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颗星给陈瑾老师,一颗星给黄品沅老师。
我对编剧和导演的评价是:这是一篇合格的小学生作文。
所以现在电影叙述已经匮乏到,要对“颤抖的手”和“因愤怒而颤抖的唇角”进行大特写,表现爱情一定要用“亲亲我”,想到思念就只会拍月亮还一定要首尾呼应的程度吗?
跟我小学作文一个套路。
请不要再用“全女剧组”来当挡箭牌了,这样只会让别人觉得女的不行。
先把麦放下不喷,说点好的吧。
陈瑾老师的表演让我特别感动。
到最后陈瑾老师本人走出来,我甚至没认出来她是饰演者。
陈瑾老师真的是很有天赋的演员,每一个情绪都融化在眼神里了。
印象最深的是她的笑容,描述不出来,遂放弃。
黄老师把老年时候的彭金章老师演得特别生动。
那场在下过雪的桥上走路的戏(特别喜欢这一段,电影里樊锦诗老师一开始牵的右手,后来换了一边,不知道为什么,特别特别喜欢),和在病床上睁眼的神态,真的让我想到我爷爷。
我觉得陈瑾老师真的有把那颗“高贵的灵魂”演出来。
另一个优点大概是配乐和打光还不错。
敦煌确实是阳光普照的地方。
奥,景色很美,莫高窟也很美。
还有一个喜欢的剧情,是小民在数莫高窟的窟数,哥哥让他小声点。
好了,我又要开喷了。
导演的转场让我感到很熟悉,仔细一想,原来是我的常用软件剪映。
不理解为什么表现回忆,要用一个闪黑+吸入音效。
为什么表现“思绪千丝万缕”,要用左边一个现实彩色镜头和右边一个黑白回忆照片融合。
甚至左边的画面几乎是静止的,演员不动你摄像机都不能动吗?
不理解为什么彭金章说那句“有理可以声高”的时候(那段情节我是特别喜欢的),要给一个仰拍镜头。
在还原樊锦诗视角?
首先,这个镜头就把彭金章拍得特别“凶”。
而且仰拍视角本来就带有崇高or压迫感,没理解想表达哪一个。
更没必要给特写镜头啊。
编剧完全不想聊,槽点太多了。
就说一点吧,我觉得在医院那段,在樊锦诗醒了,感觉到彭金章的视线,睁开眼和对视一笑那里就可以了。
留白才有艺术。
感情线里最喜欢的,是老彭去世后,前同事给樊锦诗打电话。
“你过得还好吗?
和谁在一起?
”“我和老彭在一起,过得很好。
”真的没忍住,直接哭了。
大民的演技也很尴尬,喝酸奶拉肚子那段,我脚趾抠地。
据山东朋友说,李云鹤的山东话好像也不太标准。
我电影开始前去上了个厕所,回来就是常书鸿先生在洞窟里跟小樊锦诗说话的剧情,那个台词…全凭演员台词好,台词太尴尬了。
而且李云鹤的回忆那段,真的很离谱。
差点给姐整笑了。
另外台词跟嘴型对不上,很难受。
我特别爱酸奶那条线,结果最后你打了个广告。
没有说电影不能拉赞助的意思,但还是觉得我的感情被欺骗了。
还是那句话,合格的小学生作文。
别抱太高期待。
下午参加了峨影集团的《吾爱敦煌》观影沙龙活动,这是关于敦煌第三任院长樊锦诗从青春到老年对莫高窟的保护、研究,和自身家庭情感为主要内容的电影。
我去过敦煌莫高窟两次,对电影中的内容几乎都有一定的了解。
电影的题材非常好,对中华文化保护和传承的主题积极向上。
画面构图和摄影很美。
但是从严格的意义上讲:这不是一部商业叙事电影,更确切地来说,这是演员表演出来的一种半电影半纪录片的结合,故事讲得很平庸,几乎没有什么视听语言上的创作。
整个影片的亮点,除了敦煌莫高窟的震撼外,就是樊锦诗因为忙于工作和家人分离的情感。
即便不去看画面,单从表演樊锦诗演员的台词中,观众就可以把整个电影的内容,听得清清楚楚。
但也许整个影片,就是需要给人这么一种不改编、不商业、不煽情的纪录片感觉吧。
像最近同期的《我本是高山》,就添油加醋地偏离了张桂梅的事实。
可以说《我本是高山》虽然添油加醋,但更符合一种叙事商业电影的特点。
《吾爱敦煌》四平八稳,没有起伏、没有戏剧张力。
也许樊锦诗的一生,就是在看起来平淡的工作中的坚持,更能彰显出可贵的精神吧。
最后再次评价:这不是一个商业叙事电影,这是演员表演出来的半纪录片。
樊锦诗这辈子对敦煌倾注的全部,不是通过一部电影就能感受到的。
只有读过、了解过敦煌的历史背景,实地去敦煌莫高窟通过自己亲眼所见、亲耳所听,才能感受到中华文化的精华和震撼。
这才能了理解,樊锦诗为什么被称作敦煌的女儿。
关于《吾爱敦煌》:一首定义偏差的虚弱暮气的抒情诗 文 和运超《吾爱敦煌》,这是一部久违的峨影集团作品,实在失望到无以复加。
私以为这是一部本来应该拍好,极有艺术底蕴和时代意义的现代历史传记大片。
这部电影不仅仅是对于樊锦诗事迹的传达,就对从常书鸿先生开始的几代敦煌人都会有巨大纪念意义。
敦煌的艺术魅力,保护敦煌文化,传承敦煌遗产的无上功德,原则上就不是一个人,也不是一代人的事。
在电影的台词里,这意思也多有呈现,樊锦诗,本来是一个理想的焦点,可以透过她的事迹串起整个三代“敦煌人”,记录一批值得纪念的群像,可如今的电影居然如此轻浮虚弱,完全搞成了一个既不是文化纪录片,也没有拍出故事片味道的四不像。
哪怕是讲述樊锦诗的事迹,也颇为不清不楚。
全片充斥着浓烈的抒情赞美诗韵味,但看下来却非常别扭,很不是滋味。
这部电影的编剧/导演苗月,此前作品有《十八洞村》《黄文秀》,多少能够感知其艺术的成色。
对于敦煌和樊锦诗,显然想要表现:女性特征和敦煌人的献身精神,这两个标签多少就对敦煌有不小的“定义偏差”。
揣摩编导感觉这是体现戏剧性的“冲突点”,所以樊锦诗开头作为一介女学生去到敦煌,一脸懵懂无知的样子,被常书鸿先生一番点拨,此后就成了一个不顾家的爱人和母亲;后半段她当上单位领导,对待一个想要抽空请假返家看儿子的下属,依然提出要先完成工作再回家的“铁血纪律”。
尽管这可能是事实,但很浅薄。
反观,片中短暂呈现过段文杰先生在大谈挖掘人才时,段先生人家先就想到要把樊锦诗的爱人彭金章先生“挖”到敦煌!
包括樊锦诗后面也面对一个年轻女生,还是希望带着“爱情”来工作,这不与前面的观点大为矛盾,甚至矫情做作?
拿爱情说事,编导当然清楚这在敦煌事出有因,可全然没有为观众提前梳理敦煌研究的背景,这对“敦煌人”的概念是标签化的,甚至是凌乱的。
不但没有对敦煌人物和敦煌文化的起到弘扬和理解,几乎走向反面,简直要成为片中樊锦诗对某位公司老总的批评那样——对商业化敦煌的控诉。
樊锦诗提到敦煌的“爱情”,不仅是她自己的感悟,从常书鸿先生开始就是双宿双栖。
他第二任妻子李承仙也一直在敦煌工作,直到1982年他们调入国家文物局。
段文杰先生的爱人龙时英虽然不是一起的研究人员,但她也在当地教书。
还有史苇湘和欧阳琳、孙儒僩和李其琼……所以这个提法在“敦煌人”是有相当的渊源,并不算是矫情。
可该片对敦煌文化的维护意义,怎么就反复提及常先生所谓千年老人和后世子孙必须要照顾赡养这么教条式概括?
作为一座享誉世界的人文宝库,片中除了大量摄影镜头的浮光掠影式呈现外,几乎就没有什么情节涉及一些具体介绍,比如一句说烂的多元文明交汇,怎么在敦煌呈现的?
假如默认观众全都是高知人群,大家对敦煌底蕴早已烂熟于心也就罢了。
但私以为,这样过于“诗意”抽象的表达,其实恐怕更接近对敦煌传播的草率处理。
多做一些耐心的强调和介绍,相信并不是对电影一种过分的要求。
就像影片开始的樊锦诗是什么背景下到敦煌?
单纯是从北大毕业,服从工作安排那么简单吗?
又或者因为樊锦诗论籍贯是浙江人,而常书鸿是出于“乡情”特意拉樊锦诗要加以栽培?
事实上50年代末,日本举行了第一次敦煌国际文化艺术交流展,常书鸿、李承仙等代表中国敦煌研究所前往参加,中日双方当然都把一些成果进行交流,我们傻眼了,正所谓过去流传的一句老话,敦煌是在中国,但敦煌研究在世界。
为此,常先生才希望大力推动敦煌研究。
可当时是没有人才吗?
段文杰、史苇湘等那一批人当然全都在,可从50年代末开始,几乎陆续都卷入了大大小小的风波,四散于周边农村下放劳动。
假如了解一下酒泉附近有一处大名鼎鼎的某某沟,应该就知道了。
再如对当年原子弹研究的背景有所了解,50年代后期一度中苏联合专家团队对敦煌附近的大漠戈壁有过青睐,一度险些把那里作为基地!
有些往事不能表现,固然理解,但这样复杂的背景,确实就是常先生会希望有像樊锦诗这样的年轻人来敦煌的原因,同时也是怎么重新把敦煌的保护和研究提上日程的历史转折点。
单纯认为常书鸿、段文杰等那批人从40年代就投身敦煌,到60年代初少说已经二十来年,敦煌为何感觉还是什么都没有,到底做了些什么?
所谓历来赞许的老一代学者精神,他们究竟在图什么、争什么,没有一个背景轮廓,完全就成为空泛的口号;他们当然不是概念性的老一辈人吃苦耐劳,当时的敦煌并没有想象中的“重视”,这一点还可以对比命运类似——更加虚无飘渺、被质疑过有啥意思的西夏文物。
所以50年代的大量工作只是基础性修补和加固安全措施,也就是影片一度提到的“修洞子”。
经过日本展览后,常书鸿感到着急了,因为我们的研究大大落伍了,因此想要加快推进研究工作!
影片的呈现,樊锦诗如何到敦煌参加工作的完全突兀,具体怎么在展开工作的也没有涉及,就连当时怎么修补修复洞窟的,同样都没有表现……这样的一个人物形象,说她在敦煌从事保护和研究工作,感觉就存在很大的问题了。
影片是由樊锦诗的旁白在一通通地抒发感慨,完全偏离了想要表现的樊锦诗是作为“敦煌人”——后来她的名言是“敦煌的女儿”,这多少就是与众不同。
这个不同完全是因为敦煌本身的与众不同,除了有厚重底蕴,它需要保护者、研究者快速的壮大,这样的文化传承与弘扬有一种紧迫使命感!
当然不是说樊锦诗不该呈现母亲妻子的一面,可单纯的刻意呈现不仅是不尊重人物,也没有尊重历史。
因为樊锦诗绝不是表面上的“工作忙”!
敦煌工作者的特殊性,她到底那时候在“忙什么”,电影没有表现出来。
这样牵强地刻画她没有把母亲妻子的身份尽责,如何具有说服力?
从中间起,樊锦诗摇身一变成了敦煌研究院的负责人。
就像前面提到过樊锦诗批评过度商业化开发,敦煌为何会引起一股探讨商业化的风波?
今天来看好像是理所当然的现象,可在历史的角度却是很微妙的,恐怕真相并不那么理所当然。
哪怕这部影片再敷衍,假如对照开头的六七十年代段落,甚至到八十年代前期,守护敦煌的工作者们都还是显得相当寂寞和门庭冷落的。
为何从九十年代之后,貌似一下全国乃至全世界都关注敦煌了,就因为1987年被列入世界文化遗产,敦煌就火了,这真的符合历史吗?
显然编导又进行了一段颇为偏差的认识。
尽管八九十年代是逐渐面向开放,可假如回忆一下,电视、广播,甚至报纸传播,原则上覆盖还很有限,更别提家家户户是否可以轻轻松松全国旅游。
敦煌到底是怎么传播开的?
就在被列入世界保护遗产的同时,日本人在中国拍摄了一部享誉世界的历史电影《敦煌》,于1988年上映,为敦煌今后三十年的旅游热打下了扎实基础。
不仅如此,随后1992年,同样是日本人联合央视拍摄了纪录片《丝绸之路》,正是影视媒介接连地铺垫,这才形成从90年代到2000年后旅游热度逐年地升温,以至于当地企业开始想要大搞商业开发。
这就涉及片中企业家吐槽,段文杰任职的80年代原则上还反对过商业开发(估计段先生也想不到当年《敦煌》电影会造就那么大的中外影响力),然后樊锦诗接班也坚持保护的大原则,继续反对商业化开发。
这段戏剧冲突是整个影片情节感染力最大的部分了。
樊锦诗作为顺应时代脚步的文化工作者,必须要设法兼顾,所以她带领团队加大了数字化开发和影视媒介的运用,包括限定参观者人数和缩短参观时间,把文博工作提升到一个新段位。
就目前的电影效果,不论对樊锦诗个人的事迹,还是对敦煌文化保护传承的工作,影片都极其浅薄乏力,好像编导是要避免所谓流水账叙事,想要以一种诗意化、浪漫化的方式呈现高度概括和情绪感染,结果同样不伦不类。
敦煌题材或者丝路题材,我们一直是严重缺失的。
当年八十年代的那部电影,从出资到编导演几乎都是日本的,我们只提供了地方场景和一些群演。
这种感觉多少有些重复当年常书鸿先生第一次去日本参加交流展一样的感受,我们的电影其实是忽略“文化”的,对弘扬敦煌有过什么“责任感”吗?
今天的峨影集团不论对敦煌的弘扬也好,对樊锦诗的称颂也罢,乃至想要点出四川人对敦煌研究的渊源也行(段文杰、史苇湘、欧阳琳、孙儒僩、李其琼等等当年号称敦煌研究界的“川中七子”),原本是一个非常好、非常有纪念意义,也拥有好故事、好素材的电影,为什么不愿踏踏实实、接接地气地讲出那两三代敦煌人的巨大贡献呢?
樊锦诗作为光辉楷模人物,本片却绘就了一张华而不实、潦草之极的图像,就像是存在于戈壁荒漠上,被风沙弄得朽坏不堪的石洞子,丝毫看不到本该是艺术精湛,内有宝藏的经典遗产。
我们的电影人啊,且不提在这样的电影里,对樊锦诗个人到底尊重不尊重,可对得起这电影拍的是具有世界影响的国家宝藏——敦煌吗?
我们的电影人真的“热爱敦煌”吗?
既不是电影,也不是纪录片。
没有拍出人物或故事本有的情感和震撼,强行拔高不如以小见大,很多情节和人物动机可以说是拍得莫名其妙,各个工具人走马观花,编剧导演能力不行。
但是陈瑾很适合也演得很好,就是旁白过于沧桑,大可不必。
樊锦诗三个字和敦煌深度绑定,敦煌不朽,这个名字也随之不朽,当代有多少人可以有这样程度的伟大呢,从这方面来看,她又是如此的幸运。
高洁的志向大于世俗的感情,注定被人视为古怪无情,但可能这并不是一种误解,只有精神境界在同一层面的人才能互相理解和成全。
此外,电影里仍然对王道士持绝对批判的态度,但是现今的洞窟解说员已经在用很辩证的态度和说辞向游客解读这段历史。
真的,方方面面都找不出参观莫高窟的一丝毛病,致敬所有为莫高窟付出心血的人,一代一代人做了多少工作才有了它现在呈现给世人的面貌。
还记得解说员说的那句话,壁画的颜色会一年比一年淡,今年的颜色与去年不同,所以每一眼都是一眼千年,每一眼都是最后一眼。
今年上影节,最吸引我的影片,不是影史经典,也不是热门新作,而是一部传记片:《吾爱敦煌》。
核心原因很简单,就是想在大银幕上欣赏敦煌艺术文化的非凡魅力。
看完全片,我是真的被惊喜到了,它是那么动人有力,既是一部关于敦煌美学的文化备忘录,同时也谱写了一曲可歌可泣的女性史诗。
《吾爱敦煌》以编年史的方式记录了樊锦诗女士走进敦煌继而为文化保护事业奉献一生的经历,并透过她的视角,呈现了敦煌艺术的恢弘壮美。
敦煌位于甘肃省河西走廊的最西端,地理位置非常重要,是丝绸之路的节点城市。
关于它的神话数不胜数,最早见于《山海经》:“三危之山,三青鸟居之。
是山也,广员百里。
”以此优势,莫高窟成了古代东西方文化交汇的枢纽。
从文化层面来看,敦煌是一颗璀璨的明珠。
敦煌美学堪称浩瀚,敦煌莫高窟现存洞窟共有735个,存有壁画45000平方米,彩塑共计2400余身。
藏经洞出土了不计其数的文物,有版画、纸画、各类书法作品、刺绣、绢画……而窟前的舍利塔、寺院建筑,都是敦煌美学的重要组成部分。
若追根溯源,彼时的僧众与画师投身创作,是为了以艺术的方式,让目不识丁的人也能有所感悟。
《吾爱敦煌》的摄影非常出彩,它以极具美感的方式呈现出了敦煌艺术之美。
如果你暂时无法走进敦煌,那么在大银幕上欣赏壁画的包罗万象、感受历史的厚重感,也是一个合适的选择。
敦煌的艺术极美。
电影更是集合展示了石窟建筑、壁画、彩塑等艺术形式。
同时,摄影机也捕捉到了很多空镜头,比如黄沙、绿洲,幽蓝的夜空与皎洁的明月,以及日月同辉的奇妙景象。
而美的另一面,是千百年来亘古不变的孤寂。
来到此地,成为文化的守护者,几十年如一日,这是怎样一种精神?
樊锦诗女士,1963年被分配到莫高窟工作,这一做就是60年。
而现在,她仍以“敦煌研究院名誉院长”的身份在坚守。
她常说,敦煌是她的宿命。
于她而言,走进和守护莫高窟,既有热情,也有险阻。
中学时,她从历史课本上见识了莫高窟壁画之美,心向往之;但她体弱多病,曾在实习时晕倒在莫高窟。
经年累月,她适应了没电灯、喝咸水、住土房的艰苦环境。
她还时常走进洞窟,临摹壁画。
慢慢的,她的生命跟与世隔绝的敦煌相融了,她被誉为“敦煌的女儿”。
《吾爱敦煌》虽是传记片,但绝不枯燥。
主创翻阅了浩如烟海的资料,勾勒出了一条樊锦诗女士的成长线。
它撷取了诸多重要事件,比如,作为副院长的樊锦诗女士做了一件前无古人的大事,为敦煌莫高窟建立科学的档案。
而在查询资料时,她惊讶地发现,事实上,莫高窟早已是一位历史老人。
有些文物已经遗失,有些图案已经暗淡。
保护文化,其实是与时间赛跑的抢救性工程。
为此,她亲自带领团队,深入每一个洞窟,绘制平剖面图、病害示意图等。
另一方面,图像保存也是难事,她尝试了各种方法,摄影、录像,后来又紧跟时代,用电脑建立“数字档案”,与国内外专业机构试验“保真”技术,以永久保存图像资料
当樊锦诗女士当了院长后,不得不从窟内走向窟外,与各方交际,甚至是角力。
为何这么说?
因为有人想成立旅游公司,将敦煌作为打包的景点,还有上市的宏愿。
这种商业经济思维无疑会损伤文化的遗存,是竭泽而渔的短视行为。
影片细致地拍出了她以弱小的女性身躯,却勇敢地据理力争的场面。
这场戏非常重要,它强化了影片的戏剧冲突,点出了文化保护的不易:原来维护文化的原貌,牵动多方,不亚于一场“保卫战”。
她的工作,也不只是简单的研究、保护,还包括为莫高窟奔走、细致的管理。
而这也丰富了人物形象。
导演苗月以知识分子的角度来塑造樊锦诗女士,刻画她的理想和热情,描写她的信念和决心。
同时,又以上述的这些细节,呈现了她因热爱和专业,而生发的火爆脾气。
寥寥数笔,让人物变得立体而鲜活。
樊锦诗女士能成就自己的事业,也离不开伴侣彭金章的支持。
两人婚后,樊锦诗女士坚守岗位,无奈之下分居19年。
后来,彭金章放弃了自己的成就,赶赴敦煌,也投身于敦煌文化保护的事业中去。
这对艺术伉俪一生相濡以沫,他们凭爱与信念,点燃了足以照耀千古的文化明灯。
《吾爱敦煌》这部电影,能将樊锦诗女士塑造得如此成功,女主演陈瑾功不可没。
以资历与实力而言,称她是表演艺术家亦不为过。
近年来,她凭借《十八洞村》里淳朴大度的麻妹一角拿下很多大奖;《三体》中,她又成功地塑造出了冷静智慧、坚韧而落寞的叶文洁,让包括原著粉在内的所有观众深深折服。
《吾爱敦煌》中,陈瑾老师的台词精确、满怀深情。
在跨度极大的时空结构中,她把握住了人物处于不同人生阶段的个性与特征,表演丝丝入扣。
比如劝人留下时的恩威并施,为了文化遗存与人争论时的理直气壮,与佛像对视时的宁静虔诚。
让人印象深刻的,还有片中樊锦诗女士“不言老”的细节。
助理想帮她拿包,她次次拒绝。
陈瑾老师演出了人物身上的倔强与可爱。
用人物的话说,在莫高窟这位历史老人面前,谁都没资格说老。
这个细节意味深长,既体现了她对遗存的敬畏,也表明了文化赋予她的精神力量。
上影节放映时,陈瑾老师跟观众一同观影。
映后,在发言前她忍不住落泪,这源自对樊锦诗女士由衷的敬佩之情。
她真诚地说道,见到樊锦诗女士后不敢出演这个人物,因为她完全被震住了:“那个老人给我的印象是什么?
坐在一堆人里面你是看不见她的,只能看到一个白顶,她被埋在里面,她非常瘦小。
但是她的能量,她四射的那种能量,你真的会被她感动。
”
陈瑾老师讲述了观察的诸多细节,我们可以发现,唯有优秀演员,才会有如此深刻的洞察力与理解力。
看完全片,我真的很想说,陈瑾老师的表演非常成功。
而且,她一定会是金鸡百花、华表奖优秀女演员的种子选手。
巧合的是,陈瑾老师曾在采访中说过这样一段话:“自由是孤独的站立”。
这样的体悟跟影片中樊锦诗女士的经历与精神可谓殊途同归。
《吾爱敦煌》不是商业片,但不意味着它是小众的,每个爱艺术、爱文化、希望看到女性故事的观众,应该都会对它感同身受。
它值得被更多人看到。
它呈现了敦煌文化的光辉璀璨与文化保护的曲折艰难,塑造了一个面对历史洪流始终坚持自我的坚毅女性,还弘扬了“择一事、爱一人、终一生”的纯粹信念,传递了一种珍贵的精神。
樊锦诗女士能如此坚韧,也离不开苏秉琦先生、宿白先生、常书鸿先生、段文杰先生以身作则的指引。
而在影片结尾,又有年轻人毅然决然地来到莫高窟,他们放弃了优越的环境,带着爱情和耐得住寂寞的决绝,愿意投身于文化保护事业。
这些莫高窟人在传承着同一种精神:为了文化的世代遗存,奉献自我,追逐自我,成就自我。
78分的片子,但确实是这几个月的国内院线最佳。
才知道原来去敦煌时特别震撼的球幕电影,是樊锦诗女士牵头做的;现在敦煌文化逐渐扩散为妆容、文创…这些我们接触的、享受的,很难不说是樊女士和敦煌研究所代代相传的绕梁余音。
一些留给之后作业写的细节:声音方面:1.配乐檐铃和大提琴好评。
2.台词本太文宣,感觉电影里声音和视觉组合起来,像是樊女士的回忆性讲座+PPT。
几个带方言口音的老先生就像是完成任务的npc一样突兀,差点以为在银幕看CCTV5记录频道——虽然后面确实感人,但建议导演和编剧改改一些太文邹邹的表达。
演员剧情:1.老彭和樊女士好磕,完全不喧宾夺主但美好的爱情线叙事。
对几对小情侣的聊天的剪辑我还蛮喜欢的,虽然不太理解一定要爱情的那一辈人思维,但是这里更多应该是樊女士的一种异时空圆梦吧。
在家带孩子、给妻子做酸奶的老彭完全不“娘”,只能说合理的家庭分工才能展现男女角色的磕点OK…?
这点确实还是得看女性创作人啊…2.吸鼻子、抢拿包/拉箱子,细节好评。
但是某些“激动的手微微颤抖”就不要那么刻意地给巨大特写了啊喂…真的好奇怪。
光影效果:1.光线利用不错2.偏向于白、淡的整体画面
去看电影《吾爱敦煌》,很像那年去看《进京城》的劲儿,反正就是喜欢这个题材,只要不是太过分就不会觉得被欺骗。
《进京城》是工作日下班晚上匆匆赶去的,好像还有几个人看,《吾爱敦煌》周日中午十二点,我包场了。
樊锦诗,按照她走来的那个年代,想尊称她为“先生”,对,那个时代必须是有一定地位的人,才能被尊称为“先生”,这种用法很像日语中“sensei”,不单单指“老师”,泛指很多值得尊敬的行业人员,比如教师,医生等。
当然,我们都知道即使在近现代,“先生”大部分是指男性,但也不是任何男性都被称为“先生”的,你看,从来没有人称呼务农的老百姓为“先生”,所以大家大可不必为此打着某些名号小题大做吧。
然后来到电影本身。
最喜欢的其实是青年樊锦诗的那一段,虽然篇幅很少而且她都是倾听的戏份,但却能感受到热血、热爱,那种朝气蓬勃和全神贯注,真是非常有感染力。
恰同学少年,天之骄子,风华正茂,却隐在荒凉的大西北将青春及至终身奉献给了世上最宝贵的艺术宝藏。
我承认我确实泪点太低了,这段总让我热泪盈眶 (我没想到看这部电影会这样,纸巾都没带,妆……). 里面有个片段印象很深刻,樊锦诗一路飞奔,越过众多敦煌人们的生活场景,然后一头冲进小院,抱起啼哭不止正在吃土的婴孩,着急的一手调奶粉一边还责怪孩子“笨”。
这段好可爱哎,一个新手妈妈,肯定是在洞窟里待的忘记了时间,把孩子给饿惨了,不知道女强人们的小朋友是不是都经历过这种挨饿啊!
这样就很自然的过渡到了樊锦诗的家庭生活。
我觉得樊锦诗她老公,彭先生,也是一个很厉害的人!
武汉大学的老师哎,一个人带两个娃儿,又当爹又当妈,后来还放弃了武汉的优渥生活环境,跑去大西北支持老婆的工作,真的很难得。
其实樊锦诗去武汉请彭先生的时候,我还以为会有狗血上演—是我狗血剧看多了。
正如当彭先生弥留之际,樊锦诗的剖白,她老公是个“伟丈夫”,为什么一定要强调这一点呢?
那是因为,大家可以想象,在九十年代其实直到今天,家庭中,女性事业更成功,男性总是会被说一些闲话,更何况两个人还是在一个单位。
所以这是我觉得樊院长令我敬佩的第一点:她足够强大,所以她可以做到。
我想,他们当初对此事肯定也有过争吵,两个都是如此优秀的人啊,但为了家庭,也许是热爱,热爱敦煌,所以有一个人妥协了,做出了牺牲,这个人同样伟大!
军功章上也有你的一半!
然后我觉得万年樊锦诗的台词也太好了点儿,我也不知道,就是感觉做画外音很合适,日常生活中也这样,总觉得怪怪的。
第二点令我很敬佩樊院长的是,作为老一辈知识分子,完全没有固步自封,而是非常开放,乐于学习和接受新事物新科技。
我当时去敦煌数字展示馆的时候,完全不曾想到,这会是一位六七十岁的老人力主建设的!
而且敦煌确实有很多数字展示,融合了很多高科技的技术,这是在其他景点不太能看到的。
当然,这跟敦煌本身的艺术特色也很有关系,因为洞窟壁画这些艺术品,对光、湿、温度、粉尘都太敏感了,文物保护是非常考验科技水平的。
现在来说,莫高窟的开发和保护,仍然确实是矛盾而又长期并存的课题,这样一座艺术瑰宝,不让人民看肯定不行,但是又该怎么看呢?
真是伤脑筋啊!
就像电影中讲述的,甘肃或者说敦煌,守着这样一个宝藏,想要开发想要变钱,其实也是可以理解的,好在有眼光远大的敦煌领导者,及时将这股热火做了疏散,有些东西,我们宁愿慢一点,但是错了就会造成无法挽回的损失,所以宁愿慢一点。
看到影片中,七八十岁高领的樊院长熟练的操作电脑,我真的很感慨,真正的学术大师真的永远在进步!
希望我到那个年纪的时候还能保持一颗不断进步不断探索的求知心,虽然我也没啥用 ……按照我的理解,做到樊院长这种职位的人,其实不太会像影片中那样和善的,他们往往会很敏锐,以致于有些不太好接近。
片中有点到,有位工作人员去跟樊院长请假,就说了她只有上半天脾气比较好。
想到她为了争取对莫高窟的保护,应该是去找省ZF的帮助吧,临行前自我检讨说“有理不在声高”,但是她先生却支持她说“有理就要声高”,对,有些事情,在那个位置,就是要大声讲出来,也要形成不怒自威的气氛,太好说话有时候会很难做成事情。
没有看另一部讲述同样伟大的女校长的故事,因为不喜欢里面的一些主创。
昨天看到两位编剧和网友争论时都要讲“我本是高山”,其实很想说,高山,沉默厚重,不会去迁就谁。
有些人,不用叫嚣自己是高山也让人产生高山仰止的崇敬,有些人即使喊破喉咙,也只会让人感觉夜郎自大。
加油,希望能积攒属于自己的厚度!
敦者,大也;煌者,盛也。
上高中的时候,我在作文里提过樊锦诗院长。
寥寥几笔,她在敦煌坚守的六十年是我作文里的三行字;看电影之前,我对莫高窟的所有印象无非就是那里的壁画,以及无边的风沙。
不避讳地说,我是因为陈瑾去看的这部《吾爱敦煌》,但是打动我的,还是那份对文物保护以及历史文化坚守的精神。
电影很温柔,陈瑾的念白和台词平静而富有力量。
不管是月上檐头风铃响,还是大漠高山遥相望,镜头只是记录着,不突出什么,但是力量却超过了千言万语。
聚焦一个女性的成长,很容易用力过猛,适得其反。
我很喜欢这种纪录片式的电影,有些精神,有些力量,其实并不用太多的戏剧冲突,不需要高超的镜头语言,只要完成作品的人尽力去靠近那些高尚的灵魂,呈现出来的效果也不会太差。
有几个瞬间,我恍惚就看到了樊院长站在洞窟壁画前,大漠风沙里,用自己伟大的灵魂延续着莫高窟的生命。
此心光明,亦复何言。
是那种跟称呼女性为先生无关的烂。
是那种让人思考这还不如手机拍一个人在敦煌遛弯两小时的烂。
是那种让人觉得算了不用遛弯对着一个壁画拍两小时不动也行的烂。
是那种让人切身体会如坐针毡如芒刺背如鲠在喉的烂。
是那种一个人包场电影院自然而然刷起抖音还把音量越开越大的烂。
是那种情不自禁关了抖音打来豆瓣想看看别人怎么吐槽的烂。
是那种然后发现居然还有各种好评,以及豆瓣几天了还不打开评分,觉得这个世界都烂透了的烂。
《吾爱敦煌》是我在上海电影节看的第一部电影,没想到超过了预期。
我刚好就坐在陈瑾老师主创团队那一排,谁懂!
她全程就坐在我们旁边一起看电影,中段开始她就一直在默默流泪啜泣。
映后也很真诚。
短短20分钟,从头到尾都弥漫着一种感人的情绪氛围。
为了做这个电影,每个女性主创都用尽了全力。
她们是真的很想让敦煌文化传承背后,樊锦诗和其他人的付出被看见。
说回电影。
影片沉浸感很强,能感受到樊锦诗的生命力量。
电影从樊锦诗上世纪60年代的故事开篇。
她从北京大学考古专业毕业后,被分配到敦煌工作。
离开了城市、离开了恋人、离开了生活中的一切,从北京出发走向西北。
面对大漠风沙,这位城市里来的江南女孩剪去长发。
此后的近半个世纪里,她的人生只属于莫高窟,一颗心全扑在了敦煌上。
在大漠深处的几十年里,樊锦诗守望着莫高窟里的历史沧桑、艺术文化。
她深爱着敦煌,不愿离开,成为了敦煌的守护者和传承者。
电影里特别让我感动的一个段落是:随着敦煌的知名度越来越高,有人想将敦煌与旅游公司捆绑上市,不顾洞窟安危,只为追求利益最大化。
樊锦诗坚决抵制的保护行动,让敦煌得以保持着原有的风貌和文化底蕴,为后代留下了宝贵的文化遗产。
之后,樊锦诗开始建立“数字敦煌”,为每一个洞窟、每一幅壁画、每一尊彩塑建立数字档案。
数字技术让更多人看到敦煌,也让敦煌实现“永生”。
从此,全世界的人,都可以通过网络看到壁画的高清图像。
在樊锦诗生命中,还有一个很重要的人物——她的丈夫、武汉大学历史系考古专业的创建者彭金章。
片中细腻地再现了两人“相识未名湖,相爱珞珈山,相守莫高窟”的故事。
两人是北大同窗,毕业后一个奔赴西北,一个奔赴武汉,近20年分离两地。
千里之距没有冲淡两人的感情,因为他们怀揣着对同一份事业的赤忱热爱。
他们成了彼此最坚强的后盾。
因为理解妻子对敦煌的无法割舍,近50岁的彭金章放弃在武大已有的成就,与妻子一同守护敦煌,终其一生。
映后见面会而电影的最大亮点,其实还是陈瑾老师。
她把樊静诗这个角色演活了。
跨越大半生各个阶段不同状态的演绎,台词表现力很强。
映后的发言也让人感动,她说这次演樊锦诗,表演时多次情不自禁。
因为感受到了樊锦诗瘦小身体里四射的能量,那份执着热爱、为敦煌坚守的精神感人至深。
樊锦诗的生命,宛如长河,生生不息。
改了也不会支持了,如果认真研究并且认可樊女士的成就,还会来这套。(导演本人身为女性还发博嘴硬,没救了
什么是幸福?幸福就是找到你内心驱使要去做的那件事,坚定不移地走下去,找到内心的平静和欢乐。同时,要是遇到一个彭老这样体贴入微一辈子的丈夫,就完美了。我也是第一次深刻理解了什么是通过数字技术来永久保存敦煌影像。人真的要不断吸收新知识,与之碰撞,不管是六十岁还是二十岁三十岁。
前半截还是不错的,画面,光影,构图都很棒,艳的正好(说个例子,就是不像三体那么艳,是我最爱的程度)。。照这个路子走下去多好,非得变成主旋律。。是不是不变主旋律就上映不了?瞬间反感。。你只值1星🤮
12.27观影,如果不是樊锦诗老师本人的事迹和精神感天动地,如果不是陈瑾、黄品沅一众演员演技超神,尤其是老年夫妻生死之别那里全靠演技让我落泪,单看电影,我只会打两星,甚至于一星半………
命题作文,拍得不好。有点流于表面了。
对莫高窟早期的考古历程,樊锦诗年轻时创业往事,展现得太少。没有连缀的情节。反而提及的院长时期和年轻人相处的几件小事不知所谓。不过对莫高窟和它的考古保护总是宣传与科普吧。
谁叫我也爱呢……
补充关于莫高窟的知识。
好题材拍的不行
这么好的题材怎么拍成这个样子
【116】美丽是敦煌原生的,感动是樊院长所经历的,唯独导演东拍西拍拍成了断章,剧情片传记片纪录片各不成样,让陈瑾老师的认真表演显得很可笑……@吾爱敦煌
拍的很浮于表面 比起电影更适合做宣传片
冲着敦煌来看的,剧作问题挺多的,有点浪费陈瑾的演技,其实不如拍成纪录片。
莫高窟就值五分,今年在窟区拍摄的五天太难忘,电影本身在制作和技术上其实是弱的,奈何人物力量太强大
非常喜欢,很安静沉稳的电影,看完之后内心获得了平静,感受到了敦煌佛光普照的力量。值得回味,后劲十足,好几次都是因为诗意而又朴实的旁白以及台词而落泪。选角也特别好,陈瑾老师身上有一种内娱演员稀缺的知识分子气质,长着一张一看就读过书有文化的冷静自持的脸,让人相信她就是能守着莫高窟一辈子的人。很多表演细节也拿捏到位。还有,当我以为只是在看一个人物传记时,没想到还惊喜奉送了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情。爱是日常,爱是我每天冲泡好牛奶给你装进工作包里,爱是我愿意一个人带着两个孩子和你相隔两地默默支持你的事业,爱是一次次奔赴千里去你的所在地牵起你的手一起散步看千年敦煌的夕阳……句句不提爱,却处处都是爱。还有樊锦诗老师对敦煌的大爱,把一辈子奉送给西北大漠的石窟,这种爱,真的只有敦煌莫高窟千年的大佛才能配得起。
确实还不错,除了有些台词过于文绉绉
2023 SIFF 6月10日首映,看完之后居然主演陈瑾老师从中间的座位站起来了——碰巧赶上了首映见面会。2018年有幸去过莫高窟一次,再之后再也没能去过。每个人一生中都必须去莫高窟一次。樊院长把自己的青春,自己的大半辈子都留在了莫高窟。主创人员都是女性,见面会上导演笑称这是个“杨门女将”组。客观来说 ,片子拍得一般般,比较碎,有一些细节,但好像又流于表面了。想说樊老师的爱情,想说她的奉献,她坚持的理念,想讲的太多,可能受时长所限,这些深讲了可能要3小时起步。我想,这几个大约可以分几个章节,不必按照线性时间。非常盼望后续有更多类似的纪录片,毕竟,这是第一次个人角度聚焦出发的,且是一位女性,而不是以莫高窟这个宏观视角来叙事的片子(我发现这是东方的片子往往会被宏大叙事所困住的原因)。
光明的广告植入好突兀哦。
叙述不能算太好,拍得很像纪录片,大段旁边估计是直接用的樊老的传记,剪辑也很生硬,但是关键段落的处理还是挺感人的,可能电影时长限制了发挥。三个特别打动我的地方,第一是樊老为了保护莫高窟耗尽力气争取的部分,二是夫妻二人相守一生也浪漫到老的部分,最后就是樊老本人出镜的部分,陈瑾老师演得很好,但是当真正的樊老出现那刻,她身上的那种坚定、幸福感以及讲起过往那种快乐,是他人很难模仿出来的,那是一辈子的风沙雕刻出来的,为了这个故事也要给作品加上一颗星。
感觉看了部电视专题片,没啥电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