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德纲近日做客《鲁豫有约》,称自己不适合做生意,“入佛门六根不净,入商界狼性不足。
”鲁豫显然没有听说过这句话,用天真的口吻反问:“经商需要狼性吗?
”这句话,出自豆豆2000年出版的小说《背叛》。
5年后,豆豆的经典作品《遥远的救世主》面世,至今仍然是讨论不衰的网络热点。
根据小说改编的电视剧《天道》热播之时,曾有人在音像店一口气买了50套。
两部小说,都塑造了一个有鲜明狼性的主人公,都是强人与无明众生的互动游戏。
《背叛》中的主人公宋一坤设了一个精妙的诈骗局,而《遥远的救世主》中,丁元英以扶贫设局。
前者还算在商言商,后者在商场中又植入不少形而上的思索,是以出世之姿谈世间法。
丁元英从私募基金退出,来到小城,用他自己的话说是“私募基金是从狼嘴里夹肉,这就要求你得比狼更黑更狠,但是心理成本也更高,而且又多了一重股市之外的风险,所以,得适可而止。
”在作者豆豆的笔下,他有着醒目的世外高人范儿,因为参透了文化密码,所以摆脱了弱势文化的局限,可以看到别人看不到的格局。
有力量左右和影响别人的命运。
遽变到来之前,一切看起来平淡又平常。
不过是丁元英承诺要为女友芮小丹在贫困的王庙村书写一个扶贫神话,指导叶晓明、冯世杰、刘冰等几位发烧友组织起格律诗这个小公司,然后它从市场领跑者乐圣公司手里买去1000套乐圣套件而已。
但这1000套乐圣套件被组装成500对格律诗音箱,并且以超低价冲入市场,危机瞬间发生。
乐圣从高端民族品牌成为大众心目中的暴利者。
乐圣总裁林雨峰宣布以《反不正当竞争法》为依据起诉格律诗,并且放出狠话:败诉就跳楼。
但林雨峰输了官司——暴利其实并不存在,乐圣作为成熟公司,有健全的生产线和人员配备以及相关福利待遇。
格律诗的音箱超低价,源自于王庙村的一群农民吃别人吃不了的苦、受别人受不了的罪,用超低成本挣得一点辛苦钱。
结果,乐圣不得不与格律诗合作,割让出箱体业务给王庙村,被迫与竞争对手分享销售网络。
这里,只看到零和游戏,看不到帕累托改进,看不到合作共赢。
丁元英判定贫困之源是弱势文化的文化属性。
什么是弱势文化?
是期待救世主、高人、贵人的文化。
他给王庙村制造了一个扶贫的神话,但这所谓扶贫是什么呢?
王庙村建立起了一套逃避了劳动法监管的劳动密集型手工制造生产体系,付出环境问题和劳动力剥削的代价。
他认为,不这样做,不靠边缘手段撕开一条血路,从人家的口里抢一口饭吃,王庙村人作为弱势文化的代表,永无出头之日。
从根本上说,村人的命运,他并不关心,关心的是唤起一场讨论。
民众在他心目中,依然是无法明白任何伟大理想的草野莽夫。
一方面,他认为,对于无明众生,假如没有一个强势的智慧的人来指挥和带领他们,他们将会永远活在愚昧和落后之中。
另一方面,他又指责无明众生的没有主见和盲从,只知道等待强势的出现,等待救世主。
在这重重矛盾中,他这个山寨版救世主粉墨登场了。
发起这场杀富济贫商战之前,他曾赴五台山,求高僧指点迷津。
因为心知这事儿做得有欠厚道,第一,未必对得住王庙村的人们。
虽然脱了贫,手里有了点钱,但“农民得从吃饭睡觉的房子里挤地方,得呼吸油漆的有毒气体和立铣、打磨的有害粉尘,得听各种生产噪音。
这里有劳动时间问题,有使用童工和老年工的问题,有社会保险、劳动保护和环境污染的问题……”;第二,未必对得住叶晓明、冯世杰、刘冰三位股东。
因为“扒着井沿看一眼而已,不解决造血问题。
让井底的人扒着井沿看了一眼再掉下去是不是让他患上精神绝症?
……”第三,未必对得住林雨峰和乐圣公司。
所谓去问合不合佛法,是给自己找个心安。
得到高僧大德一句“大爱不爱”,终于放了心。
翻译成无明众生熟悉的语言,就是:我亏欠你是为了对你好,手段虽然并非无可指责,但我动机纯正,什么都不图,里面没有我自己一分钱的利益。
但世间法有时候就是那么诡异。
出自私心杂念和动机不纯的目的,未必不能推动社会进步。
动机纯正的巨大的善,也许与巨大的恶也只是一步之遥。
丁元英利用了法律的漏洞,和农民急于脱贫的心态,设了一个充满杀伐之气的扶贫局。
农民们付出了多大的代价,他们要在几年后才能看得清楚。
但丁早就看清楚了。
但他还是认为,弱势文化的他们除了出卖体力和透支生命的血汗工厂模式,别无选择。
丁元英明知道以叶晓明他们的智慧程度,不可能理解他的全盘计算。
但故意不和盘托出。
考验的是他们的愚信和愚忠。
这故事就是一句话,信丁哥,得永生。
对他心存疑虑的人,非要用自己有限的理性去做判断、做决定的人,一定聪明反被聪明误。
只有自始至终对他深信不疑、理解了要执行、不理解也要执行的人,才有好结果。
他像上帝一样,看着愚痴的人们作茧自缚。
一方面,他似乎慈悲为怀。
另一方面,又如同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他送给芮小丹的礼物,就是文化属性与得救之道的讨论。
丁元英和芮小丹在王庙村“河堤夜话”那一幕,总让我联想起像希腊罗马神话中的天神,几句口角纷争,几番打情骂俏,下界已生灵涂炭,天翻地覆。
这个礼物,无关慈悲,不为救世,只是一个女人与一个男人的坐而论道。
小城女警芮小丹,身份与《玉观音》中安心类似,但为人截然不同。
名导演之女,住在独栋小别墅中,在法兰克福长大,有德国居留权而不用,非要回到祖国小城当警察,出发点是想位居主流社会。
在德国只是个边缘人,虽生活无忧,却比不得在祖国当警察神气。
这理由放在常人身上相当牵强,不合常理,却被丁元英大赞“自性自在,不昧因果”。
作为小说的核心人物之一,她是个最立不住的角色,因为过于完美而飘忽。
误入红尘的极品女子,脱离了贪嗔痴的天国的女儿,完全是想象中的人物,是作者送给丁元英的一份厚礼,短暂慰藉这个以“觉者”自居的人必然的孤独。
作者的偏爱就像《背叛》中宋一坤偏爱夏英杰,把她小心地保护在诈骗计划之外。
这个深处漩涡中心的女人,曾对一切阴谋无知无觉,眼里只有未来和爱情。
《遥远的救世主》里,芮小丹是扶贫计划的发起者和真正灵魂人物,却又一直置身事外,做旁观者状。
作者连内疚这样的情绪也舍不得让芮小丹承受,质本洁来还洁去,在得知林雨峰和刘冰的死讯之前,她先死于执行任务中。
芮小丹之死是必然。
否则,以她的干净通透和理想主义,如何面对因她索要的礼物——王庙村脱贫神话,而导致此后林雨峰和刘冰的死?
背负愧疚的她要如何与丁元英赴德国双宿双栖,以这些经历换来的感悟走上职业作家之路,去挣丁元英计划中的15年1000万?
虽然,这1000万对她并不难,因为丁元英早就分析过,“精神拯救的暴利,与毒品麻醉完全等值,而且不必像贩毒那样耍花招,没有心理成本和法律风险。
”于是,执行任务过程中,罪犯自杀性爆炸死亡,芮小丹被炸残、毁容,她当断则断,自杀了。
符合芮小丹的一贯作风,完美主义,至真至纯,至善至美。
电视剧改编时,删去了自杀环节,是个迎合观众的败笔。
丁元英有丰富的人生阅历打底,对人生的参悟都还立得住,他是“时时勤拂拭,勿使惹尘埃”。
芮小丹却是天赋异禀,一片纯净,根本无处惹尘埃。
无挂碍故,无有恐怖。
无须思议,直达真我。
丁元英和芮小丹有足够的智慧和悟性,单单少了些慈悲。
高僧说,丁已经站到了得道的门槛上,但这一步之遥,却也难如登天。
我的理解是,这一步之遥,就是慈悲与智慧的距离。
缺乏以他人之痛为自身之痛的悲悯。
他的智慧,是居高临下式的,外科医生式的,有技术含量,却不含情感温度,俯视无明众生。
相当于网络上的纯技术贴。
最后对待刘冰的阴损一招尤其令人心冷。
丁元英应该看得出,刘冰承受不起这样的考验。
那份考验表面上是个公平的测试,刘冰之死是咎由自取。
但实质上,一向对人性算无遗策的他,不可能算不出刘冰的选择,更不可能算不出林雨峰必死的结局。
这么浓重的杀伐之气笼罩在丁元英身上,不是“替天行道”“大爱不爱”这几个字就能够消解的。
贪嗔痴慢疑,占了一个“慢”字。
心中有太多的孤高自诩和意图把自己“酿得淡而又淡的名贵”,还是着了相。
究竟是替天行道,还是把别人视作自我实现的工具?
说到底,还是强人政治的山寨救世主意识,加“存在决定意识”的实用主义。
所谓天道究竟是什么?
作者还是语焉不清。
女作家往往长于挖掘自我,拙于描绘社会,但这部小说的广阔视野和思想深度,以及对商战的描绘,都是极其罕见的,明显超出了普通20多岁女作家的驾驭能力。
甚至一直有人怀疑豆豆背后另有高人。
这部小说的思辨色彩和精妙设局,都让人读得十分过瘾,如饮琼浆。
不管是否有这位幕后高人,我都无比期待豆豆的下部作品问世。
看完天道,这部电视剧给我的冲击有二,一是关于传统文化以及哲学的思考,二是从交易视角来揣摩人性。
本人对中国传统文化和哲学(儒释道及基督教)没多大研究,说不出个一二来,重点还是在于交易与天道的一些感受。
《天道》虽然这部电视剧一开始就以私募基金开幕,有点金融的味道,这也是我看这部电视剧的最初期待,但是丁作为私募基金管理人的形象仅在本剧的第一集中有所直接体现,而在后文中,私募基金管理人作为全剧的无时无刻不能过忘的重要前提,本剧也只有在这样的前提背景下才会更加精彩。
不可否认,我看这部电视剧是因为这是大家推荐的比较好的有关金融交易的电视剧,但是在全剧中我似乎就没看见一根K线,让我有点失望,也许这大概就是这部戏的唯妙之处吧。
通观全剧,丁元英的礼物——神话(神话的提出、神话的执行以及神话的实现)的上演就是一次有规划的坐庄过程。
围绕神话礼物转圈的人就是参与其中的投资者和投机者,还有个幕后庄家丁。
正如丁元英在剧中给欧阳推荐的股票一样,不到一年时间171%的收益,9块到24块,让欧阳大赚一笔。
其剧中的现实生活中,丁更是在导演一部现实版的坐庄。
股市中坐庄有个最基本的基础就是占有一定的控股权(实质上的控股权)和有一个能吹得起来的泡泡,而现实中丁利用欧阳的绝对控股权开始其“高超的操盘技术”。
把股市中的战场搬到生活中来的确很有创意,对于一个在股市中翻云覆雨的人来说,这并无两样,所以就像股市中的牛市一样,即使是大牛市,也有人赔,只是赔得多少不同而已。
几个散户(世杰、晓明和刘冰)遇到一个似是而非的大庄家,想傍上他成就一番事业,通过拉关系、套近乎和脱贫为由搭上了这条即将起航的船。
出资成立公司便是庄家吸货建仓的过程,小散们在还没有了解庄家的情况下就开始入市,抱着一战成名的态度把家底儿都掷进去了,一开始都很好,一切朝着规划的方向发展,公司虽不挣钱但是挣钱的希望还是有的,大家坚持持股待涨。
但是没有主见,没有对庄家的信任,这样的路就会走的不长,一场官司的来袭相当于造成公司股价的下跌,是回调还是反转,散户们的分歧出现了,怀疑庄家,怀疑自己的实力,唯唯诺诺,瞻前顾后,恐惧怀疑,首先想到的是保本,在这个做庄中,庄家的威信并没有影响到散户,庄家认为这只是一次市场系统风险而已,熬一下就能过去,庄家也顺便洗了次盘。
没有风险意识的散户不理解庄家行为,卖了股份,卖在了股价上涨过程中的最低点(回调低点)。
三人正好代表了三种不同类型的散户,晓明则属于不知不为之者,为此伤透了,心从此退出股市;刘冰则属于不知而为之者,将错就错沽空后市,后果可想而知;世杰则属于知之而为之者,反省认错,再次入市买入。
和庄家走得较近的欧阳属于大户了,基于前期对庄家的信任,一路跟到底,这相当于有意识地搭了一次便车。
而亚文则属于价值投资类的,主动发现价值,并努力为之争取。
一个天生做盘手的人,对其最好的诠释就是体现其操盘技术与对人生的思考,如果本剧没做到这些将是遗憾,但是看完本剧,令我惊讶的是,本剧操盘于无形之中,而此盘非彼盘啊!
看了标题知道我要说什么的,那是看过剧或小说的,恳请多指教。
没看过的后面会详说。
我并不认为刘冰的死是丁元英造成的,有人说这一切都在丁元英的算计之中,他给刘冰的白纸文件袋就是想让他死,这牵强了。
如果是这样安排的话他不必跟肖亚文交代两手安排,都已经知道刘冰会死的话还交代个什么呢?
只能说丁元英知道刘冰可能会选这条路,也可能选另一条路。
所以他做了两手安排。
事物发展的规律并不局限于事物的发展只能有一个结果,刘冰可能会有另一个结果,这也是符合规律的。
丁元英在处理刘冰的事的时候心理上可能是有变化的(这一点和林雨峰的死不一样,下面说)。
注意一个细节,他问刘冰:如果当初你知道官司能打赢的话,你还会退股吗?
刘冰说不会。
这个时候丁元英才拿出文件袋(井沿上的稻草)给刘冰。
也就是说这时候才起了杀心,但还不一定是这个结果,所以才有后面跟肖亚文的交代。
有人或许不认同,说连林雨峰的结果都是在丁元英的安排中的,刘冰的结果也肯定是丁元英的安排。
我要说,连林雨峰的结果都不是丁元英安排的。
丁元英是说过“杀富济贫”的话,这不代表什么,他同时不也说了“当下随缘”吗?
我开始有点理解为什么这部剧一开头就把结局都说出来了,芮小丹的死反而是最好的结局,随着情节的发展,我越是这样认为。
如果最后她和丁元英所计划的去欧洲成为现实,她也许一辈子也不会心安,虽然她说过从法律上讲这没有什么过错,但这是在她还有着刑警身份的时候说过的话,不当刑警了呢?角色变了,身份也变了,她可能会重新思考(就像她重新思考是不是可以写作一样),丁元英会影响到她。
况且这件事才刚刚是个开始,才是刚刚投石入水的那一霎那,后面的事波及面更广,影响更深远。
丁元英可以避世,芮小丹,我认为她不会。
所以我认为至她自杀的那一刻(剧中这一节删了),她已是完人。
我看到很多人看了剧或小说后都很兴奋,认为读懂一句“神即道,道法自然,如来”就抓到一个处世法宝了。
哦,原来神就是道,道就是自然,自然就是规律,那我要是找到规律了,就是把握了自然,进而就悟道了,那岂不是成了神。
没这么简单!
愚以为,这句话并不是说我们要去寻找规律,而是尊重规律。
规律不可寻,自然规律更不可寻。
但要能做到尊重规律,适应规律,那就是非常境界了,丁元英充其量也是进入了这个层次,要说悟道,还远着。
道,不可悟,这是作为人的最大的局限性,除非人不再是人。
人的层次,最多只能修修道。
丁元英没有悟道,五台山的大师也没有悟道,因为他们论道了,论了,即有所求,已有所求,何谈悟道。
我猜想,如果丁元英他们在第三次求见时,大师看了丁元英的词也没有见他,那这位大师可能真的是悟道了。
他自己也明白,是谓“只可意会,一说就错”。
芮小丹,是这里面最大的一个亮点,她没有修道,更没有悟道,但她比丁元英,比五台山大师,都要高一个境界。
最妙的是其中有一段,她受丁元英的指点审讯了王明阳后,说“这些道理连我都不明白,却糊弄住了王明阳”。
丫头啊,你毋须明白其中的道理,你已经超出这些道理的境界了。
我认为他们三个人的境界可以这样比喻:大师是想入道,日日苦修只求进入那个门槛,虽身在道场,却始终迷惘在槛外而不得入;丁元英是站在门槛上了,往里面瞧了一眼,哦,原来道是这幅模样,又回去了,按他自己的话说是痞性在身,有自知之明;芮小丹是洒脱自在的活,心中无道,更没有悟道,却早己入得门槛,与道融为一体了,得道。
介绍一下,这是一部小说改编的电视剧,小说叫《遥远的救世主》,电视剧叫《天道》。
几年前看过一遍,前几天又看了一遍。
说这些并不算是推荐,我也学学剧里面胡诌一句:你与它有缘,你会去看,缘分未到,你点右上角那个叉就好了。
也有一些引申出来的话题,有兴趣的可以搜以下关键字:豆豆、李红英、李彪、李彬、缠中说禅、李天佑、linbiao(蒙古坠机那位,注意李彬、李彪两个名字的拆解组合)、元婴。
还有网上有很多人的观点都很有见解,有所悟也有所惑,我这里只是对一些主流解读提出我自己的一些不同看法,凑几句热闹,也权作抛砖引玉之言,惭愧!
电视剧《天道》中有这么一个情节。
丁元英到早点摊吃饭,他掏钱买了油条和馄饨,就坐在小摊上吃了起来。
等到起身离开的时候,被馄饨店的老板娘叫住了。
等一等,你还没付钱呢?
丁元英先是愣了几秒钟,然后就从兜里掏钱交给老板娘,头也不回地走了。
一旁吃饭的民警看到了这一幕,问老板娘说,刚才这个人不是结账了才吃的饭吗?
老板娘略显尴尬,然后说,不要紧,他天天来,明天少收他钱就是了。
这是一个颇有意味的情节。
丁明明可以与老板娘争论几句,然后不必再付第二次钱的。
可是他连一句辩解都没有,给钱就走了。
今天咱们就聊聊这个不辩解的丁元英。
为什么有格局的人,都不爱争论?
有格局的人,不屑于争论熟悉《天道》的朋友都知道,丁元英做的是大买卖,过手都是上亿的价值。
而和他交心的朋友,无不是做事与做人的高手。
也正是因为这样,很少人能真正走进他的生活里。
前妻评价丁元英:他永远都不会跟你吵架,他的每一个毛孔里都渗透着对世俗文化的居高临下的包容,包容到不屑于跟你讲道理。
一句话解释了丁元英的的境界。
在很多人看来,争论是输与赢的问题。
而丁元英不屑于和很多人讲道理,根本不是输赢的问题。
他明白每个人格局不同,境界不同,看待事物的角度不同。
所以他根本不会因为几块钱的馄饨和老板娘有所争执。
只要给了钱,这事就解决了。
为何还要争执?
人这一生难免遭遇委屈,有格局的人,不会在意眼前的事情,他看的是未来。
如果因为一碗馄饨钱,而浪费了半天口舌和时间。
对于丁来说,简直是得不偿失。
有那功夫,他在家听听音乐,上网学习,做点事情。
产生的效率要远远大于一碗馄饨钱。
有了格局,就不会在这些事上斤斤计较。
刘冰认识丁元英,是因为丁元英到他店里卖自己珍藏的唱片。
虽然知道刘冰做的生意黑心,但是丁元英从头至尾并不点明。
在他看来,这件事完全是市场行为。
双方谈好价格,购买和出售即可,毕竟自己需要用钱。
而在刘冰看来,丁元英是个怪人。
珍藏着那么多好唱片,每天却在啃方便面。
所以在当初叶晓明想拉着丁元英扶贫的时候,刘冰第一个提出质疑。
因为他实在看不出丁元英有什么扶贫的能力。
他自己穷到卖唱片,真的是高人吗?
不会是骗子吧?
刘冰是个什么样的人?
一个一心想发财,一夜暴富,却没什么能力和执行力的典型代表。
开过出租,做过服装,倒卖过唱片。
最后好不容易加入了格律诗公司。
人的格局是先天条件和后天阅历决定的。
丁元英把宝马车给了叶晓明他们工作使用。
刘冰就天天开着显摆,到处吹牛,假装自己是成功人士。
甚至在公司还没有成立的时候,就给自己印了一堆名片,到处散发。
外界都知道他是刘主任。
他天天公车私用,股东们都有意见。
他给自己封的主任,其实管理层也没人认可。
丁元英只是点了一句:别把自己太当人,别把别人太不当人。
刘冰显然没听进去。
而丁也从未真正在意过刘冰的各种小人行为。
丁元英不是傻,而是不屑为小事浪费时间和精力,他是大智若愚的人。
真正的智慧,不是机关算尽,而是真心诚意。
对于有格局的人来说,他们的时间更值钱。
他们不屑于争论,他们只要结果。
有格局的人,更容易看清本质站在二楼往下看,看到的都是垃圾。
站在二十楼往下看,看到的都是风景。
高度不同,视角不同。
丁元英住在古城的时候,其实是一种半隐居的状态。
深居简出,很少会客。
按照这样的生活习惯,几乎没有和古城的人产生任何交集。
但是几个音响发烧友冯世杰、叶晓明、刘冰三个人找到了他。
他们想让丁元英对王庙村扶贫,他们求着丁元英支招。
按照丁元英的看人标准,这几个人根本不可能与他合作。
但他还是选择了合作,因为想给女友小丹一个礼物。
这个礼物就是完成王庙村扶贫的神话。
丁元英看事物的眼光非常独道,即使选择了组建格律诗公司。
但是他对于冯、叶、刘三人的看法并没有任何改观。
他说:扶贫的本质,在于认知的觉醒,在于扒掉等靠要的思想。
他曾对小丹说,自己只是提供一个机会,让他们扒到井沿看一看。
其实这是半句话,后半句他留着没说。
至于几人扒着井沿可以上去,还是会摔下去,就不好说了。
正所谓,师傅领进门,修行靠个人。
丁元英曾如此评价叶晓明,他是个聪明人。
但是判断一个人不能仅凭聪明与否。
这也是丁的独到之处。
外人看叶晓明,看到他在音响方面的专业,看到他做事的认真态度。
而丁元英就可以看到他做人与做事的格局。
事实的确如此。
当丁元英要求在展会上音响降价的时候,叶晓明第一个坐不住了。
不仅和丁冲撞,而且态度非常恶劣。
但是叶作为小股东,并不能改变什么。
而当格律诗遭遇官司的时候,他们兄弟几人的退缩态度尽显小人面目。
公司遭遇难题的时候,选择的不是同甘共苦,而是尽快逃离。
这种不靠自己解决问题,选择逃避的思维本身就是等靠要的观念。
这种观念主导着他们的生存观念。
他们一直都是希望上天降好运,自己却不去做任何尝试和努力。
不想承担任何责任。
最后自然不会有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儿。
由始至终,丁元英对他们始终是一种包容的态度。
越是有格局的人,越能看清事物的本质。
有格局的人,普通人无法理解韩楚风是丁元英的老友。
他在竞选正天集团总裁的时候,遇到了多方势力的角逐。
当时两位老总已经势在必得,韩楚风夹在中间很是尴尬。
丁元英的意思是,韩楚风抓紧退出。
当时韩楚风虽然有所迟疑,但还是照做了。
于是退下来把精力花在了业务上。
之后两位老总投票数不够,纷纷落选。
再次评议的时候,韩楚风当选总裁。
这一切都在丁元英的预料之中。
当时是以退为进,最激烈的时候,反而需要警醒。
否则很可能成为第一个出局者。
时机不对的时候,要学会放下。
但放下不是放弃。
这也是丁元英的格局。
这里面也有一个要点,就是韩楚风在思维上与丁元英是同频的。
所以他听从丁的建议。
生活中最不幸的是,由于你身边缺乏积极进取的人,缺少远见卓识的人,使你的人生变得庸庸碌碌,黯然失色。
如果换了个人,比如之前的叶晓明,即使给了你总经理的位置,又能怎样呢?
丁元英去到古城之前,韩楚风的妻子跟他借钱。
当时他身上只有十几万,但还是果断地拿了十五万给她。
对朋友,他非常仗义。
钱给了朋友,丁元英自己就捉襟见肘。
在古城的生活,靠着小吃摊度日。
即使过年,也是一天几顿都方便面。
他从未找别人借过钱,也没有问朋友要过账。
外人看来都无法理解。
对自己,他极为苛刻,也始终保持着一颗平常心。
丁元英刚到王庙村的时候,在第一次会议上给大家分享了两句话:我们的生存法则很简单,就是忍人所不忍,能人所不能。
忍是一条线,能是一条线,两者的间距就是我们的生存机会。
当时他举例用的是香烟。
这就很形象地表述了他的观点。
但是很显然,现场的多数人是无法理解的。
现在看来,这句话同样适用于我们工作和生活。
如今的职场,很多人都太把自己当回事,工作苦了受不了,累了也受不了,责任不想承担,压力也不愿意承受。
这样的人,你能指望他做成什么大事呢?
忍耐考量的就是我们的耐心与承受能力,与我们的发展能力成正比。
做人低调些,做事高调些,我们的格局就是我们的生存机会。
格局大了,一切就都豁然开朗了。
一切忍耐,都是成功之路的铺垫。
跟着丁元英的,有耐心的人,最后都发财了。
这是必然的。
就像我们身边默默努力的人,那些长期主义的人。
往往更容易比旁人做出成果。
越是能忍耐的人,越容易有能耐。
《天道》改编自小说《遥远的救世主》。
但凡看过此书的人,都会有所感触。
全书透着生活与工作的智慧,那种高屋建瓴的格局,很多人看过如梦方醒。
这世上有很多种人,很多种生活方式。
有人靠名利,有人靠权力,有人靠智慧,有人靠辛苦。
所谓的格局,所谓的价值,也并非高人一等。
因为你所理解的生活,未必是别人向往的。
但就会有那样一种人,像丁元英一样,始终与众不同。
那是一种觉悟,一种境界。
看完《天道》,你会发现。
这世上其实并没有救世主,如果有,那个人也只能是你自己。
命运总有万千方式让你万箭穿心,生活也有千百次机会令你瞬间清醒。
有格局的人,才有可能真正成功。
朋友对这部片子赞不绝口,极力推荐,直说剧集洞见深刻,直达心底。
说的我不禁心底痒痒。
于是趁着假期将功课补上。
电视剧编剧之一就是原著作者,据说电视剧是忠实的复原了小说的面貌。
嗯,这大约就是我国作家的真实水平吧。
实话说整体来讲剧情的硬伤不少,很多地方情节比较牵强,比如酒桌风波,审讯王明阳,退股风波,乐圣起诉事件,芮小丹牺牲,都显得过于生硬,有点为了造神而弱智化配角的倾向。
但是作为08年的作品,实事求是的说比当前的影视作品在观念上还是好了很多。
具体情节不想展开了,就谈谈看完之后的几个感触。
1,我认为整部剧并没有情节推动。
本质上是作者为了推销自己的一套社科理论而编排的剧情,为了说教而说教,当然人物塑造不够立体,情节不够丰富。
2,因为直白的借丁元英之口阐述理论,从而产生了上帝视角,丁成为无所不能的操纵者。
因此丁丧失了人性,成为一个披着人皮的理论躯壳。
3,虽然剧情给出了芮小丹和丁元英的爱情故事,但是丁并没有真正产生共情,反而像是一个被动的对芮的感情作出反应的智能体。
芮对丁感情的塑造不是爱情。
两个精神世界如此不对等的灵魂所产生的碰撞结果仅仅是芮对爱的祈求和丁对芮的施舍。
一旦芮的爱情刺激消失,丁便失去对爱情的反应。
这一方面是芮在感情方面的矮化,奴化,另一方面也是丁的被动和无情,是不可能产生正常意义上的爱情。
4,对合伙人没有诚信,对对手没有尊重,对规则没有敬畏,唯以结果作为评价的标准,这是典型的功利主义选择,典型的社会达尔文式的弱肉强食。
而剧中用权谋来考验人性的桥段被历史反复证明为最恶劣的手段。
5,作者将佛,道,天主教的一些理念混杂在一起,嫁接出故弄玄虚的神秘理论。
似乎是解决上下五千年的终极真理。
殊不知现代哲学已经将这些最细微的思考形成了宏大的理论逻辑。
对宗教的一知半解,对哲学的一窍不通,使得作者极力推崇的道变得空无一物。
6,作者提出强势文化,弱势文化一说。
是一种静态观察的方法,而真实社会是动态的测不准的集合态,如果不是上帝视角的存在,可能任何一个小小的蝴蝶扇动翅膀都能改变事件的走向。
一家之言,仅仅作为自己看剧的心得记录。
给一星是目的,直接当一次黑子吧,因为这片真的值9.2吗?
这样的打分只会拉低豆瓣的水准。
我先揣测一下高分用户的心理,一流小说,亮剑导演,王志文精湛演技,这是我能想到的所有打高分的理由。
很多人可能会类比,《亮剑》不也是这样吗?
整体制作水准看起来很简陋,群演龙套都很尴尬,服化道都不够精致。
不就是顶级演技拉高的整体的观感体验吗?
这里我要说一下,亮剑之所以会成功,主要演员当然功不可没,但不代表其他地方做的不合格,至少在我看来,摄影剪辑音乐服化道等整体制作都在水平线之上的,编剧能力也在水平线之上一个一个说,先说编剧,亮剑原著小说故事性大于文学性,人物塑造又大于写作水平,这样一来原著小说其实整体来讲只是一部不错的小说,或者说非常适合改编。
一个经验丰富的编剧是可以在这个基础上原地开花的,亮剑的改编很成功。
摄影和剪辑,虽说片中大量的借鉴镜头,但这说明了什么,说明摄影师和剪辑师至少是专业过硬的。
而影视圈有大量的摄影和剪辑都是在水准之下,别说抄袭了,恐怕都看不懂人家顶级影视作品镜头之美。
说了这么多亮剑,无非就是想表达,张前导演拍摄亮剑,成功的原因是充满了偶然性。
《天道》的拍摄感觉像是一堆小作坊拼装出来的三无产品。
单纯的个别演技根本拉不动整体的观感体验。
这片子给我的感觉是,好像很多重要工作我都能干。
以前老有人说什么垃圾片是ppt制作,我还一直不明白是啥意思,这片我真的瞬间就悟了。
小学时第一次学习ppt不就是这样的吗,循环背景音乐,渐入渐出的过场,这片子还真是贯彻到底,小学生水准。
再说编剧,这样深度和体量的小说,改编难度是极大的。
我一直有一种看法,任何一部小说本身不具有优越性,编剧也不是死搬硬套加入过场就算尊重原著,而是要把书面文字进行镜头语言再创作,这样就要求顶级的编剧必须达到顶级作家的水准。
那么顶级编剧拿到手的即使是三流的小说其实也无所谓,但我们老是喜欢改编一流小说,请问编剧圈有几个人有能力驾驭这样的文学。
在这部片子里,男女主角本就是文学升华形象,完全脱离到大气层的人物,这样的人物小说创作都很困难,但文字具有包容性,有外延想象空间,读者有可以做主观深度思维,这就是很多现代诗适合观看体味文字,而不适合当众朗读。
文学驾驭这样的形象尚且困难,跟何况一个都不达标的编剧来改编,结果就像大家看到的一样,书面文字直接变为台词,很多尴尬的台词出现的时候我都蒙了,竟然还有那么多人以深度为由进行夸耀。
王志文看来是下足了功夫,加上过硬的演技,这样化解了不少尴尬之处,左小青让我疯狂跳戏,并非演员不能驾驭,而是难度太大了。
优秀的演员可以让好影视出彩,但演员只是观影的一环,他不能解决根子上的问题。
剪辑和摄影我喜欢合在一起聊,从这部剧的制作来看,导演真的没什么制作追求,中国影视制作导演占大头,再次印证了我的推断,《亮剑》只是运气好,导演也以为只要主演够牛就能解决一切,太可笑了,大部分剧情我真的是耐着性子看的,我没有倍速观影习惯,这真是煎熬。
无意义的过场成为了主旋律,没营养的台词和高深度的台词交相辉映,看的我人格都快分裂了。
无数剧情看的我莫名其妙,有人肯定要说了,你看的是剪辑版,完整版多十几集呢。
我真想说幸亏看的剪辑版,多十几集可能真的看不完了。
你试试把《亮剑》浓缩一半会不好看吗?
一样精彩,记得当年看《琅琊榜》我是在别人看到13集的时候坐到旁边看了一会儿,然后就忍不住一集一集的看下去,深深的吸引我一口气看完。
第一次看《走向共和》也是看的剪辑版,完全不影响观看体验,不可能一部好片子剪辑版不及格,完整版满分。
我觉得这样一部制作水准,观看体验都很难及格的片子竟然在豆瓣上获得了9.2的高分是不可思议的,虽然豆瓣有很多情怀分,我可以理解,但这片子有啥情怀,既不是当年的热播剧,又不是高知名度小说改编。
难道给高分只是为了满足那所谓的文艺情怀吗?
我喜欢豆瓣,因为大多时候这里是公允的。
我讨厌现在的豆瓣,因为这里是少数假文青装x和泄愤的战场。
之前看了手机,知道了那个沉着、冷静的中年男人原来叫王志文,(当然之前也在不少电视剧和电影中看见过他的身影,只不过我这个人不算个追星族,不怎么特意去记住那些演员的名字的)于是上网查了一下他的作品,由于个人比较向往比较有深度的片子,又看见《天道》在豆瓣的五星评价忒多,也就看了看。
看完之后,还是不是很了解这天道具体指的是什么玩意儿,只能说太玄了。
说一下整体感受吧,对于导演想拍、敢拍这么玄、这么有深度又不合人情世故的精神表示敬佩,但是导演和编剧明显是没有这么大的能力去驾驭这么玄的一部片子,在我看了前4集,我就大概了解了这部片子的几个硬伤:情节拖沓,仅举一例:某一集倒茶这个细节大概就拍了15秒钟,受不了,太慢了;全剧格调由幽伤到忧伤,音乐背景太多了,显得有点装;过多的旁白,淡化了故事性,也显示出了导演的功底不够;朋友(韩楚风和王志文)之间在一起聊得的确不是人话,而是说道,表达天道的形式过于生意了;音乐被神化或者妖魔化了;左小青爱上王志文显得有点跳跃了;第四集,左小青请发烧友、王志文和几个文化人吃饭,饭后欧阳雪的刁难有点说不过去,这算个什么事儿啊,买单的该是左小青才对吧,找错买单对象啦,而且王志文还忒喜欢找嘴就来,要多少钱没问题,要发财也没问题,太不拿钱当钱了,走得就是和偶像剧里面的那些公子爷一样的路线。
至于结局,有点儿扯淡,是不是因为左小青达不到王志文那种天道水平,这两人永远在一起会降低王志文的高度而非得搞这么一个事故呢,是不是注定了王志文就必须孤独终老呢!
还有那个林雨峰和刘冰的结局都有点扯,人家犯了哪条纪律了,还非得落下死这么个下场,想想都气……再浅谈一下其它感受:神化或者鬼化了王志文也就是搞个人崇拜主义,这与天道精神肯定是不合的;如果王志文的行事方式与作风是天道之举的话,我觉得这天道也不算个什么东西,要是人人都按照里面王志文的那种生存方式活着的话,这个世界也就冷冰冰的了,这个世界也就不再有可爱之处了。
人情世故也好,虚伪客套也罢,其实也就是这个社会机器运行时的润滑剂,润滑剂多了,机器会掉链子;没有了润滑剂,机器可能很快就报废了。
所以,我觉着天道不适合社会大众,充其量也就适合社会精英和喜欢哲学的人罢了,我们还是安心做一个老百姓,只要多一分理性就好。
看第一集的时候,我以为这是一部“猫鼠游戏”的谍战剧,女主卧底出身,必然头脑聪慧,遇事冷静,意志坚定,立场分明。
心中甚是欢喜,终于有一部正常的影片可以看看了。
看到后面几集,我才发现,这就是一部中年偶像剧,处处弥漫着“霸道总裁爱上我”且“我也疯狂爱着霸道总裁”的戏码。
通过刚开始的描述中,女主的说话及行事作风以及个人经历,加上他人对其的赞赏,优秀干练到冒泡。
自从女主遇到男主后便像疯了一样,一发不可收拾:上班时间开警车找音响,工作没了也满不在乎。
作为一个20万都拿不出来的音响小白,愿意花4万买套音响。
发现男主的音响40万时,中二病一般地去敲男主家门,然后一句话不说就跑了。
男主卖出的碟片她全部回收。
主动提出拿20万给男主做担保。
以前再困难也不联系的父亲,为了男主,夜里主动联系父亲借钱。
这是训练有素的警察?
这是当过卧底的警察?
唉... 普通偶像剧,也就是女主 做饭给男主吃/帮男主清理包扎倒伤口/不开心找男主当肩膀倾诉 这种戏码;这部中年偶像剧真是不一样啊,实力撩男。
=========借男主20万,然后跟男主说:我要见去北京见你朋友,要从你朋友那里打探一下你究竟是什么人,请你安排一下,让朋友来接我。
我不知道男主听了这话心里是怎么想的,反正我心里是有一千头羊驼呼啸而过。
见到男主的朋友,女主说:请告诉我男主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男主朋友:???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女主转身告辞) 喂,别走啊,我说我说。
敢情男主朋友只是表面高冷傲娇,完全崩不住的主啊?!
=============女主亲自下厨摆了一桌鸿门宴,然后就脱了。
脱完晾了一会儿,发现男主依然保持“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的三不态度,女主觉得自己已经把尊严和Y荡的一面豁豁完了,满心仇恨:结束了,你可以走了。
然后流下了自我感动的泪水。
========
这是个嗑幻片主要以唠嗑和魔幻为主剧中人们时刻不忘见缝插针地大谈宗教、人生,一聊起来就个个如同江河泛滥、哲学家上身,除了观点不像外,大家语气、用词、语速、神情都完全统一,营造出了一个风俗奇异的天国世界编剧似乎根本就不具备驾驭多个人物角色让他们在剧中世界里说出合时宜正常人类语言的能力,偏偏却安排了那么多人物出场,随时随地企图安排他们辩论一场或者拷问下灵魂;密集地输出一些价值观却明显用力过猛、不知所云,怎么看怎么都像是二楼楼长的喃喃自语和左右手互搏,热闹是热闹了,但怎么看都囧台词很强大,配乐很可怕,那首鬼哭狼嚎的《天国的女儿》出现了很多次,不适合深夜独自观看,女猪脚的造型也不宜小朋友们模仿,另外,我真的不想再听到德语了,如果配音中他们说的真是德语的话
电视剧《天道》,原著豆豆《遥远的救世主》。
丁元英是一个知识分子和商人的混搭体,商人只不过是一个幌子,而知识分子才是他的实质。
这是一个前现代和后现代光影重叠的时代,既有着前现代的粗重,亦有着后现代的拼贴聪明,然而独独却的却是现代,现代性的执着和痛苦。
令我触动的,并不是丁元英的思想,或能力,而是他的精神。
在他的精神骨子里,才具有一种真正的令人心颤的东西。
丁元英当然是一个虚构的人物,他拥有着一种在股票市场上甚或比巴菲特或刘青云(方展博、方新侠)还百发百中的神枪手能力,所以这就注定了他的在世俗中的失败并不是被迫的,而是因为性格,或一种自我选择。
然而这在我看来这只不过是作者的一种自我欺骗或软弱罢了。
她并不能真正的完全正视自我。
把一种人生的失败归咎于性格或一种自我选择,这完全是一种脱离现实的“文学性”阐述。
当然具体到在作者已经创造了的人物丁元英身上,人生的失败毫无疑问是因为性格,或一种自我选择。
所以我才说他是一个虚构的人物。
在这个世上,还没有几人能集资本家和艺术家的才华于一身。
作者明摆着是在说一个知识分子,却要搭着一个商人的身份,这无疑是一种屈服于当下时代风向的烙印。
这并非是一个启蒙时代,乐观说是人们已经不再需要启蒙了,满世界都是后现代的碎片;而悲观一点地说却是,人们仍在蒙昧地屠戮先知。
丁元英,一个非启蒙时代的踽踽独行者,与基督而言他进不得窄门,与佛而言他不可得道,一个被称为对传统文化的成见已经渗透到了骨子里的人,其实却恰恰是一个已经被传统荼毒最深了的人。
在看到他的时候,我的脑中却一个劲地想到了魏连殳和倪焕之,然而作者却并不敢像鲁迅和叶圣陶那样去写一个固定为知识分子身份的人,因为这毕竟已经不是一个启蒙时代。
在这一点上,作者无疑是聪明的,然而也是软弱的。
在对于时代的敢于自处上,作者其实还根本不敢做到自己笔下的人物的地步。
不过又或许是一个知识分子身份的主人公已并不具有了时代观众和作者的审美口味,在这一点上,作者无疑又是聪明的。
丁元英的深受传统文化荼毒表现在:一、有思想、能力,没信仰。
并非是骨纵相思当寸断,而是禅心难付剑与箫。
中国本来就是一个儒、释、道混杂的国家,在一个庙里可以供奉着孔老夫子、太上老君与观世音菩萨,各个宗教或准宗教在一个人的心里或心理,并不是互相冲突,而是各各互补。
芮小丹借丁元英的话语,把以犯罪作为“生存的艺术”的高智商罪犯王明阳蒙住,“神即是道,道法自然,如来”,并不是什么才气横溢的偈语,而是在儒、释、道混杂的中国,自古流传至今的一种陈词滥调,它并不具有一种逻辑的自洽,而是一种得于还没有完全睡醒时的闪着文学丽句(诗)的美妙光彩的呓语,在本质上,它仍是一种“文学性的语言”,并不是一种具有“心理自觉强制遵循”的宗教性教义,它的随意、宽容、聪明圆融,与自由主义无异。
在丁元英身上,有三件事物值得探讨,音响、茶、爱情。
然而究其本质,这三样东西,之于丁元英,其实为同一事物,并无多大的差异。
丁元英的一套价值四十万的充满“霸气”的自我组装音响设备,让古城中一圈子的音响发烧友惊为天人,然而古城一音响发烧友叶小明从他家里出来却做出判断,丁元英并不是一个音响发烧友,而只是一个玩家。
为什么呢?
因为他从来不会把自己局促在一种音响热爱的钳制下。
而且他随时可以把他的那一套音响“抵押”出去,把他的那一些私人收藏的原装正版进口唱片低价卖出去。
在中国古人那里,金石、书画从来都是一种寄托人生理想的收藏,常常可能是即使宁可舍却生命,也不放弃的。
由此可见,音响对于丁元英来说,其价值理想重要性,到底是连一种古人的金石书画收藏境界也没达到的。
就更不用说是一种信仰了。
音响对丁元英并不具有一种救赎的作用。
同理,茶和爱情亦是。
它们实质上只不过是丁元英的一种消遣,而并不是一种具有救赎作用的信仰。
丁元英从来不曾想过要发挥自己的男性魅力,即使是对芮小丹的爱情来说,亦是从来都是被动接受的,而并不是主动接受,肖亚文所说他的,他这种人对女人的惧怕可说是渗透到骨子了的,“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他高居于世俗文化之上的精神心理,已令他高蹈到不屑于与世俗较劲,他的怪癖,他的执着于孤独,再加之他的高蹈的思想,使他对于女人来说没有任何爱情上的意义,他这种人对任何人来说,都只是具有一种朋友的意义。
芮小丹在他家里,通过他的那一套音响听到那一首“天国的女儿”,而顿时受到了那仿佛是来自于另一个空间的启示:即是在世俗生活中,原来人还可以是有着另一种的生活的。
她在这一种似乎是天籁一般的音乐声中,所受到的关于“另一种生活”的启示,其实是触摸到了这一个男子的内心,她对这一个男人的内心感到强烈的震撼。
那一种天籁一般的音乐声,在她听过之后,仿佛是已经盘踞在她脑中一样挥之不去。
事实上她已经爱上这一个男人了。
爱情,是她的委身。
至此,她应该明白了,她的一直以来的单身,并不是她不爱,而是她在等待着这样的一个委身。
爱情,对她来说,更似是信仰。
她说,爱了。
然而她所说的话语,却并不像陈琳所唱的《爱就爱了》那样,“她剪了新头发,连电话也换了号码”,孤独、凄怆、颓惘、无奈与无力,而是更多地具有一种接受命运的恩典的启示的决心,并隆重地赴约。
然而这对丁元英来说却并非如此,在爱情的前后,丁元英的思想、能力、精神气质,却其实并无实质变化。
爱情并没有弱化他的孤苦。
因而爱情对他来说,却其实并不是一种救赎。
而实质仍是一种消遣,就像是做了一场好人好事,扶了一位年老体弱的老婆婆过马路。
二、与天地精神独往来的鬼气。
丁元英所阐述的“天道”观,“强势文化造就强者,弱势文化造就弱者”,天地循环,至圣真理,无人幸免。
他在骨子里所追寻的却其实正是这样的一种“强者”,让人怜悯的“弱者”并不是他的所好。
他可以为了他心中的那一点所谓的因于民族主义的说不得的“不是滋味”,而可以放弃他在一间公司里的风光职位,外加个人资产的三年被冻结,并三年内不得活动于资本市场,而跑到一个狭小的古城里去过他的“清静”的生活,“与天地精神独往来”。
他没钱,而仍然把自己这三年的生活费的几乎全部借给别人,而并不为生活忧心,这又正显示他的所谓的“强者”文化。
他在古城里的住处非常的简单,在一处小区的顶楼,没有空调,夏天酷热难当、汗流浃背。
他的住处里没有任何的装饰。
芮小丹分析,在心理学上,通常是一个人的头脑越复杂,他就会越要求简单的外在环境。
依我判断,潜台词是:一、他的思想已经够丰富了,并不再需要什么外在的事物来去做装饰;二、退一步说,即是,他的头脑已经够复杂了,他不能再面对复杂的外在环境了,他需要最为简单的外在环境去理清他的复杂的头脑,这是一种平衡,个人心理的内外观照与互补。
但是我认为这可能只是关于一般人的判断,这种判断只适合于一般人,而对于像丁元英这样的“强者”和追求“强势文化”的人来说,却应该仍是有着第三种的更为深入的原因。
在这第三种原因里,外在环境的极度简单并不是与极端复杂的头脑的互补,而是一种作为对极端“强者”文化心理追求和修炼的强化。
一个极端的简单的外在环境,即是一个已经祛除了一切的不必要的装饰的环境。
而且这一年来,他深居简出,活动范围可能不超过方圆一千米,连活动的范围也固定在了极为有限的空间之内。
于是乎一个人的对外在的环境的需求和依赖就降低到最低的限度了。
对外在环境的需要和依赖越少,恰恰就证明了一个人的内在精神能量的强大。
庄子是一个对外在环境的需要和依赖极端的少的人,然而他的精神能量却极端的强大,一个人行走于天地之间、尘世之外,“与天地精神独往来”。
但是庄子却并不是一个完整的人,他的对外在环境的摒弃,其实是对于外在环境的惧怕,怕自己能入于红尘之中,却不能再出于红尘之外,“为物所役”,从而丧失了自己外在行动和内在精神的自由。
究于深层心理,丁元英其实可能亦不过如此。
作为一个“强者”,他惧怕于对外在环境的依赖,这可以从他的对于人事上的关系就可以很明显地看出来。
他是一个从来不会求助于人的人。
除了宁愿出卖自己心爱的唱片也不求助于人之外,最震动世俗人心的一个例子就是,他的爸爸患了脑溢血,他的妹妹问他,假若是他们砸锅卖铁了,而仍差一万块钱就可以救他爸爸的命,而且是确定能救,怎么办?
他回答,那么他就只有死。
这在世俗人心看来是何等的冷酷和铁石心肠。
他的妹妹在听到他的答案后,说,我无法理解。
一个人如果对于外在环境太过的需要和依赖,一个人如果竟然需要求助于外在环境,那么他就不算得是一个真正的“强者”了。
求助于外在环境,并不是一个“强者”或自命为“强者”的人的行事风格,无论在何等恶劣的情况下。
而这,通常亦都会被外界认为是冷酷和铁石心肠。
与梵高并称为十九世纪末二十世纪初西方画坛双子星座的高更,就是一个著名的被外界认为是冷酷、铁石心肠的人。
梵高的心肠软润,对世人满怀同情心,然而却一辈子都求助于外界:他的弟弟。
高更却是冷酷、铁石心肠,在人到中年后,以一个模范丈夫、爸爸的身份而抛妻弃子。
而且在毛姆以高更为原型的小说《月亮与六便士》里,这个画家的冷酷和铁石心肠却是更为的惊心动魄,他不但不怜悯外在环境,而且是连自己也是保持着一种绝对的沉默,他即使是一个人在破败的寓所里病得几乎死去,而仍然是没有求助于任何人。
而即使是有人碰巧来看他了,撞见到他这样,要他看病,而他仍然是懒得理会。
他把一个人的对外在环境的需求和依赖降到了最低点。
然而高更却是以绘画为仰望天上的“月亮”的理想,寄托和成就了生命的永恒和不朽。
丁元英却并没有任何可以使他寄托和成就永恒与不朽的东西,以达到对生命的恩赐的报答。
他一个自在的个体,极力弱化自己对外在环境的需要和依赖,却其实是主动地割离了与众生生命的血液联系,对于一个有思想、能力的人,他在天地之间、尘世之外,“与天地精神独往来”,由于没有信仰的可以委身,而充其量的只不过是成了一个孤魂野鬼,踽踽独行。
无论他对外在环境的需要和依赖是多么的低,无论他的内在精神能量是多么的大,而仍免不了让人心颤的孤苦。
最令我心痛的,即是这。
聪明若丁元英,亦则只有在音响中寻找一点消遣,在不停的喝茶中填充自己内心的空虚了。
三、现实主义的世界观和方法论。
无论丁元英内在精神力量是何等的强大,也无论他对外在环境的多么的独立,而在实质上,他仍是一个现实主义者,而并不是一个理想主义者。
他的“天道”观就是一种现实主义的世界观,切合现实,但只有顺从,却没有改造,刚硬,缺乏弹性,并不像超现实的宗教观那样,给人一种温暖、浸润人心的关怀和力量,它只能是推崇和铸造人心的坚硬。
而宗教,即信仰,无论是何种宗教、信仰,却几乎都是建立在人心的温润和爱惜上的,它只是通过教义,来达到对于理想的把持,从而得到一种对于理想的实践的力量。
它在柔软的本心的基础上,再加以刚强的信念。
“人间关怀,美好心地,你说它很浅,但也很深。
……对于至柔的心灵,我们恰恰必须有至刚的信念。
”(刘再复、刘剑梅《共悟人间》)而丁元英的“天道”观却恰恰相反,他只认可一种“强者”,而认为只有那一种产生于所谓的“强势文化”的“强者”,在现实的侵争中,才具有一种优势的力量。
从而走向了狭隘。
中国历来就是一个具有深厚的现实主义传统的国家,它的最受尊崇的哲学即是那种教导帝王如何去驾驭他的万民的哲学。
在对于现实的牢笼上,它总是有着无比的兴趣。
一切哲学、宗教、准宗教,无论它怎样超脱,最终,它都会演化为一种希图能获得现实利益的世俗迷信。
孺子治学为获取共鸣,方士炼丹为成仙,佛家的善男信女们跪在观音菩萨的泥象前,是为了让观音菩萨给他送来一个带着小把儿的宝宝。
而少有是为了一种自我精神上的完善。
而其演化至为极端者,则为一种相面术、观心术、厚黑学、驭人术的兴旺,由现实主义的世界观推进到一种现实主义的方法论,再也忍不住,蠢蠢欲动,以行实践。
乃至现代西方传入的“人性的弱点”等,其实与这些都是为同一个系列。
而这类世俗迷信,却又总是会永远持续火热。
人们总是希望凭借了这一类迷信,而获得了一种驾驭现实的能力。
这种迷信,在某种程度上,固然也是一种真理,但错在的是它们是坏的真理。
对于坏的真理,不能只是顺从与利用,而是还应悲悯。
丁元英的“天道”的现实主义的世界观,以及以此为理论基础的用于实践的现实主义方法论,无疑亦是缺乏悲悯的。
丁元英的在王家村,这一个贫困县里的贫困村,整一个的实践就是一个现实主义的方法论的使用过程,他并非是带着一种超越于现实的教义的期待去从事这样的一种现实的实践的。
因而这整一个实践过程的一切,包括结果,他虽然从始至终就已经是看得非常的清楚,可是一旦结果真的是落败,这就注定了并没有使整一个实践过程超越于现实什么。
他太过的迷信现实实践只能是完完全全的用一种现实主义的方法。
他在这里扮演一个神,为了履行对于芮小丹的承诺,他要在这里创造一个神话。
然而他终究只是一个尼采,而并不是一个基督。
他的并不借助于任何信仰的力量,而企图达成一个“强者”,实质为一个尼采的“超人”。
他在对五台山的智玄主持说,与基督而言他进不得窄门,与佛而言他不可得道,其实并无一种面对“窄门”与“道”时的自卑,实质在其内心里可能反而是一种骄傲与自许,因为他认为他已经丰富到没有一个宗教或信仰能够让他匍匐。
所以他才会轻易地说,他站在道的门槛而还差一步,但缘已经尽了,就算了。
他跟智玄主持讲“修”讲“求”并不符合他的本性,于是他又回到了“道法自然”的自由主义的门槛。
他不“修”不“求”以跨进那一步,于是他终得只是一个尼采。
尼采是一个孤魂,而基督却是以死亡来证实了一种超越的可能性。
但丁元英在当下具有浓重的反智倾向和幼齿化的大陆电视剧中,无疑仍是一个令人难忘的、不同反响的异数,所以我仍是要赞美他。
基于我的对中国现实的判断,我很奇怪竟然会有人投资拍这样的一部电视剧,如果是电影那还好说,因为中国电影其实还不乏“艺术”,但中国当下大陆电视剧和观众的审美口味的反智倾向和幼齿化,在我看来,已是到了灾难性的地步。
每次我打开电视机,我就会觉得是一场场的智力和精神灾难扑面而来,令人好不难受。
这样的一部电视剧,以一个当下的“知识分子”为主人公来探寻当下“知识分子”的心灵,这可以说是头一遭。
因为当下的电视剧观众早已经是不习惯了这种“沉重”的题材。
所以我才会对它的投资方表示敬意。
当然这样的一部电视剧还是有着它的一些缺点的,比如我就觉得它其实可以拍得更为的明朗些,而不是这样的有点灰暗、混乱,有点煽情的嫌疑。
冷酷仙境《地上的种子》里唱:“地上的种子,扎根在哪里。
穿过那树林,狂乱地飞走。
虽然曾经爱过,也总要死去。
可是在阳光里,留下了痕迹。
有一天你回来,蓝色的旷野。
看到乌云外面,是白色时间。
你张开微笑,大地无尽蔓延。
这是个预言,在我身上实现。
”(二零零九年二月十九日)
高级玛丽苏,一个天雷,内心戏旁白巨尴尬,男主的很多行为都不自洽谈什么道,“文化属性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文化的主体不是人?真受不了爹味这么重的剧,男主对女主说的台词“我觉得你应该,注意,我说的是应该,不是我希望”,喷了,黄教主听了都会笑。把所有概念大杂烩显得不伦不类,金融特色之一喜欢编名词糊弄人倒是诠释得很好,为难王志文背台词了。全剧对普通人的态度就是居高临下,完成了早期资本积累的“成功人士”认为穷人穷在思维,认为自己的成功是自己努力不靠别人。把此剧奉为圭臬的人就是剧里句句嘲讽的弱者思维,滑稽
评分能上9的肯定是好看的,但是我咬牙看了十集还是不知道好在哪,两个主演真的一点不能让人入戏,特别是左小青,太不适合这个角色了,摄像剪辑业很差,好多没必要的镜头和对话也不知道在干嘛,如果纯粹为了阐述道法自然这种深奥道理那干脆别拍电影了,直接开讲座不好吗。又咬牙看了5集,确实不好看,作为电视剧,人物都像《百家讲坛》的于丹一样。我只能给2星
看完觉得丁元英确实如剧中他自己所言,是处在道的门槛上。但在我看来,他这一步的差距不是进一步就能“得”道,而是在“知”道的门槛上,但一步之差谬以千里,终不过是有些偏执与入魔的凡夫。他的布局看似牛逼轰轰,实则只是他更懂得看透人心,利用人性,也更懂得资本和市场运作的规律……但对“道”,对文化的理解还很肤浅和偏执,局限在零和博弈、弱肉强食的有限理性与社达主义中,看不到非零和博弈最优解。“上善若水,水善利万物而不争”,“天之无恩而大恩生”,他如果真明白文化精髓,在格律诗造势成功后就该介入谈判,提早达到双赢,而不是居高临下地冷眼旁观,放任事态发展去证明自己……故,“天道”之名终归夸张了,顶多算“人道”投机阴招,止于术。表面讲了一堆道佛的高深概念,实则底子还是西方式“你死我活”的强盗逻辑,终非正道。
《天道》的深度高度,需足够知识阅历才能略品一二。《天道》最有价值的,如肖亚文所说:了解这个人,是打开一扇窗,看不一样的新事物,听不一样的响声,就充足使你充分考虑,觉悟。1强势文化思维里,压根没有救世主,真正的救世主只有自己。2你选择相信童话还是现实?3感性的易执著于对错本身;理性的更关注对错后面的利弊权衡。4有道无术术可求,有术无道止于术;道是本,术是方法形式工具。5两败俱伤,只要比对方多一口气,你就赢了。6大爱不爱。7论到囊中羞涩时,怒指乾坤错。8神即道,道法自然,如来。9不争而争。另据传,《遥远的救世主》一书背后的高人是李红英(道名),此人精通佛、儒、道、易、哲学、玄学等,李红英1991定居欧洲后,寄大量的写作资料给作者(李雪)豆豆,经豆豆整理润色写成小说,后拍成电视剧《天道》。
欧阳雪和肖亚文才是“人间清醒”~做家人,做朋友,做爱人都是幸福的选择~
炒股多年的我,快被这连番意淫的剧情尴尬死了
尬得抠脚,故弄玄虚装腔作势之作,夸夸其谈,内里全是废话歪理。
什么玩意!不就是另外一种版本的爱上霸道总裁的故事?编剧不会好好讲故事,只想着夹带私货讲大道理,想着告诉你们这些屁民“上流社会”“精英阶层”的人是怎么生活、怎么思考的。故事里的人也不会好好说话,每个人一张嘴就恨不得化身哲学家——好笑的是这些人全都不读书,除了唱片,你可曾在丁元英的家里看到过一本书?这个什么豆豆,舔着写丁元英,几乎比西泽保彦跪着写高千还让人受不了。越看越反胃,中途弃了。
我不认同也不赞美芮小丹最后的自我牺牲(小说里更狠,是饮弹自尽)。不可否认她是在丁元英的影响和改化下变得更出色、更高格,但另一种意义上来说丁元英是不是也PUA了芮小丹?她的行为、人格、抉择、取舍,最终只是感动了她自己而已。全剧本质上,女性还是没能找到自我,还是被寄生在男性精英阶层的掌控和左右之下。它展现的依然是“女性是弱者,男性才是永远的强者”这一套很不公允的观点。试想一下,假如丁元英是女性芮小丹是男性,以同样的故事走向和结局,还会倍受褒誉吗?
虽有那么点刻意,但到底也算一种境界................仔细看,用心看,能看到很多东西,,.............是可以常常看的片子……
这男主必须是王志文来演吧,不然真受不了这人设
久违这种走心的大陆剧了。虽然正常人不这样说话,可是这样说话也无妨,很欣赏编剧的企图心……真得企图说些什么的那种狂妄的企图心,挺值的敬重。
酸臭文人矫揉造作 故作玄虚 也是赶在改革还不够开放的时代 哄哄那个时代信息接受不发的小镇青年
死者讲述故事,用了戏剧反讽的叙事方式,增强了宿命感。但这“幽灵的叙述”的主要功能还是解释,呈现角色的心理活动。旁白的滥用总是让人难以忍受,因为即便是电视剧毕竟也是通过镜头讲故事。这剧算是用了小聪明,产生了上述的效果。演员方面,王志文与左小青都选得很好,想不出有谁能替代。
看那么玄乎的,丁元英和小丹那样的角色太偏离了,就像离散平均值的数据,普通人的奋斗模板最多就是欧阳雪,连肖亚文都够不上。三个人要搭扶贫的车,最后只有冯世杰算是搭顺风车成功了吧。从叶晓明身上学的就是,商场没有人情,都是价值交换,不敢触碰别人的利益,不敢撕破脸,不够狠心。但其实大部分人都是那样,都不例外。从刘冰身上学的就是贪婪,没长性,遇事就甩责任。这个嘴脸真让人憎恶。折射出了自己的阴暗面,所以对这个人物最鄙视。降维打击的时候,人就是一颗棋子,所以不必说什么把人当工具人的话。
狗屁不通的道理、不成系统的烂观点让王志文讲得跟真的一样。。。读点经济学政治学哲学社会学能咋样?天天摆出一副爹味脸说一堆自以为有道理的空话屁话
在看完小说之后又看完了电视剧,突然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文化属性到底是什么呢?我觉得就是成长环境,学识阅历等赋予个人的认知思维模式。“人永远无法赚到自己认知之外的钱”,这句话似乎很刺耳,但确是准确的判断,思想决定行为。在嘲讽刘冰之时,谁又能心安理得的道貌岸然呢?贪小便宜,用金钱衡量一切,有赚钱的机会就想往上冲,有赔本的风险就想撤,打的算盘是空手套白狼,自己的决策如错了总要埋怨于别人。这些种种行为,谁又敢拍着胸脯说自己从没有过呢?罢了,人性如此,唯有努力在生存之上,尽量将生命价值摆放的高远,努力地去摆脱人性的枷锁,避免真的沦为俗人一个。
烂📖,装逼装地不行,大男子主义,作者写作能力不足,整本书更想一个借着故事表达观点的书,不伦不类。观点有几处好的,但是整体也没多惊艳,里面的人都不说人话,故作高深。现在看那些观点都是正常的对世界和人性的思考,不知道为啥,作者有种优越感,仿佛讨论这些的主人公们高人一等。总之一句话,写作不要装,毕竟十几年后再看,那些装的地方太幼稚了。
看了一下前两集,台词跟书上写的基本一样,看来导演挺喜欢这个书吗,看了一下编剧,其中一个就是书作者本人,另个编剧是导演。演的其实蛮好的,多给一星。可能很多人因为剧里所说的看起来很深刻所以给的比较多吧,但等真看懂了你会发现其实啥也不是,看得再懂也就是懂作者而已。作者蛮小家子气的。具体我写在书评里了。
据说是神剧,大概期待太高,看了十几集还是看不下去。开头就是不明白,为什么千叮咛万嘱咐不要碰丁这样的男人,但是芮就是义无反顾地要扑上去,真说起来俩人也没发生什么让她把持不住的啊……虽然是金句频出,但是这倒也没有神到什么不得了的程度。可能我年纪大了,对于这种深沉的男人也不是很感冒了。