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就对日本电影充满好感。
日本导演通常感情细腻,有自己的想法,清淡的镜头语言下暗藏汹涌澎湃的力量。
这部电影就是这样,导演的镜头永远都在距离演员半米左右的地方。
演员的每一个表情都充分的展现,这是一部非常考验演员演技的作品。
整部电影还剩下四十几分钟的时候,背景开始响起悠扬的小号声,绵长的尾音给整部电影添加一层萧索的气氛。
可以说,整部电影就是在非常压抑的气氛下完成的,我看了非常不舒服。
说缺点吧:1、故事主线不清晰,这是这部电影最大的毛病。
看完这部电影后,我都不知道这部电影到底讲了什么故事,当然更谈不上感动与感悟了;2、男主演员表演太用力,但是他本身并没有把他自身存在的矛盾点表现出来,到底为什么会这样,我没有得到答案,仅仅是眼睛即将失去光明了吗?
他本身与视觉模糊的斗争,并没有太多表达;3、我明白导演希望通过非常纪实的镜头来呈现这个故事,但她似乎没有运用好,很多镜头导演希望表达出深意,但事实却并没有这样;总的来说,这部电影就像是在无病呻吟,内涵单薄,非常不值得观看。
如果有零分的话,我给零分。
越过光,我看见了你无论对于一位作家还是导演来说,个人风格的重要性不言而喻。
少有人去指责一个普通人缺乏个性,但一个没有个性的创作者,无疑会被观众无情遗忘直到被时间完全抛弃。
虽然河濑直美的电影看的不多(说来惭愧,今年才开始注意到她),但她的确是一个让人过目难忘的创作者。
抛开那些文艺的调调和两极分化的评价,得承认《光》在艺术探索上是有野心的,起码它并不甘于成为一部流俗的爱情片或者关爱盲人的宣教片。
在很多方面,《光》都有让人眼前一亮的地方,比如以下几点。
现实生活与电影世界,两个平行推进的情感世界《光》一开始就交代了女主角美佐子和电影千丝万缕的联系。
她从事着一份电影声音编辑的工作,将画面用文字重现并且朗诵出来,以此帮助看不见电影的盲人去“听电影”。
而在片中,她所负责的那部电影讲了一个关于失去的故事,因为疾病,年迈的夫妻即将阴阳两隔,他们在最后的相处时光里相濡以沫,珍惜在一起的分分秒秒。
在现实里,情感上无所归依的女主也一直在等待着,虽然影片没有详细交代她的处境,观者却不难看出她的孤独与挫败。
而男主在生活中屡屡受挫,情感世界一片荒芜,因为失明已经无法继续从事心爱的摄影事业,从此总是冷面示人。
因为这部给盲人“看”的电影,他们相遇了。
看似毫无联系的两个故事,却在主人公一起看夕阳那一刻融为一体。
女主看到夕阳开始流泪,男主扔掉了相机,他们怀着满心伤痕拥抱亲吻,夕阳投影在他们身上,像是安慰也是祝福。
那个夕阳里的吻可看做是《光》的情感高潮,也是理解本片的关键。
男主告别了光明告别了摄影,却拥有了一份弥足珍贵的情感。
一边是电影的艺术世界,一边是主人公的情感世界,在幽微的情感变化中盘错纠缠,在电影文本里形成上下互文,直至达到直击人心的效果。
这是主创刻意为之的结果。
同时片中还出现了女主父母的感情线索。
即便她的母亲已经是糊涂老妇,却还在痴痴守候那个年轻时便已不在的人,和电影里的故事何其相似。
来回明灭,点亮情绪的那道光线片名往往就是电影的灵魂,既然名为《光》,那么片中的光线的运用自然不会少。
旋转的多棱镜投下的光,夕阳穿透云彩的橘黄金光,海边浪涛反射的水光……当然还有片中反复出现的“影中影”了,被誉为“光影幻术”的电影本就暗含“光”的主题。
而《光》里那群失去光明的盲人,本来就和光线息息相关。
他们眼里晦光一片,活在孤独的黑暗里,渴望和人交流渴望温暖。
一种意象的运用必有其使命。
比如《情书》里的皑皑白雪,比如《水形物语》里的“水滴”,这些符号都成为了电影的生命甚至灵魂。
光线在《光》中的作用除了突出主题,在烘托主人公情感上也有着微妙的作用。
当男主失意时,多棱镜的光线投影在他脸上,那种落寞之感仿佛从银幕上直接走进了观众心里。
而当女主在受挫之后,站在辉煌的夕阳面前,温柔的光线映照着她的眼睛,我们似乎窥见了一丝泪光,那种复杂的情感借助光线得到了尽情宣泄。
这种“借光使力”的手法实在高明,起码比言语表达要深刻得多了。
追问艺术本质,一次创作者的个人书写《光》里,男女主角的情感冲突贯穿始终,而在这条情感流向当中,河濑直美还加入了很多自己的追问和思考。
作为服务弱势群体的职业女性,女主的工作虽然很有意义却进行的并不顺利,她希望可以让自己温暖的文字走进盲人的世界,为他们的黑暗王国打开一扇天窗,可惜大部分人并不领情,各种诘难接踵而至,这些都让她很受伤。
一开始,她写的很具体很暖心,类似于鸡汤文式的电影解说,虽然有人表示很动人,可也有人毫不留情地批评说太无聊了,让受众没有了想象空间。
而等她接受了建议把啰嗦的文字改得简洁,却又被指责太平淡,很多地方没有表达清楚让人难以共鸣。
一个遭遇创作瓶颈的女人,一份很努力却不被认可的工作。
相比女主,男主的遭遇就更引人深思了。
某种意义上,永濑正敏饰演的盲人摄影师才是最悲情的那个人。
他才华横溢又对摄影无比热爱,他说“照相机就是他的心肝”,可是老天给他开了一个大玩笑,让他失明变成了盲人。
可以想见,这个打击对他有多么致命。
所以我们才看到了心酸的一幕,他拿着相机对着模糊不清的对象艰难拍摄,然后被旁观者非议,只因为他不想就这么轻易放弃所爱。
一个先是失去光明接着又失去理想的男人。
当沙滩上的裸女沙雕被海浪冲毁,《光》里出现了这样的一句话,“最美的东西,就是那些从你眼前消失的。
”想要留住光明却无能为力,其实这些都可作为文艺创作者们的感伤注脚,也可看做是创作者(也就是河濑直美)对自己的一次认真审视,对艺术本质的一次诗性追问,因为在艺术这个行当里,遭遇冷遇打击和世事无常,都是家常便饭。
有的人玩命坚持下去,有的则黯然离场。
这就是艺术残酷的一面。
这不是一部完美的电影,带有许多实验电影的生涩感。
《光》更像是河濑直美精心书写的一首光影之诗,写给观众,更是写给自己。
这是创作者的私心,也是对艺术至高无上的诚意。
某种意义上说,对于一个敢把自己所思所想真诚表达出来的艺术家,人们给他(她)再高的敬意也不足为怪。
(个人公号:波罗的海)
片名太大众了,海报也把电影的内核收窄了,相比于电影中的情不知所起的爱情,我觉得电工影中的社会议题更加有探讨性和思考性。
美佐是一名电影语音讲解员,把电影中的画面用文字写下来,再录音作为电影的讲解音,这样是为了让盲人能够坐在影院感受到电影带给他们的无限想象和乐趣。
美佐写的文稿一直被评审团的评委们卡住,尤其是电影最后一段的文稿。
工作之外,她需要处理父亲的遗物和请人照顾在乡下的妈妈。
就在工作和生活之间,美佐试图破除这二者中的困难。
她试着闭上眼睛,去感受耳朵听到的声音,去走在大街盲道上,去触摸天桥上防护栏感受寒冷…她想能尽可能地通过自己的语音文稿让盲人观众感受到这部电影的内核和魅力。
中森是一名摄影师,但是是一名逐渐失明的摄影师。
他过去是非常有名的摄影师,作为评审团严苛的一员,他常常对美佐的文稿提出反对意见。
偶然某天,两个人在工作之外的场合下产生了交集。
美佐看到了中森内心柔软和痛苦的一面,就像美佐自己面临着父亲离世和工作遇到瓶颈期一样。
中森逐渐失明了,用力挣扎着像保护心脏一样保护自己的相机。
美佐的工作引发了我的思考,既看到了职业的新的可能,也思考盲人如何看电影这件事。
从高中开始,电影对我都是生活中非常重要的一部分。
它是我精神安放的故乡,看电影成了我工作之余唯一可以坚持每天看并乐此不疲的事情。
我无法想象有一天我的眼睛失明了,我该怎么看电影?
我也从没想过盲人会走进电影院看电影这件事。
关注特殊群体的精神需求是我认为这部电影主题表达上很有启发性的东西。
与此同时,我也看到了两个不同媒介之间的界限在消弭(电影和文字/影像和文字)。
因为美佐的工作便是将影像转化为文字,让盲人朋友也能通过文字进入到电影的世界,感受影像的魅力。
过去我常常认为,文字是比影像更加有想象空间的。
因为它不呈现具体的画面,每一个人都可以展开丰富而具有你个人独特性的联想。
但是今天看到盲人观众在影院闭上眼睛感受电影的时候,我才重新意识到电影所具有的想象空间。
至于美佐和中森在夕阳下的深吻,我看的不是爱情,是一种同处于困境中朋友放弃了求生念头的心疼和理解。
中森说我也有过和你一样追逐夕阳直到西沉的想法,但是我时常能听到你心灵破损的声音。
不一会儿,中森就把自己视为心脏的摄相机扔在了海滩。
此刻站在中森旁边的美佐,她应该是非常痛心且心疼中森的,她明白他的孤独和痛苦。
想翻越沙丘,沙丘之上有希望的光和爱人,也有死亡,希望与死亡的界限并没有那么清晰,但观众“看”到的东西,因人而异,也随时间和经历而异。
中途还会有数度滚落恐惧和沮丧。
“你在那里,我会过去。
”与自己的深爱断绝联系,是多么悲伤的事,到底是对这悲伤深切的通感,还是自己也在失去的悲伤和不安中,想把两份不安联系在一起。
戏中戏的作用很强,配乐对情绪的渲染同样出色,三者呼应叠加,到最后整个人有一种被庞大的情绪击中的浸入式恍惚。
本来因为河濑直美之前的片子不太合胃口,不打算看这部的,没想到这部……散场出来到坐在地铁上,整个人一边恍惚一边只顾着控制手不随着心里的情绪ふるえる。
有光线参与的镜头非常漂亮,不过这位导演的镜头一贯如此了。
导演河濑直美谱写了一首光与影的散文诗。
《光》讲述了弱视日渐严重的天才摄影师中森雅哉与负责为盲人制作电影解说的尾崎美佐子,从相遇到一起旅行再到互生情愫的过程。
雅哉的摄影让人看一眼即不忘,比如那幅阳光直透森林空隙的照片。
女主成长于单亲家庭,母亲患有痴呆症。
她的工作遭遇瓶颈期,撰写的电影解说得不到盲人观众的认可。
从互相厌恶到彼此欣赏,迎着夕阳,两人热吻在一起。
这份畸恋令人感喟。
影片还内含一部16分钟短片,是为盲人的解说。
电影带给人的喜悦与救赎,摄影之于一个人的意义,片子全点到了。
河濑直美也在片中直抒对大自然的敬畏之情,但由于视听语言过于诗意,偏重作者风和意识流叙事,导致电影节奏有点支离破碎。
《光》由河濑直美执导并编剧,是一部关于视觉、感知和人际关系的微妙冥想。
这部电影以日本电影景观为背景,探索了视觉与失明的交汇点,无论是字面意义还是隐喻意义,影片都细致入微地评论了在一个日益视觉主导的世界中感知的局限性。
尾崎美佐子是一位为盲人担任电影旁白的女性,她将电影中的视觉效果转录成文字,并为盲人录制音轨,让他们通过想象和口头描述来“观看”电影。
然而,美佐子的努力遇到了创意瓶颈,她的描述未能引起盲人观众的共鸣。
在这一过程中,她遇到了一个日益个人化的挑战,那就是中森雅哉——一位逐渐失去视力的摄影师。
虽然中森的失明并不完全,但他视力的逐步下降象征着他更广泛的存在危机及其与自身艺术雄心的冲突。
中森不断批评美佐子的工作,这成为了他们关系发展的动力,尽管这种关系充满了复杂和摩擦。
美佐子与中森之间的互动是电影探索人与人之间联系的核心。
通过叙事,观众见证了这两个角色如何面对各自的脆弱和挑战。
美佐子作为电影世界和视障人士之间的中介角色,她的工作使她直接面对自己视力的局限性,这也像是对电影史发展中曾经发生过的一幕的回顾,在早期默片转变为有声片电影的过程中,尤其是在日本电影史上,声音解说员往往占据举足轻重的地位,在声音转录技术作为技术手段与电影的视觉机器结合起来之前,“有声片”曾有一段由声音解说员添加旁白以为默片获取声音支持的时期;而中森与失明斗争的过程,则形成了与美佐子困境的诗意对位,他的职业是一个摄影师,这让他的失明变得更加致命,对他造成了毁灭性的打击,这可能也是他表面坚强的外表下充满绝望和挑剔的原因。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在相互孤立中创造了深刻而脆弱的纽带,美佐子的声音解说更有感情了,也更明白留白在盲人观影中的作用,中森则也变得更坦然,这一切在电影中的低调而辛酸的微妙恋情中得以体现。
然而,影片中中森雅哉与美佐子之间突如其来的感情升温,可能是《光》最难以解释的情节缺陷之一,反而将观众的注意力从电影的核心主题转移到了这段罗曼司关系上。
如果中心放在这里,这个故事反而没有像其他浪漫故事那样有充足、有效的铺垫,只是进行了最普通、最庸常化的处理。
这一转折未能与影片其他更为深刻的议题相协调,导致情节上出现了不必要的杂乱感。
若按原本涉及观看与共情的问题,河濑直美的剧本本可以更巧妙地探讨沟通、艺术完整性以及将“观看”视为身体与情感行为的概念等问题。
例如,盲人解说员应如何在作品中留出足够的想象空间,以让盲人观众获得主体性的感知位置?
如何在“留白”中找到既不冷漠也不过于情绪拥挤的平衡?
这种留白的艺术不仅仅是技术上的考量,更是深刻的元电影问题,涉及如何通过声画对位进行“翻译”,即美佐子如何参与“翻译”盲人看不见的图像。
在这份工作中,影片中既有的环境声与台词,也按照自己的轨迹参与剧情的发展,而美佐子的旁白也需要与它配合无间。
这种叙事结构的多重交错,使得影片的核心问题本来应该呈现出一种实验电影的特质。
无论是戈达尔、格里耶还是杜拉斯,他们在新浪潮电影中所进行的类似实验,都带有强烈的对电影语言和叙事形式的探索精神。
如果影片能够更加专注于这种对观看和情感传递方式的实验,专注于何谓“看见”,并在此基础上保留两位角色感情的朦胧不可预测性,反而可能会使影片的主题变得更纯粹一点。
当然,在已经完成的方面,《光》无疑是一部关于视觉中心主义的电影——不仅仅是在字面意义上,更是在哲学层面探讨人类如何理解和解释世界。
河濑直美以其敏感、沉思的电影语言而闻名,这部电影也不例外。
自然光、长镜头和相对缓慢的节奏营造了一种内省的氛围,促使观众与角色一同反思视觉和感知的复杂性。
《光》中的视觉语言与失明和视力的主题密切相连,形成了一种富有哲理的视觉探讨。
镜头经常停留在人物的面庞上,以近乎纪录片的方式捕捉他们的情感,在极端特写中,观众能看到美佐子朴实无华的脸,没有经过浓重的化妆,因此可以看到皮肤的纹理,这可能是刻意凸显出一种视觉的触觉性。
这些细节所传达的内容往往比肉眼所能看到的更加深刻。
涉及中森雅哉的观看,也有几个主观镜头,捕捉了他在视觉渐渐消失的过程中有限的图像信息所导致的生活障碍以及不可避免的心理困境,这样的镜头语言增强了影片的亲密感,特别是人物内心世界的呈现,以及观众的认同。
影片偶尔使用模糊和柔焦镜头,这些镜头不仅仅是对角色内心世界不和谐的视觉呈现,尤其是在中森逐渐进入黑暗世界的过程中,也是一种视觉障碍的隐喻。
这种模糊与不清晰的影像语言,光与影之间的对比,既有字面意义,也具有隐喻性。
光,作为一种难以捉摸、往往难以企及的力量,成为影片中的一种重要象征。
随着中森视力的恶化,影片的光线逐渐变暗,调色板也变得愈加柔和,这种变化反映了情感和身体之间日益错位的感知。
尽管《光》主要聚焦于角色的情感景观,影片同样巧妙地涉及了更广泛的意识形态主题,尤其是与视觉和可接触性相关的问题。
这部电影对性别身份作出了间接的评论。
美佐子的职业,尽管充满崇高的理想,但在资本主义框架下却处于不受重视的境地,她的工作和创意常常被低估和忽视,尤其是考虑其受众也并非资本主义环境下有庞大经济能量的群体。
她在艺术上的挫败感,与她在社会中作为女性所面临的限制密切相关,这种社会局限性使她的努力变得愈加复杂。
她在艺术创作中的困境不仅反映了女性在职业领域的挑战,也对工作场所和人际关系中的性别期待提出了微妙批评。
从主题的共鸣来看,《光》与以下作品有着相似的探索:例如《潜水钟与蝴蝶》(2007),同样讲述了一位被身体限制所束缚的人的经历。
这部影片,像《光》一样,利用身体缺陷来探索更深层次的哲学与电影问题,尤其是关于身份、自我认知和人类沟通需求的问题。
《光》呼应了河濑直美一贯关注的主题——生命的无常、时间的流逝,以及在面对生命的短暂时,我们如何把握自己的身份和意义。
然而,《光》与其他类似作品的不同之处在于,它对视觉叙事的深入参与,尤其是它对失明的表现方式。
失明不仅仅被呈现为一种身体上的痛苦,更作为一种隐喻,代表了人类在某种程度上对自我与世界真理的视而不见。
开头的情话让我惊喜:即使这样紧紧地抱着,还是会想你。
没有尽头,我的思念没有尽头。
你太美了,美得像是随时会从我身边消失。
这个电影讲解一开始我还以为是单纯的讨论会,原来是给盲人描绘电影画面的这样一个工作(也正如中森说到的可能讲解者在描绘场面的时候加入了过多自己的理解,就好像窗户一下子涌进来太多杂音让人在房间中找不到门口,强加于听者太多的臆测)盲人渴望看到这个世界的光与美丽,而我们却羡慕盲人不知早晚地工作的专注力,我们羡慕的是他们的痛苦,这种戏剧性冲突太真实了,还问多一下,你平时什么时候睡觉呀?
虽然无伤大雅,但也会针刺那样伤心呀摄影师就像是狩猎时间的猎人,接下来我仍会默默地直面自己的渺小和世界的伟大。
他这样说的。
(一个摄影师的自述)打电话在电话中感谢人时还做了鞠躬的动作,真的很有教养。
讲解员学着闭眼走在人行路上(黄色的盲道)一步一步地体会也是在心里描绘着漆黑的世界中那可以丈量的人行横道的白色,以及黄色盲道的方向感与长度,最后一句好难可谓点到实处,开始不只是用自己的眼睛去看盲人的世界了,而是用别的五感和心去感受他们的五感世界。
剧本最后一幕“健忘的妻子不在后,他看着海边充满了活下去的希望”这里的解说,女主问到剧本的“他”,“他”说,这里也不是说不对,“他”啊,说不定明天就死了。
毕竟已经是老爷爷了,是吧,就算想活下去也说不定会死,就算想着去死也有可能活下去,对吧,人就是这么身不由己吧。
(这才是身不由己的最恰当的运用,也不是说我们在职场就不应该是身不由己,但有时候我们可以控制住的只是想限下去而已)很奇怪对吧(对于年轻的女主可能体会不深),在我这个年纪,生与死的界限就越来越模糊了。
最后这部分呢,其实“他”是想死的,如果说“他”在凝视的是已经超越了想生或想死这种人类意愿的什么的话呢?
女主说,我觉得不是这种说不清的东西(还年轻体会不到吧或者就应该有年轻人的朝气对于世界的冲劲)我希望在电影里,有确确实实的希望存在。
最后“他”的饰演者是这样告诉女主,如果“他”正如女主说的能成为她所说的希望的话,最好不过了。
(一开始他不知道怎么接女主的所谓希望,而且助理也说他有工作要处理,最后分别说出的,有时候说一段善意的不是发自内心的话是需要的,至于是不是谎言嘛,很不好下定论,但起码善意是有的)那么广阔的世界,你却用语言束缚了它。
这是一个盲者对于视听讲解者女主的工作的评价。
怎么说呢?
苛刻?
或许是我们对于自己的五官太放松了,虽然电影对于我们是消遣,是茶余饭后的谈资,但对于盲者作为听众来说,这是她唯一观察这个世界的窗口,对于女主来说,这是她的工作与责任。
我们不应也不适合拿我们的娱乐跟他们的工作来比较,其实我们自己看电影的时候,尊重一部别人的劳动成果,解读它,思考它,它被赋予了什么寓意,这都是能在看电影的过程中互相促进的,但我们都只简单看我们想看的,我们想了解的,不想的就屏蔽了,反正我觉得这部电影给了我们很多思考,不仅是盲人的角度,我们健全者站在盲人的角度,也有通过盲人观感审视健全人的角度,或者再总结一点就是我们作为一个完整的人看待不完整的自己的角度,很棒的电影。
再说回这自然段的第一句话,电影也只是给了种表现形式,就好像文字音乐五感一样,再立体的观感,再清晰的镜头,再多变的节奏,都无法涵盖这世界的所有美好,逞论我们更复杂的内心世界,或者内外世界的相互影响。
所以,盲者可能只是希望女主更完善而已。
至于对于日暮那一幕女主没有对于电影中的角色有解说词,中森认为她是在逃避,逃避去谈论角色引起盲人评论者的错误领会。
女主则说是中森的想象力不够吧(前面有提到盲人虽然看不到,但他们的想象力可是很丰富的哦),她说她在讲解的时候想看评论员的表情有没有答案(通过听)但中森的表情没变。
所以她觉得不是他看不看的见的问题,而是想象力的问题,他在逃避这个问题,她是这么觉得的。
这里的两种”逃避”的说法剧情冲突起来了,但对于这一部安静的电影来说,有点落入俗套了,不加其实也可以很好理解电影吧。
中森的朋友趁他醉酒摔倒在地拿走了他的相机,中森认出那双鞋,拿回的时候女主陪着他回家,一个盲人,一艘地下铁,斑驳穿梭的光影,两个说话立场对冲的人坐在一起,中森的眼睛渗出了水珠,不知怎么握住了女主的手,在说送到这里就可以了的地方,说了一句话,能让我摸一下你的脸吗?
单手抚过她的面容,摸了一下眉毛,然后是眼阔,鼻梁唇边,双手捧着她的两颊,细致地用拇指拂过酒窝的肉眼微见的毛。
女主眼睛睁开又闭上,他的喉结动了一下,然后拿出摄影师,对着这可爱的眼前人,轻微地咔擦,好像听到了对于美的呼唤。
在转身离去的一霎那,女主喊住了他,中森先生,那张照片,村子里的,夕阳的照片,你能带我去那个地方吗?
拜托你了。
(这个请求美好的让人心醉,女主也有故事吧,之后女主可能把中森内心破碎当成自己也跟他一样也有过这个时刻,父亲不在的时刻,也是把中森当成自己的父亲)我知道了。
明知道没办法触碰到,但我还是喜欢追逐夕阳的感觉。
(明知道没办法看得到,但我还是喜欢拍摄夕阳的感觉),一直想着要怎样才能触碰到这耀眼的光呢?
一直追逐着,直到夕阳西沉。
我也是。
必须舍弃自己最重要的东西,这太痛苦了。
(最后一幕中“他”失去妻子,中森扔掉照相机,健全人失去视觉)太阳落山了,你爸爸就回来了。
就好像女主小时候爸爸抱着看太阳,太阳下山爸爸就说那我们回家咯。
你不用再来追我找我了,我会去你那里的,所以在那等着我。
(中森向不远处的女主,摸着从不拿过的盲杖,慢慢挪过去。
)那里看到的,最远处,有光。
佳片有约中的几个点:职人电影:基于某一个很特殊的职业然后来发展的这么一个故事,好像《编舟记》纪录片不是我剧本中写到的,而是我拍了之后,才发现生活当中有这么多细节。
视障朋友,虽然跟我们一起生活在这个时代,是没有办法来分享这些电影发展带来的文化成果的。
电影,不就是与某个人的人生连接在一起吗?
(体验不同的人生,也是我乐于看电影的动力)不仅是镜头的美感,就好像最后女主成为了中森的“光”一样,扔掉了相机,不再只有眼中那个不完整的世界,而是通过女主,变得更加圆融,更加完整(无处不在),电影作为一种语言向我们讲述这种美好,没有确切的定义,但这光,一直都在。
女主睫毛好好看
剧本中“他”对于自己饰演角色的理解
听女主说完”希望”之后,不忍又残酷地理解这个年纪的痛苦
中森轻抚女主面容时熟悉这张脸
河濑直美重回戛纳主竞赛之作,电影美学风格一如既往。
此次摄影用光极度考究,捕捉到光线的不同形态,数不尽的逆光镜头拍摄得绮丽动人,紧扣片名与剧情主题。
浅焦镜头、超大特写以及运动镜头,极其真实地还原出盲人眼中周遭世界的模样。
模糊晃动的画面准确对应着男主角内心的情绪起伏,这种描绘盲人心理的手法跟娄烨的《推拿》有相似之处,甚至比娄烨处理得更有层次与喻意。
影片前半部分抛出了一个引人入胜的主题:如何为盲人展现电影,或者说盲人如何“看”电影。
解说员与弱视摄影师这两个特殊角色对电影有着不同的理解;解说员生怕盲人无法“看见”而想尽办法解说画面上的所有内容,而盲人摄影师却道出真相,解说电影不是繁琐的信息交待,更应该将画面空间留给观众自行揣摩与体会。
这种用戏中戏来探讨电影及其意义的手法相当新颖,假如河濑直美沿着这种思路进一步深入分析电影、画面与空间的话,影片将会呈现出更宽广的艺术深度。
可惜后半段导演将叙事重心转移到爱情与亲情线上去。
如果说女主角与父母的亲情描写还算贴切,在树林里寻找走失母亲的段落让人不免想起细腻的《殡之森》,那么女主角与男主角之间的爱情线则显得无比生硬及尴尬。
似乎导演难以摆脱出日式小清新治愈剧本的格局,有点儿浪费掉这个极佳的题材。
盲人世界里有太多普通人无法想象与理解的东西,对普通人来讲,自然界的光似乎只是划分昼夜更替的物质,而对盲人来说,他们世界里没有白昼只有永恒的黑夜,光在他们心中无疑成为了一种希望的象征。
影片最后,女主角解说戏中戏的结尾时,终于领悟到如何把握分寸,瞬间令在场的盲人观众感动不已。
这应是导演对盲人心理捕捉得最准确的一幕,也是最令我感动的一刻。
重三先生不是沉浸在生活的期待中而是站在越来越模糊的生死界限上“不得不从关注的事情中脱身这是最难忍受的。
”美佐子不会讲故事 河濑阿姨真的也不会讲故事 这不是一个故事片 不是爱情片 不是文艺片所有的镜头都是感受但 日落时刻就已经让人热泪盈眶了即使是渐暗的永远无法抵达的光线也想永远记住「会いたい」
胤祥发自戛纳http://cinephilia.net/57455
评分:★★(场刊体系,四星满分)河濑阿姨的这部新作《光》,在中日两国的热度,大概有一多半是被今年冬番神剧《山田孝之的戛纳电影节》炒起来的。
在这部伪纪录片里,突发奇想要冲击金棕榈的山田孝之和被拉来扛锅的山下敦弘早在第3集就被电影节达人教导,戛纳最爱的是河濑直美、是枝裕和和黑泽清(尽管山下敦弘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件事但是还是要向观众普及一下嘛……);随即河濑直美就作为大魔王出现在第6、7两集里,彼时正值山田孝之和山下敦弘从法国取材归来,河濑阿姨作为“戛纳的亲女儿”吐槽火力全开,啪啪打脸山田之后又拉他出演自己的短片(怎么可能不是事先安排好的……反正就当综艺节目看了呗),教他做人之余还教他演戏……该剧即将完结之时戛纳公布了入围名单,河濑阿姨的《光》赫然在列。
经过这一轮热炒(怎么看都像是上了个综艺节目……),河濑阿姨忽然变得连普通影迷都尽人皆知。
等到排片表出来,《光》被安排到70周年大庆的这一天,成为当天唯一的一部主竞赛电影,不得不让人猜测其中是否在暗示什么(说起来六十周年大庆时候河濑阿姨的《殡之森》勇夺评审团大奖呢)。
然后结果就……扑街了……所幸水花不算大,几个发了稿子的外媒基本都是三星评价(五星体系的三星,以下同)。
中国记者这边看过的也是三星略多于两星。
整体而言,影片优秀的地方很优秀,绝对配得上主竞赛;但崩坏的地方确实也是极为夸张,简直是断崖式的“WTF”这种级别的崩坏。
影片的取景地在奈良,讲述只有部分视力的摄影师中森雅哉(永濑正敏)与盲人电影解说音轨撰写员(这个奇葩的职业好难概括……毕竟原文是“視覚障がい者のための「映画の音声ガイド」の制作に従事している”你们自己看着办)尾崎美佐子(水崎绫女)之间的爱情故事。
中森被邀请参加电影解说音轨的焦点访谈小组,和其他的“视觉障碍者”一起参与对解说词的调查与修改工作。
于此同时,中森正在失去他最后的视力。
尾崎的问题是一面要应付挑剔的盲人观众,一面又担心住在奈良乡下、患有老年痴呆症的母亲,同时还因为父亲的突然消失而耿耿于怀。
尾崎在中森的摄影集中看到了一张日落远山的照片,与父亲遗物中钱包里藏着的那张照片与自己记忆的某个场景甚为相似,因此对中森产生了兴趣,并逐渐对他产生了好感;中森失去视力后一度拒绝尾崎的帮助,但在带尾崎去看夕阳的时候终于接受了现实,扔掉了自己的照相机并与尾崎激吻两分钟(是的就是这个时刻开始断崖式崩坏……);最后中森接受了尾崎的感情,影片在盲人们被尾崎撰写的旁白感动得泪流满面的电影放映中结束。
实际上河濑阿姨这部电影的角度选择已然十分犀利,“(极度)弱视的摄影师”和“盲人电影”任哪一个都是非常新颖有趣的电影概念,将两个概念都纳入同一部电影也并非不可以,但主次上就要有所选择。
影片的最大问题就是采用了男女主角平衡视角,导致主次不清晰,而且这种视角内在要求的感情戏因为铺垫不够显得极为牵强生硬。
但是这种铺垫不够……也是情有可原的,因为河濑阿姨实际上在视听呈现上表现极为出色(甚至发个奖都不为过的那种出色!
),用极大光圈、极浅景深的特写和大特写运动镜头来让观众体验“视觉障碍者”对世界的感觉(还插入了几个中森的主观镜头来直接表现他眼中的世界和他失去最后一点视力的过程,尽管实际上有点多余……),这一点上的视觉表现力公允地说要好过《推拿》——尽管创造性还是离埃斯基尔·沃格特《盲视》有点差距,但情绪上做得是十分充分,都可以拿来做视听语言课片例了。
首次担任电影摄影指导的百百新是河濑直美的校友,本身也是著名摄影师,本片中他的表现十分出色。
就河濑阿姨的作品序列而言,本片中可以清晰地辨认出《萌之朱雀》(消失的父亲与留下的遗物;奈良周边山村)、《沙罗双树》(奈良市景)、《殡之森》(尾崎寻找母亲时经过的树林)、“婆婆系列”纪录片(尾崎的母亲),当然还有河濑阿姨标志性的作者风格:逆光的树木、天空的流云、夕阳下的群山……但自我重复和自我致敬之外,突破也是显而易见的,仅在短纪录片《尘》中出现过的片中片首次成为故事长片的结构性因素,并且这个片中片的用法非常少见:如何向“视觉障碍者”观众描述一部电影?
这当然不是个曾经在大陆风靡一时的“电影录音剪辑”式的问题:这些观众不仅要求对画面的清晰描述,还要求给他们留足体验情感的时间,还要求不要混入解说者的主观因素以免影响他们对影片的理解,还要求能够在这种解说中体验到感动……简直是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或者说,是个现代主义电影或者当代艺术式的问题——杜拉斯、阿兰·罗布-格里耶、克里斯·马克等等左岸派大师都在作品中直接处理过类似问题,当代艺术嘛,欧容的神作《登堂入室》中就有“声音绘画”的梗,该片也是在处理描述/叙事,乃至能指/所指这样的高大上问题。
《光》里片中片的用法,比较好的一方面是与影片故事形成了一定意义上的互文关系;但作为情节推动力就显得有点薄弱,尾崎在一番艰难地寻找之后终于找到了对影片结尾的一个恰当的描述,但把这种对工作认真对待的匠人精神和自己的身世、家庭问题以及感情线混在一起……就有点潦草牵强了。
最后还是要提及一下影片中充沛而独特的细节,弱视摄影师如何在离婚后独自生活和创作,尤其是他对空间的感知方式;这来自于专业细致的取材调查,比很多以盲人为题材的影片都要处理的出色不少。
永濑正敏的表演也非常精准。
公允而言,影片的亮点主要是摄影和男主角,但是鉴于今年戛纳男演员出彩的戏着实太多,预感河濑阿姨今年又要陪跑。
那么作为河濑阿姨的多年粉丝,只好默默送上祝福了。
“光”用得好,可惜灵气几乎全失
完完全全被打动,感谢日本电影周。没有什么比正在眼前消失的事物更美了,可是舍弃最爱的东西真的太痛苦了。夕阳的余晖照耀着每个「失去」的人的身上,失去眼中的世界,失去一生的爱好,失去至爱。那些羁绊落碎在光辉里,失去了也无所谓。但如果电影给了你正直的希望,那也很好。音乐和画面满分。
《光》视障观影听解说,文辞分寸难把握。光感渐消摄影师,失婚失业心寥落。彩云易散琉璃脆,浪摧沙像化作沫。物哀恒为大和悲,怆然泪洒美物殁。
是诠释创造了世界,没有光之前,只有混沌不成一物。相异介质交错重叠得越多,越接近电影的真容。健全人不懂盲人,解说者不懂导演,而闭着眼睛的观众走过隐形的茂密空间,理解透彻泪流满面。
Même Kawase ne se départira jamais de ses images sensualistes à fleur de peau + en + affectées (jeu de lumière et contre jour cette fois ci),la question soulevée par rapport à la perception et la restitution de l’expérience esthétique cinématographique reste estimable
河濑直美对获奖的执着,谢谢参与明年再来吧。
失明是在街头跌入一滩丧失感知的秽物,是从天桥拾级攀爬进黑暗的寂灭。浑然不觉光明的存在,却在心头升腾起对影像的渴望。口述的影片,哪里潦草哪里冗余,他们虽看不见,却一清二楚;缺憾的人生,哪里干扰哪里逃避,他们虽无从说起,却万语千言。双反相机曾经是他的眼,而今,她的声音叩响了他的心脏。
光、影、声、音,彩虹与相片。像是随时会从眼前消失一样美,那个女性沙雕,从头到肩,身体崩坍,无影无踪。拖沓的叙事,不如《推拿》。
8毫米攝影機,大柔光表現弱視的視覺不新鮮(推拿的表現手法更驚豔),膠卷與時間的記錄,電影與影像成為了連結的媒介,奈良森林尋母一段想起殯之森。但最大的問題,還是在於自然影像到敘事影像之間的嫁接不暢
除了开头和光线,这部电影也没啥让人记得的地方
摄影师和视障人员电影解说员(字幕翻译课新接触的职业,相信这部电影可以让更多人知道这项有趣甚至有点伟大的职业)。“我虽然正抚摸着你,但却很想你。我很想你。我无法停下想你。”“无论什么东西,一旦从眼前消失,就是最美的样子。”“这是我最后拍的一张照片,请收下。”最后画面的拼接也挺有意思的,电影和现实交错最直白的一种表现形式。
12/2@大光明 人们在观影中往往更爱关注与谈论“声画”中的画(光)而非声(我姑且称之为影),而在声的渐进与光的渐失中,观者得以随男主进入一种促狭激烈的光敏(而非失明)状态。小景别大逆光多特写直摄人物也是艺术的一段暗途,永濑正敏与河濑直美联手谱就的一封致电影情书。p.s.惜女主选角过单薄。
如果换掉永濑正敏这应该就是一部两星片吧,他实在演的太好了,乱七八糟晃来晃去的镜头里他就是最亮的光了!感觉这片的剧本其实写的很工整,但如果能换个导演能更好……
尽管晃动的镜头让人不适,靠语言演化(旁白者对镜头的描述)造成的人物内心推进让人赞叹。恋爱情节降低了全片的格局,但我个人还是很喜欢的。最后一句直击内心。
头一次看河濑直美阿姨的作品,节奏、镜头语言、表达的情绪都是我喜欢的调调,就是男女主人公的感情线真是有点莫名。不过话说回来,回过头再看她以往的作品,说不定自己也会对她的作品风格产生审美疲劳呢。
大银幕看人脸大特写总觉得有点尴尬,有些镜头晃得只想闭上眼欣赏杜比全景声
河濑阿姨不知道为什么近几年变得特别言情………
形式太大于内容了,以至于唯美的画面无感
#BIFF# 迄今最好看的河濑直美。电影解说员的角色探讨了图像与描述、盲与想象、主观与留白等诸多元命题;作为缺席父亲的替代者,摄影师的盲更像一个摄影商业化时代的隐喻。大量特写展现人物的内在情绪。像那尊沙雕,『没有比从我们眼前消失的东西更美的事物了。』
非常喜欢人设和故事,但摄影真的如鲠在喉,女主角晚上睡觉还大浓妆,就算河濑直美也逃脱不了日影强大的基因。但故事空间很奇妙,用语言去书写感受,如何表达创作,如何拿捏,人之间的沟通和障碍,交流的可能性,导演到底该不该给观众留存希望,什么是希望,什么是真实,我很喜欢Radiance 这个名字,无论是否有光,最后我们都还是需要这种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