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13 午后无聊,写点什么。
无因的暴力,无差别的攻击,没有理由,不分昼夜,不计后果。
电影呈现的是个体行为,反映的是群体心理。
对周遭发生的一切,对自己的生活感到无意义,索性朝着无所谓的路径走,抱着“不如自毁,又能怎样?
”的心情活着,正是如此,又让每次的暴力再次提醒自己:一切都是没有意义的。
重复下去,妄图把这样的事情当做答案,当做出口。
每个人都有过这样的想法,但不是每个人都会变成暴力狂,因为我们还有自制,又或者说,我们的人生还可以继续拖泥带水,有人也说,是因为还能找到希望,能找到理想,找到爱。
但无论眼前自我经历的世界如何,我相信这些负面的情绪和冲动永远都还是会存在的,隐藏或者爆发,总是不可忽视。
话说回来,尽管都把暴力变作了唯一手段,但是实施者的心理是有本质区别的。
柳乐优弥的暴力是在否认“存在有价值”/"存在需要价值”的观念,他说:“只要乐在其中就好。
”可以看得出来,他已经放弃了,放弃了任意渴望,任意需求,不考虑值得与否,不在乎自己行为的意义,我认为,这种才是真正的无差别的暴力,无差别在于:自己与他人的界限消失了,实施暴力,亦承受暴力,既是在攻击别人,也是在攻击自己,丝毫没有“事已至此”的崩溃感,全不在乎。
菅田将晖的暴力是常见的。
浮躁气盛,想找到虚荣,找到存在感,就像很多社会青年,校园欺凌者一样,而随机的暴力是他们可以想到最快达成这一目的的方式,他们并不介意错误,只介意快感与否,其实可以回头,所以区别于前者,这种行为并不彻底。
实际上,他仍旧是在寻找可能性,寻找价值,是和大部分的我们一样,是容易感到愤怒,感到害怕,也自卑,脆弱,甚或还有一点绝望的人。
得不到自己想要,时常也会备受打压,虚荣的念头从来放不下,夹在进退之间,引人发笑,引自己可怜。
随着事态的发展,他开始变得自暴自弃,在激烈的摇摆里徒增了一份压迫感,要对抗他人,又要对抗自己。
而但凡带有目的的暴力都无法长久维持,他会质疑,过后便是解脱,或者崩溃。
小松菜奈的暴力是矛盾的,她被卷入进来,是受害者,但两次最终导致死亡的最后一击都由她发出。
(村民和菅田将晖的死)导演这一安排是个高招,余味无尽,受害者也是加害者,这个世界就是如此运转,这就是生活为我们所有人安排的矛盾,在这个象征意义上,我们也就是她。
善恶共存一身,我们皆有无数个自己,我们每个人都是另外一个人,有没有被激发,被激发的可能性从1到99是多少,则是另外的问题了,什么问题呢?
答案可能很明显:我们所处的世界是不公平的。
电影里还有一种暴力,它始终隐形,其实却穿插着整部影片,稍微在电影结尾里以明显的形态出现过,你我都熟悉,这些言语,这样的眼光,看似无用,实则凶猛无比。
而我们好像也并没有因此做过些什么反抗的事情,仍旧一如既往地活着罢了。
所以,没必要去夸赞这部影片,也没必要去讨厌它,这样也是为了避免过于去感叹什么,在这里也不想再去细究的这几种暴力爆发的种种前因,关于家庭,关于无法选择,关于这社会,关于冷漠,关于种种令人为难又已有些熟视无睹的现象,关于一些会被和谐的词语,关于更大的暴力...诸如此类,很多很多。
这就是被人们称为错乱的一代,的确是挺错乱而且麻烦的,但其实每一代也都是废柴的一代,因此,每一代也都热衷于嘲笑下一代(虽然,我无法否认有些问题可能越来越严重了)但大家心里都明白,这其实也是一种暴力吧,我们同样不能去否认它,漠视它的存在,甚至像某些人一样去美化它,因为但凡暴力,皆无赢家。
分割线-再写点题外话,在短评内看到一些人讨论演技,之前我对柳乐的印象还停留在《无人知晓》,中间隔了一部《绷带俱乐部》,然后就是这部了,演的还不赖,但不知道为什么给我的感觉有点像谭耀文,哈哈。
其实,我挺想新井浩文演这个角色的,一直觉得他潜力很大,却又无法更进一步,有点可惜。
一開始看的時候覺得這就是日本版的《鬥陣俱樂部》,通篇都是打鬥、暴力的場面,然而《鬥陣俱樂部》傾向於微觀聚焦在個人的心理層面,《失序男孩》則是宏觀的探討整個社會問題。
起初可能會讓你一頭霧水,彷彿看著街頭鬥毆的紀錄片,而看著看著卻越覺得這是這個世界的縮影,這是屬於這個世界的紀錄片。
搏击俱乐部 (1999)9.01999 / 美国 / 剧情 动作 悬疑 惊悚 / 大卫·芬奇 / 爱德华·诺顿 布拉德·皮特本片的風格是難以定義的,其沒有很標準的故事結構,針對角色個性也沒有做太多的解釋,而是非常純粹的以暴力的角度說故事。
全片主要聚焦在年輕人身上,而觀者卻也能順勢去分析這個社會以及其中的問題。
從幾個主要角色中,我們可以看見各種年輕人的面貌:
泰良(柳樂優彌 飾演)柳樂優彌 飾演的 泰良 是個街頭隨機打鬥份子,電影一開始觀者會先認定這個角色就是現實生活中常見到的血氣方剛的少年;然而在某次的鬥毆中,他說出了他給自己的 “規則” ,雖然這個規則並沒有很清楚的告訴觀者,但也就是在這一刻起,我認為 泰良 並不只是一個純粹想打架鬧事的少年,而是像《鬥陣俱樂部》中 Tyler 一直秉持的「用“痛”證明活著」。
同時,泰良 看上去雖然只是一個失序的男孩,但他又像是處在持續突破自我的精神狀態中;整部電影 泰良 不斷地在挑戰自己,無論闖關失敗成功,人生都得往前走,你沒有時間停留。
裕也 (菅田將暉 飾演)而 菅田將暉 飾演 的 裕也 是個沈迷於電動的少年,在電動的世界中他是個高高在上的王,他侮辱女性、展現暴力,然而在現實世界中卻是個膽小怕事的人;而當他遇上了泰良則開始到處搗亂、狐假虎威仗勢欺人,可是他的暴力與泰良是截然不同的,裕也 只欺壓女性,他生怕自己被看不起,所以靠打壓比自己弱的人來證明自己存在的價值。
酒家女(小松菜奈 飾演)小松菜奈 飾演 的 酒家女 也是非常到位的,長得漂亮的她是店裡的紅牌,想當然也就順勢打壓他人,然而當她遇上 裕也 的強權卻也低下頭按規行事,但是曾經自由的人是不會就這樣悶不吭聲的接受他人的統治,她不斷地暗自找機會反抗。
整理完主要角色帶給我的感覺後,也就可以很容易的開始討論這部片欲探討的社會問題了。
從 泰良 與其 弟弟將太 的結局來看,青少年的「暴力問題」並不是他們的選擇,而是環境及社會的影響讓他們不得不這麼做。
可以從片中看到將太的朋友其實一直嘲笑他有個沒有父母的家庭、有個像 泰良 一樣的哥哥,而 將太 的那群朋友其實也正代表著這個社會大多數的家庭,我們無意識地看低不完整的家庭,這樣的“默認”是世世代代的家庭影響,也正代表著我們每一個人造成了這個社會大多數的問題。
而性別的不平等當然也是這個社會一直以來的問題,而從 裕也 的心理狀態來看,是因為他的不自信而需要靠打壓比自己弱小的女人來假裝自己很厲害,然而到頭來 裕也 仍然是看不起自己的。
裕也 其實充斥於社會各處,他是最常見的類型,他的暴力其實是非常空泛、缺乏訴求的,沒有責任感的他也無法對自己的行為負責,他的喧囂只能存在於夜晚。
酒家女 的存在其實正代表著社會上的另一種聲音,她像是社會上的變色龍,當社會上的聲音傾向於另一側時,她能靜待機會來臨並反擊。
從中找到屬於自己的角色…泰良 與 裕也 其實是兩種極端的人,而 酒家女 則是介於中間的存在,泰良的弟弟 雖然看似置身事外,但他也在最後找到自己的定位;若將這幾個角色套入現在的社會時事,你一定能從中找到屬於自己的角色。
無論你是領頭羊的激進派 泰良 、隨頗逐流缺乏主見的 裕也 、或是看似對所有時事冷感的 將太 、甚至是站在少數方的 酒家女 ,你都要知道你們之於這個社會其實什麼都不是,社會事件只會變成茶餘飯後的話題,沒有人真正想要檢討事件的原因。
就像片中的新聞媒體,眾人只是想看這個社會失序的模樣,沒有人真正關心因果問題,只要不去檢討問題,就能有更多的娛樂;如此說來,我們既是觀眾也是演員,我們製造自己茶餘飯後的話題,好讓生活不會太無聊。
這個社會造成了這個社會的失序,我們製造失序、也被失序所影響,簡直像是慢性自殺,而我們不僅明白、甚至樂在其中。
至於每齣戲的演員怎麼了,這個社會根本不在意,因為社會不注重因果,社會想要的是更辛辣的下一齣戲。
而別忘了,這個社會的組成是我們。
影片用刚猛的路数讲述青年的暴力与恶。
三条线索:A纯粹的暴力:男主B人性的暴力:小混混C意外的暴力:援交女还有一个旁观者角色:D将太,负责代入观众的认知与世俗的视角。
1 结构开头引入A和D的背景,然后马上进入A的独角戏。
群像的结构,用1作为主线,带入B和C,给人物定调;D继续围观。
在发展阶段,AB结合,进而结合C,达到高潮。
2 纯粹的暴力背景:小时候性格内向被欺负;人设:无缘由地找打,只是为了享受;无痛感,不要命的纠缠;斗殴技能见长,慢慢变得无敌;不辨是非,纯粹的无指向的暴力,如同世界的一种疾病。
不辨是非是最突出的特质,强化了其非人格化,让观众完全失去了角色认同的根基,看着它像是看着一个怪兽3 诱发的暴力背景:孤儿人设:瘦弱胆小,欺软怕硬,在为恶的路上逐渐走远,从一个胆小懦弱的无知学生演变成肆意为恶的恶棍4 意外的暴力背景:有偷窃习惯的援交女人设:被欺辱后终于爆发,意外撞伤路人后因为脑子一下没转过来竟然将其碾死。
5 旁观者为何是兄弟的角色,而不是惯常出现的警察或者老师?
青年的群像由此更加突出。
旁观者被处理为“寻觅”的平视视角,观众在这个过程中被代入将太,将男主想象为一个有故事的男孩,期待着兄弟相逢后能对他的动机有所洞察,结果是一次次错过后,男主的非人格及其滚起的暴力雪球,愈发显得世界的突兀和无可救药。
谈论性本恶这个命题无疑是老掉牙的了。
这部电影独特的一点在于,将这头世界的猛兽无来由地扔到当代的都市人群中,看看会发生什么。
这犹如一个开放式的斯坦福监狱实验,导演冷酷地操持了实验,毋宁说他像是在玩一场游戏。
是的,这就是一局群像式的GTA。
实验结果?
在当今原子化而又高度组织化的社会中,原子化的暴力与其说令人恐惧,不如说是令人尴尬及无力。
黑社会大佬全然看不懂男主想要干嘛,男主跟小混混的联盟也是不知去向的茫然。
暴力最后变成放逐自我的路径,就像GTA在年轻人中大受欢迎一样。
而最终男主会抵达何处?
也许就是你把GTA玩到吐了,那个意兴阑珊的时刻:暴力根源于生存的虚无与意义。
说实话,我真的不知道在看些什么,但是却莫名的心塞!
柳乐优弥没打出一拳,我就觉得脸好痛,鼻子快被打歪了具体到底是什么感觉,我也说不上来,反正就是堵得慌柳乐优弥的眼神,还有那种虽然不言不语但是散发出来的气场与其说是害怕更多的是让人心疼!
苏打在里面的人设真的让我恨不得也去给他几拳绝对渣男一枚的人设,欺善怕恶,第一次遇见柳乐优弥打自己同伴的时候是下跪求饶一直发展到最后抢车,绑架,到杀人,苏打的开始一点点毁坏,就片名那样destruction babies小松菜奈在里面也是另外一个destruction baby整部片子,柳乐优弥的台词很少,全靠表情和动作撑起来的反正看的我憋得慌!
我需要深呼吸
2016年这部小火的电影今天才有空欣赏,现在看更想叹息。
电影讲述在一座日本小港口城市,失去父母的泰良和弟弟将太相依为命,他们被造船厂厂长收留,艰苦生活。
一次暴力冲突后,泰良决然地离开了港口,一路挥拳相向,一个不良学生裕也被泰良狼一般的行径所感染,于是热情过度地跟在了泰良的后边。
他们抢劫了黑帮的车带上酒吧陪客女那奈一路逃亡,最后那奈杀了侵犯殴打她的裕也,泰良依旧逃亡。
电影开始就是一场打架,然后带伤的泰良逃走,进入市区开始一次次打斗。
泰良突如其来地跟踪背吉他的乐手,殴打乐手被打败后闯入酒吧殴打,再面对迎面的帮派小弟主动挑衅,被同伙一起追着打……整部电影充满了打斗情节,但镜头始终是冷静的。
这样的打斗暴力的,混乱的,没有情绪,没有缘由,只是一门心思地撕扯。
泰良像是一条疯狗,在理性的现实社会中无差别攻击。
因为早被父母抛弃即将被收留的厂长抛弃成为流浪汉,他的人生没有任何指望,唯有依靠身体,凭借拳头,到处奔走直至毁灭。
这样的凶猛缠上了当地做酒吧生意的黑帮,从看不起到甩不掉,然后被围观的不良高中生裕也大为佩服。
身材单薄消瘦的裕也在一开始嘲讽流浪的泰良,看到同伴被欺负立刻求饶,直到看到泰良与黑帮强强对抗中感受到肆虐的暴力,最终选择跟随合作,借着泰良的生猛狐假虎威地欺负弱小。
裕也跟随泰良,想象牵着一头饿狼,以为是掌控者,其实逐步走向了暴力世界的沼泽。
裕也比泰良更好的背景条件和成长环境意味着他的暴力只是青春期的不良反抗,而自身暴力情绪被放大后肯定无法压制,总会被反噬。
而看似富贵清冷的陪酒女那奈则阴暗自私,白天逛街最爱小偷小摸,夜晚陪酒则贼赃同事。
她的身上没有一种刻意迎合的风尘感,因为她天性就是自私虚伪。
所以前面她能心安理得地偷窃,后面她能狠得下心杀人,也能假惺惺地做假证欺骗警察,完美隐身。
还有最后终于拿起铁棍反抗“朋友”恶意的泰良弟弟将太。
从开始将太看着哥哥离去,不停寻找,到最后以同样暴力的方式反抗。
于是,这几个少年相互链接,形成错乱的一代。
电影从头到尾一直都是压抑的色调,不快不慢的节奏里几乎一半都是直观的暴力镜头,血是暴力最浓烈的表达,这种现实的富有冲击力的表达赋予了电影不一样的魅力,更是给了演员更多施展演技的空间。
男主泰良与弟弟将太因为失去父母被他人收养相依为命(电影采用插叙,后通过他人视角才交代男主的生存背景),弟弟是个乖乖仔,可是泰良却是典型的问题少年。
18岁的泰良起初只是和小混混打架,后离家出走独自来到松山市。
镜头切换到泰良独自走到建筑物间僻静的小道,他搜索着路过的人群,寻找的他想选择的目标,然后袭击、被反击、被打倒,在恢复体力后,寻找原先的目标,袭击、被反击、袭击、迎来血肉模糊的胜利。
起初难以理解,为什么他要寻找路人然后无故袭击?
当然影片后来会给出答案。
一场战役后,他饥饿,于是他到垃圾桶里寻找食物。
此时泰良第一次遇到了裕也,一个胆小懦弱,内心却好事崇尚暴力、喜欢用手机猎奇的同龄少年。
面对拥有强大暴力基因的泰良,当他看到泰良将自己同伴打倒时,裕也吓得说不清话语,只能下跪求饶解脱自己。
没有了垃圾桶的食物,泰良直接到超市拿起需要支付购买的食物吃,他并不掩饰自己,要吃,就拿。
相反,此刻登场的那奈打扮精致,举止优雅,却是一个盗窃的陪酒小姐,被人发现盗窃行为后依然无动于衷,甚至认为泰良的行为才是恶劣。
时间慢慢推进,夜色渐深,泰良依然在街上寻找袭击的对手,而需找自己的弟弟却和同伴遇上了又在行窃的那奈。
碰到两个黑帮后,泰良毫不犹豫的开始挑衅他们,袭击、被反击,一对二的他看似寡不敌众,但是他的无畏他的勇气让他有足以强大的力量一次次爬起,一次次袭击。
累了,趴下,等体力恢复,泰良继续需找对象。
没衣服穿,就找到嘲笑过他的裕也将其衣服抢来。
直到当晚在与黑帮的一次对决中,泰良的勇气与超强的战斗力吸引了好用手机猎奇的裕也。
外表胆小懦弱实则内心疯狂叛逆的裕也对泰良表示了对其行为的崇拜与希望和泰良结伴玩一个有趣“游戏”的愿望。
于是,胆小懦弱的裕也自认为有了泰良这个马仔开始狐假虎威,开始四处寻找袭击的对象。
从女学生到女妇人,裕也袭击的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嘴里还不停的骂着“丑女”。
泰民跟在他身后,只有在有一些男性路人看不下去袭击裕也时他才出来“清理”那些见义勇为的路人。
裕也开始不满足于对路人进行殴打,他想要寻找一片“新天地”,于是他和泰良抢夺了一辆车,袭击了开车的司机,无意间绑架了坐在后座的那奈,此时满是恐惧的那奈前一秒对于网络视频中裕也和泰良在大街上的施暴行为还给予“好厉害”的评价。
终于,三人开始了绑架者与被绑架者的旅途。
一路上,他们用暴力袭击无辜的路人,对于急于逃脱的那奈,裕也发现自己内心对于女人的欲望,却又害怕被泰良知道。
直到第二天早晨,裕也打晕了一个想要报警的老伯,他命令那奈开车想要把杀死老伯的罪名扣在那奈身上,可是没有完全死亡的老伯让那奈的恐惧升华成了罪恶,那奈毫不犹豫的杀死了老伯。
成为同类的三个人在路上飞驰,泰良依然默不作声,那奈心想杀死绑架者,而裕也却因为网络上的报道而担心烦躁。
裕也开始怀疑自己,开始怀疑泰良,开始怀疑他们的同盟关系。
坐在后座的裕也开始难以控制自己,开始发牢骚,开始扬言要杀死那奈,终于那奈系上了安全带准备杀死裕也,看到这些的泰良依然冷眼旁观。
车祸在那奈的意料之中,想要报警的司机被泰良爆头致死。
对裕也憎恶至极的那奈用暴力杀死了这个用暴力对待过她的人,然后装作无辜的被害者,将一切嫁祸到泰良身上。
而泰良发现那个邀他一起游戏的人更本没有勇气和他一起享受暴力于是独自离开。
影片最后,茫然无助的将太依然没有找到自己的哥哥,而泰良在暴力的路上越走越远,将犯罪演绎的淋漓尽致。
从人物形象上分析,泰良最为一个纯粹崇尚暴力、醉心暴力的问题少年,他虽然用暴力扰乱了社会秩序,但是他寻找的对手从乐手到黑帮,再到男性路人,都是与他势均力敌的人。
他不打女人,不打弱小的孩子与老人。
他只想享受暴力本身的过程,享受胜利的喜悦。
裕也问他为什么不能打一下就收,泰良给出的回答是“只要享受其中就好”。
至始至终,虽然泰良的犯罪性质越演越烈,但是我想他是唯一一个保持本心人。
整部影片,泰良是让我感觉最真实的一个人,一个最遵从本心的人。
影片中,每个人或多或少的都压抑着自己内心的欲望与想法,每个人都逐渐被越来越深的束缚着,但只有泰良一直在突破自己,从未压抑自己对暴力的渴望。
其实最开始泰良并没有杀人,都是点到为止,但是在那奈杀死人后,在他问那奈“怎么样”的时候,有一种强烈的意识告诉我他要杀人了。
大概最后泰良对于暴力的渴望已经变成了对杀人的渴望了。
而裕也,这个胆小懦弱的人,在同伴被打倒时下地求饶、远观其变,对于实施暴力的对象也只敢选毫无对等性的女人,甚至还说出“我早就想打女人”的言语。
他害怕暴力,内心却又极其渴望暴力,他以“驯兽师”自诩,希望通过泰良这个“马仔”满足他对暴力的渴望,对征服的欲望。
他不敢独当一面,只敢躲在泰良身后,在发现泰良不受其控制后又质疑泰良;他胆小如鼠,想讲责任推到他人身上,结果被那奈“以其人之道但其人之身”。
与泰良相比,裕也其实并不懂得享受暴力本身,他只是感受到了暴力的视觉或结果带来的快感,感觉像是在武打游戏。
从最开始的兴致盎然到最后精疲力竭想要放弃,裕也一直只是把暴力当作游戏,仿佛将其置身于虚拟世界而无法认清现实。
那奈,谎言的化身。
起初只是行窃的小偷,只是自私自利的陪酒女,只是拿他人做挡箭牌的势力女,只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看客,但在暴力与虐待的强压之下,从无意到故意的杀人,从充满恐惧的杀人到眼睛都不眨一下的杀人,那奈实现了一个受害人到犯罪者的转变。
最后,那奈用无辜的表情和眼神欺骗了警官,将一切责任都推向了泰良,将自己置身事外。
其实从一开始那奈和裕也一样,内心对暴力都有着一种崇拜的心理,只是那奈屈于是个女人,无法真正的宣泄自己对暴力的欲望,但是在高压的环境之下,那奈内心潜在的暴力基因被激发了出来,或者说被泰良与裕也同类化。
最后当她杀死裕也时,她用瞧不起裕也的口吻骂着裕也,她看不起裕也,因为她觉得裕也是个不敢做不敢当的只会虚张声势、欺凌弱小人,当然她也将所受到的一切伤害用暴力的方式返还到了裕也身上。
那奈,一个极度自私自利的女人。
电影的英文名叫《distraction babies》,中文翻译是错乱的一代,很喜欢这个名字,但是我想既然用了babies,也就是婴儿,那就有它特殊的含义。
泰良、裕也、那奈,三个人都算不上成年人,不成熟的泰良一心想享受暴力而一错再错,不懂得适度的他最终走上犯罪道路;不成熟的裕也无法认清现实与虚拟,将他人生命当初儿戏最终落得被人唾弃的下场;不成熟的那奈自私小气,从盗窃到杀人都是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为求自保伪装自己欺骗他人。
说到底,三个人都是为了满足自己而无视其他人最基本的生命权利、财产权利。
或许电影也想揭露现今社会人性自私丑陋的一面。
快要过去的2016年,随着限韩令的颁布与逐渐实施,一个显而易见的影响就是日本电影的引进数量呈井喷式增长,无论是《垫底辣妹》、《寄生兽》等真人电影,还是《火影忍者:博人传》、《龙珠Z:复活的弗利萨》等大热动漫作品的剧场版,更别说最近引爆市场的新海诚新作《你的名字。
》,都让日本文化慢慢的占据中国年轻一代的主流话语权,也证明了日本作为数一数二的文化输出强国的地位。
然而在这些影片主题均正能量满满的日本电影虽主流,也无法代表日本电影的全部创作方向,也更难完整的去反映真实的日本社会现状。
在繁纷复杂,支线庞多的日本电影史中,青春,更具体点,“残酷青春”一直以来都是不可忽视的一类电影主题。
引领日本电影新浪潮的著名导演大岛褚的早期作品例如《爱与希望之街》、还有更副盛名的《青春残酷物语》都是通过年轻一代人的故事,对二战之后日本进行一个全景的扫描与映射。
由真利子哲也执导,柳乐优弥、菅田将晖、小松菜奈主演的电影《错乱的一代》在某种程度上继承了这一类型。
正如片名所指,影片所讲述的就是日本现今错乱的一代青少年。
但相比起直接点出影片主题的大陆译名,台译《失序男孩》似乎要更胜一筹。
柳乐优弥扮演的芦原泰良离家出走,少言寡语的他走在街上,对路人寻衅闹事,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
“失序”是一个绝妙的翻译,不仅仅代表了主角泰良的状态,更代表了社会的状态。
在打斗中不断变强的泰良遇上了欺软怕硬的不良少年北原裕也,至此,寻衅滋事变成了对路人实行无差别袭击,两人一发不可收拾的走向了犯罪道路。
14岁出道便凭借《无人知晓》拿下当年戛纳电影节影帝一举成名,但他随后的演艺生涯似乎就不那么一帆风顺了。
人们提起他第一个想到的还是《无人知晓》就能在某种程度上说明这个问题。
但柳乐优弥在《错乱的一代》中的精彩表演,完全可以称得上他成年之后的代表作。
他在片中的角色芦原泰良整部电影下来的台词数不超过10句,身着破烂的藏蓝色夹克,脸上一直挂着意思邪魅微笑的他犹如一个鬼混飘荡在日本街头。
这样的形象必会遭受到一些指指点点,而泰良面对这些闲言碎语与嘲笑的解决方法就是他的拳头。
就像一头脱缰的野马,身材不算的高大的泰良打起架来只有一个形容词可以定义,那就是“不要命”。
即使被群殴到遍体鳞伤、头破血流,他也会一次次站起身继续应战,直到一脸血腥狰狞的魔鬼模样把对方吓得落荒而逃。
柳乐优弥完全凭借肢体动作,将一个内心苦闷,只能通过暴力宣泄的少年形象刻画的十分完整。
影片的另一主要人物北原裕也(菅田将晖饰)和泰良比就是截然不同两种人格,如果说奈良是纯粹的暴力的浓缩,那么裕也便是纯粹的恶的浓缩。
裕也的初次登场是在一次奈良的街头斗殴,扎着冲天辫,身材瘦弱形似少女的裕也在同伴被奈良暴打的时候只敢躲在一边用手机录影,是一个懦弱的娘炮形象。
而在两人再次相遇,裕也决定和奈良一起行动之后,裕也内心的恶便被完全释放出来。
他走上商业繁华的步行街,无差别的对路人实行暴力,而他选择的对象竟然是手无寸铁的女性:将迎面走过来的少女一个侧踢踹翻在地,回头嘴里大喊着“丑女去死吧”又一个巴掌扇飞了另一个无辜的路人。
终于有人看不下去冲上来打他的时候他又迅速的落荒而逃,嘴里喊着奈良来帮他。
欺软怕硬、狐假虎威,相比起泰良,裕也的形象才更让人厌恶。
而当两人抢劫了一辆豪华轿车,发现轿车中花枝招展的奈奈(小松菜奈饰)之后,事情就逐渐走向了失控。
奈奈的第一次出场是在超市,打扮入时的她却趁人不备的将超市里的物品偷偷塞入自己价值不菲的提包中。
这样的行为并不是因为缺钱,而只是一种恶习。
后来我们知道,明显未成年的奈奈的工作是在夜总会中做陪酒小姐,是否出台抑或援交,电影中名没有点名,但工作性质也大抵相同。
在她所乘坐的轿车被抢劫,自己被绑架之后,奈奈变成了一个受害者。
而之后由于一次意外,奈奈从受害者的形象转变为犯罪同伙,甚至是最终的施害者。
这其中的转变可以说是巧合,但在影片前段已经做了很多的性格铺垫。
在最后的警察训话中,奈奈通过谎言将罪名全部甩给了下落不明的奈良,精致的外表下的蛇蝎心肠昭然若揭。
这就是影片中最主要的三个人物,暴力的化身奈良、邪恶的化身裕也,以及谎言的化身奈奈。
浓缩的三人组是错乱的日本年青一代的缩影。
虽然影片的背景介绍只有寥寥几笔,我们也能从一些微小的细节中得知这三人的性格成因。
奈良因为性格内向遭受校园凌辱,无处宣泄的他只能通过拳头说话;裕也从小失去父母,在孤儿院长大的他身材瘦弱却内心潜藏了阴暗的种子;奈奈则贪图虚荣,习惯利用美貌和谎言获取人们的信任以得到利益。
三个典型的人格聚集在一起,进行了一出《法外之徒》(1964,戈达尔执导)一般的逃亡故事。
影片中所描绘的无差别实行暴力的桥段让人很容易想到大热的游戏[Grand Thief Auto],中文译名《侠盗猎车》。
玩家扮演一名黑帮成员,在自由度极高的城市中穿梭,看不顺眼就可挥舞拳头、拿起手枪,机关枪,甚至火箭筒朝着路人打去。
在影视作品中也不乏这样的描写。
如库布里克的《发条橙》的前40分钟:主角亚力克斯(马尔康姆·麦克道威尔饰)一行人身着奇装异服进入作家家中强奸其妻子,潜入女富豪家中用硕大的假阳具雕塑将其头部砸的稀巴烂;又如迈克尔·哈内克的《趣味游戏》:前往乡下度假的一家三口迎来了两个不速之客,随之而来的是无尽的折磨与死亡的终结,这都是无目的、无序的暴力描写。
但与《发条橙》和《趣味游戏》所探讨的主题不同,《错乱的一代》相比起来更加现实,其对日本社会的映射也更加真实。
相比起来,在主题性上会更接近哈内克早期的另一部作品《机遇编年史的七十一个碎片》。
除了戛纳影帝柳乐优弥的精彩表演,导演真利子哲也的工作完成得相当惊艳。
导演充分的将镜头时间拉长,事无巨细的将每一个暴力的细节都血淋淋的展现在观众眼前,拳拳到肉,血肉模糊。
更难能可贵的是,毫无技术可言斗殴场景虽然观看起来狼狈不堪、毫无美感,但在真实性上却做到了另一个极致。
影片的后半段,奈良与裕也的暴力视频在日本互联网上迅速传播,之后一段对于行人的随机采访蒙太奇虽略显刻意,但在一个描写这个时代的社会性极强的影片当中,穿插进众生相的元素也合情合理。
《错乱的一代》的高度社会性即使放在中国也合情合理,就拿最近炒得火热的中关村二小的凌辱事件来说。
不管事实的真相如何,当事人被合伙欺负已是既定事实,这样的事情可大可小,外向的小孩会选择用暴力还击,而内向的小孩可能只会默默吞下苦果,在心中埋下抑郁、甚至仇恨的种子,片中的奈良便是这类人群的一个更加艺术化夸张化表达的缩影。
在艺术作品中,青少年的暴力行径往往是无目的的,如上文提到的《发条橙》与《趣味游戏》,又如今年的波兰新片《游乐场》。
但在这些无目的无缘由的暴力行为背后,成年人、乃至整个社会才是最主要的原因。
《错乱的一代》对原因不做阐释与描写,却得到了更好的成效。
当暴力的宣泄变得毫无目的,那一定是这个社会的某一个个角落,开始慢慢地腐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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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片简介里让人印象最深的一定是“无差别攻击”,然而仔细来说并非如此。
少年B攻击的大多是女性,唯一的一个男性是一个上了年纪的男人。
他的准则很简单:他只攻击那些比他弱的。
少年A更符合“无差别攻击”这个说法,他随机地选择在路上遇到的人,但仔细观察还是有规律的:他们大部分都比他更厉害。
而少年A全片为数不多的台词里有一句是:“我只攻击他们一次”。
我不太确定这里中文字幕是否正确,因为第一个被攻击的人似乎并不符合这个准则。
但我们姑且当作这是少年A后来确立的规则。
就此,两人的差别已经非常明显了。
少年B就是典型的“欺软怕硬”,至于少年A实施暴力的原因则更为复杂。
两个少年“无差别袭击”路人们的动机显然是不同的,影片对于男主角显然交代的更多(虽然只是只言片语但已经足够了),少年B的背景几乎没有任何交代。
少年B重复了多次的一句话是:“为了好玩”。
从一开始的“这样一定很好玩”,“对吧,好玩吧”,到事态逐渐升级后的“难道不是为了好玩吗”,“停下,这不好玩”。
少年B一开始出场就是个怕事的人,遇见如同“打人机器”般的男主后心生恶念:和少年A同行就可以随意欺负弱者,一旦出现比自己能打的人都交给少年A就好。
少年B一开始的念头单纯而恶毒:自己可以不用承受任何风险和后果地欺负别人取乐。
当事态逐渐升级,少年B感到恐慌,想要终止这场游戏却已经无法停止。
说来讽刺,事态两次升级都是因为少年B,而不是极端暴力的少年A。
而且每次都是因为他随意欺负弱者。
少年B用自己卑微而恶劣的恶意把自己一步步逼上了绝路。
与少年A不同,少年B没有做好开始这场危险游戏的觉悟,从始至终他都没有确立自己的原则,或是找到自己的“定位”。
他是可恨又可悲的。
少女C刚出场时是以 “超市小偷”的形象出现的(在日剧里这个形象实在是太多见了),预示着她之后转变的可能。
事实上她更加符合“每个人心中都有恶念”的说法。
被卷入少年A和少年B的“逃亡”的她起初是个受害者,但在这场游戏结束时她成为了survivor。
她第一次杀人原因有两层:少年B的欺辱错手造成了她开车撞上人,然后面对被“撞死”的人的复活时诱发了自私的恶念。
当她掐死这个将死未死之人时我就预料到她最后会暴揍少年B(虽然我没想到她竟然杀死了他)。
少年B不断的欺凌,只要不是特别软弱的人都很可能起来反抗,而当她杀死第一个人之后,她的心理状态更是发生了质变。
看似柔弱令人摆布的少女C实际上和少年A更接近,他们同样是强大的人,他们是survivor,而不是少年B那样软弱而卑微的人。
最后我们终于讲到了少年A,让我们梳理一下他的身世:从小就不知道母亲是谁,年幼时父亲死了,被邻居收留,在爱媛县和弟弟相依为命,整日打架惹是生非,直到18岁的时候惹了当地黑帮,被镇上的人以“惹是生非的家伙必须在18岁之前离开小镇”的规矩驱逐,离开了小镇在周边城市里到处游荡。
对此我不想做更多解读,每个人心里一定都有自己的解释。
在这里仅仅提两点基于影片事实的推测:第一,少女C第一次杀人之后少年A从一开始对她漠不关心转而眼里露出了兴奋的光芒,逼问她:“第一次,感觉如何?
”可以想象过去的某一天,少年A和少女C一样完成了从受害者到生存者的转变,初尝暴力的他找到了能够赋予自己力量的东西,从此他执着于暴力,暴力是他人生的意义,是他生活的全部。
第二,影片的一条暗线是少年A的弟弟,通过弟弟和他的“朋友们”我们隐约了解了小镇上发生的事情。
影片的开头结尾都提到了每年神社的“夏日祭”,从开头有人谈论到那个活动上“杀死人都没人管”,到影片最后我们看到了受欺负的弟弟险些失控,夏日祭神社混乱推搡对峙的现场,以及伴随着神社鼓声,小镇的另一头,少年A从狱中释放回到家乡,眼里露出野兽般的光芒,开枪袭击了两个人。
神社近乎失控的现场和少年A的“杀人现场”,两个场景不断切换,影片在这里结束,也揭示了这个残忍的谜底:少年A的父亲很可能是当年在神社中被人打死的。
或许不是私仇,仅仅是这项传统的对抗活动的不幸牺牲品。
导演说他想借这部电影讨论什么是暴力。
少年A、少年B、少女C,他们的情况各不相同,又有互通之处,而在这表面的三种暴力之下,隐藏着小镇发生的暴力事件和每年一次的“暴力传统”。
细思极恐。
本篇影评同样发表在个人公众号“十二月的影音杂谈”上,欢迎关注。
8.0分。
似乎每个人心中都有那种最原始的暴力倾向,只是趋于文明的共识,将那一面邪恶的念想隐藏;片中的两位人物:胆小者与偷盗者,一男一女,都在那暴力的安全庇护下,都将原本的善面撕下,换上自我内心最丑恶的一面,尽情享受这种无边的安全感下暴力所带来的片刻忘我快感,将最深的黑暗与残忍挥洒的淋漓尽致。
而男主只是那暴力的始作俑者,或者说是一种暴力的权力象征,冷静的旁观者,纯粹地崇尚暴力;无爱可依的弟弟明显又在追逐、寻找着这种暴力权力。
此所谓错乱一代,年轻一代,茫然一代。
以暴制世界在芦原泰良的世界中,暴力就是他的规则,是他在这个世界生存的规则。
芦原泰良无缘无故的挑衅出现在他面前的人,用自己的拳头一拳一拳地证明自己的存在。
无论对方是比自己强大还是弱小,只有一拳一拳地出击和一拳一拳地挨打。
遇到比自己强大的,即使被对方打得浑身伤,被打得快要死掉了,他也没有求饶,就那么受着,躺尸般的躺在无名的街道的角落里,像只受伤的野兽默默地舔舐自己的伤口,等到恢复了力气,再打回去直到把对方打倒,残暴而原始。
遇到比自己弱小的,也会毫不犹豫的出手,从不怜惜从不手软,无情而冷酷。
很多人都觉得芦原泰良是个疯子,疯的无可理喻,残暴的让人不寒而栗。
其实,在芦原泰良的世界里,这就是他的世界运转的规则,只有打倒对方才是生存的意义,正义、法律、道德都不属于那里,他只是一直遵守着自己内心世界规则、活在自己精神世界里的,与现实世界格格不入的一个人罢了。
比暴力更残忍的是人性的恶,那种生来的本性的恶北原裕也第一次和朋友碰到芦原泰良时,打架的全程中只会懦弱的躲在一旁,甚至会跪地求饶。
可是,当后来两人再次相遇,决定一起行动干大事,打遍天下的时候,北原裕也人性的恶,那种与生俱来的人性的恶也慢慢地显露出来了。
北原裕也仗着芦原泰良的能打, 北原裕也也开始自我膨胀,彻底释放自我,也开始加入暴力的世界。
但是北原裕也与芦原奈良不同的是,芦原奈良行使暴力是他的乐趣,打倒别人是他的世界的规则;而北原裕也的暴力行为更像是一种发泄,一种得势后想要彰显自己、想要把从前的不满一扫而空的发泄,他无差别的打路人打女人打小孩,无所顾忌,迷失了自我,成为了自己的恶魔,把自己带入了地狱的深渊。
人本性恶,人生来本性的恶,一旦被激发出来,你永远无法知道它所带来的残忍的极限在哪里,不要高估人本性的善也不要低估人性的恶。
比人性的恶更可怕的是人性的虚伪奈奈本来是暴力事件的受害者,虽然奈奈并不是人们所谓的好女孩,从事着一份人们所谓的不好的工作, 在夜总会中做陪酒小姐,偶尔还会在超市中小偷小摸,但是在抢劫豪车被绑架的暴力事件中,她一开始确实是个无辜的受害者。
但是,随着事情渐渐走向失控,芦原奈良依然遵守着自己的规则,凡是挡在他面前的他都要自己出拳打倒,而北原裕也一边沉浸在自己暴力的兴奋中,一边又对自己可能会被捕而感到焦躁不安。
在北原裕也的胁迫下,芦原奈良的默认中,奈奈从一开始的受害者变成了犯罪同伙,她也曾犹豫过,也曾害怕过,也曾忏悔过,可是当她被警方救出来后,她否认了自己曾犯过的罪,并把一切都推给了芦原奈良和北原裕也,自己扮演了一个可怜的受害者。
比人性的恶更可怕的是人性的虚伪,因为我们无法知道在虚伪的面具下,是善良的天使还是恶毒的魔鬼,还是两者都有。
在这个错乱的世界里,错乱的规则,错乱的人性,错乱的人生。
可是这个世界我们的人生到底是从哪里开始错乱的,又有谁知道呢。
看到评价里说平时老实的人看完这片想干架还被赞了几十次 这些人都是主角的跟班一样可怜自卑的人渣
對我而言,這簡直不是電影,是一套無聊的測試題。
草泥马的神经病
卡司戏都非常精彩 但是研究暴力的形态这样的主题还是太难接受 p.s.影帝和村上虹郎真的长挺像
动作场面一流的节奏配合柳乐优弥诡异的毁灭感生成出了动物凶猛状态下的生命美感,就是篇幅不合适,过长。3.5
暴力无需理由的世界不仅暗示了日本社会的不安定甚至全世界的恐怖活动,更是对年轻一代“狂躁思想”的完美诠释。真利子哲也不愧是万众期待的新锐,各种映像的穿插,“不经意”间把柳乐优弥塑造出了“暴力之神”。影帝只有几句台词,但足以称帝;苏打们虽是人渣属性,但依然看得到彷徨的背影,年度推荐!
什么鬼,暴力从头到尾
像论文,尤其最后试图用抬神轿的文化传统和弟弟的代表性的遭遇来阐述暴力的来由。
电影就像是导演做的一次社会实验,而柳乐优弥饰演的茬架王就是其扔向社会的不安因子,由这个暴力点扩散开来震荡的是整个失序的日本社会,故主角看似没来由的施暴可以反向追溯到大环境的恶劣,而菅田将晖和小松菜奈两个副线人物的行为变化更加深了批判的层面,另外写实的打斗场景也把这种狂躁情绪推向了
太失望了,还是喜欢宫本到你,完全就是无秩序混乱与暴力的。
【第七届金帧电影节(GFFF)主竞赛】第二部:以个人的力量去抗衡整个社会,以暴力的方式去打破整个体制,是一次无因的反叛,更是一种无声的暴力。从开始到结束一直在持续不断的暴力成为了影片的主旋律所在,一边是没有缘由的暴力倾向,一边是拳拳到肉的真实快感,不死不休的打斗,染红了街道也消磨了心智。男主的暴力性威胁让他成为了整个社会的对立面,从随机的挑选对手,到见人就打的转变,是个人形象的进一步恶化,从享受暴力所带来的乐趣,到麻木不仁的仇视整个世界,是对残缺体制的进一步仇视。动荡的社会秩序,灰暗的青春时光,全都属于这错乱的一代,他们见证过所有的好与坏,也承受过所有的痛与苦,他们代表了一种无望的人生,也象征了一种坚决的态度,其实暴力的压迫与死亡的威胁并不可怕,真正可怕的是善变的人心,是我们所不了解的现实。
GTA是个理想世界~
拒绝一种逻辑的方式是,自建一种逻辑。无法用理性建立的时候,就用身体,因为那是自己唯一拥有的东西。
从头打到尾,血腥到整个人都不好了……虽然主演们都很卖力,演得也好,但是剧情有点空
苏打小松cp粉真别看这个..脚趾头都掰翻了都不晓得为什么会接下这部剧 略cult 无差别伤害代表了这一代的错乱 体现了日本社会隐藏的麻木不仁问题
柳乐优弥牛逼了,苏打的人设真的是好渣好渣好渣。。。小松菜奈还是别演戏了,这个社会上只有一个比一个更变态的。
【第2400标】在机缘巧合的多线叙事中去除因果逻辑创造出一种神奇的新鲜感,同时大大提升了立意高度与回味空间。影帝和苏打可以的。
影帝最後的回眸一笑真是驚艷到了 非常挑戰演技的角色… 對女人和弱小的人施暴還是看得心裡不舒服 轉折也來得太突然 最後幾段訪問把視角放大到整個社會 但還是沒有解釋暴力的根源… 結尾的祭典算是一種模糊的象徵 映後談導演說這部影片想講的就是什麼是暴力 那剩下的就要靠我自己悟的了嗎…
想到《大象》,但对此类电影都无感。
挺干脆挺狠. 格外喜欢声音设计和音乐. 几处黑屏处理得也很有意思. 暴行的发泄与传染,感觉没有尽头. 场外信息: 影院里, 陆陆续续走了5位观众, 受不了暴力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