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子疑云》是一部非常棒的电影。
我想写写女主克莉丝汀·柯林斯在整个事件中的性格转变。
女主是一个生活在1920年代的单亲妈妈,靠着当电话接线员,赚钱养活自己和9岁的儿子。
刚开始她的个性是非常传统的,很温柔贤惠,她和男性交流的时候,处于被动位置,想拒绝却又不会拒绝(比如开场她和本的对话,她下班着急赶回家,却无法直接拒绝本)。
正是因为她这样一个温顺的个性,所以当时她去车站接儿子的时候,她发现那个男孩,不是她的亲生儿子,她第一反应肯定想拒绝。
此刻,警察队长对她说了一长串洗脑的话,说什么孩子的长相是会变的,孩子遭受了那么多痛苦,如果你不把他接回家,孩子无处可去,所有人都会因此感到不快,感到颜面扫地。
克莉丝汀作为一个心地善良又温顺的女性,她的内心深处是抵触的,但是女性长期以来被社会和文化束缚,没有话语权,没有反抗之力(即使在21世纪,这样的现象也十分常见)。
她也担心自己的行为,会让所有人不悦,因此她为了维护别人的颜面,被迫认下这个孩子。
开头这一个小小的冲突,就完完全全体现了男性和女性的地位差距。
男性处于强势地位,说话做事都是充满权威,说一不二,觉得自己是宇宙的主宰。
女性在面对这样强势的男性时,不由自主地退缩和服从。
接下来故事的走向开始发生变化,当女主回家之后,她冷静下来,她发现自己被愚弄了。
女性虽然柔弱,但女性不是傻子,她很聪明,也能独立思考。
再者说,女主是一个母亲,母爱的力量是伟大的,母亲为了找回自己的孩子,是不会畏惧任何强权的。
女主决定抗争,无奈她的对手太强大,她的抗争无济于事。
此刻好心人士牧师出现,决定助她一臂之力。
牧师希望她能站出来,去揭发警察局的卑劣行为,为更多受害者发声。
女主一听,连连拒绝,她被吓坏了。
她只是想找回儿子,她可没想过要当一只“抗争领头羊”。
那个时代,让一个女性站出来,公开和强权斗争,绝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这需要巨大的勇气。
女主只是站在一个母亲的角度,找回自己的儿子,她对着媒体讲出真相,说这个孩子不是自己的儿子。
很快她就遭遇了强权的反击。
这一次她付出的代价是惨烈的,她被强制关进了精神病院。
她发现这个精神病院里住满了“女疯子”,刚开始她以为自己和她们不一样,她是正常的,是被冤枉的,她极力想要证明自己是正常人。
后来一个女病人卡罗尔告诉她实情,她们都是被强制关押进来的。
女主说:“我只是要证明我不是疯子。
”卡罗尔:“哦?
怎么证明?
你表现得越清醒,看上去就越疯癫。
如果你笑得太多,你就是妄想症或者癔病。
如果你不笑,那就是抑郁症。
如果你的表现不温不火,那就是情感孤僻以及潜在的紧张性精神分裂症。
”卡罗尔发表了一段经典名言:“你真天真啊?
人人都知道女人很脆弱,对吗?
她们只有感性,没有理性,神经过敏。
有时候,当他们说了点儿什么不中听的话……女人就他妈的能发疯。
抱歉,我说粗口了。
如果我们是精神病,就用不着听我们废话。
我的意思是,你会相信谁,相信一个准备反抗整个权力部门的疯女人,还是相信一名警察?
一旦他们把我们丢到这儿,我们就得乖乖听话,把嘴闭上,否则……(停顿)你就永远回不了家。
或者变成那样再回去。
”这一段话,形象生动地描写出女性的情绪是如何被污名化的。
女性一旦流露出情绪,立刻就被扣上“敏感多疑”、“被害妄想”、“作”、“情绪不稳定”的帽子,但凡你要为自己发声,男性直接就说:“不要和女性讲道理,女性都太情绪化了”。
如果你的声音大一些,别人立刻就指责你是个“女疯子”。
我仔细思考了一下,好像在我的刻板印象中,确实是听说“女疯子”比较多,好像女性总是和疯疯癫癫、歇斯底里联系在一起,极少听到“男疯子”。
大家想一想,是不是这么回事?
当然男性也有相应的代名词“男傻子”。
当然那时候女主还没明白,医院和警察局是沆瀣一气的,她还竭力想和医生沟通,想证明自己是正常人,这些行为根本就没用。
后来病友卡罗尔为了帮她,打了医生一耳光,卡罗尔遭受了电击的酷刑。
一直到此刻,女主的自我意识终于开始觉醒,她意识到这是一个多么不公的世界。
后来她竟然敢骂了医生一句脏话,那是她决定反抗的开始。
这是一部弱者对强权的抗争,同时也是一个女性对男权社会的抗争,女性本来就遭受了双重压迫。
当女主出院以后,开始了自己的抗争之旅,她在牧师的帮助下,起诉了警察局。
这时候,她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唯唯诺诺的女性,她变得无比坚定,充满勇气。
她不再低眉顺眼,而是敢于和所有人对视,她敢站出来,去帮助更多受害者。
当然在她抗争的过程中,她并不孤单,有很多好心人支持她,如果没有这些正义人士的帮忙,单靠她一个人的力量,也许她就会被永远困在精神病院了。
正义最终还是到来了,法院的判决如下:一,对警察队长实施永久停职。
二,在法律程序上更加严格和严密,保证城市里的公民不会随意被送进精神病院。
三,只有罢免警察局长职务才能恢复市民对警察的信心。
在女主的坚持下,精神病院里那些被冤枉的女性,全部都被解救出来,看着那些受尽折磨的女性走出牢笼,自由地呼吸空气,我很感动。
这就是女性帮助女性,当时在精神病院里,病友卡罗尔对她伸出援手,而她最后也将卡罗尔救了出来。
我觉得安吉丽娜·朱莉对这个角色的塑造是成功的,一个生活在一百年前的女性,和我们现代女性相比,绝对不可能一样。
她不可能刚出场就自信满满,她是被社会塑造出来的女性,是温柔贤淑,不敢大声讲话的。
经历这么多事,女主完成内心的转变,她成长了,也强大了。
她重新塑造自我,并且掌握了人生主动权。
电影的最后说她一生都没有放弃寻找儿子,她始终心怀希望,我想这也是她继续活下去的支撑。
翻譯/SAMMAXSight & Sound九月號封面有個醒目的標題:「克林伊斯威特(Clint Eastwood)──當今美國最偉大的導演?
」,就創作的質和量來看,或許把這個稱號頒給馬丁史柯西斯(Martin Scorsese)會更恰當一些,但是從攝影機之前到攝影機之後,相信沒有人比克林伊斯威特走得更風光精采。
在《陌生的孩子》(Changeling, 2008)上映之際,讓我們來看看這位大家熟悉的銀幕硬漢對他自己的導演風格和演藝生涯有什麼樣的看法。
S&S:上次我們見面的時候,我曾暗示說你的作品看起來越來越接近霍華霍克斯(Howard Hawks)的電影;他的片子都是對人際關係、地方、氛圍等等比較有興趣,而不是情節。
CE:嗯,我愛霍克斯;我們總是對他影片中的人物感到有興趣。
還有他電影的步調──《小報妙冤家》(His Girl Friday, 1940)──他是怎麼做到的?
不過我猜是因為他有卡萊葛倫(Cary Grant)和羅莎琳羅素(Rosalind Russell),這兩位演員都受過訓練才會說的那麼快的。
反之,現在的演員都嘗試要真實一點。
在當時演員講話真的都像連珠砲一樣。
S&S:你會給演員很多指導嗎?
CE:我試著用我喜歡被指導的方式去指導演員。
身為一個演員,我喜歡展現我可以做什麼,如果有哪裡出錯了你再告訴我這樣子。
所以在導戲的時候我喜歡看演員發揮。
有時候我會說步調或是哪裡不太對,我們再照著調整。
我們也可以談談。
在《陌生的孩子》,我給他們一些關於真實事件的東西,然後告訴他們發生了什麼事;有很多電影角色的台詞就是當時人們真的說過的話。
拍《神秘河流》(Mystic River, 2003)的時候,演員說想要排演,我就說去吧。
他們不想更動劇本寫的角色性格,我也不在意。
S&S:《陌生的孩子》花了42天拍攝,這對一部大時代電影來說算快了。
你仍舊比較喜歡迅速完成工作嗎?
CE:我喜歡把事情推著走,所有我過去成長時期喜歡的導演似乎都像這樣,不過我只有跟其中幾個人一起工作過,例如Stuart Heisler在晚年執導了幾集《Rawhide》(譯註1)。
我曾經在威廉惠曼(William A. Wellman)的影片中擔任過小角色;他就把事情推動的相當快。
我猜約翰福特(John Ford)和霍克斯也是這樣做的。
S&S:我曾跟一名導演聊天,他把你拍攝的要素和福特的相比。
CE:依照今天的標準來看,福特並沒有拍出很多令人驚奇的鏡頭,但像在《俠骨柔情》(My Darling Clementine, 1946)裡,他讓亨利方達(Henry Fonda)翹著腳坐在門廊上,或是在《搜索者》(The Searchers, 1956)中,約翰韋恩(John Wayne)步出門外,走向大草原;這樣單一一個鏡頭就讓人印象非常深刻,而且真的成就了整場戲。
現在則是會傾向剪成六、七個鏡頭,而不是只呈現一幅靜止的肖像讓你可以去凝視它,像是在看Velázquez(譯註2)或誰的美麗畫作一樣。
並沒有特別哪一位導演是我刻意去追隨的。
奧森威爾斯(Orson Welles)曾在Merv Griffin的節目上說過他很喜歡《西部執法者》(The Outlaw Josey Wales, 1976),因為那片讓他想起霍克斯的片子,而威爾斯他是很喜歡霍克斯的。
有個來自不同年代的電影工作者在看你的東西真的很棒。
S&S:從《菜鳥帕克》(Bird, 1988)開始,你很多片看起來都比別人黑暗很多,為什麼?
CE:很多其實是片子故事本身就滿黑暗的,例如像是《來自硫磺島的信》(Letters From Iwo Jima, 2006),裡頭講到人們在地下坑道裡活的像畜生一樣。
不過這也是我看事情的方式──以一種黑色電影風格的方式──我認為是這樣啦!
我跟攝影指導的工作關係非常密切,我常常會說「燈光太亮了!
」,因為我只是要一個大概,不希望把一切都看的很清楚。
觀眾會自己補完他們所看到的。
在以前有一種小小的、特別的燈光會打在角色的眼睛上,但是有時候你不想看到眼睛。
重點是在看電影而不是電影在看你,觀眾必須進到電影,成為其中一份子。
這跟演戲是同樣的意思,我看過很多演員把自己整個丟給觀眾,反之,你必須要靠近觀眾一點,把自己擺到觀眾之中,這樣才能拍出一部比較有深度的電影。
S&S:當你是演員的時候,你的作品總是有些約束,現在你的執導手法裡面也有同樣的東西在。
CE:我喜歡觀眾和我一道去走一段旅程,如果他們不想的話,我不會去求他們。
假如觀眾不喜歡你提供的旅程的話,他們可以去旁邊看看有什麼其他的。
在《西部執法者》的結尾,我所扮演的角色在旭日東昇之際騎馬離去。
我的剪接師希望說,把他的同伴環繞在他身旁這樣的一個影像疊印到他身上,如此一來觀眾就會知道他是要回到同伴身旁。
我則是說不、不,我們不需要這個,觀眾知道他最後會回到老奶奶、女孩、印地安人和其他人的身邊,觀眾會知道這個結果,因為這是他們所期盼的。
如果他們不希望這樣其實也不會有什麼關係!
我是聽收音機長大的;你會在腦中看見你所聽到的。
之後我們在電視上看到那些小時候聽到的劇集,不過還是覺得廣播劇比較有趣,因為藉由那個我們可以自己創造影像,而這是每個人都能夠做到的。
譯註1:《Rawhide》是一部從1959年至1966年的西部電視影集,克林伊斯威特就是從這個劇集開始發跡的。
譯註2:Diego Velázquez (1599-1660),十七世紀巴洛克時期西班牙宮廷畫家,以肖像畫聞名於世,最著名的一幅畫作為〈侍女圖〉(Las Meninas, 1656)。
《换子疑云》让我相信,和艺术造诣比起来,正直和诚实更加重要。
如果说起电影的教育意义,我们还真是在通过电影学习怎么做人。
对一部电影来说,确立一个正确的立场和价值观并不困难,但这个立场和价值观是不是来自作者内心的秉从,则决定了一部电影的诚实与否。
这也是中国没办法拍出《换子疑云》这种坚硬而诚实的电影的原因。
我们所处的社会,基本上不提倡也不允许个人对体制的质疑和反抗,当然,每一种制度都不会真的喜欢反抗者。
区别只在于,有没有承认错误的可能,或者说是不是一定要将反抗者置于死地。
在这部电影里,我们看到了警察局指定的医生、医院、亲切的电击疗法。
还好,律师不是指定的,要不然1930年的加州和08年的上海还有什么区别?
我们今天的故事在70年后能拍成电影公映吗?
我只能悲观的这么想。
前几天和广州的朋友聊天,听说了一种因为中国拥有全世界独一无二的五千年历史,所以从概率论的角度看这个历史必将延续下去的论点。
客观的讲,从49年开始的这一小段历史也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转折,很快中国就会回到那条源远流长的主河道上去。
这种论点的核心是中国人凭借自己的智慧已经解决了那么多的问题,没有理由不继续解决下去。
这种民族性的智慧主要体现在统治者的能力上,也包含着普通大众的处世哲学。
诚如斯言,统治者和反抗者的制衡维持着历史的进步,但是在1930年美国的黑暗时代依然有那么多人站在警察局和法院的门外,如果没有这些人,或者这些人都消失了,那历史该怎么办?
所以我更关心的是个人的立场,而不是什么历史观。
做正确的事,同情他人的痛苦,对强加给自己和别人的错误说不,这有多么难?
毫无疑问,伊斯特伍德是这些反抗者中最大声的一个,迈克尔摩尔也是,即使他们得到了戛纳或者奥斯卡的奖赏,他们依然是。
如果不点燃火柴,人们怎么能看见黑暗。
同样是揭露社会现实的影片,同样是讲述一个女人的抗争,这部影片带给我的却更多,有思考,有感动还有希望。
失去孩子的母亲不懈地在寻找自己的孩子,洛杉矶警方却用另外一个孩子去代替丢失的孩子且拒绝承认自己的错误,甚至将科林斯送进了精神病院,科林斯依旧没有屈服. 在这个过程中影片强有力地控诉洛杉矶警察为提高形象、不顾真相、满嘴谎言、忽略百姓利益、强权行事的恶劣作风。
幸好有牧师的帮助和连环杀童案的破获(科林斯的孩子也许已经被杀害了),科林斯才得以从精神病院出来.在精神病院的经历让科林斯变得更加坚强了,也更加看到了洛杉矶警察对于女性和弱势全体的不公平待遇,开始主动反抗,最后与洛杉矶警方对簿公堂,并取得了胜利。
科林斯从来没有放弃寻找自己的孩子,同时生活仍在继续,继续坚强的活着,并充满希望。
这样的故事是不是更动人呢?喜欢这样的故事,会让人产生共鸣,更加欣赏这部作品。
被人力荐,一定要看《调包婴儿》,虽然影片委实过长,叫人两个多小时都处在一种焦虑和狐疑的状态。
但我看了之后,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继续给周围朋友力荐。
我一向甚少推荐影片,因为口味这样东西非常私人。
有句话讲“不要议论男人对食物和女人的口味”,其实还可以加上一句,“也不要议论任何人对于影片的口味”。
但是《调包婴儿》也许多少是个意外,它的“好味”确实有其普遍性。
影片故事听上去太过离奇:女主角的儿子无故失踪,几个月后,当地警方声称找到了她的儿子,可是她发现这个男孩并非她的儿子,但是当地警方却对她的质问不予理睬,并最终将她送进精神病院。
与此同时,进行信息封锁、关系封锁、适度威胁、树立权威等一系列国家手段……所以编剧J•迈克尔•斯特拉辛斯基讲: “这个故事太过离奇了,所以我必须小心,不断的用充分的事实来提醒自己这些并不是我编造出来的。
” 确实,这个故事太过离奇,几乎赶上乔治•奥威尔虚构的《1984》了——关于训练人们如何将政治要求内化为自身需求。
置换到影片中就是如何使一个母亲将国家强行摊派的儿子确认为自己亲生儿子的过程。
虽然这件事看上去是不可能的。
但正是因为这件事看上去太不可能了,于是反而显现出一种真实性和可操作性。
就是当一件事情显现出过分虚假的时候,那么包括公众在内,都不认为一切还有伪装的必要,于是伪装也非常容易成立。
当然,影片的重头戏不仅在于前半部分当局的伪装,更在最后公众对于警方的质询和控告上,并且因为这种质询和控告,也使得伊斯特伍德的影片回到了他一向比较强硬的立场,就是撇开母性的因素,关于一个女人如何和庞大而腐败的警察机构对抗,并且这种对抗如何对1928年的父权社会构成一种普遍威胁和不被接受的事实。
其实影片不难叫人想到2003年的《神秘河》。
一方面是因为那部影片也是描画了因为成人们冷漠而暴虐地对待一个孩子,而使得整个社会被污损的情景。
再来就是两部影片镜头里的场景都呈现为一种黑暗晦涩的调子,而这也确实是老克林特一向钟爱的导演手法。
比如有一场戏是雨夜,暗室,警探听少年供述杀死孩子的场景,整个情节和影像的设置,实在是非常沉重压抑,几乎接近史蒂芬•金的“变态”。
不过如此“变态”一般人还真是学不会,所以还是得佩服老克林特,毕竟创作就是这样一二回事,不怕“盗用”,关键是所盗要为所用,正如史蒂芬•金的调子安插进来,异常合适;再比如最后吊死杀人犯的情节处理,多少有点像《黑暗中的舞者》;又比如精神病医院的戏,也很像那部反体制的《飞越疯人院》。
可见在老克林特的这部影片中,确实有着几处对经典影片的抄袭,或者说是对经典影片的致敬。
但是无所谓,混搭起来,效果不错。
说回演员,虽然讲叫观众把眼睛从安吉丽娜的曲线和她那个像病变器官的嘴唇上移开是不太现实的,但是必须讲,也许这一会我们真的有必要将眼睛从这两处移开——她果然是有演技。
当然这种演技也可以说是一种本色出演。
她自己毕竟是膝下儿女一堆,移情移境,其实都不难塑造这种“失亲”的状态。
就像前两天看的台片《爱的发声联系》里,大S演了一位非常想有一个孩子的母亲,也是逼真的不得了。
现实里,小S生了一个又一个,她自己是只剩干看的份儿。
所以电影里,感觉是来真的了。
说回《调包婴儿》,安吉丽娜被官方强制关进精神病医院的戏,真是足。
叫人一下子想起来十几年前,她和薇诺娜•赖徳拍的《移魂女郎》,十几年,膝下儿女一堆,曲线还是那条曲线。
看来,这个世界上就是有一些女人格外走运。
至于男演员方面,饰演杀童凶手的那个家伙颇为出彩,因为几乎自始至终,我们都不知道这个家伙的心智是清醒的,还是不清醒的,而我们都对他的动机更是一无所知。
并且在他的演技中,也果然没有透露出一丝半点的嫌疑。
这个演员非常成功的折磨到了安吉丽娜饰演的母亲,也异常疯狂的玩儿弄了整个国家机构。
并且在最终将被绞死的时候,成功的表现了一种关于宗教的、死亡的、个人普遍的恐惧。
不过这回,可惜了约翰•马尔科维奇这个“戏骨”。
总之,老克林特•伊斯特伍德这回依旧是宝刀不老,我们依旧在镜头里看得出他无比丰富的野心。
看来除了安吉丽娜之外,原来老爷子这回才是最性感的。
他生生把这部电影变成一只装了六发子弹的左轮手枪。
而老克林特自己就像年轻时所创造的那一系列经典的警探、硬汉和镖客一样,这一次也是弹无虚发,当然射的最狠的,还是1928年美国整个强权机构的保护壳。
虽然这一枪,放在今天的中国看,倒也多少有点适逢其时——就像有人讲的,虽然很多事情是“民不举官不究”。
但当局当即不作为,然后还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永不作为的架势,那其实离“民举”的日子也就不远了。
至于影片的结局,虽然说是“希望”两个字,但其实克里斯汀一直坚持的,和最后承认的那样东西,与其说是希望,不如说是可能性;再退一步,与其说是可能性,不如说是运气。
就是说这个母亲有足够的运气抓出了那个凶手,却没有足够的运气等来他自己的儿子,哪怕在实际情况中,这个女人一直等到1985年11月,她94岁的时候。
记得肥皂剧《辛普森一家》里讲过一句话“假如念念不忘,那么任何事情都会变得糟糕”。
虽然用肥皂剧里的一句话来结束《调包婴儿》,多少显得没什么档次。
但是事实上,我也的确希望这件事情可以有另外的结束。
伊斯特伍德太写实了,他在影像的最后,如常展现了一种希望。
但是一个永远都存在,也有可能永远都不存在的希望,看上去却非常残酷。
其实抛开影片,真不如告诉这个母亲,“此案已结,儿子已死,不必上诉,继续生活”,毕竟这样的一刀子,未必不是更仁慈。
要为一部电影写点什么,其实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首先,它必须得让我有所感,其次,它必须能让我有所发。
按照这种标准,《换子疑云》让我有了感触要写下这篇文章,也代表了它在我心目中的地位:这是一部好片,是可以郑重推荐给朋友们的片子。
首先的惊讶是来自于安吉丽娜·茱丽的转型,这个总是以“冷酷到底”形象示人的彪悍女性这次显得如此温和隐忍,将一位深爱儿子的慈母表现得真实饱满。
无论是床边低语时的温柔缱绻,还是惊闻爱子失踪时的痛楚,以及误以为找到孩子时的欢欣雀跃、坚持寻找孩子不惜和强大的国家机器抗争时的勇敢,还有执着不放弃相信爱子仍然在世的信念。。。
这一幕一幕,不时让我的心高高悬起,为即将到来的不幸担忧;同时又让我心生希望,因为有这样一位母亲,让我觉得奇迹也是有可能发生的。
这是一部扣人心弦的电影,一开始安宁祥和的街区、温馨恬淡的母子关系给人的是舒缓的情绪,在简慢的背景音乐里甚至会让人产生“电影应该走的是温情路线”的错觉;之后儿子失踪,惊惶担忧的母亲四下寻找未果不得不求助于警方,我们会顺理成章地想,不就是找人的一般套路么,要么在过程里下下工夫,要么在结果里搞点悬念,既然叫《换子疑云》,找回来的应该不是自己的儿子,嗯,情节设计得有点意思,不过也没有多特别啦,我们自作聪明地预计剧情,提前铺设相应的情绪,就等着电影照着演了。。。
但我错了。
警局方面找回来的的确不是她的儿子,除了让一个已经足够痛苦的母亲无法接受濒临崩溃外,地区警局的腐败无能、玩忽职守和刚愎自用也慢慢揭开冰山一角:为了平息公众对警局办事能力的质疑,他们迫使她承认这是自己的儿子,甚至不惜出示种种所谓的“专业评断”证明他们的论调。
她只是一位平凡的母亲,不了解所谓的内幕也无意做那只揭开黑幕的手,她只想要找到自己的亲生儿子,带他回家;而这个简单的愿望竟成为警察局维护自己“形象”的绊脚石。
影片到这里进入了一个高潮。
我开始紧张,因为很明显的,警局可以为解决她这个大麻烦不惜使出非常手段了,她却还不自知,仍是那样悲凄的,懵懂的,低声下气渴求着帮助,难道不知道这帮人早已没了良知是不可指望的对象么?
随着她被关进精神病院,随着医生颠倒黑白的判定,我更担心也更惶恐,那种种凌辱和非人的对待足以把一个精神正常的人逼疯。
但我还是低估了一个母亲的力量,为了孩子,她可以迅速成长,她变得理智和坚韧,她可以委曲求全可以奋起反抗,甚至蔑视这世间所有的强权力量和潜在规则,那一刻,拒绝在确认书上签名以换取自由的她显得如此美丽,连带着不堪入耳的脏话也变得动听了。
真与假,总会有一个分辨;对与错,总会有一个评断。
虐杀幼童的连环杀手案被揭破证明了警局的错误,欲盖弥彰的结果是被更深的嘲弄和反击,公众的愤怒被彻底点燃了,她也迎来了公正和真相,虽然真相,是那样令她痛苦。
她总是低头浅笑或没有笑容,她救出精神病院中同样遭受不公正待遇的病友却并不居功,她愿意给予同样饱受丧子之痛的妇人以安慰和力量,她会愤怒会恐惧,可她从不丧失希望,即使微薄到几乎没有的希望也可以被一个母亲放大成照亮毕生的信念,言语无法表达我的敬佩之情,同样对于我的妈妈,我也无法表达我对她的感激之意。
这不是一种必然有之的情感,但只要有了,无论多少,在孩子心目中都是超越一切的所在。
滴水未沾,倾海来报,世上还有哪一种感情这样没有理由没有索取的呢?
衷心的希望影片中的她能找到自己的儿子。
即使在人世没有了相见的机会,那么,“当有一天你到了所有亲人和爱人都会团聚的地方,他也会知道你做的每件事情,他会在那里等着你”。
翻譯/SAMMAXS&S:你感覺不受類型的限制。
你不怕打破常規,但也不會做的太過火。
你覺得這跟現在其他的導演有不同嗎?
CE:我不會去想這樣的問題。
我不喜歡太深入去觀看,因為這樣表示我沒有看到外在的東西。
不過我可能是真的受到舊傳統的影響比較大。
現在拍電影很多都是關於剛剛發生的外在事物,是些一時的流行。
為了要拍《神秘河流》和《登峰造擊》(Million Dollar Baby, 2004),我必須得卑躬屈膝,因為根本沒人想要拍。
我拿著《神秘河流》的案子給我認識的人,但是連華納(Warner Bro.)都說「這太黑暗了。
」。
下一次我帶《登峰造擊》去找他們;「一個女人在打拳擊!
沒人要看這種東西!
」。
所以我跑去找環球(Universal),他們說:「我們已經有拳擊片了。
」,我說:「這不是拳擊片,只是背景是這樣設定而已。
這是一個關於父女之愛的故事。
」。
然後華納回頭說:「我們不希望你到別的地方去拍,但是你可以在資金嚴格控管的情況下完成嗎?
」,於是我就跟他們說這片不會花費很大,而且我會像在拍《迷霧追魂》(Play Misty for Me, 1971)那時候一樣不拿錢;如果片子有賺錢再付給我一定比例的錢,假設沒有的話我沒差。
這跟38年前一樣。
無論如何,片子一開始進展的很緩慢,但之後就很順利了,所以說我們是正好在那個時機點上。
我想我們很可能會出錯,不過至少我們拍這片不是因為這是流行的一部分,或者是因為有別的片廠在對街拍類似的東西。
你必須要去做你想要做的。
我們在拍《殺無赦》(Unforgiven, 1992)的時候是西部片沉寂的年代,但是我說:「這是一個特別的故事,它會有它獨一無二的特質。
」。
你必須依照你所相信的往前走。
S&S:從《迷霧追魂》和《春花秋月未了情》(Breezy, 1973),到《麥迪遜之橋》(The Bridges of Madison County, 1995)與《陌生的孩子》,你不少影片都有堅強的女性角色。
CE:拍《麥迪遜之橋》是個有趣的經驗。
有個朋友叫我去看那本小說,因為她覺得我很像裡頭的角色。
當我讀了以後,我認為有太多陳腔濫調了,但同時我又覺得有些東西有點意思。
在以前那種哭哭啼啼的電影;例如道格拉斯塞克(Douglas Sirk)的片子裡,常常會有一個人身患疾病或是深懷苦惱,但是這裡完全沒有。
對我來說,這只是一個生活苦悶的女人找到了一點刺激。
小說是著重在男人的故事,但我們拍的比較像是女人的,因為她才是那個進退兩難的人:要離開她的家庭或是留下來。
S&S:大家都很驚訝你會去拍《麥迪遜之橋》,不過其實你從《春花秋月未了情》開始,已經有好幾年的時間不斷地讓大家感到訝異。
CE:嗯,甚至當我把《迷霧追魂》的案子拿給環球──他們有版權只是把它束之高閣──製作人Jennings Lang說:「誰要看克林伊斯威特演DJ啊!
」,我說:「你或許說的沒錯,但是這是個不錯的角色,而且影片裡面有一些關於跟蹤狂的心理,還有愛情關係中對彼此意圖的誤解,這很有意思。
你要我做什麼?
再十部西部片嗎?
」。
假如我停留在讓我出名的類型上,我今天就不可能再繼續工作了。
拍三部同類型的影片還可以,拍了七片的話這就是全部你能拍的了。
在坎城的記者會上,他們問說我是否會再扮演一回警探哈利(Dirty Harry),我說:「在77歲的時候?
他們會把你扔出警察局的!
」。
《緊急追捕令》(Dirty Harry, 1971)系列是還滿好玩的,假使我說要再拍續集,華納大概會說:「好啊!
上吧,這是支票。
」。
可是我不想就只是拿支票而已,我想要做一些適合我的,而不是做一些可笑的事。
S&S:你最近拍了不少片。
CE:對,但我不知道為什麼。
《神秘河流》的話,是因為我看到了書評,所以我找了小說來讀,然後我們就直接開始動工了。
《登峰造擊》事實上是在拍攝四年前就給我了,不過當時我正在忙別的事情,所以這片其實是有點水到渠成的。
《來自硫磺島的信》是另外一個例子,當時我們正在準備《硫磺島的英雄們》(Flags of Our Fathers, 2006),在一次與製片Rob Lorenz和史蒂芬史匹柏(Steven Spielberg)的聚會中,我剛好說到:「我有在想其他的事,是關於一個日本將軍……」,之後就有一個朋友寄了一本關於那個將軍的書給我。
關於硫磺島上的日本資料非常少──原因很明顯──但是我們有了相關資料,我也找了位女士來寫,她看了戰後的相關文章然後把故事拼湊出來。
我拿到她的劇本之時我們正在冰島拍《硫磺島的英雄們》,所以我必須在週末趕工,這樣一來,當我們進行的時候,有了雙方的故事,我就有個整體的畫面了。
S&S:你現在算是在做任何你想做的,你會回想當初在環球和雷電華(RKO)扮演一些小角色的日子,然後納悶自己是怎麼達到今天的位置嗎?
CE:喔,會啊。
當我在拍《Rawhide》的時候我曾想:「假如這就是我能找到的唯一工作該怎麼辦?
」,這是演員的悲哀:每件工作都是你的最後一件。
我在那個系列賺了不少錢,可是我花得很慢,因為我覺得我大概會有一陣子沒有工作。
但我還是順從直覺,然後因為我很喜歡黑澤明和《大鏢客》(Yojimbo, 1961),這把我帶到了《荒野大鏢客》(A Fistful of Dollars, 1964)還有薩吉歐里昂(Sergio Leone)面前。
當我回到美國的時候,有一個導演提出了一個計畫,這就讓我遇見了唐席格(Don Siegel)。
一件事碰巧帶出另一件事來,我並不是事先有什麼偉大的計畫。
S&S:你會後悔沒有讓你的政治事業更進一步發展嗎?
CE:完全不會。
我一直都只有做一任的想法。
當時我和一群人在喝酒,試著去找出解決Carmel(譯註3)行政管理的方法,有一個人就建議我去做一任看看。
市議員的任期是四年,市長則是兩年,所以我說:「市長的任期比較短,我可以去做。
」。
在那段期間我還是拍了《菜鳥帕克》和《魔鬼士官長》(Heartbreak Ridge, 1986),我只是在那兩年有另外一份工作而已。
S&S:你的生涯還有什麼沒有完成的目標或是遺憾的事嗎?
CE:似乎沒有。
除了說我一直都很喜歡音樂,我希望在小時候能夠多訓練和多玩一點。
不過當時的環境並不好,所以我現在在弄音樂。
我有寫也有玩一些東西,這純粹是我的樂趣,我非常享受做這些事情。
我年輕的時候其實有些技巧,如果我勤加磨練的話,現在不知道能夠到什麼境界?
Nathan Hale(譯註4)曾說:「我惟一的遺憾是我祇有一條生命能夠奉獻給我的國家。
」。
嗯,我會說我的遺憾是我只有一條生命可以奉獻給我自己!
不過這都只是幻想而已,因為你沒有相對的知識的話你不會去做那些其他的事。
回首過往,你幻想:「天啊,如果我六歲──或是二十歲或者隨便幾歲──就知道的話,我現在懂得可多了!
」,但是你在某個年歲就只會知道某些事情,而且你是持續地在學習和改變,這樣很好,這會驅使你往前。
如果你覺得沒有東西可以吸收了,你的腦筋就衰老了。
看看奧利維拉(Manoel de Oliveira)吧,他已經一百歲了但看起來像是個六十歲的人!
他到底是有什麼基因啊?
我在向他致敬的場合遇見他的時候,我好像問說:「先生,請問你都是吃什麼?
你是喝什麼牌子的威士忌?
」譯註3:Carmel-by-the-Sea,簡稱Carmel,位於加州沿海的小鎮,美景迷人,有許多藝術工作者居住在此。
譯註4:美國革命英雄,為美軍的間諜,在被英軍處刑前留下傳世名言:I only regret that I have but one life to give my country.
我是一直坚信世界上所有情感的极致都是由女人演绎的。
世界上最恶毒的人一定是女人,最善良的人一定是女人,最脆弱的人一定是女人,最坚强的人也一定是女人。
而何谓坚强,你来看这么一个女人。
出场Walter问妈妈,为什么爸爸会离开。
Christine答,因为他害怕一个东西,叫做责任。
家庭的完整对于一个孩子来说不仅仅是两只手都有人牵。
树木的枝繁叶茂是因为阳光和水,土壤和肥料的共同作用。
孩子也一样,如水的温柔和如山的肩膀对于身心的生长缺一不可。
我们需要母亲的笑容,同样需要父亲的威严。
所以当Christine对Walter说,Never start a fight, always finish it.你会发现这个母兼夫职的女人的坚强,因为这些话原本是father-and-son thing。
理智Christine的理智是让人原本紧绷的神经更加压抑的原因,对于孩子的失踪心急如焚,但无论是在警局还是精神病院,无论是面对警长还是医生,Christine从未像个泼妇一样歇斯底里。
她一直秉持原则,据理力争。
面对对方近乎无赖的强词夺理,她既没有想过放弃争取,也从来没有崩溃失常。
失去的是唯一的亲人,一生的羁绊,而面对的是无理的搪塞,无情的打压。
任何一个弱女子都有大哭大闹,歇斯底里的理由。
但是Christine没有,因为她知道,坚强不是刚,而是韧。
坚定警长说,再纠缠就把你关进精神病院。
她说,他不是我儿子。
医生说,只要你签了字,明天就放你出去。
她说,我不签。
如你见到的,这从来就不是一场势均力敌的战争,站在这个弱质女子对面的巨大黑影,不是一个警长或是医生,而是庞大的国家机器。
是的,你从开始就毫无胜算。
然而她却坚定地恪守着自己的真理。
要做正确的事情,哪怕与全世界为敌。
坚持世界上最难的不是做好事,而是一辈子只做好事,不做坏事。
任何事情都不难,但任何事情能坚持都是难的。
更何况这不是一种食物,一项运动,一类爱好。
这是每每想起都让你痛不欲生的事情。
而为了那微乎其微的希望,她做的却是终其一生。
我是 Christine Collins,昨天打过电话的。
我想知道你是否已翻阅文件,发现有和我儿子 Walter Collins一样的。
我明白了。
嗯,如果你方便的话,我一过些日子再回电吧。
非常感谢。
每过几天Christine就要重复这段话一次。
而这远远不是看上去那么简单的机械重复,她重复的是巨大的悲伤,当然还有那渺茫,但却依稀存在的希望。
自制区别于《三岔口》中郭富城的一蹶不振,Christine的悲伤相当自制。
她依然做着接线员的工作,依然如故的生活,依然会看《埃及艳后》和《一夜风流》,也会试着和好男人约会。
把悲伤作为颓废借口的人都是生活的弱者。
他们无法承受伤害的侵蚀,把堕落当做忘却伤痛的杜冷丁。
善良的人们会因为他们的失去而同情,然而不爱惜自己的人,根本没有资格去爱人。
而Christine的自制,却是她坚强的最好体现。
就像刮骨疗毒的关羽,她心中的泪滴不是用来换取怜惜的。
她不需要将悲伤表现出来来减轻内心的负担。
因为能说出来的悲伤,都不叫悲伤。
聆听本片的原声,仿佛是深秋的早晨,走在枫叶飘落的棂荫路上,迎面吹来冷风,身上的厚外套裹着身体才不觉得冷。
这时的街道没有多少人,冷清而肃穆。
天空半阴不晴的。
心里 也会莫名的惆怅。
这种感觉和聆听stan getz的focus基本类似。
不过后者更冷列。
没想到clint的配乐如此打动人心。
回到片子故事中,相信有了这种配乐的效果,影片的气氛又被提升 了一截。
安吉丽娜扮演的母亲,让人觉得会有被风吹跨的感觉,就是这样纤细的身材,顶着那么重的担子,为了自己的孩子,她不能倒下。
警队的上尉与她争执的时候,她的目光始终坚定,“我要找回我的儿子”。
好几次我都希望,也许警察,看到一个母亲如此坚定的深情,能改变想法,帮助她找回儿子。
安吉丽娜为了这部电影,不惜疯狂减肥。
整个瘦成了个皮包骨,加之起瘦骨嶙峋之上肤色苍白,让人看了心疼。
多想上去扶着她,陪她一同度过。
个人感觉她总是穿那个棕色的大衣,也许也是为了表现出一个母亲,为了孩子的事情,顾不上整理自己。
神经病院里的气氛更是让人觉得压抑,喘不过气,女护士们的面无表情,那种冷漠,更让人觉得有几丝恶毒。
而安吉丽娜在同医生交谈的时候,嘴唇不时的颤抖,她在努力的想着如何能逃脱出这牢笼。
在影片中,她的眼神更多的是灰暗,哀求,沧桑的,直到最后一刻,当她说出希望的时候,神采飞扬,似乎整个世界都光明了。
和悬疑没有半毛钱关系,上当。1个半小时就能讲完的故事,硬是拖到2个半小时。不知道是不是真实事件改变,但真的太过冗长,观感一半。电影主旨是对政府滥用职权的反思,鼓励人们对政府机关进行监督。但怎么说呢?政府权力和公民监督应当是有机平衡的。权力过多,缺乏监督,必然导致腐败和滥用。权力过少,监督过多,必然会导致行政效率的下降。而且公民监督也容易出现盲从,出现多数人的“专政”。大多数人也缺乏管理国家和社会的专业知识,这会导致决策错误。总之,问题的关键是如何合理分配政府权力与划定公民监督的界限,以便于国家得到公正有效地管理。对于不同国情,不同时期,答案都是不同的,这是一个动态的过程。
长达两小时,看到我的头都痛
这电影很好的诠释了什么叫睁着眼睛说瞎话。庭审环节篇幅过长和老片子比如《十二怒汉》比,这样的庭审实在没有意义,和《朗诵者》比都差很多。所有人的演技都非常出色,精神病院护士们的冷漠,连环杀手的变态,帮凶小孩的惶恐,说谎小孩的可恶,警察局长的高高在上,唯一缺口气的反而是太美的朱莉,还是和凯特比觉得少了一丝平凡母亲的懦弱,过于冷静、体面和坚强。整部片子想要表现得很多,故事确实很完整,但镜头语言太冷峻,差一口共情。
里面女神怎么那么丑...感觉好多地方太over了....ps这是个恐怖片 结局还那么让我憋屈...真难过
在前面三分之一,我以为这是卡夫卡的手法,少许荒诞之中是无尽的焦虑与绝望。可是直到牧师的出现,他的反抗太刺眼了,刺破令人窒息的黑暗。东木爷爷原来竟是一个如此凌厉的导演!!而且他更是一个预言家,这部电影完全是今日“我们这儿”的真实写照,为避免触到豆娘的G点,我就不多写了~~
节奏太慢了~ 安杰利娜朱莉演的也很一般,演的完全就像个恶妇。
真实事件改编。所引发出的电影以外的现实意义比电影本身大得多。如果说政教分离,是现代文明的里程碑。那当政法得不到合理保障时,维持公正与道德的却是对宗教的信仰力量。另外,一次又一次的证明和感叹下,法庭的审判同时造就了美国和好莱坞电影啊。
故事还好 结尾的钢琴很好听
电影来说审案开始力有不逮,而且安吉丽娜朱莉不太适合这个角色,长了一张打从一开始就可以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脸。
把人性的恶和善放的太大了~有的场景太过老道 雕琢也很明显
不好看。讨厌AngelinaJolie 那副农村的打扮!
Changeling.DVDRip.XViD-PUKKA
灰常想用一句《飞越疯人院》里的经典台词问问对此片儿凭高分的孩子们:“Are you all craziers ?”
东木的社会议题总是展开时异彩纷呈,中期捉襟见肘,结尾草草了事,本片就是典型正派反派后半段都乏力,虽然被一个行政机关残害了,只要相信另一个行政机关,走个流程就能期待结果,几乎可以当成爽片看了(大量对凶手的细节描绘是无用的)。当然,本片在台词和剪辑上的功力让我吃惊,对阴谋论和类型层面的满足是绝对,能做到“赏心悦目”,难得
个人不是很喜欢,虽然说立意挺深刻的,但是为了往“深”走,整个片子太压抑了
我的感想是,再等80年可能就是中国电影真正坚挺的契机了,那时候我们该有多少可以震惊寰球的题材将被发掘并且改编剧本啊.....竟然是Eastwood导的,刚看完百万宝贝,不应该啊.....
电影的讽刺做得很好,政权腐败敢于直截了当的体现在影片中,这点值得称赞。不过表现得比较零散,除了角色遭遇的侧面描写外,其余角度表现并不深刻。电影故事结构上算不得精巧,很多地方设置的比较刻意,整体节奏也比较差。单独拿出来监狱探监犯人的一幕用于制造冲突,凸显故事剧情的留白很突兀,不如直接拿掉。母亲这个人物无论是剧情表达还是演员表演都很用力,有一种很强烈要把角色的爱子心切的形象树立出来的感觉,有点适得其反了。而审判后的剧情也对故事没有太大的推进作用,基本就是为了塑造人物和氛围,但角色一开始就没立起来,反而显得这段有些多余了。
并不是每个真实事件改编的电影都能这么好看的,这点很值得赞赏啊。片中的反派人物由于整个环境所致并未显得过分可憎,这或许也是社会进步的必经过程,那毕竟是20年代(当然这事儿为啥还在我国发生这个就很难解释了)。朱莉是个非常棒的演员
非常好的题材,非常好的故事,非常好的人物设定,非常好的结尾
妈妈太可怜了。两次几乎落泪。一次是精神病院里安去看望被点击的病友。两人的谈话。第二次是最后时隔五年一对夫妇的孩子回来了。最震撼的一句话是“我怎么可能不认识自己的孩子呢。”还有她的坚持。找到自己的孩子。不是狭隘。不是自私。否则她不可能吃这么多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