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剧,黑色幽默,由很多小片段场景组合而成的影片,很多的笑点,都在画面里,并不出现在场景的主要角色身上,或者不在对话里,有些镜头做得很妙,一个镜头里有多层的故事,情节松散,每个人都变得失去了理智,一个小职员遭到侮辱性的解雇,一个魔术师在表演中出现了不该有的失误,最后他们体会到了这个世界是有多荒谬!
(5/10). 罗伊安德森是那种没看之前我以为会很喜欢,看了却感觉一般,但回味起来却又别有滋味的风格。
他的笑话总是有前景和背景双层,就像开头办公楼里那一幕,前景是在地上哀嚎抱大腿被拖行的人,背景是每个打开的门缝里沉默吃瓜的职员。
他的摄影机几乎不动,像剧中人一样死气沉沉,调色像灰暗的低饱和度的静物画,每个场景的构图和走位却又很考究。
他似乎有些阶级批判,但又和阶级无关,因为在那里穷人不快乐,富人一样不快乐,将军也孤独的死去:他早已经不是他了,变成了某种更为低等而可悲的生物,可这种转变是在哪个时刻开始的呢?
片子充斥着荒诞感,老人和胖子在凌晨和傍晚踽踽独行,行动迟缓,喘气粗重,面如死灰,像是一部僵尸片。
肥胖的死灰色的酮体,看了只觉得恶心反胃,北欧的性冷淡风是这么来的么?
人群冷漠,疏离,沉默的围观注释一切。
片中人的脸都被化妆成死一般的惨白,然后经过那场超自然的火车站戏,这一切似乎有了解释:这个永恒的城市是某种过渡到炼狱,没有投胎的灵魂在这里作为国企办公室文员苟延残喘,在报告,会议,文书和办公室政治里消磨永恒,一个“云层下的垃圾场”。
从早堵到晚的城市道路仿佛拥堵的奈何桥。
惊起草地上蝗虫一样的人在地铁上一车人突然放声歌唱,歌声震耳欲聋;在采石场,有人从高处坠落,像《仲夏夜惊魂》中一样遵循某种病态的北欧传统投石问路;两个人合奏一支笛子;最后主角忘向通往无尽远处的十字路口,惊起路边草丛中蝗虫一样的人群,是几个印象深刻的时刻。
罗伊安德森在创造有一点点不对劲的诡异场景上有无穷的想象力。
虽然这是生命三部曲的一部分,但我总是刻板印象的觉得,听一个每年有几个月看不到多少太阳的北欧人讲关于生命的故事,就像抑郁患者写的欢乐颂,或者夏虫语冰,即使不是言之无物,起码也是有失偏颇的。
喜剧,黑色幽默,由很多小片段场景组合而成的影片,很多的笑点,都在画面里,并不出现在场景的主要角色身上,或者不在对话里,有些镜头做得很妙,一个镜头里有多层的故事,情节松散,每个人都变得失去了理智,一个小职员遭到侮辱性的解雇,一个魔术师在表演中出现了不该有的失误,最后他们体会到了这个世界是有多荒谬!
信仰缺失的尘世末象。
放火骗保的父亲、写诗住进精神病院的儿子、路人对暴力的漠视、魔术师失误锯开自愿者的肚子、城市交通的失序、毫无血色的脸、对圣像的抛弃、牧师抱怨着利益上的损失……罗伊•安德森,1943年生于瑞典。
1968年,罗伊•安德森那时正在斯德哥尔摩瑞典戏剧学院学习电影,假期的时候他开始参与拍摄一部有关社会政治事件的电影。
回到学校后,一位叫伯格曼的老师把他带到一边,建议他不要卷入政治性的电影中。
1981年,他在斯德哥尔摩一个破旧的大楼里建立了一个叫“Studio 24”的工作室,在其中分出了办公室、化妆间、设备储藏室、剪辑室、看样片的小放映室等。
在这里他拍了2部短片和一些商业广告片。
《二楼传来的歌声》最初只是想讲一对父子的故事。
儿子是一位诗人,要朗诵瑟塞•瓦列夫的诗歌。
这部影片的拍摄团队大约有十人,每个人都要分担很多工作。
他们用35mm摄像机拍摄前期演绎和彩排的“样片”,基本也都是由这些人走位。
片中处决一对兄妹的场景,源于1942年的纳粹暴行,这张记录暴行的黑白图片在罗伊•安德森15岁时就成了他挥之不去的永久记忆。
影片几乎全部为固定镜头。
安坐者是可爱的——《二楼传来的歌声》
“忍辱负重者,是可爱的;摆手观影者,是可爱的;不名一文者,是可爱的;仰天而卧者,是可爱的;遗忘童年者,是可爱的;安坐者,是可爱的。
”影片采用克制、冷静,而又荒诞的方式逐步推陈开来。
故事线是穿插而又混乱的,而这竟进一步夯实了影片对于主题的表现力度。
纷繁复杂的故事所承载的,是不变的人性本能——为了活着。
卡尔以无情而又无奈的方式辞退一位在岗位上安分守己的职工,这位爱好光鲜小老头被狼狈的推向了末路,办公室的人隔着门缝冷眼旁观;移民寻人被当地混混无故残害,痛苦挣扎仍无法引来旁观者的援手;年会魔术表演的失误将另一位兴致勃勃志愿者割破了肚皮,断送了这位瘦老头的健康;护士声泪俱下的控诉,换来的只是医生情人的冷漠无视……一切都在崩坏的边缘试探着。
终于,矛盾一触即发:卡尔无奈亲手烧毁了自己苦心经营的事业以骗取保险;卡尔立于沉寂的地铁,每个人都在无声的嘶吼;面对保险人员的调查,为了维持生计,卡尔不得不一人分饰两角,疲于应付——原来无情的卡尔也背负着生活这架沉重的十字架:大儿子写诗致疯,事业毁于一旦。
但谁又能幸免于难呢?
这一切,只是为了给餐桌挣一些“好食物”。
经济彻底崩溃,社会沦为了资本的奴隶。
我们在鞭笞他人的同时,也在承受着他人的压榨——手提公文包的人在大街上拿着鞭绳抽打着,却依然哆嗦颤栗着前进……卡尔寻觅着,希望能够再卖些东西,从而为银行卡多加一个零。
最后,他无奈的选择了贩卖钉在十字架上的耶稣。
当出卖信仰或将改善生活时,我们又当如何抉择?
然而,当民众把救世的最后希望寄托于政府时,政府的答案却是“这是时代的命运,我们除了顺从,无能为力”。
于是,年迈的官员与教徒决定献祭懵懂无知的小女孩以慰天灵——此处我个人认为小女孩代表的是青年,一群行将就木的权势之人,决定牺牲青年群体的利益,以此实施镇压。
但一切都于事无补,所以他们事后不住地质问着“我们在哪里?!
”,“我们能做些什么?!
”——这是整个人类面对未知与迷惘时的叩问!
“忍辱负重者,是可爱的;摆手观影者,是可爱的;不名一文者,是可爱的;仰天而卧者,是可爱的;遗忘童年者,是可爱的;安坐者,是可爱的。
”每当卡尔的大儿子听到其兄弟诵念这首诗时,就会沉默且痛苦地挣扎流泪——他不是失语,只是他的声音于时代不容。
尽管导演揭露了现实的冷漠、荒诞与矛盾,但他在最后仍然为这个止步不前的的社会,挤进了一丝希望:“凡事都有个时间限制。
”*整个影片节奏略显沉闷,爱之者深爱,恶之者厌之。
另:这篇文章已发布至本人公众号[蚊子嗡],其中分享了许多生活记录与感悟,有兴趣的朋友可前往围观,感恩。
「或许得开始承认那些令我们无能为力的环境,我们自己也得负上责任。
我相信西方人的生活方式抑制了人们的潜能发展。
你看本片,应该明白人类的行为有多愚蠢。
紊乱将人蚕食,情况越来越严重」 ─导演 罗伊▪安德森安坐者是可爱的。
二楼传来的歌声 (2000)8.12000 / 丹麦 挪威 瑞典 / 剧情 喜剧 / 罗伊·安德森 / 拉斯·诺德 本基特·卡尔森【叙事】 形式主义叙事,影片的结构有如戈尔达的论文电影,把先锋片影片和剧情片混冶一炉。
罗伊将一系列看似毫无联系的小品场面组成情节松散、充满了黑色幽默的电影:毫无尊严的公司职员遭到屈辱的裁员;外来移民莫名其妙地被不良份子袭击,整个巴士站的人袖手旁观;玩大锯活人的魔术师真的把志愿上台的观众开膛剖腹。
一团混乱当中,灰烟满脸的卡尔出现了,他刚刚放火烧了自己的家具店,想骗火灾保险金。
一整夜,人人都忙乱得无法阖眼。
影片的背景设定于2000年——千禧年千禧年亦作“千年王国”,基督教神学名词,源于《新约·启示录》。
指耶稣基督复临并在世界建立和平与公义国度的1000年。
这期间,信仰基督的圣徒们将复活而与基督共同为王;魔鬼暂被捆锁;福音将顺利传遍世界。
千年期满,魔鬼又被释出,再次进行迷惑人的活动,最后即是世界末日。
罗伊将这些场景串联,在其中把宗教、经济、世代关系、家庭、情爱、政治、精神和物质种种议题经过奇特而荒谬的扭曲,呈现出世人视而不见听而不闻的一面:如弥猴一般在十字架上单手晃荡的耶稣塑像、心智退化的老人在满室各怀鬼胎的贺客面前度过百岁生日、放火诈财的父亲,写诗发疯入院的儿子.......借此种种,罗伊架构及分隔虚构的剧情,讨论了西方社会的体制缺陷、人类行为、意识形态以及社会制约的关系。
借助这些奇特的视觉语言,罗伊在看似松散的场面之间表达了自己对世界深层面貌的思考。
【场面调度】 本片的场面调度一字以论:绝!
本片多由固定的长镜头和极少数的运动镜头or相对运动镜头组成,电影里多处是期待式镜位,暗示 着宿命及意愿的无奈。
镜头多有稍俯角,象征束缚、压力。
色彩上冷色调,象征着冷静、克制以及压抑下人性的扭曲、岌岌可危的体制。
封闭形式的场面,整个画面如同牢笼,负重之下,混乱难免。
景框很紧,象征体制下,西方社会的紊乱,荒谬的“事实”。
景深大致分为三层:前景为场景主人公,中景多数为配角(人/鬼魂/堆满基督像的垃圾场),后景多为门框犹如缚茧一般,徒徒挣扎。
演员位置、表演位置、距离关系等不便统一概述。
罗伊通过杰出的构图和调度完成了一部令人大为赞叹的作品。
在一片混乱之中,在千禧年刚始之时,似乎一切都失去了控制,卡尔也察觉了世界的荒谬和作为“人类”的苦难。
碎片式寓言,充满符号暗喻象征的电影。
一片荒诞的世界末日的景象,好在导演留下了一个诗人,他的日子不久将来到。
不能算是全然的绝望。
我不是很喜欢这部片子,细节被罗列在一起,充满了简单的关联。
信仰缺失、道德的崩坏、政治、商业、人类的无知……也许这部电影放在新千年那个时候是恰当的……可到现在再看,像是有点矫情。
这是一本没什么新鲜的书,赶在千禧年发行,和打算千禧年卖十字架的商人没什么不同……做了影像编码后还是一本书。
导演拍广告出身。
电影中无数超现实画面很特别……不过那些没能形成一个整体。
瑞典,这个人口仅900万的斯堪的纳维亚岛国,自20世纪初电影业开创以来,在电影史上占据了不可忽视的地位。
尽管英格玛·伯格曼占据了瑞典电影甚至世界电影中最重要的位置之一,这也丝毫不妨害瑞典电影依然大师林立。
Roy Andersson作为当代瑞典电影导演的代表之一,其作品高度继承了欧洲文艺片以及北欧自然风格的传统。
Andersson拍摄于21世纪初的作品《二楼传来的歌声》就是其代表作之一。
作为情节极其松散的文艺片,该片讲述了数个我们生活中小人物的悲剧命运。
例如,为骗保单而误烧了自己书店的书商;表演失误而致人受伤的魔术师;辛苦工作却遭解雇的老员工;无辜遭殴的外国移民等等。
在荒诞的情节和现实主义的表现手法之间,Andersson所描绘的是一幅资本主义破败的景象:城市的大堵车、人们精神的空虚、街头的游行、个人的封闭,尽管表现出了对剧中人物的怜悯和同情,影片中人物对世事掌控的无力感,依旧让我们感到了人类作为整体普遍存在的困境。
瑞典电影自Mauritz Stiller 和Victor Sjostrom 以降再到英格玛·伯格曼,从未停止过思考如何安抚处于困境中的人类灵魂,而《二楼传来的歌声》更是将这一主题赤裸裸的推到了我们的面前。
影片中Andersson反复引用了诗人Cesar Vallejo 的诗句“安坐者是可爱的。
”而影片中的人物却是没有一个甘于安坐的,忙碌于“为自己的银行账户末尾增加一个零”。
于是,我们,我们人类,是可爱的,却又是令人作呕的。
《二楼传来的歌声》一片一如Andersson的其他影片,大量运用了长镜头拍摄,在使影片愈加沉重的同时,给人以现实的恐惧。
十年前的这部作品,在金融危机的当下,却显示出了更贴切的意义和内涵。
在娱乐化时代的今天,我们很难赋予电影更多反思我们现状的使命,他更多成为一种宣泄表达的工具。
而类型片的大行其道使得我们已经习惯了所谓的叙事节奏,文艺片的松散正是在现实的基础上构成了对我们审美的反叛。
于是,我们在自我的救赎中沉沦。
这,构成了人类命运的整体性悲剧。
罗素曾经说,有三种简单而强烈的情感主宰着我的一生:对真爱的渴望、对真理的追求和对人类苦难痛彻心扉的怜悯。
所以,构成人类的每一个个体我们都是整体的不完整部分,我们不成熟,我们片面理性,我们追求完美却不断失败,但总有一种力量会宽恕我们,会引导我们,会给予我们需要的怜悯,它来自爱,它来自主!
至今为止,这个片子我依旧有很多疑惑的地方。
尤其是开头的很多片段。
由于文化的差异和隔绝,并且对外国人的面部很不敏感,而且影片风格暗淡模糊,出场人物多但特写镜头少,因此,人物关系理不清楚。
乍看起来影片有很多条线索。
或者称之为片段。
一个个片段组合在一起,充分发挥蒙太奇的隐喻效果,表情达意。
但其中有一条主线贯穿其中。
只要抓住了这条线,便有了打开它的钥匙。
正如托尔斯泰在谈到《安娜卡列宁那》时所说“(作品的)两条线在某个地方拼合地天衣无缝”。
乍看之下毫无联系是事物往往有着从一而终的关联。
卡尔算是人物中的线。
“安坐者是可爱的”是语言形式的线索。
2000年,股票下跌,用神父的话说叫上上下下起起伏伏。
他的房子5年了还没卖出去,助手付了旅行的钱却一无所得。
而卡尔烧了自己的店以求从保险公司捞一把。
2000年,某天交通堵塞几个小时。
没有政府插手解决,没有人试图去了解原因。
当全人类都兴致勃勃地向2000年迈进时,那个小镇是一个被遗落的角落,无人搭理。
2000年,护士与医生无声对峙。
她说你什么时候离婚?
医生只管啃他的汉堡。
2000年,打扮光鲜的老男人去上班却被开除。
正被他言中:凡事都有个变数。
这个镜头拍的实在趣味盎然。
办公室的走廊里一扇扇看似关上的门后都有个人在注视着外面发生的一切,西方文明的教养告诉他不能大声喧哗不能放肆。
但这关乎桌上面包的事怎可就让它那样既成事实了。
所以我们看到的是老男孩跪在老板皮勒面前死死拽住他的裤腿。
2000年,军队高官,大地主,貌似也是个纳粹分子100岁寿辰。
他还记得举起左手威严地吩咐:升旗升旗。
但这是2000年,所以他在医院在笼子一样的床上大便没有人附和。
2000年,左手拿着公文包的人们右手拿着鞭子。
他们每走一步就互相甩一鞭子,弯下腰弓起背叫出疼痛。
只有当问题实在严重得不能再忽视下去的时候人们才试图去解决。
而他们以为自我鞭笞就能解决。
殊不知此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2000年,卡尔的朋友乌夫卖起了耶稣。
他认为向2000年迈进的人们会大大需要绑在十字架上的男人。
这边有个讽刺意味极强的地方:掉了个钉子的耶稣像烤鸭一样晃晃荡荡。
没人觉得这不妥,因为他同其他商品一样,也只是个可能会赚钱的玩意儿。
而乌夫发现这并不能给自己的户头上加上2个或3个零的时候他愤怒地把这些个“废物”拖到垃圾场,他为自己的判断感到羞耻:居然相信可以从一个被钉死的失败者身上赚到钱。
……我没有跟上时代的步伐,那时个残酷的事实。
但我会赶上它的。
来为我的银行户头上添个0.2000年,一群读了什么书都读并且读了很多书的先生们和一个女士将叫安娜的小姑娘推下山崖。
这是他们寻求到的解救之道:拿少女来祭奠。
之后那女士如何也爬不起来,而先生们累得动弹不得。
2000年,人类就像在开会的那群人看到对面房子在动时争相涌到门口造成的一窝蜂的混乱。
说人类存在理性是在和平年代,而危机年代,理性往往无影无踪。
那个俄罗斯小伙不明白,所以他一直追问,却得不到回答。
写诗的人不明白,所以他失语并痛哭流涕。
斯文不明白,所以他自杀。
年轻不明白老年人也不明白。
男人不懂女人也不懂。
出租车里的警察说他有哲学的方法:生命是时间,时间是一段旅程,因此生命是一段旅行。
旅行需要地图,我们的地图就是我们的传统我们的遗产我们的历史。
“如果我们不知道这点的话,在我们最终明白之前,我们就只会在黑暗中摸索前进”。
接下来他问司机:我们到哪里了?
司机答:我们前进了不过几码而已。
这回答就是导演对我们整个人类发展的答案。
政治,经济,精神,文明,道德,都遍布危机。
导演告诉我们,这个世界有很多问题。
人类自身有很多缺陷。
但正如所有的批判者一样,不是为了批判而批判,却是为了解决问题。
所以他还是开出了一剂药:安坐者是可爱的。
劳动者是可爱的,无冒秃顶者是可爱的,仰天而卧者是可爱的……2000年会过去。
罢工会过去。
堵车会过去。
政治恐怖会过去。
经济危机会过去。
凡事都有个时间限制。
“说没有人喜欢诗歌是不可能的。
他们只是假装不喜欢。
你的时间就要到了,托马斯。
他们只是在假装。
”最后卡尔和那些牺牲者一起面对镜头,面对观众,面对命运。
安坐者是可爱的。
——————————————————有人说去理解一个作品需要充分了解创作者的动机,而往往文艺作品的分析总从作者的生平开始。
可有法国作家认为作品与作者没有任何关系,读者应该只就作品去理解作品。
影像比语言更易误解的原因是影像直接,带来的后果就是直接的成见。
而另一方面,理解影像有更多的可能性。
因此才会有人说电影就像一场梦一样。
这梦能让你将自己带入,将其塑造成心中的那个样子。
导演Roy Andersson我一点不了解。
不过我相信好导演会在每一个镜头里融进自己的思考,而观众总会或多或少知道一点。
最成功的导演便是用自己的思考给观众以启发促使观众自己思考,从而那思考便成了自己独特的经验和收获。
所以,就算是误解,也是属于你的独一无二的误解。
美的很。
——————————————————————————影片的镜头用一个词来描述:独具匠心。
耶稣被丢进废墟信仰崩塌时十字架只是商品人生就是个市场每个人都成了脸色惨白半死不活的幽灵国会与宗教什么都做不了一群行将就木的人求助于巫术与水晶球献祭年轻的生命手指被夹者是可爱的和二战亡灵与自杀债主在车站相遇一直跟随到荒野我已经有个十字架在背了公交里众人突然唱起了圣歌精神病院里住着因为写诗而疯了的长子事业变成了一袋灰烬凡事有个时间限制终点就在眼前只有几码却永远无法到达安坐者是可爱的被禁锢在床上101岁的将军前来贺寿的士兵突然响起的军号夜晚无助的求救声罢工者在游行每个人成为了被资本鞭挞的奴隶魔术失灵把志愿者开膛破肚护士哭着问医生你准备什么时候离婚精神废土之上人与人永无对话服务生看着自问自答的客人默默退到门后每个长镜头下都是一副超现实主义画作我不知道二楼传来的歌声是什么隐喻如果黑色幽默也算喜剧如果为了餐桌上的食物竞争也算生活【耶稣不是上帝的儿子他只是个好人所有他就被钉死了】
三部曲个人排名第二,镜头语言风格成型,叙事温度介于第一和第三部之间,鬼马与现实的界限更模糊。
依旧是人与人无法沟通交流的世界,包含着各种极端的情绪以及对我们整个文明的批判,交通大堵塞场景绝赞..
觉得前半部分比后半部分好,开场逐渐弥漫开的荒诞让人对电影充满了期待,各种匹配剪辑也非常冷幽默,但导演的驾驭能力没有给最后一个有力的收束,“凡事都有个时间限制“or”安坐者是可爱的“算不上令人信服的态度。四星因为我看好你~
虽然完全没看懂 但就技术本身非常不错了 尤其很多长镜头 以及尤其最后那段草地里堆着一群人 不过感觉好像并没有看到有类似我自己的解释的影评 只能怀疑我自己并没有看懂这片儿了。。
又一位搞当代艺术的,但不如蔡明亮和阿巴斯感性,界面不够友好;这个世界上有两个终极构图强迫症患者,而且他们都叫安德森;每个场景里都有冷漠的看客;北欧的艺术家不像是和我们活在同一个星球上的,领先几十年的感觉;静止的摄影机,调度全在镜内,有好几场戏规模不小
这绝逼是一出行为艺术舞台剧的剧场版好么!!!
场面调度很喜欢,但是感觉这种拼凑情节批判现实的还是有点接受无能...语言本身应该也是障碍吧
罗伊安德森对我来说还是逼格儿太高了 几次试图get都没有get到 只能说我这个粗线条人士理解力有限 融入不了他诗人般的逻辑 话虽如此 画面和调度还是让人赞叹 片子里笼罩着的那种冰冷又荒诞气氛也让人着迷 或许还是适合那天在家里独自细品
连着看了安德森两部片,非常喜欢这种表达方式,疏离,荒诞,但却的的确确是每个人内心深处最黑暗的一面。不点穿,你却心有戚戚,艺术的回味感,就是不说穿,不点明,但却一直在你边上晃,安德森把这种感觉做到了极致。
像看一群死人在表演,看完整部电影估计要得抑郁症了。
构图艺指可看,但看得极疲惫,我最恨此类毫无生活满是符号的大师作品。
局部重看;并非毫无价值
罗伊·安德森“生活三部曲”之首,2000戛纳评审团奖。千禧年恐慌+末世启示录,信仰失陷,诗人已疯,精神贫瘠,物质至上。依然是白面群像式的荒诞剧影像,冷幽默中透现着悲凉与绝望。除一处后拉镜头(火车旁初遇已逝者)外,均为固定机位深焦长镜头。群戏场面调度精妙,后景中亦有不少重要信息,如无尽的堵车(比较戈达尔[周末]影史最长塞车)与只朝一个方向走、间或弯腰鞭打前排人的游行队伍。最捧腹之景:失败的大锯活人魔术&敲打垃圾堆旁电线/灯杆后溜出的群鼠。| 安坐者是可爱的 | 找不到人却遭街头路人毒打| 全城人齐声张嘴高唱 | 只能呆在铁笼般床上的百岁亿万富翁大地主 | 倾斜晃荡的耶稣+卖耶稣失败将其丢弃的商人 | 惊慌逃跑的开会者&向内开的门 | 诡异的祭礼与震悚的收尾 | 众逃亡者拉挪着过载的行李车。(8.5/10)
罗伊安德森以一种荒诞古怪到极致的姿态呈现出了一个人非人的疯狂世界,没有丝毫生气。调度确实非常出色,但原谅我的浅薄,实在欣赏不来这种晦涩艰深的电影,看得云里雾里昏昏欲睡。当然观影状态也确实不是很好,总之观感非常煎熬,既然导演如此任性,那作为观众的我也有任性给差评的权利
虽然和《寒枝雀静》一脉相承,但要比较的话, 这个还是偏虚妄无趣了,而近作无疑更笃定更透彻,就算同讲哲理,把观众看得云山雾罩还是似懂非懂抑或一目了然,基本也是执导能力的反映。罗伊·安德森认为伯格曼不幽默,其实他自己,何尝不是慢慢进步的。
解读型文本和视觉符号组成的电影,看了一下短评,绝大多数也是在夸风格化和独特性,我也很赞。但影院和博物馆都不适合这部影片的播放,它只适合在影评人的快进键中生长。
抑郁者的狂欢,精神病人的膜拜
可能是我今天想看一些无聊恶俗搞笑的片子,却偏偏看了这个沮丧真实装X的片子。
大智者不悲情
走向黑色幽默的布鲁埃尔,不高明。二楼传来的哭声。论演员的姿态与姿势---“安坐者是可爱的。”将世界搬演到话剧舞台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