的缺点。

皮雅芙,令我感动,令我心碎,令我敬佩。

只希望天堂里仍有你灌入灵魂的歌声。

 9 ) 请赐予我力量,让我回魂再生!

圣特丽萨,上主耶稣,请不要抛弃我,请赐予我力量,我还要继续活下去,让我回魂再生。

再看《玫瑰人生》,心底里被压抑的无数感情如岩浆一样迸发。

Piaf,小云雀,初次亮相,便以一首“乡下姑娘”赢得满场掌声雷动。

就是这个刚上台时还有些怯场的姑娘,在往后的日子里一跃成为法国乃至整个西方社会被广为追捧推崇的歌唱家,她光辉的人生华章如镶满珍珠钻石的皇冠在万众瞩目下熠熠生辉。

然而同样是这个姑娘,她照例拥有惨败的童年,照例有支离破碎的回忆,照例到处奔波,生活动荡不安。

她在又一次盛大成功的演唱会之后曾隆重举杯向她的作曲家致敬,说当她还是个乞丐的时候,那名作曲家就像看待一个公主一样看待她。

她就是一个公主,无论她有怎样不堪回首的往事,无论她是否曾像个乞丐一般靠卖艺为生,无论她是否曾在妓院里生活,无论她是否有过一个夭折的孩子,她一定是公主,她的眼睛湛蓝清澈,她的嗓音浑厚有力,她对爱执迷不悔,她一生都在歌唱,一生都站在光芒万丈的舞台上,她是所有人的公主,是被赐予力量的伟大的歌唱家。

这部电影和其他浮华奢靡的法国电影相同,它浪漫、曲调轻松快乐、对穷人嘲弄,在垃圾堆上插腰狂笑,歌词真实有力,充满斥责的、饱含痛苦的,却又是光辉明亮的。

Piaf,如云雀一样明亮的嗓音,站在云端高歌不休;Piaf,这个佝背耸肩的姑娘,站在街角放声歌唱;Piaf,曾深深爱上一个不能相伴一生的人,在失去之后还是坚信爱的永恒;Piaf,有药物依赖,出过车祸的歌唱家,最后一次站在舞台上,仍然如日月星辉般光芒万丈;Piaf,像涓涓细流一样,温柔似水;像钢铁金石一样,坚不可摧;像如风细雨,滋润心田;像洪涛骇浪,迅猛无敌。

毋庸置疑,Edith Piaf是法国的一个符号。

她的歌仿佛一个时代的印迹,深深打动着每个法国人的心。

两小时二十分,便可翻完一个人的一生,以她的经典歌曲做线索,一路走下去,每当旋律响起,牵动所有人的心都跟着颤动。

回望那个时代,展望一个伟大的歌唱家,重温一场华丽的旧梦。

影片看到最后,我已分不清自己到底是被这个坚强的女人感动,还是被导演杰出的表现方法感动,又或是被那一场如梦如风的往事牵绊。

故事越残忍,电影越优美。

日本人的表现方法总是让人望而却步,表现方式堪称变态;法国导演则用浓烈戏剧化的表达方式给我们展现了更残酷的故事画面:当得知深爱的情人Marcel死于坠机后,悲痛欲绝的Piaf穿梭于公寓每个房间,眼神茫然,她的背更弯了,脚步凌乱,嚎啕大哭,然后继续走向更深的走廊,走到尽头,竟然是灯火辉煌的舞台,Piaf张开双臂,深情歌唱。

没有爱,我们什么也不是。

当我们失去一生的挚爱,所有成功,所有喧闹,所有鲜花,所有掌声,所有祝福,所有希望,在我们看来一文不值,没有那个你愿意为之付出一切的人,拥有再多也如长夜一叹,开场后重新来过。

所以Piaf任性妄为肆无忌惮,她会说“不然成为Edith Piaf有什么用!

”;她会喝酒到烂醉;会涂嗜血一般的口红;会在台上歌唱到昏倒;会开玩笑说自己的演唱会绝不是巡回自杀演唱会……这样的歌唱家,如果她如天边的明星陨落,我们又怎么能奢望再有其他!

圣特丽萨,上主耶稣,请不要抛弃我,请赐予我力量,我还要继续活下去,让我回魂再生。

是不是注定了所有有天赋的人一定要比常人提前衰老,或者必须受到病痛的折磨,这个事业上如日中天的歌唱家年纪轻轻就得上肝癌,繁忙的工作和失败的感情经历让她对病魔应接不暇,刚刚四十多岁已显出老态龙钟的模样,即使这样,Piaf,小云雀歌声仍然铿锵有力。

不,没有遗憾;不,我将无怨无悔。

既没有快乐,也没有悲伤,往事一切随风。

不,没有遗憾;不,我将无怨无悔。

爱主宰每一天,一扫而光,抛之脑后,让往事见鬼去吧。

所有的回忆不再拥有,我不再期盼,无论好的还是坏的,通通扔进火堆。

往日情爱,连同压抑在心底的痛,一扫而光,永远一扫而光,就像从默默无名重新来过。

不,没有遗憾;不,我将无怨无悔。

既没有快乐,也没有悲伤,往事一切如风;不,没有遗憾;不,我将无怨无悔。

因为我的生命,因为我的喜悦,今天因为你再次点燃。

Piaf最后一次站在舞台上,睁大双眼,纵声放歌,那声音气贯长虹,如飞流瀑布,如白浪翻腾,雄浑有力!

这是,一个歌唱家为歌唱生涯做最后的奉献;这是一个时代终结的丰碑;这是一次对生命最崇高的礼赞;这是一场听觉最豪华的盛宴。

爱,主宰着每一天,就像从默默无名重新来过,请赐予我力量,让我回魂再生!

 10 ) 巴黎音乐厅的第一次

那一年,Edith Piaf登上了巴黎音乐厅的舞台。

十分钟前她把自己锁在没有灯光的化妆间里不愿出来,紧张得瑟瑟发抖,结结巴巴的向门外的音乐导师Raymond Asso撒娇,好像六岁的小孩子一年级开学的第一天。

Raymond沉稳而又温柔的声音让她控制了自己的情绪。

音乐厅的灯光下,她羞涩的看着观众,乐团开始演奏,导演在这里切掉了电影里的音轨。

一组静默但又华丽、喧嚣的镜头里,这个女人虚幻的生命已然被圣德蕾莎夺走了。

不能回头,也不能控制自己在悲苦里继续转碾的脚步。

事实上,除了这一个片段外,整部电影完全是以几乎不间断的Edith Piaf精选歌曲作为组织脉络。

每一首歌,都引领了一段Edith Piaf的人生片段。

只有在这个片段里,我们听不到Edi在唱什么,听不到题目似的电影配乐。

然而,这却是Edi实际意义上的巅峰时刻,是她一生最快乐的时光。

音乐在台上响起,她略微发紧的声带吹拂起一个摇摆的开始,然后听众们被征服,她慢慢开始放松手臂,在单束的聚光灯下挥舞出弧线。

简单、美妙的一个时刻。

无论是惨遭遗弃的童年,街头酒馆间放浪形骸的少女期,还是情场坎坷的中年,意志彻底沦丧的晚年,那无非是一个典型的,在娱乐圈的华灯里被放逐的 Billy Holliday式女性,每一年,每一个时刻,这个星球上都存在着这样的女性,她们或者成名,或者沉沦,或者年轻,或者老朽,迅速燃烧掉青春,做出一些愚蠢但是又不得不做出的选择。

Edith Piaf唯有不同的一点,她可以在音乐厅的那一刻进入无声的有声,并且在所有的战地收音机里响起。

电影在这一刻选择沉默,或许是最成功的处理。

而其他两个小时过度运用圆熟技法讲述的一个女性的悲苦人生,说是沉闷或许有点过分,但是出离残酷确实是有点儿。

“香颂”在这里变得面目全非,血迹斑斑。

其实,时隔半个世纪,当初的街头底层情调已经丧失殆尽,留下的只有婉转圆润的曲路。

而这一切,皆始于Edith Piaf。

她或许是把音乐里的惨痛和黑色幽默全部剪切到自己的人生里了。

玫瑰人生?

这个电影里的Edith Piaf从未曾拥有过许多。

《玫瑰人生》短评

看不懂,且不觉得好

2分钟前
  • 的的
  • 较差

听歌好了,其他就算了吧

3分钟前
  • L.L
  • 还行

没有了爱 你到底是什么 还是你什么都不是

8分钟前
  • Nirvanah我执
  • 还行

传记片 算还不错的了 就是时间有点混乱

9分钟前
  • 南south
  • 推荐

不喜欢这种任性的人,虽然有天赋,但仗着天赋的任性很讨厌。

13分钟前
  • 衣商
  • 较差

有没有人跟我一样 看不大下去呐~!

18分钟前
  • tallulah ♥
  • 较差

有影像记录的人物真是很难演绎。对象自然的神情、动作常常会被演员抓取,作为重要的识别特征,过分强调地加以模仿,显得很别扭、很矫作。故事讲述得也很破碎。艰难地看完全片。

22分钟前
  • 亦大
  • 较差

太混了

25分钟前
  • 一只小花猪
  • 还行

好看!

29分钟前
  • 桃子爱吃鱼
  • 推荐

怎么难看成这个样子。。

32分钟前
  • 许山
  • 很差

等了两个小时都没有等到女主把脖子撑直,像有佝偻病一样,我还特意找了原型来看,非常舒展自如的美人,这个女演员真的非常气人了可以说。

33分钟前
  • 酒神少女(播客
  • 较差

要不是玛丽昂·歌迪亚演技好,实在是觉得很拖,跟很多无良的传记片一样很拖~~~

34分钟前
  • Holy Perry
  • 较差

朋友大力推荐的,但是不喜欢,法语实在难听,法国人对音乐的审美更是无语

35分钟前
  • Super Chen
  • 还行

歌剧和传记片真不是我的菜,没那个欣赏能力

40分钟前
  • 飘飘
  • 较差

不好意思,时隔一年又变成马良黑了

42分钟前
  • RIC
  • 很差

拍得很乱,剪辑得也乱七八糟,还好玛丽昂。歌迪亚的演技牛逼闪闪。

47分钟前
  • 八月
  • 还行

这是一部历史类纪录片吗?故事讲得真烂

50分钟前
  • 荒野侦探
  • 较差

这么漂亮的低调摄影,场面调度,歌迪亚这么华丽的演技,却被这不知所云的剪辑给毁了,太可惜了。

53分钟前
  • 然而
  • 推荐

很精彩 很感人

58分钟前
  • 一棵开花的树
  • 力荐

爱迪皮亚芙是一个传奇

1小时前
  • lizzycoucou
  • 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