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德克·巴莱(上):太阳旗

賽德克·巴萊(上)太陽旗,真正的人,Seediq Bale: The Rainbow Warriors

主演:林庆台,游大庆,马志翔,安藤政信,河原佐武,木村佑一,徐若瑄 Vivian Hsu,温岚,罗美玲,田中千绘

类型:电影地区:中国台湾语言:日语,闽南语,赛德克语年份:2011

《赛德克·巴莱(上):太阳旗》剧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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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德克·巴莱(上):太阳旗》剧情介绍

赛德克·巴莱(上):太阳旗电影免费高清在线观看全集。
本片根据雾社事件史实改编。 1895年,《马关条约》割让台湾之后,日本遂即武力接收台湾,宝岛各地纷纷被攻破。而台湾山区因道路不通,原住民生活尚暂未受影响,雾社地区的赛德克人之中,马赫坡年轻一代的莫那鲁道(游大庆 饰)英勇过人,率族群与甘卓万人争斗不休。日人垂涎雾社地区的 丰富资源,试图染指但遭到赛德克人强烈抵抗,伤亡惨重,然终于借原住民族群之间的互相仇杀侵入了雾社。莫那鲁道只得忍辱投降,但心中的火苗从未熄灭。时间推至1930年,日本对于雾社原住民的“文明改造”历经多年,日语等所谓文明并未给予原住民平等的生活,日人的欺压和繁重劳作侵蚀着赛德克人的传统和尊严,多年的愤怒累积,终于在这一年全面喷发!热播电视剧最新电影怪物激情燃烧的岁月3请让一让爱情闯进门都挺好乌托邦第二季那不是抄袭吗?广东十虎黄澄可之逢凶化吉罪恶清除工光棍终结者棒球大联盟2第二季潘多拉:永恒的生命小鼓大戏燃血女神我的百事通男友洪班长温德米尔儿童阿尔法狗不够完整的我们龙族:救援骑士:寻找黄金龙罪之缘野丫头疯狂的旅行箱野性侵袭上帝之手第一季幻界游戏王不及格之换爱行不行兄弟们封魔纪之杨戬传宗师叶问新婚杀人魔

《赛德克·巴莱(上):太阳旗》长篇影评

 1 ) 赛德克巴莱的祖灵之歌

“据统计被太鲁阁落石砸死的观光客中以日本人的数量为最多,人们纷纷猜测是因为日据时期日本人杀死了大量的原住民,这是原住民祖灵显灵在惩罚日本人。

”戴着安全帽,战战兢兢地走在铺满落石的公路上,小心而快速地通过燕子口步道,导游那带着玩笑口吻的台湾腔在我耳边响起的时候,我并没有多想这句话背后藏有怎样的历史。

在花莲,如今仍然活着的纹面刺青的赛德克人仅剩下六个,都是年逾百岁的阿公阿妈,赛德克族同台湾原住民其他的族群一样,业已丧失其生命力,变成博物馆里的陈列品,安静地讲着故事。

在太鲁阁山间博物馆里,我见到了赛德克男人打猎时射的箭,也见到了女人为丈夫和儿子织布制成的披肩斗篷。

持着现代文明人猎奇的心态,我用随意而无所顾忌的眼光打量着这些曾经围绕着原始野蛮人群的物品,并没有感到多少兴趣,也没有产生什么特别的感情。

老师在课上放电影《赛德克》的时候,我还在宿舍睡觉,后来用豆瓣查了一下剧情,才找来片子想看一看。

后来两个多小时过去了,我只看完了上部,本来波澜不惊的内心竟然难以再度安宁下来。

起初我激动于电影里出现的多是我到过的地方见过的场景,除了那雄奇的山谷,繁茂的森林,清澈的溪流,缭绕的云雾,就连日本山地警察住过的房子,我也亲自参观过。

然而随着剧情的推进,我却变得越来越入戏,逐渐感到电影制作者郑重而严肃的思考。

这部仅花了7亿新台币(资金来源包括各种借债)拍摄过程同时经受着自然与人为的考验的电影,让人不得不肃然起敬,我第一次在现世当代体悟出电影本身的魅力。

“活在这大地的人呀,神灵为我们编织了有限的生命,可是我们是真正的男人唷!

真正的男人死在战场上,他们走向祖灵之家,祖灵之家有一座肥美的猎场唷!

只有真正的男人才有资格守护那个猎场,当他们走向祖灵之家的时候,会经过一座美丽的彩虹桥唷!

守桥的祖灵说:‘来看看你的手吧!

’男人摊开手,手上是怎么也揉擦不去的血痕,果然是真正的男人呀!

‘去吧!

去吧!

我的英雄!

你的灵魂可以进入祖灵之家!

去守护那永远的荣誉猎场吧!

’而真正的女人,是必须要善于编织红色战衣唷,当她到达彩虹桥的时候,她摊开她的手,手上是怎么也揉擦不去的茧,‘去吧!

去吧!

你是真正的女人!

’守桥的祖灵这么说:‘你的灵魂可以到达祖灵之家!

为自己织一件如彩虹般的衣裳吧!

’”赛德克族是以打猎为生的山间原始部落之一,祖灵是这些原始部落共同信仰的神灵。

这种信仰使他们对自然保有高度的敬畏,每每族里有重大的活动前他们都要血祭祖灵。

献祭本身是一种用以摆脱物的功利性的行为,使物脱离人性回归自然。

原始部落的物质文明极端落后,对于取诸自然的物质他们不愿意过多的占有,维持己需已达最高标准。

此消彼长,原始部落野蛮勇武的举动恰恰表明他们的精神、灵魂与古老神秘的自然紧密相连,是极其强大有力的。

日本人来了,带着现代文明深刻的烙印,企图教化“生番”。

从这充满蔑视的称呼里,就可以看到日本人那以文明睥睨野蛮的心态,他们看重物质文明,在这一方面他们所掌握的技术也远远胜过了原始人,因此他们有着高人一等的优越感。

日本人用枪炮役使使用冷兵器的原始人为他们工作,工作内容是改造自然。

一棵棵也许矗立了几千年的树木被砍倒,铁路、邮局、商店被建造起来。

日本人付给原始人工钱,原始人将钱全部用来卖酒,金钱并不是他们渴望占有的东西。

他们渴望的是自由,是回归这片养育了他们的山林。

人类由欲望引领,一步一步向前走去,每走一步都会丢失些什么,欲望却无限扩张,逐渐成为人性最主要的构造。

导演重审文明的进程,看到的是比野蛮人的部族之争更为残忍的血腥场面。

在与文明的对抗中,赛德克人始终不曾丧失自己的骄傲,他们是山上一棵神奇大树的子民,用尽全力维护自己的部族,有人忍辱负重,有人付出生命。

妇女为给男人和孩子省出口粮,集体上吊自杀,她们扔下自己的肉身,带着骄傲的灵魂先回到祖灵之家,等待她们的丈夫和孩子归来。

个人的生命在他们眼中显得过于轻微,因为他们看重的是整个族群的荣誉。

赛德克人亦同其它原始部族一样,有着让他们真正感到骄傲的信仰与习俗,有着让他们真正敬重的领袖与长辈,在他们的歌声他们的嚎叫他们饮酒的方式中,看不到因私欲产生的狭隘阴暗的痛苦。

文明呢?

文明滋生出军国主义,现代军人在他们概念中的“生番”面前显得异常脆弱。

先进的兵器、占据绝对优势的人数无以遮掩军人们的脆弱,因为这种脆弱来自人的内心。

糜烂型炸弹出现的时候,文明彻底撕破了虚伪的外衣。

炸弹在森林中炸响,燃起了片片的火光,被“生番”重伤而垂死的日本军人呻吟着:“好漂亮……好漂亮……”火本是自然赐予人类的礼物,如今却被文明用于毁灭自然、毁灭最接近自然的人类,文明是以此为美的。

“谢谢你们女人孩子,成就了部落男人的灵魂。

”莫那鲁道在打死那些所剩不多的女人和孩子时如是说。

女人听从头目的命令用手捧着口水擦净脸,青色的图腾显得愈发清晰,枪响了,这个族群不能忍受背弃自己的祖灵而苟活下去。

“听说你的家人在运动会时全部被害了,我们会给予报复的。

”日本军官对小岛如是说。

小岛个人的报复同日本帝国对台湾宝藏的觊觎一样,皆为私欲。

最终他们赢得了战争,却输了骄傲,输了幸福。

“我们在山里追猎,我们在部落里分享,我们在溪流里取水,愿我为此献出我的生命”赛德克人输了战争,然而他们才是真正的赢家。

因为他们相信祖灵的庇佑,他们将在彩虹桥上守护那片美丽的猎场。

代表现代文明的日本人呢?

他们已经驾驭不了自己的欲望,没有人知道他们将被欲望引领至何方。

“溪流啊!

不要再吵了,祖灵鸟在唱歌了,请唱首好听的歌吧!

为我们的族人唱,来自祖灵的歌,愿我也献出我的生命,巨石雷光下,彩虹出现了……”没有人知道我们将被引领至何方。

电影拍的并非没有缺点,只是已经没有提的必要,这篇评论也许偏颇,因为我已经不想追求客观。

二十年生命中我发现,在这个世界上,走中庸之道维持客观的人,早晚要丧失了自己的立场。

最后感谢导演,以及他的梦想。

 2 ) 赛德克·巴莱(上):太阳旗

一般讲述族群碰撞的电影,逃离不了要审视民族劣根性的内核。

赛德克野蛮吗?

野蛮!

但是却以人格尊严为最高追求!

日本人文明吗?

表面上似乎很文明!

但骨子里仍是奴隶制时代幼稚的高下等级!

自诩为文明的文明不是文明,敢于正视野蛮的骄傲才是骄傲!

这是一部在暴力上毫无节制,但在立场上保有分寸的电影,比阿凡达高明——涉及到尊严的善恶才是值得讨论的善恶,以尊严标准讨论为前提的善恶才能称得上是讨论善恶。

 3 ) 无义之战

无义之战   ——《赛德克·巴莱》有感       根据我的理解,赛德克·巴莱应该是原住民语中勇士的意思。

这片子据说展现了原住民部族武士抗击日本殖民者的勇烈云云,但本人看电影有个坏习惯,总爱看完后去谷歌下相关背景资料,结果仔细查询了雾社事件和抗日大头目莫纳·鲁道履历后有些百感交集,不得不一吐为快,若有谬误还请诸位海涵。

      必须承认,这片子大规模械斗场面激烈写实。

没错,械斗,别以为用了步枪机枪迫击炮就不是械斗,雾社事件的本质就是一场械斗。

胜出方是已经殖民台湾三十年的日本,落败方是坚守树宗祖灵文化的台湾部族原住民。

日本人的动机就不说了,那是和尚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将台湾彻底吞入大和民族腹中消化为自身一体。

设立村公所、警局、学校、邮电局、杂货店,多管齐下教化那些“不文明”的生番,只是那种情不自禁高高在上的优越感,加上极为难看的吃相为后来的大祸埋下伏笔。

当然,这也不是日本人专有的弱点,昔日横扫四海的大英帝国,今天的美利坚都这副嘴脸,再往前推远点,历史上的天朝帝国和罗马帝国也全是这德性,这更证实了本人一个长期以来的观点:人种无贵贱,脑残无极限。

话说回来,片中即使像小岛这样貌似怀柔的货色,也是包藏着一颗征服之心去趋附笼络那帮生番,这点应该没有观众会否认吧?

      好,我们再看另一方,尤其是领头的马赫坡社,以及其首领(头目)莫纳·鲁道。

社是高山族的基层组织,相当于我们常说的部落。

1930年10月,莫纳·鲁道策动马赫坡、荷歌、波亚伦、斯库、罗多夫、塔罗湾等6社族人借社祭运动会之机发动突袭雾社地区日警分驻所十三处,共杀死包括妇孺在内的134名日本人,一击得手后莫纳·鲁道率部退守马赫坡、塔罗湾两线游击作战,历经40日苦战最终不敌兵力与装备均占优势的日军增援部队。

根据日方史料记载,原住民方战死364人,自杀者225人,被俘265人,500人投降。

日方除开始被无差别收割的134人外,开战后武装人员仅战死28人,伤26人,协同日军作战的原住民武士死22人,伤19人。

这些数字证实当时的日军战斗力确实不是吹出来的,实际伤亡也绝非如同电影中那样随手倒下一大片。

关于战斗的许多细节,电影中其实都已面面俱到,这里不再赘述,但是整个片子从头至尾都没说清楚,莫纳·鲁道为什么要袭杀日本殖民者?

他天生就有救民救国夙愿?

还是他是抗日奇侠投胎转世?

开篇没有交代,结尾也没说清,只有一些含糊不清的零碎线索,给人一种欲语还休的朦胧感。

用我朋友的话说,那就是光看打得爽,不知为什么干仗。

当然对很多就渴望看到日本人死的观众来说,这从来不是个问题。

剧情介绍里洋洋洒洒地介绍,在日本殖民者的文化侵略下,原住民们被迫失去自己的信仰,男人必须服劳役不得狩猎,女人只能当女仆不能编织等等光鲜理由。

那么,以莫纳·鲁道为领袖的原住民们到底为何造反?

      真正的原因有三:第一,日本殖民者吃相难看,说来以文明手段教化生番,自家内涵底蕴远远不够,其实都是差不多的凡人,拿枪用电话的就觉得对拿弓住树上的有莫名优越感。

日本殖民者对原住民态度粗暴傲慢,诱奸逼奸妇女始乱终弃,你看片中那日本难民老公掌掴跟着逃难的原住民婆娘的凶神恶煞嘴脸,昨晚没准还睡一张床上,今天就把对方当成了敌国。

观众都看到了这男人犯二的一面,却没注意到他仗义的另一面:大难临头毕竟还知道带着婆娘娃儿躲进避难所。

当然,女人性格柔弱能忍,男人可就没这么好说话了,要不怎么是剽悍的山地民族呢。

      第二,莫纳·鲁道的造反包含了很大的私怨成份。

他的妹妹被日籍警察玩弄后抛弃,史实中这位日籍陈世美姓近藤,十有八九就是电影中那位最先带队前往雾社搜剿的近藤警官。

真正的莫纳·鲁道可不是个省油的灯,他在发难之前也曾是日本人的帮凶,帮着日军砍了不少原住民同胞的脑袋,因为“有功”还被邀请到日本本土去旅游观光。

当时的日本人在台湾搞出不少孽缘,但也不是所有日本官员都视而不见,女方家族若有势力通常会得到妥善安顿。

莫纳·鲁道好几位朋友家里的女性成员都享此“殊荣”,人家都得到妥善安置和赔偿,但偏偏他妹妹的事却无人问津,甚至被刻意冷置。

祸不单行,莫纳·鲁道的儿子达拉奥结婚,他好意邀请路过的日警吉村饮酒庆贺,不料这位警爷犯二,挥起手杖劈头盖脸乱打一气,第二天又带人抓了新郎官。

热脸贴了冷屁股还被喷一嘴屎,好歹也是个大哥级人物的莫纳·鲁道那忍得下这口气,当月就发动了震惊全岛的雾社事件。

      第三,日本人急功近利的毛病在教化岛民这项本该漫长而艰巨的工作中体现得淋漓尽致,片中经常听原住民们提到男人是猎场的守护者,请注意他们经常提到的另一个词:出草。

出草是什么?

就是一族武士蜂拥而出去袭击敌对部族聚居点,能砍多少头颅就砍多少头颅回来,砍得越多荣耀越大。

原住民们是崇拜森林和杀戮的狩猎者,出草甚至是他们幼童默认的成人仪式。

日本人统治台湾后严令禁止出草,这可让原住民们憋足了鸟劲找不到地方发泄,孩子眼看着一天天长大,妈的却不让他们成人,不砍两颗脑袋能算高中毕业吗?

其实笔者对日本人的这个政策也很奇怪,按逻辑应该放任出草才是最优选择,穷山恶水出刁民,刁民砍刁民全到祖灵那里去报到该多省事啊。

反正,日本殖民者就是不准大伙儿没事去别人家里砍脑袋,理由是不文明,我靠,你们把人家多少闺女肚子搞大了就跑路,那就算文明?

看来还是看谁拳头大,谁的标准就管用。

最后雾社事件爆发,总算让原住民们过足了砍头瘾。

      所谓于公于私,或所谓国仇家恨,抗日英雄莫纳·鲁道诞生了,他杀日本人,他也杀原住民,最后,他还杀了自己。

      历史说完了,接着说电影,这片子除了战斗场面给力外还有一个优点:客观。

至少做到了表面上的客观,哪怕那是一种无限接近装13的客观,实际上我们都知道,根据薛定谔定理,这个世界不存在真正的客观。

但我们可以看到,片中日本人和原住民都不乏勇武忠信之士,他们的表现基本符合真实逻辑和各自的文化背景,虽死虽败,但各死得其所,虽败犹荣,大有武士之风,煽情热血火力十足,这些完美的细节差一点就成功掩盖了凌乱含糊的主线剧情。

除了战斗中倒下的日军多得夸张了点,除了双方士卒过于清丽整洁的仪容,这还真是一部经得起考证的战场大片。

相比之下,国内影视作品的战场描绘简直连山寨级别都不够,战场上的敌人永远是蠢笨如猪一枪死一片的白给货,谍场上的敌人永远是阴险狡诈却丢乖现丑的活宝,充满了无穷欢乐和励志内涵。

建国以来这么多年,战争片的刻划功力不但没有进步和提高,越拍还越有退化的迹象。

各位观众当须牢记,侮辱你的敌人,就是侮辱所有牺牲的先辈和战友。

你的敌人都是蠢货,你的先辈和战友居然被一帮蠢货给干翻了,而且还被干得那么惨,那这就不好说了...物以类聚,你自己肯定也不是啥高智商货色,要不怎么成天惦记着出钱拍片骂自己呢?

完美的反证法,对不对?

      这片子隐含着另一个敏感话题:两种截然不同的文明相遇,最终的结局必然是战争。

这是种族与种族之间的战争,这是生存的战争,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向来无关正义和公理。

日本人来台殖民,端着文明爆发户的架子,揣着建立大东亚共荣圈的野心,干着一点不比原住民们更道德的勾当。

原住民们目光短浅食古不化,意气用事内斗不断,即便没有日本人来插上一腿,看那无节制的嗜血欲望早晚也得杀个绝户灭族,宛如疯狗的剽悍和勇武既是他们的优点,也是他们的缺点。

有评论家把这归咎于原住民们没有国家观念,故此没有所谓的凝聚向心力。

列位看官,国家这东西和部族相比并未高档深邃到哪里去,自从人类有了社会组织结构,不管部族也好,国家也好,都是为生存利益而抱团结成的群伙。

这类团伙的名称从来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规则,也就是我们现在常说的游戏玩法。

在漫长的达尔文之路上,不同的族群你方唱罢我登场,有的在奋力前进,有的在退后,有的在苟延残喘,有的已经灭绝,有的尚未诞生。

而你我只能籍借此片端坐河川两岸,感叹一声:逝者如斯夫。

 4 ) 由“台灣人”迷霧般的身份認同所發

實在讓我想起各路各門大牛之其一位關於台灣民主化的迷思及台灣人身份認同的異化之異化的觀點。

足見魏勝德此番對台灣人身份認同的充據思索:截取某種意義向面,則賽德克人才系較真正的台灣人,日本人則處於侵植者的位置上,而當下意義的台灣人,也就是外省人,某種意義上則滑動在本島人及被霓虹近代化或接受近代化思潮的移民之人群其間。

所以,對於原住民來講,外省人跟日本人都算侵入者,只是侵蝕程度有差別罷了——阿扁當年能大獲全勝很大程度拜于凝聚這種島民心理是也。

但是,正如目前業已發生的糾結的現實現象,外省人的政治智慧與能力才系台灣島民主與獨立的骨幹,同理向前回溯,台灣原住民面臨的矛盾的情形是,他們已必然性的與外來移民乃至日本人產生了較有利、積極方面的共融現象——賽德克人也并不想純粹的野蠻下去,祖靈之歌所象徵的榮耀,無一不是部族自律“文明”化的信號。

進一步來說,其實很明顯,在日本人侵入之前,賽德克人并不是一個整體與同一的概念,雖然語言相通、習俗相近,但這種同質性畢竟是文化客體定義的後果,而如果不想僅從文化後果主義的角度來看,則對於“賽德克”人而言,欺詐與仇殺隨時隨刻相伴相生,米澤、荷戈與馬赫坡的幾個部落間矛盾則尤其尖銳。

但恰恰由於日本近代化的滲透,加強了賽德克人的文化反省及持存意志,致使最後幾部聯合、反擊日治,也正在這時,賽德克民族感與台灣原住民的“公民”認同感才得以真正地形成與固著。

結果,對駐紮在霧社的日本警察及其家庭的無差別屠戮,最後基本上導致一種同勝利成正比的情感及價值的認同自損的後果,因為它通過屠殺的行為既在確立亦在毀掉自身的民族文化認同感。

我想這種複雜的悖反,至今仍舊是台灣人糾結心靈結構的一狀映寫,他們的身份層次在斷斷數十年間快速地疊合了複雜的層次,以至於清晰的各種民族記憶與其各種想像的民族認同感間,發生了嚴重的衝突及錯亂的分裂——我是台灣人,而台灣人是誰,我是誰?

在原住民與移民間的不同祖靈觀間擺渡,在祖靈觀與日本人退行的近代化間擺渡,在土著的台灣人、移民的台灣人、近代化的台灣人間擺渡...這種中合想必也是當代台灣人的潛意識的關於自我認同的夢魘。

也許,單從政治前途來論,台灣民主制真的沒有什麽未來。

然而,從精神分析學的角度來看,台灣政制卻具有深遠的內涵,你知道這世上有一種荒島式的民主主義嗎——浪子融入土著的家庭之中,卻雙重地流留失所。

越意圖保證台灣的民主與獨立,民族認同感卻越在增強式地自損,除了外省移民及日本人的近代化層次,又別忘了最重要的,台灣的“民主”同時也有民國的孫文+一眾知識分子的肇源,而事實上,民國就是一個近代化、中體西用了的大中國是也——不是說西化的國家就必定被所謂的歐米下了套,只見那日本恰恰系以尊皇為利器走向近代化、資本主義及固著民族國家觀念的。

從《海角七號》起,魏勝德就有一種折中主義的傾向。

所以不難相像,太陽旗和彩虹橋最終一定達成了共契的意象——事實上,日本向台灣島輸送了大量的平民、教育和醫療工作者,想當時的日本對滿洲國與台灣算是在政策和態度皆最“溫和”的了。

然而,爲什麽日本沒有控制住陸軍的暴走,而像伊藤博文這種保守主義與普世主義並重的溫和的尊皇派,乃至犬養毅那樣開啟民友及民主化的存在,卻紛紛折翼了呢——其中的一個原因,必定是受敞開國門后的近代露西亞乃至所謂的西方世界的壓抑和羞辱甚深大是也。

還記得日俄海戰后,日本的勝利也曾激起現下“大韓民國”之開國英雄的高度讚揚嗎?

哪怕,後來朝韓之分界,已令對當時同一個朝鮮島的英雄感到深度困惑。

漫長地歷史性的附屬國與受壓迫的命運,導致固形帝國民族觀念的日本首次看到了一雪前恥的機會,但在陸軍徹底暴走前,它的出發點其實很簡單,茍不進攻朝鮮,則露西亞必佔,則日本島亦危矣——其實,當時是在滿洲的陸軍先行擅自佔領之的。

而朝鮮島和日本帝國,以日本明治維新為起點,無一不經歷了上述的本土古典傳統與近代性之先天衝突的靈魂分裂現象的衝擊——朝鮮人的民族複雜性在於其受到東北民族漫長的歷史性的遷移和演繹之密切影響。

大概在漢代,所謂的“韓國人”(這個稱謂實在是個笑謬)就絕多跟肅慎、勿吉、挹婁等共融,后與契丹亦有一定程度關聯,隋唐時代作為藩鎮,必與靺鞨人有姻配與交換關係...種種以上才糾聯構成高句麗這一“族群邦國”而不系“民族國家”是也(請諒我目前的民族學知識尚淺、舉不出更充裕的依據來)。

綜上,日本為滿洲、台灣和朝鮮島除卻帶來侵略、同化,還送來或反激動起了它們的近代化,而恰恰由此間所引發的靈魂撕裂與身份認同的迷惘之問題,才正是日、韓、台及現代的中華人民共和國國民,皆在以不同具體經歷跟相通的心理結構所反復經歷著的。

魏勝德最後想找到的共契感,大概即于斯,只是內陸國民與具有複雜內涵的台灣人乃至日本人的共契發生的更為間接,基本上是在畫外的場域中演繹罷了。

此間世人,概括之(當然這現象極其複雜,實然不能如是簡單概括,但不甚精透此方面,故只好簡化之),有天朝黃漢范兒的,有赤共范兒的,有中體西用的,有西體中用的,有排日排韓的,有親日親韓的,有排韓親日的,有排日親韓的,有結合君主共和及自由主義去建構現代性古國的,有華夏古典傳統的本體論還原主義,有大民族主義的,有族群自治+聯邦意向的,有這些複雜的進行邏輯配合或混亂外在粘合的...我是個政治學2B,又總是在旁偏的縱路上、不斷發現善或理性的善先天與權力密不可分,即使後者不可能是它全部的內涵,然自起初,這廂就毫無近代日本語境下的強迫性或帝國主義性的“共榮圈”之意圖,然又不會也強制地不能逃避道德動機必然在主體間的複雜關係中產生對立後果的現象。

然而,卻正因業已總結于以上綜述,則或否儘量克服并超越此間和這廂結癥呢,無論怎樣、種種,我仍然對一個祛獨裁主義、而又有價值層次和系譜以不止於導致混亂自由的那種東亞共和圈,充滿希望——它可以不是一種國家制度,但它可以是我貓頭鷹之國的、關於文化和學術的蔓延型形態。

其實即便如此,反復的挫敗也總是宿命。

但在最後的最後,叔至少能表意說,嗯,它不會實現,但這是我的觀點、系譜、價值和態度。

這是我的理想和夢想,它即使不提供實體,但提供我存在的基質和動力。

 5 ) 7亿,12年,只为问一句——“我是谁?”

7亿,12年,只为问一句——“我是谁?

”——断桥也许在你的生命里我微不足道,不可理喻:但在我的种族里却惊天动地,事关存亡喧寂……第一次注意到《赛德克•巴莱》是因为导演魏德圣的坚持:12年艰辛筹款路,7亿新台币的奢华,筚路蓝缕,把整个身家性命都压在了这部影片之上。

我就在想,这会是一部怎样的影片,值得导演那么执着,那么不顾一切?

后来听说是部反映了台湾原住民在“日治时代”的抗日事件——“雾社事件”的电影。

但随即又传闻这是魏德圣继《海角七号》后又一部媚日“台独”宣传片。

然而后来看很多影评和导演自述,又被告知这是一部描绘台湾原住民的影片,一部叩问文化归属感的影片……如是如是,不一而足。

一部影片,风传殊异如此,除了能看出媒体及社会对影片的消化不良,更能看出这不是一个有明确目标或答案的影片,没有人知道它最终的目的和答案——包括导演本人。

1895年,大清光绪21年,中日签订《马关条约》,割台湾及澎湖列岛给日本,从此,台湾便迎来了整整五十年的“日治时代”。

台湾原住民对“日治时代”的感情是复杂的,一方面,日本人的到来正如我们中学历史教科书所言给台湾人民带来了深重的苦难;但另一方面,日本人却在五十年中将蛮荒的台湾拉进了文明(至少现在我们认为它是文明的)的路程。

无论是出于对台湾资源的掠夺,还是为了扩大帝国版图,日本在台湾兴建铁路,学校,新城,让台湾人民接受“皇化”教育。

这些都在客观上将台湾带进了现代化,领先了那些年苦难战火的大陆许多许多……这便给原住民带来了一个不得不面对或者被迫接受的问题:是奴颜婢膝屈服你的文明,还是用巴莱(英雄)的骄傲和野蛮来对抗你强加的统治?

赛德克族也遇到这样的难题:当一个信仰彩虹的种族与一个信仰太阳的强大民族相遇,当面对反抗就会灭族,屈服却要放弃自身的信仰和骄傲时,没有人能完全确定应该怎么办?

正如马赫坡社的头目莫那鲁道,当二十年前的第一次抗争以失败而告终后,失去了的不仅是族人骄傲的猎场,还有他们神圣的生活方式——作为一个彩虹桥勇敢的勇士和善于编制的女人。

其实被日本人统治有什么不好呢?

被日本人统治,他们不会再野蛮地“出草”(以祭祀祖灵为名的割头),不会蒙昧无知,可以过上安定的文明的生活——正如被日化的两个赛德克族的年轻兄弟花冈一郎和花冈二郎所希望的那样。

但是,将一种习俗或者文化如此陡峭地转身难道就这么容易吗?

赛德克族最终选择了光荣地“输掉身体,赢得灵魂”的战斗——或者说是莫那鲁道头目挣扎了二十年的最终选择。

赛德克族明知反抗就有灭族的危险,但二十年后再一次选择了反抗,难道仅仅是因为和那几个山地警察的冲突吗?

表面上看正是这种冲突直接导致他们的反抗,但是这并不是真正的原因。

那会不会是因为失去猎场呢?

还记得吗,二十年前,莫那还是老头目年轻英勇的儿子时,他们战败投降,他说的是:“我们祖先再怎样也没失去过猎场,而我们竟然让异族人在这里称王!

我不甘心,我不甘心……”显然,年轻的他当时对自己或者说自己种族的生活方式没有任何的怀疑,对日本人充满的只是反感——一种对侵略者的厌恶和反感。

日本人到来第一件事给他们登记,然后禁止他们“出草”,并把他们出草获得的头颅全部集中埋葬——这对日本人来说应该是一种善举,一种帮赛德克族脱离野蛮甚至扭曲的善举。

可是当莫那拎着他的两麻袋头颅出来时,却和日军揪打在一起,唯一的一句就是“我不甘心!

”我不甘心什么呢?

我不甘心就这么战败,我不甘心失去祖先的猎场,我不甘心荣耀的勇士沦为俘虏,我不甘心听从异族人的安排——无论好坏。

而相对于赛德克族,日本人一开始就是怀着一种教化低等生番的心态来到这片“帝国的新版图”的。

他们的残忍扫荡更多的是针对汉人——针对那些知道自己是大清臣民的人,而不是这群生番。

并且在这里有无尽的木材矿藏,他们还需要这些生番的劳力,所以我们所见到的并不是台湾北部屠城的残忍和血腥,而是一种武力威慑后的 “怀柔”。

然而这种怀柔只能缓解一时的矛盾,并不能让彩虹的子孙完全臣服于“太阳帝国”的统治。

二十年后的1930年,在这片曾经血腥杀戮的“黑暗地带”,所见到的是教育所,医疗所,杂货店,邮局,旅馆,宿舍,以及来往的扛着木材的生番和衣着考究的日本人。

在表面上“整个雾社的番族都被我们文明化了。

”但是这样吗?

接下来的一个细节就完全证明这一切不仅不是一种文明化的进步,更是一种危机毒瘤的源泉。

几个赛德克族人蹲在一个汉人小店门口,店老板卖给他们酒,这时作为巡警的花冈二郎看到他们说:“天都快下雨了还不回去,还在那喝酒……才赚那么点钱,还买酒!

”“这些钱除了买酒还能做什么?

”一个人回答他说,随即便有人附和挖苦花冈。

“这些钱除了买酒还能做什么”,是啊,给我们钱我们除了买酒还能做什么呢?

我们的生活不需要货币,我们的习俗不需要异族的约束。

然而日本人来了,无论你的文明正确与否,和我都没有关系,你们强迫我们给你们扛树木,砍去祖先猎场里的参天大树,然后给我们几个可怜的钱。

有了钱,却无处用,也只能买酒了。

而更重要的是“这些钱除了买酒还能做什么”还有另一层危险的意思:那就是有了钱,便有了贫富的差距;有了钱,便瞬间使所有的赛德克族人变得“穷的连狗的瞧不起!

”钱在满足欲望的同时,也让赛德克族人羞赧地将自己的贫穷暴露于日本人的面前。

就好像一个衣食无忧的农村人,他凭借自己的土地和固有的生活方式可以过得逍遥安逸。

如果哪一天,大都市里的高级白领来到这里,或许还会羡慕他的生活。

然而一旦农村人背起行囊来到高楼林立,纸醉金迷的大都市时,这一切的安逸与富足就顿时没有了,随之而来的是一种自卑和恐惧:那些维系他安逸与富足的物质在纯货币化的都市里几乎一文不值!

他的恐惧不是来自于不能果腹的忧虑,而是都市强迫将他本不应有的贫穷活生生地展示给别人看,是都市让他们发现自己的贫穷和自卑——这难道不是一种残忍吗?

就如花冈一郎以一个日本人的思维——或者说一个“文明人”的思维劝莫那头目不要反抗:“我们现在过着文明的生活,有教育所,有邮局,不必再像从前一样得靠野蛮的猎杀才能生存,被日本人统治不好吗?

”莫那头目随即反问道:“被日本人统治好吗?

男人被迫弯腰搬木头,女人被迫跪着帮佣陪酒;该领的钱全部进了日本警察的口袋!

我这个当头目的,除了每天醉酒假装看不见听不见,还能怎么样?

邮局、商店、学校?

什么时候让族人生活的更好?

反倒让他们看到自己有多贫穷了!

……达奇斯(花冈一郎赛德克原名),喝酒吧!

回家以后喝他个醉吧!

我们自己酿的酒可以让人无拘无束,让人唱歌跳舞,苦笑随性——大醉一场你就会懂了……”这便是全剧的重点,也解释了莫那头目二十年来的心路历程。

二十年来,莫那头目已经由当初怀着勇士荣誉的莽撞青年变成了老成的首领,而他思考了整整二十年的问题也即将峰回路转,答案浮现。

虽然他一直沉浸在阻止不了异族的羞愧中,但在不知不觉中,他也即将明白他当初所不甘心的不仅仅是因为失去猎场和本族的生活习俗,以及荣耀的赛德克巴莱不得不受战败的侮辱,更是因为异族强加给他们的自卑,强加给他们尊严的侮辱——更深层地说,是一种先进的文明强加给一种落后文明致命的自卑,继而因为自卑而不得不放弃防御,完全屈服于先进文明,最终导致自我的丧失和同化——就算你抱残守拙,能做的也只能是在无尽的彷徨和犹豫中徘徊于两种文明的鸿沟之间孤独终老——因为你虽然名义上不愿被同化,但是你的内心已经无法说服自己,你已经从潜意识中认同了先进的文明,不然你又何必在彷徨中沉郁呢?

最终,莫那鲁道应是认识到了这一点,所以最后决定反抗,血祭祖灵:“如果你的文明是叫我们卑躬屈膝,那我就带你们看看我们野蛮的骄傲!

……赛德克巴莱可以输掉身体,但是一定要赢得灵魂!

”此时,莫那鲁道已经完全找到了二十年来思索的答案,完成了一次心路历程的飞跃:真正的尊严不一定是盲目地追逐文明,被文明无情地同化;真正的赛德克巴莱需要的是一种对“祖灵”坚定的信仰,就算在别人看来可能是鸵鸟思维,也要发自内心真正地骄傲——面对更强大文明没有丝毫自卑的骄傲。

这骄傲不是源自于文明的伟大,也不是源自于祖灵对彩虹勇士的许诺;而仅仅是源自于内心,源自于被他们称为祖灵,而实际上就是内心最纯正最本源的信念。

在那最初祭司的祭语中便是答案:“活在这大地的人呀,神灵为我们编织了有限的生命,可是我们是真正的男人唷,真正的男人死在战场上……当他们走向祖灵之家的时候,会经过一座美丽的彩虹桥唷!

守桥的祖灵说:来看看你的手吧!

男人摊开手,手上是怎么也揉擦不去的血痕——果然是真正的男人呀!

去吧去吧,我的英雄!

你的灵魂可以进入祖灵之家,去守卫那永远的荣誉猎场吧!

”我们无法评价一个人面对文明转折时的抉择,毕竟每一种抉择都有无尽的无奈和对错,你永远不能说这就是对,那就是错。

如果你认为莫那头目是对的,可他们所谓的血祭祖灵却是在一个文明范畴(请允许我这么说)的地方进行无差别的残忍屠戮,这难道又是我们想见到的?

如果你认为他是错的,当你多少年后来到这片曾经属于一个弱势种族的山林里看到另一种文明无处不在的浸润,你是不是会有些许的羞愧和歉意?

在那场“出草”中,连赛德克的孩子都变的如魂灵附体,为了血祭祖灵,杀死自己的日本同学老师。

在这片血海中,有的不是悲壮,不是抗争,而是深沉抑郁得让人窒息的先知般的低吟:“……你们摸摸看,你们染血的双手,还能捧住猎场的沙土吗?

你们摸摸看,你们悲愤的前额,还能展开一座彩虹桥吗?

……你们灵魂里的星星已被点燃,你们的梦广大如一片蓝色海洋,而你们的灵魂里欢乐的泪水却已干涸。

我的孩子,你们知道吗?

为唱出祖灵的歌需要吞下许多痛苦,为说出自己的话需要吞下许多屈辱,为实现梦想需要吞下许多遗憾。

孩子啊,你们怎么了?

我的孩子啊,你们到底怎么了?

”是啊,当我们的双手沉浸于荣耀神圣的血印之时,也恰好是我们的灵魂从彩虹桥的七彩里坠落之刻——你,还能经过那梦中的彩虹桥吗?

导演魏德圣应是诗人,诗人擅长于画外音式的诗文抒情,而在这里他又巧妙地借用先知般的曲谣将这种抒情发挥到淋漓尽致。

这种与影片音乐情节浑然天成的抒情一瞬间便将人融入剧情,融入一种出于本族的认同。

当你离开电影,心灵宁静后再回顾,又会发现原来这些并不一定是你所认同的,甚至会是你觉得可笑的:他们固守着蛮荒,没有任何未来可言!

你要是日本人面对这三百人,会不会在深思熟虑后也会有相同的决定呢?

但对大陆人来说却不能,即使我们看到影片中除了最后使用野蛮残暴的毒气对付三百赛德克勇士之外,日本人的形象更像是一个受害者——一个手无缚鸡之力,仅仅依靠文明和武器压制蛮族的人。

这与我们以往对日本人刻板极端而又拥有武士道坚韧性格的形象简直大相径庭!

或许这就是相对的矛盾吧,一个拥有五千年文明的国度,即使再沉沦不堪,也应该还能保存那数千年沉淀的文明的底蕴。

所以当它遇到一个崛起的太阳帝国时,所得到的认知当然与赛德克族不同了。

这里,请不要误会,我将华夏文明与赛德克族相提并论,并不是承认他们及其所居住的这片台湾的土地不属于中国。

请也不要如此类比:既然赛德克族始终没有被文明浸染,那么日本文明和中国文明对他们来说又有什么区别呢?

是不是大陆人对他们来说也是入侵者呢?

曾看过一些关于台湾原住民的历史,中国从明朝开始才真正涉足台湾,然而这种涉足更多的是对于澎湖列岛——因为海防考虑,澎湖战略意义重大,驻守澎湖只是为了拱卫大陆——当然,当时没有大陆这个说法,而是一个更令人心寒的说法——拱卫中国大明。

至于台湾呢?

台湾?

台湾离澎湖好远,和我大明有什么关系?

当然,还是有关系的,最近荷兰红夷在沿海闹的很凶,还攻占了部分澎湖列岛。

大明虽然日暮西山,但却未昏聩不堪,于是大明举兵征伐,艰难勉强战胜红夷;但大明似乎也没有盲目自大,他也看到荷兰已经在南洋盘踞多年,一时并没有如此的财力去与其抗衡。

所以,明朝和荷兰约定,澎湖是大明疆土,海防重地,断不可送人,你们需要贸易海港,大可以去远方那个叫台湾的地方。

荷兰人同意,但考虑到没有人对台湾宣布主权,担心到台湾会受阻于当地居民,于是再次请求东亚的这个太上皇大明帮他们宣谕台湾放弃抵抗,大明不想多事,说台湾自古远离中国,非我疆土,要是遇到抵抗你们自己解决!

接下来的历史大家就都知道了:明亡之后,郑成功为了寻找反清复明的基地,又想起了台湾。

于是,搬出典籍,历史之上,我们三国时就来过台湾,总结:台湾自古以来就是中国领土。

于是乎,台湾又回到了祖国的怀抱……郑氏经营台湾,心系大陆,但也给台湾带来了些许的进步。

但可惜时间太短,后来清兵攻下台湾,也是为消灭最后反清的势力。

攻灭之后,后患已毕,自不必再用心经营。

直到十九世纪七十年代,清政府才意识到台湾战略位置的重要性,开始用心经营台湾,1884年,台湾脱离福建,成立台湾省,从李鸿章帐下走出的刘铭传任台湾第一巡府。

之后台湾北部开始有了些许的痕迹,可是,历史依旧没有给我们时间,仅仅十一年后的1895年,台湾便被割给日本,一割就是五十年。

日治五十年,台湾依旧重复着被“利用的”的命运。

而抗日胜利后,国民党在49年退到台湾,虽身在台湾,却心系大陆,是不是也是对台湾的一种不公呢?

于是这种边缘化的境地和文化影响的混乱也就成就了其自我认知的困惑。

就如同香港人到底认为自己是英国人,还是中国人,或者仅仅是香港人?

而至于“外省人”的到来对那些赛德克族来说算不算与日本等同?

这个自没必要纠结:历史的可悲之处在于从来没有严格的对与错,而认知的定论也仅仅是对现状的委身低眉,就好像没人会问北美属于美国白人还是印第安人。

而历史的可爱之处也在于认知的定论仅仅是对现状的委身低眉,也和没人会问北美属于美国白人还是印第安人一样。

所以……所以作为一个大陆人,当台湾现实的主体还是被浸润在华夏的文明之中,你就可以毫无顾忌地说这些都是中国人。

说了这么多,貌似有点跑题,其实不然。

因为只有这种狭于民族性和文化性的认识才能帮你理解一个种族归属感的问题。

因此,从来也不是先进的文明有意强迫落后的文明屈服于自己;而是落后之文明的自卑使自己放弃了未来文化范畴的话语权,自愿地扼杀了自己,也便无需先进文明的强迫了。

就好像片中的花冈兄弟,他们虽是赛德克族人,却从小接受日本人的教育,在思想上更加认同“文明的”日本,虽然骨子里他们仍忘不掉自己是赛德克族,虽然他们长着一张番族的脸,就算学历高薪水少,还被别人歧视,但是他们却依旧希冀自己的种族能这样“文明地生活”。

“……夹在族人期望和日本人威胁之间,生活是很痛苦的!

”花冈一郎说。

“我们两个不也是这样子吗?

不想当野蛮人,但不管怎么努力装扮,也改变不了这张不被文明认同的脸。

”花冈二郎说。

“已经忍了二十年了,就再忍个二十年吧!

等我们的孩子长大,或许就能彻底改变我们野蛮的形象……”花冈一郎如是说。

很显然,在理智上,他已经将赛德克族的野蛮看成了一种耻辱,欲尽快脱离这种耻辱,这不正是要尽快扼杀自己的文明吗?

“再二十年就不是赛德克,就没有猎场!

孩子全都是日本人了!

”莫那头目清楚知道二十年意味着什么,这样大声反驳道。

可问题是……如果是你,你又如何取决呢?

一切的关键就在于一个种族未来的不可预知性。

显然,赛德克族保持着这种野蛮未来是没有希望的,但赛德克难道就不会有朝一日崛起,靠自己的努力比日本人更优秀吗?

——这个假设才是一切问题的关键!

花冈兄弟的结论显然是否定的,所以认为全部日化才是赛德克的出路;而莫那头目的答案就是肯定的吗?

如果他是肯定的,他也不会用野蛮的骄傲来对付文明的羞辱;如果他的答案是肯定的,他也不会终日郁郁寡欢……显然,他根本不敢确定,甚至也认为那个假设不太可能,所以才会最终决定“出草”——就好像当年晚清和日军侵华时的中国:那里,你根本看不到任何能将这个古老文明从腐化禁锢的深渊里拖出来,并赋予其无尽的青春和热血的可能——就如它两千年前的时候一样蓬勃进取,傲立于世。

所以,假如当初我们被欧美瓜分,被日本同化。

就算我们不同意,我们也只能弱弱地说当初欧美日瓜分中国是不对的,但是话又说回来,没有他们我们现在还长辫粗袍愚昧无知呢,历史就是这么纠结呀!

然而,谁又会想到在不到一个世纪的时间里,这个虽然贫穷却从未被征服的民族,这个虽然落后却依旧怀有大国梦的国度,这个五千年积重难返但更因年轮的沉积而拥有强烈自尊甚至自负的中国,胼手胝足,痴、愚、艰、卓,竟也变得如此富有年轻,如此富有希望?

所以有时不是外来文化的过于强势才同化了我们,而是我们的自信不够坚毅才早早地投降,欲从自己的种族中脱之而后快——在一定意义上,脱亚入欧的日本,当今崇洋的中国不也是这样吗?

而当一种文化的认知一旦形成——尤其是在当今时代,便很难改变了。

《荀子》有云:“一年之计,莫如树谷;十年之计,莫如树木;终身之计,莫如树人。

”不是人性难改,而是一种文化,一种意识需要经过一代代的熏陶才能根深蒂固,而一旦根深蒂固便终身难易。

而日治的50年恰好是一个社会彻底更新一次的周期,在加上日本的刻意皇化,其对台湾人的影响之深之复杂也就不难理解了。

年少时,听说二战时很多台湾青年自愿参加日本敢死队,并要效忠天皇,就觉得不能理解,现在却觉得可以理解了。

前几年看过一个日本纪录片,他们从台湾找到很多当年在日本军队服役的老人。

老人们用日语唱着军歌,热泪盈眶,激动万分——并借此说明台湾人民对日本的眷顾。

其实这大可不必,历史曾在,就算如此也不足为奇,不然各国也不会有那么多爱自己国家的人了,不是吗?

四个多小时的电影,导演给了我们一次回顾历史的机会,也给了我们一次反思的机会。

在此之前,我们对雾社事件知道的那么少,毕竟只是300赛德克人的战斗,还在我们“文明生活”的边缘,或许只能作为一些茶余饭后的无聊谈资,甚至是嘲笑对象。

可是,你知道吗?

对一个种族来说,这却可能关系到它的生死存亡。

从那以后,赛德克族再也没能强大起来,直到2008年才从泰雅族中独立出来。

如果真有彩虹桥端的祖灵之地,他们又会不会在那里看着我们这些善于忘记的人们呢?

看完电影,不禁觉得自己何其有幸能生活在如此广袤悠久的国度,因为我们生来便能被自己的文化滋养包围;就算世殊时异,中华毕竟是中华,摊开我们的手掌,祖先浓郁的印记怎么也揉擦不掉——只有这时,我们才能顿悟到我是谁……<完>——2012年4月27日晚于上海卢湾

 6 ) 每一个民族的同化与消失都是历史不可回避的伤痕

每一个民族的同化与消失都是历史不可回避的伤痕。

山地民族多以民风彪悍善勇斗狠而闻名,这些民族都有一套自己的世界观体系,更多的是一种政教合一式的信仰。

在封闭的环境中,这些民族可以在自己的体系中独立于世的存在,但随着科技的发展和现代文明的泛滥,这些边角之处也不能独善其身。

当工业革命之后的现代科技与善勇的民族意识发生激烈触碰时,必然会引发尖锐的社会动荡。

抛开所谓家国情仇不谈,单以两种意识形态的胶着状态就足以在长河般的历史中留下深刻的伤痕。

现代化的急促脚步终将踏过那些静谧的岁月,不同民族也终将在历史中走向统一,那些伤痕只能在影像之中慢慢舔舐。

 7 ) 【如果你的文明是让我卑躬屈膝,我就让你见识野蛮的骄傲】。

赛德克·巴莱(上):太阳旗 (2011)8.92011 / 中国台湾 / 剧情 历史 战争 / 魏德圣 / 林庆台 游大庆【如果你的文明是让我卑躬屈膝,我就让你见识野蛮的骄傲】

赛德克·巴莱 (2012)8.82012 / 中国台湾 / 剧情 历史 战争 / 魏德圣 / 林庆台 马志翔【如果你的文明是让我卑躬屈膝,我就让你见识野蛮的骄傲】根据1930年台湾雾社事件改编。

1895年中日甲午战争战败清政府签订《马关条约》,将台湾及其附属岛屿割让给日本。

至此以后,台湾陷入到了日本帝国主义的水深火热之中。

日本军舰光明正大的驶向台湾,虽然清政府同意,但岛屿上的原住民们也绝不同意,莫那所在的赛德克一族便是这不愿屈服。

勇猛捍卫自己领土了一支,他们有着虔诚的信仰,永不言弃是他们的图腾。

高山,林业,矿产,部落的肥沃土地。

更成了日军觊觎许久的宝地。

这是一部人性与文明的战争,日军企图用他们口中的文明挑战去践踏赛德克人心中的人性。

信仰与图腾支撑着手无寸铁的赛德克人,像日军的大炮冲锋。

【如果你的文明是让我卑躬屈膝,我就让你见识野蛮的骄傲】。

日本人文明吗?

他们新建教室善用枪药,好像是文明的,但骨子里仍是奴役制度下的幼稚无礼。

赛德克人野蛮吗?

他们向来不是文明开化之人,他们只知道当世代生存的领土,受到蛮横无理的侵占,妇孺受到惨无人道的屠杀,他们会用更加野蛮的方式还以颜色。

这群战士在历史长河中终然消散,但也终究会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

时日皆丧、予及汝皆亡。

为自由之灵魂不可征服。

他们血脉中流淌的中华民族的血液,是不可屈服永不会向敌人卑躬屈膝的气节。

提刀怒吼,拾起的是被敌人践踏脚底的骄傲与尊严,异族冒犯灭我族者,尽杀之。

用鲜血洗净灵魂走进彩虹桥,永远的猎场。

 8 ) 悲剧英雄的美感

我是台湾人,大学的时候也加入过山地服务社团,所以跟山地同胞也有一定的相处经验,我想说几句话。

这是一个悲剧英雄的电影,悲剧英雄,中外皆有,著名者如哈姆雷特,完全不会所知者如莫那鲁道,在这部电影之前,雾社事件及莫那鲁道完全不为人知,连台湾人也都不知道,毕竟这是原住民,弱势文化的故事,所以不知道是很正常的,魏导拍这部片为之做记,有其纪念意义。

所以莫怪他拍的有点罗嗦,前前后后的扯了一些。

原住民的逻辑是很「特别」的,就我跟原住民聊天的感觉是,他们有他们的思考方式,所以片中这种视死如归的模式,也就是一种宿命了,简单一句话,他们活得洒脱,死得轻松,所以才有那句「我们要寻死很容易,你们要求生很困难」的经典。

片中除了电脑合成的部分外,很多实际的外景都是在实地拍摄的,因為雾社我去了很多次,埔里我至少每一两个月会待两周,而那里的高山,如奇莱,干卓万(这也是山的名字),和欢,白石山...等等,我都爬过,别怀疑,台湾的高山就是如此,台湾真正的美也在群山百岳中,有机会欢迎一游(现在可以自由行了)。

这部片我会把它当作一个史诗来看,毕竟在这块土地,真的发生了这些事,如果没有记录,那就只是某些文章或是一些书中简短的记载:雾社事件,死了多少人,之类的,没有人会感受到真正的悲凉。

那种一开始就知道注定失败,但是还是要做的悲凉,如果有机会到台湾自由行,如果有机会能到山地部落,电影中的部落最后实际被迁到靠近惠荪林场的部落,还是新竹的尖石、清泉,或是北横的复兴乡...有机会,真的可以在溪边烤个营火,温个小米酒,然后就会有原住民跑来跟你聊天,开开玩笑,胡乱说些话,一起喝酒,高兴起来一起跳舞,或是他带你上山抓野味....挺有意思的,别怕,原住民不出草很久很久了......

 9 ) 歧视与同化——殖民史视角下的赛德克巴莱

可能自己的确是一名历史学学生,看《赛德克巴莱》也不免是历史学的视角。

虽然魏德圣叙事主要着眼于土著居民的信仰,对雾社起义背后的社会政治经济原因做了淡化的处理,但依旧可以看到的是日本在台湾殖民政策同化与归化的摇摆不定。

台湾的殖民时期的叙事,历来因为民族主义的缘故,成为最容易被涂抹的地带。

我们熟悉的是史实是,1898年《马关条约》的一次割让,及其后台湾自发的反割台运动。

但其后台湾的历史之余我们是茫然未知的一片。

处于殖民的台湾,究竟如何更是无从得知。

NHK曾经有一部纪录片《“歧视与同化”:日本治台50年》,在我看来,是表现台湾日本殖民时期最好的纪录片。

治台本身是一个很中性的词语。

曾经有一个著名的争论,就是关于该用日据时期还是日治时期。

在纪录片里,NHK清晰地表达日本对台政策的迟疑与犹豫。

日本在明治维新后,成为现代国家的一员。

而台湾是作为日本殖民历史的开端,日本是有意把台湾进行某种模范的打造的,以期待和其他的现代国家英国、法国媲美。

但在殖民政策上,日本不免犹豫良久。

熟悉殖民史,也许会知道有两种经典的殖民方式。

英国式的殖民是 “分而治之”、“精英制度”、“以夷制夷”的政策。

具体表现为非白人自治领,英国殖民者一般会采用本地的精英治理,而殖民地一般会保留殖民地法律,而不是统一采用英国本土的法律。

而法国式殖民则是共和同化模式,法国人在阿尔及利亚等地区,都大规模进行法语教育,在殖民地也和母国一样实行同样的共和法律。

我无意评价两种殖民政策的高下。

日本在对于台湾殖民上面,也不免受到两种的影响。

日本宪法中将台湾作为本国领土,殖民地列入宪法,但日本又为台湾制定专门的台湾法律,以区别本土法律。

教育方面,则让台湾居民接受日式教育。

但同时又认为土著低等不可教育,始终具有野蛮性质,甚至把台湾土著居民带到世界博览会上展示。

在整个台湾殖民史上的命题就是试图将台湾居民皇民化,但始终从未真正把台湾人当做皇民。

电影中的一郎、二郎就是此背景下,接受日式教育的土著居民。

一郎本人接受了师范教育,远比其他的日本警察学历要高,但是工资却是最低的。

而同事们也仅仅因为他们土著血统,而肆意嘲笑。

虽然始终对于猎首无法理解,但你能感受到土著本身的无奈之存在。

是不是带来了现代文明,就必须感激涕零。

也许文明的同义词就是权力话语。

PS:巴黎一大的殖民史教授认为在处理殖民历史时,需要克服两种神话——红色神话和黑色神话。

红色神话是指处理殖民史的时候,研究者过分喜欢文明与野蛮的话语;而黑色神话,是指后殖民主义的广泛流行,给殖民历史肆意增加了过多的污点。

我很同意他的观点。

 10 ) 看看台湾的影片

正当这部影片出现资金困难的时候,导演竟然跟演员借钱,很多台湾的歌手都借钱了这位导演。

名字我就不说了,我看的不是因为谁借钱,而是这部电影拍的确实很不错。

我不是想说台湾的电影是如何的好,但是内地的电影除了请个大导演和多花钱砸出个自我安慰的金鸡奖还有什么?

好吧,我承认老谋子的才华,也不否认过他的电影。

但是如今的中国电影是不是应该检讨下了,好片拍不出就算了,还层出不穷的烂片,话说商业片泛滥的当今影坛,至少还有台湾电影,他们不商业,他们很低调,他们也不炒作,不请大牌,那些年一起追的女孩,一一,海角七号,和如今的赛德克,这些电影还是很值得看的。

《赛德克·巴莱(上):太阳旗》短评

杀得我浑身发抖

5分钟前
  • eakon
  • 力荐

所谓信仰所谓图腾也难掩恐怖的暴力血腥,大屠杀让人看得揪心泪流。

8分钟前
  • Dr.You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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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的文明是叫我们卑躬屈膝,那我就带你们去看看野蛮的骄傲!

13分钟前
  • 飘过一只路人乙
  • 推荐

有什么特别之处吗?音乐比较给力。

17分钟前
  • 夏天西瓜
  • 还行

原始的永恒的乡愁与苦痛,只是无无明亦无无明尽,要我怎么看着他杀完你你再杀他,这地球就不是谁的却处处被谁当做家。把头砍下的画面和原生态的音乐感动到我了,拖了这么久终于把你看了。

22分钟前
  • 龍先生
  • 还行

台湾土著版近代史。又要抗日又要安内。算大片了就是长了点。很有当地特色高山族兼日系。

24分钟前
  • vivien
  • 还行

魏德圣你麻痹你是陆川吗?镜头再美也掩盖不了剪辑、剧作还有三观的操蛋!!!如果想抛弃立场就该把笔墨放在赛德克族的那两个山警身上,别在结尾美化杀戮;祖灵在哪?叙事重心在哪?看到赛德克人杀女人我就崩溃了,尊严、骄傲都不是无节制杀戮的借口,看到最后我只觉得业障这么深的部落活该被灭族啊。

26分钟前
  • 巽风东南
  • 很差

大片

27分钟前
  • 王尼玛
  • 力荐

我覺得很多人認同這部電影的唯一原因在與霧社事件是對日本人的反抗。但是賽德克人自己到底算是怎樣的一個存在?假如和日本人無關,你能認同賽德克人?當然,每個人都有捍衛自己家國的權力,不過我對賽德克人的觀感真心一般。

28分钟前
  • Suika1986
  • 较差

不是我爱的类型呢

32分钟前
  • Seven
  • 很差

以尊严的名义就可以大开杀戒吗?以家国的名义就可以戕害生命吗?以自由的名义就可以相互屠戮吗?我承认生命不是唯一和最高,有高于生命的信念和意义存在,可这些信念如果需要以杀戮的方式实现,那也不过是魔鬼的伎俩。

35分钟前
  • 芦哲峰
  • 还行

血性的男人

36分钟前
  • 向方
  • 力荐

三星半。

40分钟前
  • 微笑迦朵
  • 还行

他不符合大陆主流思想,绝大多数人会反感这部片,但电影有时候是服务政治的,绝大多数时候应该是服务人性的,从后者来看我还是觉得可以看看的,不要带着所谓的高亢爱国情怀去看,就跟看鬼子来了一样,轻松点。

44分钟前
  • 自身速度等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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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信3小时的国际版会好很多,不光是拖的问题。导演若真决定分上下,就应该让两个部分尽量也能独立成篇,但事实上单看都很不完整。单从上来看,处理得有些平板,优点是能够铺开这么大一格局,条理算是清清楚楚,可有些地方我觉得还不够,完全可以处理得更精致,一些点要到下才能得到呼应,战线拉太长

47分钟前
  • levitat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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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蛮的骄傲

49分钟前
  • fox的summ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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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麻的磨磨唧唧哪来那么多废话。连女人学生都杀,这种未开化的野蛮文明我很难接受。最后小孩子杀人那一段可以作为cult片题材再拍一部盒盒盒盒

51分钟前
  • 社畜弄弄子
  • 较差

野蛮的文明与文明的野蛮对撞出分庭抗礼的霸气,现代思维的善意与霸道、原朴图腾的血性与暴戾,注定彼此之间会是场旷古烁今的对峙,先进的扩散带有蛮横的劲道,原初的反抗满是尊严的无畏,这场渗透着无法拆开的悖谬的拉锯,使陷于两岸不到的人看着所谓的希望揉进血汗的泥淖,究竟孰对孰错?

53分钟前
  • Mr. Infamou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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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我不适合看这样的影片, 杀戮和屈辱到底哪个更为残酷我不懂得分辨...

54分钟前
  • 有没有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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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剪辑的版本政治倾向性更弱,雾社那场大屠杀安排山地孩子杀死日本孩子的戏点出电影主旨:这是一群不可驯服的野兽与文明的对抗。

57分钟前
  • 黄青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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